人可能就是天生有惰□,反正现在时间不合适,那我就待会儿再说、下次再说、以后再说………
能拖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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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邮件告诉战哥这件事情。
他想了半天,也没辙,只叮嘱我目前还是听韦桦的比较好,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来个静观其变。
他说,如果要坦白,我一定要在场,不许你胡来。
总之,他要我有责骂让他听,有巴掌让他挨,有拳脚让他挡。
15 04…01 01:08:52
15
因为手头的工作来不及安排,所以战哥没能赶在我生日前抵澳。
不过他向我保证圣诞节那怕丢了饭碗也要罢工来见我。
我姐决定在她生日那天,让她那位学长成为我们的姐夫。
爸妈知道这个消息纵是欣慰,却也带点些忧虑。
姐姐的主见一向很大,这人生大事从没听过父母哪怕一句意见或建议。这新任女婿影儿都从没见着,也难怪他们觉得有些草率。
特别是妈妈,一想起上次和战哥那一场分和闹剧,心里就犹如分不清水蛇与井绳般憋得慌。
她捧着电话盘问了姐姐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在爸爸生拉硬拽下不甘不愿把话筒递给了我。
自从到了澳洲我和姐姐通话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潜意识里我总感觉对不起她,一听到她清冽干脆的声音就觉得做贼心虚般不自觉浑身发颤,草草说几句就会递给父母。
这次我一接起电话,她唤了我一声然后祝贺我生日快乐后,就开始连珠炮的说事儿。比如说他们会在圣诞节过来度蜜月,比如说她手中囤积了好几十份我的信用卡账单,另外就是提醒我驾照6年限已到要去重新体检。
末了告诉我有其他人要跟我通话,于是我就听见对面窸窸嗦嗦的声音,像是话筒被转了手。
当那一声暧昧的“喂”从听筒里传出,我就如通电般猝不及防的僵直了脊背,热度立刻从头烧到了脚。
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朝周围张望,看到父母在厨房忙,韦桦捧着薯片正盯着电视里的军事节目。
他假正经的祝福我,我硬邦邦的回给他谢谢两字。
然后就悄悄问我是否想他了,这立即惹来我恼怒的低呼。
他说他在阳台上了,问我怎么样。我一回头,就看见韦桦恍然大悟一脸了然的样子,然后大呼知道了知道了,就起身跑到厨房去帮忙。
我尴尬万分,懊恼的问他怎么在姐姐家。
他说了那句很经典的话,说他们虽然分手了却也是朋友。
我不屑的轻笑。
挂了电话,我还傻傻的在微笑,韦桦凑得我很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万分好奇的问我和战哥说了什么。
我耳根发烫,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径自往房里走去。
他在后面不甘心的追问,直到被我的门碰了鼻头。
韦桦只好在门外说他放弃问这个问题,还说马上就要吃饭了,别回味着刚才某人的电话回味饱了就没战斗力解决生日蛋糕了。
我靠在门后幸福的笑着。
他说会和姐姐姐夫一起来。姐姐来看望父母,他就来看我。
我将满满的喜悦悄悄收进心底,雀跃的期待着。
在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跟小孩子一样,诚恳的许了平凡而普通的愿望。
我希望全家不管经受多大的风雨雷电,都能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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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一天一天过去了,当每家每户开始用各色彩球装饰圣诞树时,这一天也到来了。
定好了下午我和韦桦去接机,我从吃完中餐后就踱来踱去坐立不安,直晃得韦桦大叫头晕眼花。
我手心冰凉微微出汗,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压制不住。
看着韦桦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只好深呼吸迫使自己坐下。
现在的状况太出乎我意料了,我没想到我会如此的耐不住,将期盼的神情显露的那么明显。要是真的见到他,真保不定我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来。
韦桦笑着戳我手臂对我说,哥,你危险喽……
是啊,我早就危险了,现在就更危险了。
16 03…27 23: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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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子屏幕上显出他悠闲身影时,瞬间激动的心情就平稳了下来,终于,要见面了。
他跟在姐姐身后步入大厅,和身边一位男士不住的交谈着什么。
当他看见我,眼中顿时射出难以形容的光芒,直盯得我心里发毛,只好掩饰性的连忙上前和姐姐打招呼,然后姐姐就把姐夫介绍给我们认识。
而他就伸出手递到我面前。
一瞬间的错愕过后,才知道这叫握手。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许久不放。温热的感觉从手一直传到心里,他说,好久不见。
我微笑着,淡淡的回应他,是啊,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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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先我们都没说,所以对于战哥的到来,妈妈心存芥蒂。还好爸爸就很开心,直接安排战哥坐在他身侧,仿佛首长般,从他的工作关心到生活,都顾不上我们和新姐夫。
这顿饭的气氛还算不错,当然要忽略有时候妈妈提到战哥那种冷淡的口气。
用完晚餐我去冲澡,不出所料他跟着我一起进了房。
我一回身就看见他在落锁,锁完了返身就一把将我往他怀里拉。
用尽全身力气去紧紧抱着他,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好久不见的光泽,好久不见的耀眼。
他从我的额一直吻到我的颈,浓浓的□滋味毫不掩饰的散发着,我们如野兽般放纵的互相啃咬,濡湿的唇舌交换传递着长久未见的思念。
如此激烈的身体接触很快就像枪上了膛,我们渴望着更进一步。
门外传来家人一串串爽朗的笑声,很明显他们正被什么事吸引着,暂时无人来关心我们正在干什么。
他把我翻身压在床上,用整个身体覆在我身上,停了所有的动作,在我耳后喷出灼热的气息。他说他活到现在最开心的就是今天重又见到我。耳后敏感那处连连被啄,引得我止不住的震颤。
热烫的手钻进T恤,抚着我汗湿的背。指尖往下,一直往下,触在我臀上。他问我,可以么?
我侧了脸,默许。
一下子被翻转身抱起入了浴室,我还没反应过来,冷水就浇了我满头满脸。就算是在这炎热的夏季,我的硬挺也从兴奋迅速堕入萎靡。
我懊恼,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跟我道歉。
他说现在不行,就这么点时间不够,我太久没跟你在一起,怕收不住手做得太猛害我等下下不了地。
脸上立刻蹭的烧起了火。这话说起来仿佛真是我饥渴太久似的,让他看了笑话。
下一瞬间重读“太久没跟你在一起”这几个字,有些不相信的瞪着他。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左盼右顾,最后低声嘟嚷着说,不是你我竖不起来……
我愣住了,仿佛内心被小小触动了一下,忍不住酸了鼻子。
顾自脱了衣调专心水温,他也同我一样,和我坦诚相对。喷洒开的水花温柔的冲洗着我俩满是汗水的身体,在我们中间升腾起片片水雾。我们都小心翼翼的不再接触对方身体,省得再惹出什么情况。
这样的气氛很可笑,我们都止不住咧着嘴角。
擦干身体后,他穿了我的睡衣就先出去了,临出门时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也一样没我不行么。
我横了眉,他一见我变脸,连忙碰的一声关了门逃出去。
我捂脸无语,他还真是说中了,也许从送上第一份咖喱饭的时候,我就已经非他不可了。
门外姐姐叫我,说姐夫开始发礼物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去,见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望着我的眼光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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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两人都如同干柴烈火,但在一大家子的眼皮底下,根本没有机会能好好相处哪怕半小时。
别说我们时时刻刻只想着性,我们只想借性来充分表达对对方的感情。连接在一起的感觉,才能让我感觉到爱的确在身边。
17 03…28 22:47:15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h。。。。了。。。。。。。 17
这样过了几天,我们快把悉尼城附近逛了个遍,顺便圆了战哥上次曾说过的我去过的地方他都要和我再去一次的愿望。
无人注意的时候,他总会大胆的搂住我亲吻,不分场合时间。有次家人就在客厅,我们在过道拐弯角上还唇齿相连。
那天父母各自有事,姐姐姐夫也说要去见朋友。
送走了最后出门的父母,我们兄弟三人杵在客厅。
韦桦看看我看看他,于是不动声色的上阁楼,说没睡饱要去补眠。我知道他并非要睡觉,而是给我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战哥叫了他一声,他在楼梯间回身朝我们看。我也不明所以,不知道战哥想干嘛。
结果他走近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我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他举起来晃了晃,对着韦桦说,谢谢。
韦桦回房了,我俩相望无语,整个楼下顿时成了只属于我们的空间。
他突然间扔下我跑到外面去买食材,花了几分钟回来后,就说要吃我做的咖喱饭。
早餐都才刚吃过,那么快就消化了?
他说国内都是现成的咖喱酱咖喱粉,今天在这里居然买到了咖喱块,我们两人慢慢熬,好做出纯正的印度咖喱餐。
我是真的想好好熬溶易糊的咖喱块,再好好做几盘美味各色的咖喱饭给我的兄弟们吃。可等我烧开了水放入第一块咖喱开始,他就在我身上种下魔法,想先将我融化。
他撑开我的双腿紧贴橱柜,在我最敏感最害怕的地方频频点火。他下身的硬挺摩擦着我,提醒我叫嚣着想进入。
我右手可笑的拿着勺子,左手扶着头顶的油烟机,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我思绪混乱,双眼迷蒙,还在竭力去记得搅拌,担心咖喱在锅子里结底。
也不知什么时候,灶具关了火,厨具也跌在地下,我只专心沉浸在他爱抚中。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仙境中,彼此的心跳呼吸是这个世界我能听到的唯一节奏,淡淡的咖喱香气与□交揉着,是我闻到的唯一气息。
身体内部酥酥麻麻的泛上快感,入口处细细缓缓摸索摩擦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喘出声。当他试图整个挤进来时我配合着挺起了腰。
我感觉很不好,虽然我知道他上了套还用了润滑剂,都是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可我这几年只念着他,根本类似禁欲的僧侣,顿时感觉入口被从未体验过的尺寸侵入般,痛的厉害。那是种说不出的难受,却只能咬牙尽力放松尽力去适应。
我不想停下来,就算痛,也带着喜悦,我心甘情愿。
不由得暗暗庆幸,还好我们都喜欢结合的更深的后背位,这样一来我就不担心表情被他看到,不担心他为我停下来。
他虽然是蛮横的进来了,却很体贴的缓缓抽动,让我好受不少。十来下以后,我已忍不住软了脚,他只好把我拉离了厨房。
蹒跚着回到我房里,我们继续做着未完成的事。
柔软的被褥散发澳洲独特阳光气息,还伴有从厨房带来的咖喱辛辣香味,交揉在一起,配合的完美无缺。
我们也如同咖喱的各种香料配方般融在一起,肢体绞缠,难舍难分。
当疼痛退去后,他将快感赋予我,我也将快感赋予他。敞开身体,我重又将自己交付,他便在我体内大方索取,提炼快感的天下。
这几年那么多的思念累积一起,果然能爆发出无穷的能量。
他孜孜不倦的耕耘,带着我乘风破浪,去跃过一波又一波愉悦的海潮。
如此贴近过后,我将再也忍受不了分离。
所以,请别丢下我,别再丢下我……
随着他的耸动,我喘出压不出的低吟,夹杂着不由自主地哀求……
后端已麻痹,只剩潮涌般的快感。
等到我有些经受不住的时候,迷蒙的看见他脸上分不出是汗是泪,嘀嗒嘀嗒地全部落在我身上。
再也抗不住时,我幸福的晕过去了。虽然这场□过了头,但我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