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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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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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用你心换我心,始知相思意。

    但是,若是你不仅不爱我,还将我当做玩物,这特么是脑袋有病的才会对他有真心吧。

    旦日,通宵达旦,欢度朝夕。

    醒来的时候,夫差已经离去,他走的总是格外的早。

    夷光坐在铜镜前面梳妆,本就美丽的面容越发好看。

    她支着头,看着施夷光不咸不淡的说道:“我看见了,枯树林里。”

    光是这么一段话已经足够了。

    施夷光的手一抖,眉画的格外的长,她不动声色道:“你看见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旦道:“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人,只是你知道么,勾践他走之前来找过我的。”

    夷光气息平稳道:“哦,所以,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和你说而已。”

    “可我并不想知道。”夷光将另一条眉毛也画的长了一些。

    “他临走之前,叫我好生照顾一个人,你猜这个人是谁。”

    “不想猜,如果你没什么事,还请回去,我可没空。”

    不说往昔姐妹情深,就连前几年的那点儿温情也一无所有。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我住长江头13

    郑旦却站起来,如她所言的出门,她愉悦道:“你知道吧,你每次想要掩盖自己真实意图的时候,脾气总是格外不好。”

    施夷光硬生生的将一枚簪子给戳进梳妆台里了,她的确心里是恐慌的,她和勾践啊,只能算是没有缘份吧。

    她等不到呢。

    她是吴王夫差的夫人,他是越国的大王。

    即便最后吴王败了,也回不去了。

    她之一生都被刻印上了吴王夫差的印记。

    多希望还是最初的时候,她在花园里看见他,他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里,不笑也不语,看见她的时候,却笑得异常好看。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笑容就够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夫人,用膳了。”

    她收了心思,起身用膳,膳有一味药,女子长期食用,再想诞生子嗣便是难上加难。

    她没法只有他一个男人,那么她可以选择,她只会为他诞生子嗣,哪怕用一生无子也是应当的。

    一切不过,她愿意,这三字罢了。

    另一边,郑旦已经回去了。

    路上听闻侍女言谈,得知夫差今早决意攻打齐国,而相国公持反对意见,在朝堂之上和夫差吵了起来,夫差一气之下派伍子胥出使齐国。

    郑旦仅是笑笑,这是必然的结果,两个人都自觉自己没错,又怎么会向彼此低头,说到底不过是看这两人谁更有权势罢了。

    明显,伍子胥的权势没有夫差大,落到这个结果是必然的。

    她回到宫殿中,寥寥几人,风铃声起,空荡的宫殿更加空荡,说真的,连她自己看得都有几分厌烦,实在是太冷清了。

    她进了宫殿,火盆堆着,也觉得冷。

    也不知多久这严寒才能过去。

    夫差是夜里来的。凡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他总爱来她这里,至于寻欢作乐么,想来也是去夷光那里。

    他问:“你都听说了。”

    郑旦点头。

    他不以为意道:“他太小觑我了,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勾践那人即便再给他十年,他又能奈何,相国公将他与我比,岂不是看不起我。”

    夫差对伍子胥尚算尊重,否则大可骂一句老匹夫。

    郑旦并不安慰他,她从来就不会安慰人,她道:“你父阖闾便是死于他手。”

    “闭嘴。”他扼住她的脖子,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笑,浑然不在乎生死,于她来说,生死已无所谓。

    他兀的松了手,他素来暴虐成性,视女子如无物,这等放手,还是头一次。

    他推开道:“你自己好生休息。”

    说罢,拂袖而去,只字不提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郑旦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嘴角牵也牵不动。

    她啊,真是一无所有了呢。

    夫君,友人,孩子,她有什么呢,她一无所有。

    她大病半个月,药石罔效,全凭着自己一口气强撑着。

    纵使有人给她喂药,她也紧紧闭着牙关,不肯喝下。

    迷迷蒙蒙中,有人捏住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吐了出去。

    不论喂进去多少,尽皆吐了出去。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没有孤的允许,她怎能死。”

    “夫人日夜忧思,哀苦所致。”

    “孤不听这些废话。”

    大夫终于说出来了,他说:“大王,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想活了,谁又能留得住她。”

    “孤不管。”他由来这么恣意任性,他说,“你最好救醒她,不然,他死你死。”

    此时的人,尚有傲骨,大夫质问道:“又不是我将她毒害成这样的,凭什么让我付出这样的代价。”

    “你说的都对,只是,与我何关。”

    大夫愤愤不平的骂道:“我看不止她有病,你也有病,哪有治不好人叫大夫赔命的说话,你以为我是神仙么,吹口仙气就好。”

    郑旦即便是睡着的都觉得有趣,嘴角不自禁的掀开一个弧度。

    很快,有温热的手落在她脸上,也许是她脸太冰了,手的温度通过肌肤仿佛一把火直烧到心里,她难耐的动了动。

    他的手并不拿开,只是任凭她摩擦,她的脸更冰了。

    挥了挥手,大夫便出去了。

    夫差抱着她,喃喃自语道:“阿旦,快回来,那么多人在乎你,你想丢下谁呢,阿旦,阿旦,回来吧。”

    郑旦听得见他的声音,却找不到方向,左右都是一片漆黑,她本来是不着急的,听见声音却兀的急切起来,四处奔走,毫无方向。

    她眼前出现两个人,一大一小,他们,她都认识。

    恕己抱着她道:“娘亲,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

    年长那个,玄服森严,乍看威严,仓皇之下,不敢对视,细看去,却是非常俊朗的青年,颇有气势,令人不自主的想要臣服于他,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像极了安忆昨,只是安忆昨没有他这般强盛的气势。

    她总觉得这人分外熟悉,几欲张口,一声大王脱口而出。

    他愣在那儿,她亦愣在那儿。

    她叹息一声,道:“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只觉万分失落,面上却平静无波,若无其事。

    他说:“快走吧,你现在不该在这儿。”

    “那我该在哪儿。”

    “在你该在的地方。”

    她也有了些迷茫之意。

    “难道你没有一个舍不下的人,如果有,就该离去。”

    她脑中闪现一个人,闪现的太快,根本没看清楚,她却知道,绝不是夫差,那么,那是谁,她越发茫然。

    “回去吧,你还没想起来,就算留下来,伤害的也会是你自己。”

    “你是谁,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曾经深爱着你,为了你,我执迷留恋人间,如今,仍旧在等你想起自己。”

    “我?我就是郑旦。”她道。

    “你是郑旦,你又不是郑旦。”他这番话把郑旦都搞糊涂了,他又解释道,“你在轮回中,有无数的身份,你是又不是,唯有最开始的你才是真的你,你的性情从未变过,你只是被蒙了前灵罢了,我会等你,永生永世,生生世世,你不来,我便会一直等你。”

    她不懂,她印象中,没有人爱她,遑论爱到这种地步,这么情深,薄情寡义的她承受不来。

    她摇头。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那个时候的医生不叫大夫,叫什么懒得查了,这几天太忙太累太多事,也许后期会改,但不是现在。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我住长江头14

    他毫不介怀,只是笑,他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同样的话听上数百遍,再难受也就不难受了,心里啊,也就一个信念,只要她好,只要她能记起来,一切也就值了。

    他说:“你会记起来的,但是你该走了,我不用你记得我,我只要你能够过好便足够了。”

    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已与他是大大的不相称,却足以叫人动容。

    有一个人为你做到这份上,即便你不喜欢他,也不妨碍对他有所好感。

    郑旦却毫无所察,只能说她实在是太铁石心肠了,她问道:“我要怎么走才能离开。”

    “只要你想走。”

    奇怪,难道她不想走,她想留么。

    眼前人不见了。

    恕己说:“娘亲,真不舍得你,可是,爹说,得等到娘亲想起来了,才能一家团聚,我会乖乖的,所以娘亲也快些想起来好么。”

    他的身影成了虚影。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什么都没有。

    爹?

    恕己怎么会叫这个人爹,难道说,他便是夫差,他又说永生永世生生世世的等着她,那么是不是,不管她怎么轮回转世,他都在她身边,他都会避无可避的喜欢他。

    那么,她在见到夫差时总是觉得他很是熟悉,想要亲近,也就并非难以理解。

    她的眼,看见的不再是黑暗,而是一片雾蒙蒙的。

    “你醒了,快,快叫大夫来。”他声音里的激动显而易见。

    她抬手,轻若蚊吟:“大王。”

    他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烫,始终让人有一种仿佛被灼烧的错觉。

    那人来了之后,望闻问切一番,说东说西,却没人仔细听。

    那人道:“大王,臣先下去熬制草药。”

    夫差点头,分不出丝毫注意。

    她这番醒来,夫差很是亲密的黏了她几天,旁人都知情识趣的躲开,除非必要,不曾近身。

    直到那日,夷光小产。

    夫差大惊,就连一句等我也没说,就匆匆离去。

    她便撑起头来,看着远方,她近来越发惫懒,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便有宫人说些闲事打发时间,如此也不算百无聊赖。

    一侍女道:“今年可真不是什么好年,就连相国公也已经去了。”

    郑旦半眯的眼蓦然睁开,她道:“再说一遍。”

    侍女方才知道不好了,左右看看,见其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相,且硬撑着说下去:“相国公将其子嗣托付给齐国的大臣,大王听闻后极是震怒,赐给了相国公一把剑。”

    郑旦心中暗忖,夫差做出这事,明着是威胁,想来也不过是想叫伍子胥退一步,只是也说不准,伍子胥向来就是个倔人,夫差是他看着长大的。夫差未必不知道他的性格。

    至于这俩个人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她问:“后来呢。”

    “后来相国公自然是去了。”

    “他便没说什么话?”郑旦问道,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伍子胥这人,绝不可能逆来顺受到一句话都不说。

    侍女越发心焦的看着管事的侍女,就差哭了出来,管事侍女便上前想要说些什么。

    郑旦挥手道:“不必说了,是我问的,大王怪罪下来自有我担着。”

    那管事侍女便道:“城中都传遍了,至于真假,也没人知道,只是听说相国公去之前曾叫人在他坟上种上梓树,说是等它们生长到可以制器的时候,吴国就要灭亡了。还要将他的眼睛挖出来放在吴都东门上,让他看到越国怎样灭掉吴国。”

    还真是像他做的出来的事,他说他自己倒行逆施,会迎来自己的末日,果如他所言。

    只是他就算死,嘴上也是不饶人的。

    她不仅想到,倘若这两人,但凡有一人先低头,是否都不至于此。

    她心里清楚,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两个人都太骄傲了,放弃不了的骄傲。

    她起身,四处走了走,再不动动,骨头都软了。

    后来,夫差再也没来过,只是听说夷光的孩子还是没能保住,她略微有些惋惜,也许夷光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可是,有个孩子终归是好的。

    她曾为人母,格外的懂这样的情感。

    过了些许日子。

    齐国大夫鲍氏杀死齐悼公。

    夫差闻说,在军门外痛哭三日,也不知是何缘故,难不成还真是打架打出来的情感。

    这,难道是,不打不成交,一边打一边交。

    呸。

    郑旦不想问,她现在真的快要成仙了,对一切外物都无所求,常常坐在一个地方,动也不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旁人都要以为这个人是不存在的呢。

    另一边,夫差从海上运兵攻打齐国,于他来说,像是鲍氏这种人根本不配为王,有那么一刻,得知齐王被杀,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自己的结局了。

    他领兵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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