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英豪终极篇作者:醉雨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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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终极篇作者:醉雨倾城-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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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却不提醒我,为什么?”
  慕昭白愣了一下。刀枪不入的指挥官培养出一个当矛又当盾的刀样万能副官一点儿都不奇怪,因此程亦涵此刻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显得格外犹疑和软弱,慕昭白拍肩笑他:“让梁姐姐她们说我逼婚,多难听!”
  程亦涵低头想了一下才说:“前些天江扬跟我提起苏朝宇,我只觉得他变了个人,遇到这种事情反而寸步难行,没想到……”
  “那是你们太强大,以至于忘了软弱有时候也是常态。”
  “我必须足够锋利,我是江扬的刀。”
  “你也是自己,也是我的情人好不好?”慕昭白愤愤地跺脚,“老大的副官是谁跟我没关系,可是我家床上不想要刀,谢谢。”
  程亦涵苦笑。
  慕昭白给他买了瓶矿泉水:“我不会说老大那种漂亮的大道理,我只知道最近这么多求婚的事儿放在一起绝非巧合。”程亦涵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大风浪以后,大家都担忧美好的未来还有几
  天。但是你不觉得,这只是危机时刻的自我麻痹吗?该来的始终会来。”
  “所以我们才需要抓紧时间。”
  “所以才造成了勉强的可能。”程亦涵清晰地说。
  慕昭白站起来:“我会理解为,我想谈的事情是勉强的。”
  “不,”程亦涵抬头看他,“我是说,我们也许只是由于和灾难做了对比才觉得现在幸福……或许……我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慕昭白半晌说不出话来,甚至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个句子,惯常在情报科里的小脑筋统统死去,他被程亦涵的一句“勉强”打击到万念俱灰。然而程亦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只是想到了未来的流言蜚语,或者因为他的副官病发作,忍受不了未确定的事情,总之,他说出一句让自己很后悔的话,竟然还为此做了解释。
  可以拉拉手逛公园的下午变得很无聊,程亦涵和慕昭白坐车回到基地,后者很尴尬地说他去瞧瞧服务器的设置状况,程亦涵说好吧,我回官舍把季度总结写完,两人像平时一样在岔路分开。
  如果让一周之前就被架设好的服务器和前天刚写完的季度总结听见他们之间的鬼话,即使身为事物,大概都能气得死去活来。偏偏爱情就是这样,到了关键的时刻,最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着,慕昭白和程亦涵都觉得诧异,明明心里叫嚣着“我们要在一起”,为什么要用相反的方式表达呢?
  程亦涵在空荡荡的官舍里转悠了一圈,勤务兵在玩刮刮乐彩票,他凑过去看了一眼,一张废票上注解似地写着:哦上帝,赐我曲折美好的爱情吧。程亦涵真是笑都笑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的办法都试了,问题仍然没解决。估计只有扛着我重量达20KG的机箱去看维修叔叔了。
  可能是电源的问题,试了无主板启动电源,风扇不转。
  忘了嘱咐——回答电脑问题的请打0分,JJ的事是不可理喻的,飙泪。
  常用的台式电脑有点小毛病,现在只好用本子上网。但是存稿都在台式机了,实在是大郁闷……
  不过还好在朋友那里存了一份稿子,所以明天应该可以更新的,非常抱歉。
  泪。
  电脑的问题如下,希望懂行的朋友支招哈。。。
  这个问题已经出现了很多次,表现是:
  1 开机的时候按下按钮没有反应(有时候拍拍机箱可以启动)
  2 启动以后忽然断电。
  不能启动的时候,机箱、电源风扇都不转,指示灯不亮。
  交换开机和复位插口无效。
  用钥匙跳线启动失败。
  主板供电正常(集成网卡接口显示灯亮,USB鼠标灯亮)。
  拆卸主板电池放电无效。
  清理主机灰尘无效。
  这能是什么问题,要怎解决呢?谢谢大家了


    ☆、问情

  在林砚臣家所在的城市逗留的第四天,凌寒终于沉不住气了:“要不,换到我家试试?”
  林砚臣苦恼地狂抓自己头发:“我怕你爹比你怕我爹还多。”
  “我不怕你爹,是你爹怕我。”凌寒反驳。
  林砚臣躺在宾馆的小床上仰望天花板:“说来老大也真是神奇,怎么就做到了呢?”凌寒撕开一袋薯片站在窗口嚼着:“江扬这个生物有奇怪的磁场,咱不能没出息地跟他比,说吧,是继续攻坚还是转战首都?”林砚臣一时间难以抉择,凌寒的目光停留在路对面一个打电话的人身上几秒钟,忽然说:“继续攻坚。”
  防御期以后,攻坚战转入正式对敌的主动出击,第一拨攻势的名字叫“送情人回家”,目的是博取进林砚臣家门的机会。凌寒每天晚上都和林砚臣一起走到家门口,无论谁开门,都友好地后退一步,说再见,向后转,齐步走。林砚臣简直要郁卒,有天晚上,林妈妈终于受不了整天把客人关在门外这件事,在习惯性地关上了门以后又打开,在走廊里一跺脚——廊顶灯亮起来,凌寒头也没回地往外走着。“小寒。”林妈妈追出去,拉住他的手,“来,跟阿姨说说话。”
  就这样,凌寒在第六天晚上终于成功坐在了林家的沙发上。习惯了深宅大院和宽阔格局的楼房,林砚臣家显得有点儿拥挤和狭小,但是非常整洁,东西有条不紊地摆放在该在的地方,每个凳子上都系着一个自家用碎布拼花做的垫子,洗得有点儿发白,但干干净净。林妈妈拿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瓷杯子出来——凌寒很感激,这是当自家人的表现,如果待客,应该是两只纸杯子——里面是速溶咖啡,一杯给儿子,一杯给儿子的情人。凌寒小声道谢,又问:“叔叔是睡了吗?”
  “你甭理他!”林妈妈往卧室瞥了一眼,“他发什么神经病!”
  林砚臣嘿嘿地笑,放下杯子去厨房,哗啦啦水响。凌寒抿了一口咖啡,超市的速溶款,糖很多,但她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喝咖啡呢?为这份温
  暖的饮料,凌寒有点儿脸红:“阿姨,给您添麻烦了。”翻来覆去,他只会说这么几句话,有些想好的海誓山盟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甚至,凌寒都不知道聊天的下一个话题是什么,除了林砚臣,他对这个家一无所知,而第一次上门,要提的事情就是“我想和您儿子结婚”,实在太荒唐了。林砚臣端着一盘葡萄出来,林妈妈剪了半串最大的给凌寒,然后说了一句话。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凌寒才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也许人的一辈子里没有哪句话可以被天长地久地记住,但是总有一些句子会在你人生得意失意痛苦欢乐的顶峰时刻忽然涌上心头。甚至,都忘了是谁在哪儿为什么说了这句话,但它确确实实从心里蹦跶出来,鬼使神差地符合当下情景,它有长长的触手,轻而易举就到碰到了心里最容易觉得难过又甜蜜的那个角落。
  林妈妈只是说:“你们俩要好好地在一起一辈子。”
  林砚臣忽然开始哭。有那么几秒,凌寒甚至想说,拜托,又不是大闺女上花轿之前的时刻,你堂堂一个师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丢脸?但是林砚臣哭得真是很伤心,就好像马上远渡重洋不能在身边尽孝一样,凌寒都被他感染地有点儿鼻子酸,酸了一会儿就恍悟:到底哭什么呢?
  林妈妈抱着儿子的头使劲儿揉,给他纸巾,林砚臣把眼泪全擦在自己妈妈身上,大男人一个,此时像个孩子。林妈妈说:“好了好了,我都不委屈,你哭个屁。”毕竟是真男子汉,林砚臣的痛哭高密度地持续了几分钟就彻底停止了,这种情感宣泄向来很快,一旦结束之后,人会有短暂的大脑缺氧——只缺一点点儿,刚好足够大脑恢复到正常思维水平的一点点儿。凌寒早就知道这个常识,认定了刚痛哭过的人的话不能全信或者干脆不要信最好,但听完林砚臣的下一句,依旧气得皱眉。
  林砚臣说:“妈,对不起,不能让你抱孙子。爷爷那儿也没法交代,我爸就是独子来着。要是你们俩接受不了,我还是找个姑娘吧。”凌寒强忍着不去抽他,终于知道“忍气吞声”这个成语是极度虐心的。不过林妈妈替他做到了,就像亿万个标准妈妈一样,她扬起手就一巴掌掴在儿子背上,特种兵儿子被捶得向前一栽,准准倒在她怀里又被拎起领子:“你敢对不起小寒!”
  这一巴掌供给了大脑所必需的氧气。飞豹师师长的思考系统重新开始正常的夜间工作,林砚臣搓搓脸,按照异国礼仪给了妈妈一个面颊吻,然后向后一指:“那边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一个低而哑的声音冒出来,凌寒站起来了,林砚臣也站起来,只
  有林妈妈怒目相向:“你不是睡死了吗?”
  林砚臣爸爸显然有点儿下不来台,只能扭头走进厕所里。凌寒动嘴形埋怨林砚臣:叫你哭!林砚臣更委屈,正要说话,凌寒站起来,小声示意要走,林妈妈把葡萄装进塑料袋里给他拎着,送到门口,林砚臣说:“我送他回去。”凌寒笑了:“然后我再送你回来吗?”
  “到哪儿去啊?”厕所里一阵冲水声,伴着林爹的高声提问。凌寒转身:“打扰您休息了,我这就回去。”
  林爸爸披着外罩,里面穿了大裤衩大背心,忽然就没有那天追到宾馆的凶巴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父亲了。“街上都没人了,四处跑什么?”他走过来扬手关门,就像那天把凌寒关在门外一样,快准狠,然后指指沙发:“坐。刚才你哭什么呢?”
  林砚臣举手:“我哭的。”
  林爸爸瞪他:“你哭什么呢?”
  林砚臣苦笑:“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我是说,我和小寒结婚的话。”
  “我同意你们俩结婚了?想得真远。”林爸爸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重新打量凌寒。和儿子同龄的年轻人,清爽利索的衬衣和牛仔裤,袖子卷到肘关节以上,露出结实的小臂,很安静,眼睛里却有骄傲的光彩,相信他在关键时刻可以独当一面。“你是特工?”
  “现在不是了。”凌寒微笑,“我爸爸是国安部长。”
  “高干子弟。”烟剩一半,林爸爸把它掐灭。有时候男人抽烟不是需要而是习惯,没有烟就不会思考的人很多,离开烟就不能掩饰自己情绪的也很多,林爸爸就是一个。凌寒确定,对方在紧张。“你也看见了,我们家就是工薪水平,林砚臣也很会惹事。”话里话是说,丑小鸭和白天鹅的搭配只有童话故事里才有,但并不是每个童话都可以拿来憧憬。
  凌寒点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个决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深思个什么?两个小娃,你们深思的都是小说……”话没说完,林妈妈已经暴跳如雷:“你不小说,你会写小说吗?你写了他们俩看吗?小寒怎么你了?”林砚臣把妈妈拉到一边,林爸爸坐在凌寒身边:“你们家什么意见?”
  “爸妈还不知道,”凌寒实话实说,“我会带砚臣回去,就像现在一样。”
  “你觉得我们家因为不是国安部,就好答应是吧?”
  “不是,因为我爱砚臣,即使我们家不答应,也要在一起。”
  林爸爸想了一想,敲敲桌子,林砚臣扭头:“爸叫我?”
  四个人凑在一起,听一个决定。林砚臣想好了,如果他爹
  说不行,他就拉着凌寒立刻出门,蹲在民政局门口,对方一上班就登记。如果他爹提条件,就统统不答应。可是这样说来,他回来是干嘛的?分明可以先煮熟饭再请客,等爸妈落座,饭都盛好了,不吃不行。凌寒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但是林砚臣第一次忽视其中的含义。他们俩在拟真作战的时候,经常在指挥部和视频里互相交换类似的眼神,禁止、同意、高兴、紧急,到了决定自己人生大事的关头,林砚臣深呼吸,等答案。
  林爸爸想了想说:“他们家如果同意,你们就在一起。”
  凌寒呼吸停滞:好精明的林爸爸!
  林砚臣愤然:“那就是说你同意了?”
  “不同意!”林爸爸狠狠瞪:“我是说他们家同意了,我才同意。”
  “有点儿自主意识啊,爸,”林砚臣沮丧地低下头,“听人家的算什么本事?”
  林妈妈跟凌寒说:“没事儿,你们家不同意,阿姨去跟你妈说。”
  林爸爸披好衣服站起来:“你儿子跟男人结婚,就值得你这么支持?”
  “我儿子高兴,我也高兴!”林妈妈已经决定了,才不要跟自家老头睡,今天就在客厅过夜。
  凌寒站起来:“阿姨,我真的要回去了。”
  “睡砚臣房里吧,外面不安全。”林妈妈说着就开始忙碌,找了一个新枕头,全套的洗漱用具。林砚臣偷偷问了情人,凌寒笑道:“你没跟你妈说,特工最害怕的就是太安全了。”
  深夜,凌寒钻进林砚臣的被子里。床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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