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永远都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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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正确-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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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划小船,裴哥有一次说过,划小船经过那些芦苇的时候特别美……我现在就要打电话。”
  傅至琛有些无奈,“你先冷静冷静。”
  周景深才不管他,直接拨给沈韵。
  “睡没?”
  “有事直说。”沈韵轻声说,“我开着扬声器呢,孕妇不能接收太多辐射,你小声点啊,段裴在睡呢。”她刚刚说完,却听到段裴迷迷糊糊醒过来的声音,“我起了,怎么了,景深有事?”
  既然已经将他们吵醒了,周景深就开门见山直说了,“裴哥,你之前不是说你去了一个小镇吗?那个小镇叫什么名字?”
  那边瞬间静了一下。
  段裴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什么小镇?”
  “半年前吧,我记得有次你说过,那个小镇上有大片大片的芦苇荡,嗯,还有很好看的石桥。”
  段裴在那边咳了咳,“哦哦,那个小镇啊,你问它干什么?”
  “想和个朋友去玩。说呀,叫什么名字?”
  “这样啊,我不大记得了。好像是叫什么景吧。”段裴的声音听起来轻轻渺渺的,有些不真实感。
  周景深没怎么在意,就是有些失望。
  沈韵不爽了,“国内现在都快12点了吧,你打个电话过来就问这个?”
  “这个很重要啦,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周景深见状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订的是两周后的机票。”沈韵答道,“这边冷死了,出来久了,觉得还是国内好些啊。”
  “抓住机会玩玩吧,等宝宝出生了,你只能哭!”周景深故意道,两个人又在那里扯皮,一直扯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
  “景深。”傅至琛欲言又止。
  “嗯?”
  “没事,就叫叫你。”傅至琛说。
  方才那个段裴的表现很异常。傅至琛想,以他身为退休刑/警的身份来说,那是说谎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基友恋爱去了,都不跟我催文了,觉得很没有动力(果然我对她是真爱啊)
  停了几天是因为我在想要不要把沈韵拉下水。。。。。
  不过放心啦,这是个甜文,嗯。
  明天会更。

  ☆、第二十九章

  周景深对他没有想起来那个小镇的名字耿耿于怀。
  一夜基本没睡,又不敢翻身,怕吵醒傅至琛,只好早早就起来煮莲子粥。冰箱里早就有冻好的米,用这样的米煮出来的粥又稠又滑,加之莲子散发着阵阵清香。周景深闻着粥香,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本来是为了至琛才打算去的旅行,后来怎么就本末倒置了呢,还为此苦恼了一个晚上,周景深这样想着都有些苦笑不得了。
  不过最近,至琛的睡眠好像挺好的,至少跟他睡的时候很香,真的要去旅行,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折腾吗?
  周景深豁然开朗,所以当傅至琛在餐桌前喝着莲子粥的时候,就宣布了消息,“我们不去旅行啦。”
  傅至琛放下勺子,“为什么?”
  “去玩也挺累的。”周景深说,“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还是宅着比较好。”
  傅至琛说,“去走走也挺好的啊,老呆一个地方也很没有意思。健身所那边王波我都说好了,可以请假的。”
  周景深无奈地叹气道,“也没有好玩的地方啊。”
  傅至琛只好沉默,要他找出个适合情侣旅行的地方似乎真的很难。
  周景深低头喝粥,又觉得心绪不宁了。
  傅至琛似乎有些失落。这个念头挥之不去,他只好寻求杨超的帮助。
  杨超一听,激动得不得了,“哥,你们要去玩!我也去!我也去!”
  “是让你给个意见的,不是问你加不加入。”周景深发现,来问杨超才是最蠢的事!
  杨超说,“我不跟你们一起,我跟波波去。两个人去旅行很好啊,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
  这样的对话根本进行不下去,周景深又去问姜潮。
  姜潮直到不能再直了,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大家都是男人,你干嘛这么婆婆妈妈的,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啊。”
  周景深就被深深打击了。
  不过这个时候,总是会有天使出现的。
  小护士来找他,“周医生,你能帮我看看这个药可不可以买?”
  周景深接过来,顺口问她,“你要买来干什么的?”
  “我儿子最近老咳嗽,听说这个药还不错。”
  周景深震惊地看她,“你儿子?!”明明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小护士有些羞涩,“是啊,我都结婚五年啦,老公是荪景那边的。”
  荪景!一道光亮在周景深脑海里炸开,就是它!那个小镇的名字!
  周景深激动得有点手抖,拼命忍住,帮小护士看了看那个药,还给她分析了一下药理,又问了孩子的症状,建议她去买别的药。
  小护士心满意足地走了,周景深呼出一口气,立刻拨通了傅至琛的电话。
  “至琛!我知道那个小镇的名字了,荪景!荪景!”
  傅至琛在那边低笑,“所以是打算要去了吗?”
  周景深有些不好意思,“能去吗?”
  “当然可以,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傅至琛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来那个名字,住宿的地方还没有定好。”
  “真的!”
  “是啊,随时都可以走。你后天就放假了吧?那就后天走。”
  周景深握着手机,心里觉得很暖。他想,应该再也没有人比傅至琛更爱他了吧?这么好的傅至琛,只属于他一个人。
  ……………………………
  荪景的确很漂亮。
  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此时已经抽出绿色的嫩芽,白色的湖很平静,纯白如玉,将小镇的石楼群围在其中。石板铺的路也很好看,精致而曲折地蜿蜒渐入小镇深处,最妙的就是小镇的另一头,有着大片大片的紫藤萝,虽然只是微含花苞,但已经美得让人觉得深呼吸都是罪了。
  周景深是在网上定的房子。
  因为荪景还没有开发,网上的信息很少,寥寥只有几个租房信息。
  周景深随意找了一个,打过去,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生,说是准备长租的,但如果要短租也可以,但房费要贵一点。
  周景深让她把房间的图片发过来,看了看,觉得挺好的,房费虽然涨了一点还是在合理范围,就同意了。
  房东姓孙,名叫清云,人长得很清秀,对他们也很热情,他们一到就洗水果倒茶什么的,还主动跟他们介绍了一下镇上的景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连哪家的船性比价最高都照顾到了。完全是朋友而非房客的待遇。
  简而言之,周景深对孙清云的印象爆棚。
  傅至琛笑而不语。
  两个人决定去划船。
  船很简陋,其实就是用竹排扎起来的竹筏子,长约2米,宽约1米。唯一能说有所用心的,就是做了大约10厘米高的围栏。
  周景深直皱眉头,傅至琛却很开心,没有还价,直接就定下来了,还不用艄公,说是自己会。
  “划船很累的,还是算了吧,你还要自己划。”
  傅至琛笑意满满,“没事,我之前有次出任务,专门学过这个。我们划到芦苇中间,就收杆让它飘,很舒服的。”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以前的军旅生涯。
  周景深点头,上船,安安静静坐好,想了想,又跟艄公借了个划船用的短板。
  “我们一起划比较省力。”
  “好。”傅至琛回答道,竹竿轻点,那船就离岸而去了。
  小船晃晃荡荡地驶入芦苇丛里,傅至琛选了个位置,用竹竿把竹筏撑住,和周景深并肩躺下来。
  天气很好,此时的季节,太阳并不强烈,天空蓝得像宝石,还有朵朵白云。
  “真好啊。”周景深看着天空说。
  “是很好。”傅至琛回答他。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芦苇轻荡,白云飘浮,美得像一幅画。
  很久之后,周景深开口了。
  “至琛,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啊?”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傅至琛闭着眼睛,说道,“和爸爸妈妈,还有励书在一起。虽然有波折和苦难,还是很幸福。”
  周景深并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看着天空,开始讲自己。
  “其实我高考的时候不想学医的,那个时候我的梦想是,我要当一名律师。”周景深说,“我爸当然不同意,他觉得律师不过就是个状师,讲的就是嘴巴的功夫。巧舌如簧的人,为人一定也太过圆滑,这一点简直让他不能忍受。”
作者有话要说:  荪景是作者虚构的。
  以为能码到转折那里,结果速度实在太慢。就到这啦,明天继续。
  ………………………………
  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这三天都不更了。还是那句话,完结了再来看吧,追文还是挺辛苦的。

  ☆、第三十章

  
  “我反驳他,是因为你的心眼太小,这个世界什么人都有,一个人圆不圆滑,心正不正,才不跟他的职业有关,况且律师能够将有罪的人送进监狱,为无罪的人洗清冤屈,明明是正直的象征。”周景深说,“但我爸就冷笑一声,反问我,你以为你是上帝吗?”
  “然后他跟我讲了个小故事。”
  “嗯。”傅至琛轻轻应了一声。
  周景深侧过头来看他,阳光下他的棱角不再那么分明,而是变得柔和起来。
  “故事不长,讲的就是两条铁轨上玩耍的孩子们,一条铁轨上有六个孩子,而另一条上则是一个被孤立的有些自闭的孩子。孩子们玩得很快乐,但是这个时候远处一辆列车正朝那六个孩子驶过来,而我的手里带着可以扳铁轨的工具,我爸问我应该怎么做?”
  傅至琛面朝着周景深,目光灼灼。
  周景深的声音和芦苇丛深处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温和而带着力量。
  “如果我扳动铁轨,可以用一条生命换取六条生命。可是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凭什么他要牺牲呢,六条生命就一定会比一条生命重吗?”
  “我当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爸却还接着问我,如果一条铁轨上并没有孩子,你会扳吗?你应该会,可是上帝不会。如果是作为律师,两次都会。你自己想吧。说完之后他留下我的志愿表就走了。” 
  傅至琛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
  周景深继续道,“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了一天一夜之后,在我的志愿表里写下医学院的志愿。我爸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干上帝的事了,我干不了,但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上帝竞争,总能有赢的一天。”
  周景深笑起来,大概是因为自己说的话把自己都夸到了,“我爸对医生是没有意见的,但他没有想到后来我居然跑去当兽医。”
  傅至琛听得入神,“很好,景深,你当了医生。”所以,我们才会相逢,所以,我们才会在一起吧?
  周景深看他,说道,“至琛,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后来我当了医生才明白,上帝也无可奈何的时候,我们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力挽狂澜。有时候,我们尽了全力,那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用什么都放在心里。”
  傅至琛眨了眨眼,看着周景深,两人对视良久,一直到傅至琛笑出声来。
  “景深,你绕那么大的圈子,原来是为了我啊。”他笑着说,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你这几天总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工作上出问题了。”
  周景深有些脸红,又担心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呐呐道,“就是我听沈韵说了你的病情……”
  傅至琛按住他的肩,慢慢坐起来,还是带着笑意,问道,“这些天我们住一起,我还有失眠吗?”
  周景深摇摇头,又赶紧点头,“是睡得很好,但是…。。”那些留在内心深处的伤口,哪里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傅至琛见他一脸着急的模样,慢慢敛去了笑容,认真道,“我是说真的,景深,你根本不知道,你对于我,影响有多大。”
  “我妈跳楼之后,我就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又做错什么,话都不敢和励书多说一句,平时走在街上,一看到熟悉的面孔就觉得心惊胆战的。当时就想赶紧逃,赶紧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后来看到当兵的,就觉得那么酷的人,应该什么都不怕吧,就跑去当了兵。”
  傅至琛把目光投向无边无际的芦苇荡,白茫茫的一片,迎风而动,自然而广阔。
  “当兵的日子还好,也没觉得多辛苦,反而轻松,每天就是训练,越累就越容易睡着。而且我发现,表情越严肃别人就越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后来莫名其妙就到特种部队了,大家觉得我平时都冷冷的,就跟头狼似的,就都叫我灰狼。再后来,励书出事了,我就退伍,去当了刑警。离开部队,训练少了,又睡不着,身体又出了问题,而且听说了你的事,就气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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