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者之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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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者之诱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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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房门前,开启房门之际,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坐在床旁的人。「这故事可别再告诉任何人了,你知道就好。」

「我会忘记的。」卫骏淳头也不回地道,双眼凝视著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人,重复再道:「我会忘记这故事。」

男子加深脸上的笑,开门离开时,在嘴边喃喃道:「忘记就好、忘记就好。」

门关上,坐在椅子上的卫骏淳才将视线落到紧闭的房门上。

从进来到离开,那男子没说过半句自己的事,只在最後说了是个秘密,在他看来,与故事里的一大一小肯定有还算亲密的关系。只是他不愿让人发现罢了。

而不愿说出口的主要原因,怕是想保住故事里的那一小吧?

转回头,目光再回到冷夙的身上,他已经开始想像在人醒来後,会是什麽样的情绪和反应。

依他的性子,如果再知道自己救了他,一定会摆出不甘心的神情,明明说了不想欠自己,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欠得更多。不过对自己来说,早将他视为自己的人了,欠不欠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不过如果能因此将他留在自己身边那更好。

等他醒来,这整件事情也算是告个段落了,到那时,要让他整个心思都放到自己身上,能让他爱上自己最好,时时刻刻想著自己,就像他挂念他的师父那般。

再看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离开这间病房。

为了杜绝後患,还得再做一些是才行,确保人永远的不会再出现。

关上病房门,在离开的同时,他不由自主地嘲笑自己了下。

遇上这种事还留对方一条性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看来自己陷入的程度,已远远超乎原先所想。

   ※         ※         ※

好痛……

怎麽全身上下都在发疼?不是只有身体一个地方受伤吗?怎麽会连脚都这麽疼?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的天花板,他眨眨双眼,视线缓缓往下移,在看见的是没点亮的灯光,与从窗外透进的明亮日光。

他……他现在在哪?

他记得,他想回家拿一些东西,还让卫骏淳在带自己回家一趟,可之後……好像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再之後……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蓦地从旁传出。

冷夙缓缓动了动眼珠子,看见卫骏淳就站在床边。

「我……」他张嘴想说话,发现喉咙乾得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先喝点水吧。」卫骏淳低声再道,落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床上抱起,再将手上的水杯移至他唇边,慢慢地喂他。

吞了好几口水後,他总算能发出清楚的声音,环顾了病房一圈,再看向身旁的人,道:「我……我怎麽会在这?」

卫骏淳将水杯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调整他的枕头与姿势,让他半坐在床上。

「你不记得了吗?你被耿皇侑抓走,双脚还受了枪伤,现在人在医院,不过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只是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被抓……枪伤……好像有这麽一回事,他还被耿皇侑给……

他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伸手试著摸摸自己的双脚,有些感觉,只是怎麽好像麻麻的?

「我的脚……」

「医生说子弹卡在体内时间过久,导致伤口有些发炎,双脚会有发麻的感觉,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会慢慢好转,不用担心。」

再摸摸自己的双脚,微微地叹了口气。「他坚持要和你谈判作条件交换,他想换什麽?你答应他了吗?」




守护者之诱惑【六十五】

卫骏淳顺了顺他微乱的头发,再抚碰了下他苍白的颊面。「没,我没让他得逞。」

没得逞?那他是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耿皇侑不可能在没拿到东西的情形下,还放他离开。

思索半刻,他再问:「他们来我家是想找什麽?」

卫骏淳有点讶异他开口问这问题,如果据实告诉他是想找他师父给他的那只笔,肯定会被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静默一会,道:「那是陷阱,想引诱你回去一趟,好趁机抓你。」

闻言,他脑筋顿了下,想起身上中枪的那一晚,他们也是再试图抓自己。

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埋怨的眼瞥向身旁的人。「如果不是你到处乱说,它们也不会想抓我威胁你。」早说了都是这家伙害自己受伤,都是他把厄运带给自己。

「乱说?」俊眸深深凝视他有些疲惫的双眼,俯身凑近他,故意在唇块贴上之际停下。「我乱说什麽?」

冷夙一怔,头直觉地往後仰。「到处乱说我是你的人,害我惹祸上身。」也搞得所有人都误会只要抓住自己,就能从他身上讨到想要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他扬起嘴角,淡笑地反问。故意再贴近他,发现他双颊微微泛起红晕,裁退开了些,只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这早已是事实,根本用不著再讨论。」

冷夙红著脸瞪了他一眼,一股微甜的感觉再心里蔓延,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他竟然会喜欢这家伙,这是他怎麽也料想不到的事。不过这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

收回视线,再看回病房内的每一处,他语气有些疲惫道:「我在这待多久了?几时能回家?」

「再待一两天吧,你昏迷了五天,需要让医生评断一下你的身体状况,等他说你能回家才行。」

冷夙眉头一皱,轻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待在医院。」药水味让他不舒服,也很难受。

卫骏淳摸了摸他的头。「很快就能回去了,再忍忍吧。」

很快吗……

他想著没说出口,望向前方纯白的墙壁,想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与他为了找人,不惜踏入这圈子的决定。

想著,双眼不由自主地发酸,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好想师父,好想他唯一的亲人,爷爷。

无论他怎麽想,都想不出为何师父会突然选择离开,而且还刻意地躲著自己,不让自己找到人。

是他做错了什麽吗?还是他无意间说错了什麽话,让师父毅然决然地离开自己?

「怎麽了?」卫骏淳双眉一拢,轻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我想师父,我好想他,想知道他死後葬在哪。」就连死都不愿意让他知道最後的落角处,看来是真的在躲他,甚至到了快断绝关系的地步了。

再抹去他的眼泪。「或许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吧,知道你会这麽执著,才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离开。」

「可我是他孙……徒弟,他世上唯一能联系的人,他──」

「我倒不认为他会刻意避著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这麽做。」见他持续哭泣,柔声再安抚道:「他也已经七十多岁了,难保不会产生什麽病痛,如果他真的病了,你认为在你知道後,你会怎麽做?」

看著他,冷夙激动道:「我一定想办法带他去治疗。」

「可如果他不愿意呢?他就想平静走完最後的路呢?」

「这……」神情激动地看著他,却说不出半句话。

卫骏淳安抚地再摸了摸他。「他养大你,对於他的性子,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剩下的我也不好多说什麽,就让你自己去想吧。」

让他去想,如果他能想得通,他也就不会这麽痛苦执著了。

沉默了好些时候,冷夙用力揉去眼里剩馀的泪水,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子想躺下。

「想睡了?」卫骏淳低声问道,帮著他让他躺下。

「嗯。」淡淡地应了声,将被子拉高过头,不想再说任何话。

见状,卫骏淳也由著他,坐回到床边的椅子上。

病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许久,埋在被子的人开口道:「我知道你瞒著我一些事,没把知道的全告诉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你,知道你隐瞒肯定有你的用意,也相信你不会害我。」所以,无论是顺著他的意思还是师父的意思,他决定不再继续找下去,就算他内心还有很多疑虑,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只不过……多少会有孤单的感觉,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没了,真的是只剩他一人了。

再看著他,卫骏淳隔著被子摸了他一下,继续让沉静的气氛弥漫整间病房。

这麽做,应该能保有他原来单纯的性子吧?

作家的话:
这故事快到尾声了,再来要跳回到宇文世家
还请亲们不吝啬多多用力投票啊 ^^”




守护者之诱惑【六十六】

还以为只是脚麻,应该很快就会好,可怎麽他的伤口都好了一半了,脚麻的情形却还是没好转?

继续借住在魏家,冷夙一身轻便白色运动衣衫,双手架著两根拐杖,慢慢地从房间走往客厅。

也不知道那家伙几时出去的,现在才八点多,一醒来就没看见人,是出去工作了吗?

可从医院回来到昨天,那家伙也只在家里接电话处理公事,没见他出去,怎麽今天却反常了起来?

看著空荡的屋子,他慢慢地再往屋内其他地方走,好一会儿後,这才确定诺大的屋里就仅有他一人,看来是真的不在家了。

下意识地,他伸手摸了摸肚子,有些饿的感觉,人不在家,他只好想办法弄些吃的了。

只是不知为什麽,明明双脚只有发麻的感觉,可为什麽却麻得连走路都有些困难?搞得现在还得用拐杖才能走路。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还算是靠自己,用不著事事都得麻烦那家伙。

他转了个方向,往厨房的方向走,自从他来到这後,厨房的东西才开始被使用,还真是标准的单身男子会有的行为啊。

可自己就不同了,在家他可是时常煮东西来吃,主要还是为了省钱。

没办法,谁叫他不像那家伙这麽有钱,就算作危险的保镳工作,能赚到的还是有限,更别提前几年为了找人更耗费了不少,是该省一点。

「脚麻的情形在月底前不知会不会好?」他低喃著,同时在冰箱内翻找能煮来吃的东西。

为了不继续赖在这里,他已经开始找新的工作了,找新的雇主担任对方的保镳,开始工作的时间就订在下个月月初,如果能顺利衔接上是最好,不用再继续麻烦那家伙。

找了好一会儿,他只找到能煎的蛋,无奈之下,只能先吃蛋充饥了。

他一手撑著拐杖,另一手从冰箱拿出两颗蛋,可才把蛋放在台子上,准备拿起煎锅时,忽然脚下一个不稳,重心顿失地往後退了几步,下一刻,连人带拐杖地摔倒在地。

「痛!」他揉了揉发疼的屁股,皱眉看著自己持续发麻的双脚,懊恼地槌了几下。

他真没用,从医院离开至今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可发麻的情形就是没好转,该不会一辈子都会持续这样吧?

「冷夙!你做什麽?」卫骏淳冲至他身旁,审视他身上的伤,轻斥:「你不在房里待著,跑来这做什麽?」

「我饿了,想弄些东西吃不行吗?」是不悦,也是气恼自己,双手撑著地上就想爬起。

皱眉再看著他,卫骏淳将他一把抱起,来到客厅的沙发上。「你连路都走不稳,可以的话还是最好别乱动。」

「谁说我连路都走不稳了?我只是脚有点麻,还能走能动。」说著,就要从沙发上站起。

卫骏淳拉下他的身子,止住他的动作。「是,你能走,只是现在最好不要乱来,不然到最後,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冷夙一怔,一脸疑惑。「什麽意思?」

「要是不小心摔到哪,你策画好几天的事不就白费了?」

他再怔了怔,面色顿时一变,戒备地看著他。「我不懂你说什麽,什麽策画,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吗?」卫骏淳眉一挑,扬起一抹邪气的笑,意有所指道:「我昨天接到苗惟乐打来的电话,说我耍手段要你和他解约。」

「……」糟糕!他竟然忘记苗惟乐可能会打电话来!

现在可好,他开始找工作的事情是不是被发现了?

轻咳了声,冷夙再看了他一眼,立即心虚别过。「我现在这个样子,解约也很正常啊,总不好继续占著这个职位吧?」只是,既然他昨天就知道了,为什麽现在才说?

该不会又在暗地搜查他什麽动向吧?

「哦?是吗?」笑看著他红润的脸颊,卫骏淳也不搓破他的谎话,只淡声道:「也是,弓医生说,你至少得再休息一个多月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现在的确不好继续保镳的工作。」

他一惊,瞠大双眼转头瞪视他。

这是开玩笑的吧?一个多月,刚接到的新工作都耽误了!

「怎麽?你不信吗?要不要我让弓医师自己跟你说?」笑看著他,也等待接下来将上场的好戏。

「这……」惊愕地再看著他好一会儿,突然间,电话铃声拉回他愕然的思绪,转头望向一旁的房间。

「你的电话?」卫骏淳淡笑的脸依旧,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进房替他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

接过电话,上面的来电显示冷夙一看就知道,用力咽下猴口的唾沫後,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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