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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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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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做她的太子妃,孤零零的宫殿,孤零零的自己,对外界时也不大了解,更无所谓自己被传成什么样,在得知自己面色漆黑青面獠牙后,她只是一笑。

    由于司马衷生性太过善良,与朝堂教导的学识,他常常不赞同,而这些话语在别人眼中便是痴傻。

    便是司马炎,也常觉得他是傻的。

    他有乔达摩?悉达多的善良,却无他为众生疾苦而离开宫殿寻求解脱了悟的勇气。

    所以乔达摩?悉达多成了释迦摩尼佛,他未出家前的种种事迹是其大慈悲的证明。

    而司马衷,不过是个傻子罢了。

    就连司马炎——他的父亲也认为他是个傻子,何况旁人呢,司马炎尚且如此,那些大臣更加不当一回事了,加之司马炎的多次测试,旁人也是这样以为,就连司马衷自己,也不曾信任过自己。

    他越是考验,旁人越是不信任太子衷的能力,所思所想不外乎是,倘若真担的起皇位,又何必多次测试。

    司马昭曾笑话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却不曾知道他的孙子司马衷在后人眼中也是个笨蛋皇帝。

    他不懂,有些时候,时也命也,即便有治国安民之想法,却未逢时机,亦不过是白白做了一场亡国之君罢了。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想做明君,奈何后史所载不过是昏君罢了。

    众大臣不论是为了自身利益,或是为了国家兴亡,都对这痴呆无能的太子衷有意见。

    朝廷上多少人都委婉地向晋武帝提出:太子纯质,有淳古之风,恐怕不了解治国大事。如果君临天下,恐怕难以应付局面。

    的确,他们说的是真的,可是立嫡立长这事儿,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而后、宫主事者是杨家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晋武帝硬撑着,他派中书令和峤与荀勖到东宫训导,说白了,不过是看看他的才智到底怎么样。

    荀勖道:“太子明识弘雅,有贤君之德度。”

    他本就是贾家那边儿的人,有了贾南风这层关系,难道还会说司马衷半个不好的字?

    和峤却道:“太子还是老样子。”

    只因,太子衷若是登基,远远没有另一个人给他带来的利益大。

    晋武帝心中是很不痛快,他一生盼望着能如汉武帝那般青史留名,而儿子却这样,他并非不知道儿子不堪大任,在他想来,做个守成之主也是好的,即便正度儿出争气,他的孙子中,也应当会有个把个争气的。

    这些人呐。

    他暗压压的看着面前的人,拂袖而去。

    贾家的人将此事告诉了贾南风,贾南风只是低头看着书,面目平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宫不干政事,难道还指望她做什么。

    司马衷是废不掉的,她心知肚明。

    她已经忘了,她从多久起,她不再喊他为正度儿,大概,他们都变了,都不是昔日的故人,不过是一对因为利益,不得不绑一起的夫妻。

    一日,陵云台会宴,宴会颇为奢华,盖因晋武帝虽个性上有所残缺,但在他的治理下,百姓手里有所存余,逐渐富裕起来了,这也是真的。

    庭间歌舞,络绎不绝,香粉飘飘。

    太子少傅卫瓘君酒醉,跪到晋武帝御座前,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晋武帝纳闷,在这酣畅的时候,又能有什么事,他便问道:“卫公欲说什么?”

    卫瓘欲言又止,这话倘若说出,恐怕晋武帝会大怒,这么久的官场生活,终于让他也学圆滑一点儿了。

    他用手抚着御座说:“这座位太可惜了!”

    晋武帝本就是聪明人,立马就领悟到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道:“卫公果然已经喝醉了!来人,送卫公一碗醒酒汤。”

    卫瓘见状,知晓晋武帝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私下,贾家人传信于贾南风知道。

    她后,却想问一句:“倘若是你女儿嫁给了太子衷,你可还会这般作态。”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9

    可是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如果,所以,她只是看着屋外纷飞的大雪,拢了拢袖子。

    心道,近年冬,越发的冷了。

    来年,怕会更冷。

    朝堂之上,对太子的议论却越演越烈,有大臣公开提出应选明德至亲的齐王攸继承皇位。

    晋武帝心中暗嗤一声,差点儿咬断牙齿,当年他就知道自己的好弟弟心怀不轨,如今果真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天下哪有至纯至真的完美之人,他的惺惺作态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完美无缺的人本就不存在,存在的是装出完美无缺哄骗他人,以获得例外的人。

    司马家的野心在每个人血脉中流淌,他和他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对权势渴望至极。

    也许唯一的例外,就是他那不争气儿子。

    他微微的闭了闭眼睛,也许,他不该这样猜疑自己的弟弟,可他无可避免,对权势的追逐,已经让他无法理智的分辨谁好谁坏了。

    他同父同母的弟弟。

    他要好好想一想。

    他挥手。

    退朝。

    晋武帝不过是轻易的想到办法,于人前显露太子衷才干即可,只是,太子衷那些不合时宜的言论倘若说了出来,恐怕一切都白费,还是需要有人捉笔。

    他大摆宴筵,下令东宫所有官员无论职位高低一律赴宴,然后翻着所有官员的面,派人给太子送去一个密件,内有急需处理的政府公文。

    他再三叮嘱:“让太子立即决处,不得稽留,事毕,按我所说,亲自带回。”

    侍从明白晋武帝的意思,所谓的按他所说,不过是在看到一些该看到的人时,也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他接过公文离去。

    晋武帝与群臣在筵席之上,且饮且谈,静候结果。

    等信使到达东宫后,东宫里已经有了三四个人,太子妃贾南风也在,她同太子衷距离颇远。

    信使道:“陛下让太子殿下决断政事公文。”

    她一听便明白了,懒懒的坐在那里不动。

    一旁的人接过信使手中的公文方答了起来,答词引经据典,尚算有礼有条。

    信使道:“太子妃,倘若有人问起来,还请您担待一二,如此,方才你好那位也好。”

    贾南风下巴微扬道:“所以他是我请来的,恩,还是我买通你请来的。”

    信使躬身道:“太子妃聪慧。”

    贾南风不答。

    司马衷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贾南风只是盯着地上,懒散道:“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我以为。”

    贾南风道:“太子殿下,还请自己看看题。”

    司马衷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这一生,所见者不是阿谀奉承便是冷面呵斥,她这般不搭理的态度也是从未见过,只他一想起自己枉死的孩儿,便就离去,谁也不伺候谁。

    东给使张泓在一旁提醒贾南风道:“太子本在读书方面,没有多少才学,若答诏多引经据典,多半会出现问题,到时追查起来,太子反倒吃不消。依我之见,不如就事论事,回答。”

    在他这等人物眼中,太子妃比太子更加不好对付,见风使舵是小人物的生存法则。

    贾南风看着她,嘴角勾露出莫名笑意,若有所思道:“没多少才学?嗤,那你就给我好好作答,你这般忠心,我不会忘,太子也不会忘的,荣华富贵你会得到的。”

    张泓喜不自禁,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不对劲儿,反正是极其高兴的样子。

    张泓对自己的学识是有些自信的,见贾南风同意,方提笔而就。

    司马衷摇头,他不愿写。

    贾南风低头看了看回答的问题,尚算可以,却远没有头一个人做的好,不过,就这样去哄骗别人,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看着信使道:“太子殿下,你如果不愿意誊抄,我亦可以找人誊抄,到时字迹一样,也是算作你身上,也是你写的,既然如此,结果都一样,还望你,好生想想才是。”

    “你为何要逼我。”司马衷的声音让她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了。

    她近乎冷漠的笑笑:“谈不上什么逼不逼的,这宫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也不会是,你用不着为难我,至少现在,我俩是一起的。”

    司马衷到底不蠢,听话的誊写一遍,交给信使,由他带回。

    贾南风见此便要离去。

    司马衷问:“你我何至于此,你为何要变。”

    “就连路边花草都要变,我变岂不是理所当然,太子殿下,请不要这样,你是太子。”

    夜色终将笼罩,她不见了。

    一如多年后,他孤零零的站在宫殿里,左右无人,而她,亦去了。

    晋武帝看到答书,见说得尚可,虽不是他准备的人,不过也不错,心下虽有些疑惑这难不成真是他愚笨的孩儿写的,但这个时候,他只是笑着交给太子少傅卫瓘。

    卫瓘看后,惊讶于这样的回答,甚至于,他开始怀疑太子衷是否只是装出愚笨的样子,倘若真是这样,做出要求换太子举动的他,岂不是罪大恶极,他微微局促不安起来。

    殿上众人都是老人精,这下有什么不明白,于是尽数高呼万岁。

    晋武帝甚是心安,为帝者,为达到目的,使些手段也是寻常,他想。

    以后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提及此事了。

    果然,从此以后,朝堂上再也没人对太子议论纷纷了。

    酒宴之后,贾充派来的人将事情起因告诉了贾南风,贾南风本就猜到了这件事,也向来知道贾充的脾气,便没大当回事。

    来人又传贾充告诫她的话,贾充颇有些暴怒道:“这都是卫瓘那个老匹夫引起的祸患主意,差一点毁了你们夫妻的前程,以后要提防着他点儿。”

    不会的,他俩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利益,对彼此都不曾抱有希望。

    贾南风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道:“叫爹爹与娘保重身体。”

    司马衷还是不来的,即便有时候出于祖制,不得不来,也是坐在一边看书,不发一言。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20

    他们平日里遇见,仅是行行礼,看上去竟有些相敬如宾的意味,在旁人眼里,司马衷是怕了她,却忘了,再绵长的恨能持续多久,说到底,死去的不过是个未出生的孩子,他俩这样的生活,是最不耽搁彼此的好办法。

    公元281年,司马衷一次听朝,司马遹与其他皇子一起在殿上嬉戏,司马衷拉着各位皇弟的手,他其实很招小孩子喜欢的。

    快到司马遹,晋武帝突然道:“这是你儿子司马遹。”

    司马衷见着他。

    晋武帝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那年才人谢玖有孕后,回到西宫中诞下麟儿,便是这司马遹,为了以防万一,并未让司马衷知晓,如今看来,是时候了。

    司马衷带着司马遹回东宫了时候,有心人已经告诉贾南风了,贾南风无所谓这些,她早就告诉过他,碰了别人就别碰她,而她只把他当夫君,而非自己所爱之人。

    所以无论怎样也好。

    杨芷特地吩咐她不得为难,她领命后,却越发为怎么处理自己宫中多出的尸骨,这尸骨是越来越多了,而那蛋,好似大了那么一些。

    司马遹是个好孩子,所以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即便出现,左右亦有人。

    她真是快要笑死了,难不成还怕她对一个小孩动手,也是,就她这么个凶厉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公元282年,贾充病重,交出印绶退位。

    晋武帝派侍臣问候,又派太医医治。

    贾南风为此去求见太子衷,她道:“请允妾身回去一趟,见见慈父,若是可以,妾身感激不尽,定当衔草以报恩德。”

    司马衷其实很难受的,尤其是见着她这样子,在他心中,她再怎么样也该是冷漠高傲的,如今这副模样,他觉得自己心上也抽搐起来了。

    可是不该的,伤害他孩子的人,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罢了,他到底是心软了。

    他哑着嗓子道:“明日便陪你回。”

    他与她之间实在用不上卿字。

    吾不卿卿,谁以卿卿。

    这是恩爱夫妻之间的词汇,他和她,是配不上的。

    她回家,贾充驱散了所有人,单独和她说话。

    贾充说:“我想我是过不去了,所以,有些事,你一定要知道。”

    她二十六岁了,已经不是昔日的少女,栖息在爹娘怀抱,她现今已颇为沉稳,沉稳的要扛起一族,她知道爹爹会说什么,但是她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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