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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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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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倒是也算融洽。

    楚歌对那些猴子极其感兴趣,偶尔会指着那些猴子询问。

    公孙仙人并不同她多说,而是道:“等这花果山出几个奇种,我便捉回来给你养。”

    楚歌顿时笑眯了眼,连声道:“谢谢爹。”

    公孙先生只是说说罢了。

    当然,如果花果山中出现了这样的猴子,他也的确会抓给楚歌养着,他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只是这花果山的猴子大多是极其普通的猴子。

    他说的话一直没有实现。

    约莫过了一个月,这一家三口又在外面玩闹事,四只猴子突然围了上来,楚歌吓得往公孙仙人背后缩,公孙仙人却神色如常的看着这四只猴子。

    那四只猴子对视了一眼,派出了其中较为沉稳的一只猴子,那猴子先人模人样的向他们拱了拱手,才说话。

    它道:“我们听说你想要特殊些的猴子,所以便来了,若有叨扰,还请不要责怪。”

    斯斯文文的样子,并不像只猴子,倒像个人。

    公孙仙人定睛看去,又掐算了一番,才道:“你们想要什么样的优待?按照你们的种族来说,应该不会沦落到给别人当仙宠的地步。”

正文 第九百零八章不一样的西游6

    “自封神大战后,妖族近况一日不如一日,那些神仙向来不把我妖族放在眼里,往往要么过得十分艰辛,要么就成了那些神仙的坐骑。像我这四位的能耐,虽然不凡,但是落在那些神仙手里也落不上好,只能来找同为妖族的仙人。”

    那只猴子末了又道:“你们提供我们四位的修行场地,负责我们的安危,不让那些仙人将我们抓去,我们则负责陪小姐玩耍,保护小姐及夫人的安全。”

    公孙仙人道:“你们四位蜗居一个小小的花果山,屈才了。”

    “不敢说屈才几字,身逢乱世,只想苟活以保全自己,还请仙人答应。”

    “不敢,不敢。”公孙仙人顿了顿道,“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你们说的我能做到,但这事一定要小心仔细才是。”

    他们既不是主仆关系,也不是从属关系,若按照人间的理论来说,是门客关系。

    平时主人家养着门客,出了事,门客想办法解决。

    这种关系一般取决于双方。

    那猴子看向身后的三个猴子,那三猴子都一个劲儿的点头道:“使得,使得。”

    那成熟些的大猴子便道:“使得使得。”

    公孙仙人这才指向这四位猴子,向狐媚儿和楚歌一一介绍道,“这两位是赤尻马猴,通臂猿猴。”

    楚歌一脸懵,别说楚歌,就连狐媚儿也是一脸懵,她们从未听过这两个词儿。

    公孙仙人向两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

    又有四猴混世,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亦非蠃非鳞非毛非羽非昆,不入十类之种。

    第一是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

    第二是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

    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

    第四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此四猴者,不入十类之种,不达两间之名。

    公孙仙人末了才道:“按理说,他们是不该知道的。”

    一赤尻马猴道:“同我们一块儿住的还有个六耳猕猴,他天生知晓世事,什么都瞒不过他的耳朵,是他指点我们来的。”

    “他为什么不来?”楚歌侧头问道,这模样同狐媚儿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带点儿娇憨与天真,分外可爱。

    赤尻马猴笑了笑道:“这兄弟同我们不同,他是一个心气高的,眼下四处拜师寻道,想成仙,可成他劳什子的仙!还不是给那些仙人做仆从。”

    末了,他道:“我们兄弟没那么大出息,只想平安过一生,便分道扬镳了,他是个好兄弟,只是以后再难见面了。”

    公孙仙人半晌道:“会有机会的。”

    赤尻马猴道:“我这兄弟是个有大能耐的,如果他知道,早就告诉我们了,又何必不提。”

    公孙仙人道:“或许吧,不说那些事了,说些开心的事吧,”

    那赤尻马猴如同人类的老人似的,已到暮年,万事皆休,什么都看得极淡。

    它怏怏的举着酒喝,边喝边道:“自从十惑帝君死后,这妖族已经一天不如一天,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啊。”

    “十惑帝君啊!十惑帝君!帝君啊!”

    最后这一声,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猴子竟然眼角渗出泪来。

    那时,人族不值一提,巫族已经被人族的三皇五帝剿灭,也不值一提,唯独妖族,受圣人女娲庇护,意气风发。

    十惑帝君所统领的时代呀,一统万妖,上古大妖,尽皆臣服,跪于脚边,无人敢乱。

    纵然是仙人,都不敢乱,不敢随意将妖族掳为坐骑、灵宠。

    妖族中代代相传这位帝君的英勇事迹,只是,这件事逐渐消散在历史长河中了,唯独那六耳猕猴知晓前尘,才知晓这件事,才会将这件事讲与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听。

    这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见惯了妖族的惨象,自然越发怀念十惑帝君在的时候。

    只是,十惑帝君还是死了,死于挑战圣人。

    这圣人高居神坛,不容挑战。

    若有挑战,必败亡。

    可惜十惑帝君了,他是有大志向的妖。

    可他那个时代,哪个不是有大志向的呢?能活下来的有几个?

    理想挡不过现实。

    纵使是十惑帝君,依旧死的惨。

    他被接引的接引宝幢刺穿了身体。

    可他不屈。

    妖可以奸馋狡猾,可以任性妄为,可以喜怒无常,可以尔虞我诈,可以言而无信,也可以豪气冲天,也可以痴心不改,也可以愚笨痴傻,千千万万种性格都可以,唯一不可以的是——臣服!!!

    妖天生地养,桀骜不驯是常态,可以像人类一样道貌岸然,可绝不能轻易臣服,更不能当他人的坐骑。

    这是真正的跌份。

    可这个世道,多少妖族为了活命,向仙人谄媚,纵使这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也未能幸免,唯一的一丁点儿安慰便是他们臣服的仙人本身就是妖修成仙的。

    呵。

    它们依旧怀念过去。

    那个,风光霁月不再来的时代。

    那个,妖族最后的辉煌的时代。

    然而,这些都过去了。

    十惑帝君至死没明白的事,将永远不会明白了!

    他在无数年前就已经看见了妖族的末路。

    那是妖族的末路,人族的新生。

    妖族的悲歌,人族的欢乐。

    妖族何辜?

    妖族何辜!

    十惑真君问尽了心中的疑惑:

    一惑鸿蒙为何生,二惑盘古何开天,三惑如何成就圣,四惑圣人为何反对文字,五惑圣人何为生,六惑天下为何有种族之争,七惑种族为何争斗,八惑妖族如何才能幸福,九惑圣人为何要灭妖族,十惑如何才能让天下大圆满。

    天下大圆满终究不会来临。

    ……

    呼。

    公孙仙人兀自吐出一口气,刚刚是他自己沉浸在这一段往事里,不曾对谁讲起。

    现在及以后,他也不打算讲起。

    因为无力改变。

    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唯一能改变的只有自己。

    我爱这个操蛋的世界,可这操蛋的世界并不爱我。

    作者有话说:关于猴子内容来自吴承恩的《西游记》,以后会出现部分西游记原文,见谅,毕竟算是西游记同人

    十惑帝君来自和气生财的《黑风老妖》,强推,如果原作者介意,会删除这部分内容……其实,我可以用任何一个名号代替,不过我想向这作者致敬,这作者是我目前最喜欢的写人设最好的作者

    

正文 第九百零九章不一样的西游7

    听闻,城破了。

    她仅是偏了偏头,一身淡水服饰便出门去,心中是没有半点儿害怕,人,终归是要死的。

    她只求能死的痛快点儿。

    尽管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惜失败了。

    最后他还是动了怒,胞弟感而作《感甄赋》,怎么能,怎么能啊,她去之后,数十年来未曾有一次入梦,说到底,她放在心上的从不是他。

    嫉妒如毒蛇,一口咬下,再也无法清醒。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他霸道自私,不管身处何地,他都要与她在一起,就算她死后,与她死同穴的终究只能有自己。

    可她说,她不愿与他同穴而眠。

    “阿照,他对你很好,你莫要辜负了。”

    她带着淡淡笑意说这话。

    后来某一天,他终于看见她,青天白日,她在阳光下笑得肆意欢快,在他印象中极少见到,像是很多年前她在城破时以未亡人自居,面对他挥来的刀时的笑;还有后来,她与杨修和他的胞弟曹植在一起玩乐时,因各自的聪明只需会心一笑,他聪慧远超常人,却不懂他们之间的默契,在她心里,他只是个狠厉的外人,他们之间有他插不进去的融洽。后来的后来,大家各自分散,他再也未见她如此笑过,仿佛她的笑前半辈子已经笑完了,后来留下的不过是一个有着相同外貌的人偶,一颦一笑都带着疏离的味道,连笑都是冷冰冰的。

    此时,他头一次看见她对他笑得如此灿烂,她伸出芊芊手,笑得像个获得珍宝的孩子。

    他看着那样温暖的笑,跟着笑了,这天下再争也没了意思,没了她,他连活着都觉得累,再也无人让他想与之分享,分享那些喜怒哀乐,分享他独自高居王座身边却无一人能交心的冰冷孤寂。

    孤家寡人。

    美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乡里温柔冢。多少英雄从此一蹶不振,他以为他会不一样,前十七年来他做得极好,自从遇见她。

    遇她之前,美人对他只是杀伐过后的华美调剂品,有或无区别不大,所以他无所谓于妻是谁;遇她之后,他再也放不下,开始明白为何会有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而亡国,因为舍不得自己爱的女人不快乐。

    他为那些美女而动心,却为了她而心动。

    甄宓是毒,沾之断人肠,他为了独占,死死禁锢,不让外人瞧了一分去,活该他毒入五脏六肺,无药可医。

    清雅柔和的女子有些丧气的放下手,一步步后退,逆光而行,没入强烈的阳光,成光暗之态。

    他回神爆发出强烈的声音:“不,别再次留下我。”不再年轻的帝王泪流如注,七尺男儿英雄泪。

    女子一笑,他使劲挣扎,渐渐感到身体渐轻,他跑过去一把抱住,正要开口,女子捂住嘴,唤他转过头去,言笑晏晏:“你舍得,放得下?”

    他转过头,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他的行宫,他每日所见日渐衰老的自己的残破躯壳。

    他微微一笑,看向女子,眼中是他们彼此初见时的模样,目光炯炯如鹰,面若刀削显狠厉,身姿高挑欣长。牵起她的手,打算一同走入光晕。

    她眯眯笑着更显美好,下一刻作出的事,让他无法接受。

    “不。”他大叫着醒来。

    “皇上醒了。”尖厉的声音响起。

    他内心充满绝望,甄宓你若不愿何必给我希望,几十年来初梦君,未想落泪心已残。挥挥手,遣退了宫里的侍从。

    宫人习以为常的行了个礼退下,君心难测,他们不用懂君主的想法,只要服从就好。

    他仅着黄色锦缎内衬走出宫门,已是黄昏,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岁月已迟暮,雄心不再有。

    天下浩大,众人尊他为帝,这么多人或真心或假意围绕身边,他还是觉得孤单,人流如潮,他在此岸观看彼岸烟火鼎盛。

    再无人可以站在他身旁与他共赏天地浩大。

    这世上千人万人那么多人,他再找不到那么一个人可以全心全意信任。

    当年他让嫉妒蒙了心,以为不去想不去看就可以忘掉那个微微笑着内心刚强的美貌女子,哪知一别之后,两处分离,黄泉碧落无处寻。

    曹丕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长发。

    她心中瞬间升起了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这个现在拥抱她的男人当年是爱极了任氏的那份真,若是哪一天他不再喜欢,是不是如今的都会成为他厌恶的理由。

    冰冷的掐丝金线刮着她的脸,眼睛涩涩,流不出一星半点儿的泪。

    他有些后悔了,他那时让嫉妒蒙了心,竟忘了她是那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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