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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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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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旦虽然对外事不大上心,但是在越国王宫学习礼仪的时候,也曾听说过伍子胥这个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我住长江头5

    他为人有些锱铢必较,却是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对吴王夫差尚算忠心。

    郑旦道:“大王不妨去见见相国公,不然有些事相国公倘若不答应的话,大王恐怕也不好办吧。”

    夫差微微勾唇,似笑非笑道:“你这样粗劣的离间手段并不讨喜,还是少用为妙,不然即便长得再漂亮,也没什么用处。”

    郑旦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辩解,她做事向来由随心情。

    倘若她开心,舍得一身剐,也敢舍命陪钟意的人。

    倘若她不开心,哪怕千金万金捧在她面前,她也会面不改色的。

    她着实任性得很。

    然而,夫差还是走了,大抵还是去见伍子胥了。

    施夷光叹气道:“阿旦,何至于此,你本不是这样的人。”

    她本就不是一个笨人,虽不说是比干那般的七窍玲珑心,却也兰心蕙质,聪慧异常。

    她自然看得出来郑旦这些行为带了点儿故意的成分,她却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

    郑旦走到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湛蓝的一片,她风轻云淡答道:“夷光,你不是我,你没必要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你仅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可是,阿旦,你这样子我很害怕。害怕我们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了。”

    “不会的,夷光。”

    她摸了摸施夷光的头发,施夷光环抱住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迟迟不语。

    她不再看她,而是看着天空,这天与苎萝村的天一样蓝。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的戏谑的、调侃的、取笑的、冷笑的、真挚的笑。

    她仅仅是因为愉快,所以才笑起来。

    遇见喜欢的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欢喜便从嘴角心里流了出来。

    如果非要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她也不知道。

    有时候,一直不动心,只因为没有遇见那个让人动心的人,而有一天,遇见一个人,哪怕他在别人眼里千般不对万般不是,可是喜欢就是喜欢,迷了心窍,瞎了眼。

    施夷光看着她,感觉自己心中空落落的,就像遗失了什么。

    有时候,友情和爱情很像,都充满了占有欲,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一直真心以对的朋友喜欢上了别人,尽管知道不可避免,心中还是会失望。

    就好像,在某个午后,两个人说好不分离,可到最后,也仅是嘴上说好而已。

    施夷光抱住她的手越收越紧。

    “乖。”

    “恩。”

    两人再无话。

    夜里,郑旦看着漫天星子,想着夫差笑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她想,很多年后,她都会记得今天,他对着她笑,张扬又自信,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施夷光却不见踪影。

    说来,施夷光和郑旦是住在同一处的,送来的美人唯有她二人才有这般待遇,旁的人都是住在一间别馆里面的。

    只是近来施夷光早出晚没的,郑旦仅几次半夜起身时方才看见了她两面。

    这处宫殿日里夜里不闻人声,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郑旦枯坐在窗前,一愣便是一天。

    冷清的宫殿配着清冷的人,简直是要吓死人了。

    她微眯着眼,睡眼朦胧,睡意渐深,日光暖暖照在身上,很是温暖。

    一旁的人缓步走来,坐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她,伸手想要**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还有一寸的距离才放下。

    他最终并未触碰她。

    他坐在她旁边,看日暮西垂,方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宁的看着除权势外的东西了。

    “大王。”有人唤他。

    他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还未醒来,这才出门往远处走去,一边盘问着刚来报信的仆从。

    郑旦依旧没睁开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也许,她刚刚已经醒了,只是不揭露罢了。

    宫殿里依旧没什么人气。

    不多久,来了道旨意,大概意思是封她们为妃,她居于吴宫,施夷光居于姑苏台。

    她们再无法亲密无间了,这里面隔了层层宫墙。

    施夷光前往姑苏台的时候,特意回来收拾东西的,尽管郑旦并不觉的她还有回来收拾的必要,但她还是回来了。

    她一身华服,看起来比之前好太多。

    她现在有的,郑旦都会有。

    她现在没有的,郑旦也会有。

    施夷光问她:“阿旦,也许我们这一次分开又会有许久未见,你难道没什么话和我说么。”

    “我将墨渊沉在苎萝村的河水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将我带回苎萝村沉入河水里吧。”

    “你想苎萝村。”

    郑旦缓缓点头。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是。”

    “那我呢,我算什么。”她质问答道。

    郑旦笑着看她,她回答道:“你,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夷光,无论何时,我都是同你在一起的。”

    “两座宫殿里横亘了太多东西,阿旦,如果你不靠近我,就凭我一个人,是怎样都无法靠近你的。”

    “可是,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郑旦笑着。

    施夷光哑口。

    正如郑旦所说,迄今发生的一切事,都是她一手促成的结果。

    只是,她并不太开心。

    她勉力笑着:“好。”

    郑旦看着她,再次笑了起来,她道:“夷光,你一定要好好的。”

    施夷光看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仿佛一串串珍珠,她说:“阿旦,我想吃糖。”

    郑旦这次的笑惨白无比,她说:“可是,你已经不需要我为你赊账来的焦糖了,夷光。”

    “是啊。”

    施夷光满目苍凉的看着远方,不断走远,身后侍女众多,跟随着离去。

    她宫中的侍女也不少,都是夫差送来的,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她如今成了妃,来去身边还是有人跟着才好,不然跌份的是他。

    她并不亲近她们,一来二去,这些侍女也就知道了,她们服侍的人并不好相处,好在她不为难人,该做到的事做到了,便没有其他的事。

    这样比起来,只要不是一心往上爬的人,在她这里,竟比其他地方的侍女过得畅快些,不勾心斗角,有些细碎的小秘密可以聊。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我住长江头6

    只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

    她太喜净了,她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如同一尊完美的木像。

    她是妃子,那些人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尊敬,姑且算得上是过的顺遂。

    侍女说:“相国公求见。”

    “请他进来。”

    “不用你请,我也会进来。”

    她神色近乎冷漠的看着他,她对这些事都不大有所关心。

    她说:“请坐。”

    他自顾自的坐下,并不行礼,大概在他心中,像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他当一回事的。

    他说:“你们这些从越国来的人,我知道你们来是什么缘故,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免得我不客气。”

    她挥手摒退了左右,方才开口道:“你名为相国公,说到底依旧是别人的臣子。”

    “那又如何。”

    郑旦想了半天,诚恳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在吴国权势威望极大,这对你并不好,可是,我却说不出什么来。”

    “夫差应该忌我。”

    她点了点头。

    “昔日申包胥为楚昭王劝我,那时,我便说了,我就像快落山的太阳,然而尚有一段时间才落山,既然如此,何必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倒行逆施也是正常。”

    “所以呢。”

    他沉默的看着她,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早就不年轻了,当年一夜白头,忧愁不已,而今,多年来的坎坷让他至年老,身上仍然带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他沉默不语的时候,让人从心里开始害怕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纵然是郑旦,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心中也有些跳动。

    她强行开口道:“相国公,请。”

    伍子胥走出门,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吴国迟早会亡在夫差手里。”

    也许吧。

    她并不是那么认同,她看的出来夫差的野心,但是他的野心未必会将他送入失败。

    人有野心总会是好的,有人安于平淡,有人一生汲汲于名利。

    没什么好不好,对不对。

    人嘛,就是这样的啊。

    夫差,夫差。

    她嘴里嘟囔了两声,真是奇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谁,也纳闷过为什么会对见过两次面的人有好感。

    “恩。”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抬头,她看见了眼前人,胡子拉碴的男人。

    她不自禁的带了点儿撒娇道:“你怎么来了,吓到我了。”

    “我想来便来了。”

    她慢慢的笑了起来,映着屋外斜阳,显得格外美好。

    这瞬间,连时光都变得慢慢悠悠了,仿佛无穷无尽。

    他称赞道:“很美。”

    她一本正经道:“我本来就很美。”

    他哑然失笑道:“我是说斜阳。”

    她转过头,现在的阳光并不大刺眼,她微眯着眸子看过去,红霞漫天,红底金光奢侈又艳丽,绝美不已。

    她曾见过无数次的日落,却从未像今天一样觉得如此美丽,也许有些景色从未改变过,端看是谁陪同着一起看。

    她赞同道:“的确很美。”

    他捞起她的发丝亲吻,馨香扑鼻,冰冷的却又炙烈艳丽,勾人无比。

    他环抱住她,神色近乎温和,他说:“你会陪着我吧。”

    “会。”掷地有声的话。

    说来奇怪,她身边的人,总是一个个的征求她的意见,要她陪着他们,却从未想过,也许她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真是有趣啊,仿佛这些事说定了,就决计无法更改一样。

    她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从她的发丝一路下滑,从手指到脖颈,褪下的衣袍堆积在地上,天空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天暗沉下来,侍女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第二日醒来,夫差已经不在,听说是招了相国公在商议些什么。

    她想了想,在床上躺了一天。

    夜间,夫差才来,和衣而卧,带着些冷气,有点儿冰凉。

    他摸了摸她的脸,询问道:“听说你一天都没起床。”

    她眨眨眼道:“因为我不想起床,我累的慌。”

    “那就躺着吧。”

    她笑道:“这是不是叫做无状。”

    “即便是,只要我不下令,旁人又能将你如何。”

    她笑得更开心了:“说来,我竟有这吴国这最大的王做后台,真是福分啊。”

    “你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我。”

    郑旦听出了些意味,她询问道:“比如说像哪些人我惹不得呢。”

    他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她叹气道:“大王,你不觉得,这样的事,夷光比我擅长么。”

    夫差道:“她惯于逢迎。”

    郑旦道:“也是,不像我,即便不说话,也可以把人气死。”

    “原来你也知道。”

    “我一向都知道,你说这些人的名姓岂不是叫我去迫害她们,即便不能,也得找些方法让她们不好过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若是不喜欢,直接废黜便是,何必借助于我。”

    “有些事我若亲自去做,难免让人抓住话柄,到时候横生枝节。”

    她将手搭在他的唇上,制止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其实你解不解释都没有关系,我并不大在乎这样的事,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要一句话。”

    “夫差。”她的声音是情人间的呢喃,她说,“我太喜欢你了,夫差。”

    夫差只是**着她的头发,笑意并未深达眼底。

    感情便是这样,别人将你当真,你却从不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你遇见旗鼓相当的人,在不经意间遗落掉心神,就会明白过来,你欠了一个人的,总会有另一个人为他讨回来。

    她神色恍惚的看着帷帐,心中有无尽的思绪,最后只是抱紧了眼前人。

    旦日醒来,她去见了一下夫差说的那几个人,性格或是张扬,或是温婉,一个个的都是美人。

    没人搭理她,她只是闲闲的看着,对于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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