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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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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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捏住她的脖子,他问:“你到底后悔过没有!”

    他婆婆妈妈的样子真不像个男人。

    花皙蔻心脏一缩,猛然泛起酸来,可疼可疼了。

    他那么好,她却要骗他,还不得不骗。

    她咬了一下嘴唇道:“我时常在想,如果那一天,我做了不同的选择,如今是否会有不同的结局,可最后清醒如故,从而得知,你我之间已没有了可能,我一次次的告诉你,希望你明白过来,我和你之间不过是阴差阳错的误会,天意弄人罢了。”

    “……去他的天意弄人!”他低吼了一声,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合拢,她呼吸困难起来。

    她赫赫的笑了起来,难听极了,她低声说:“就算我给你生孩子也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一点儿感情,因为生孩子的代价是你的命呀。”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七章彼岸花开32

    他背后被人用簪子捅穿,那簪子正是摩诃幻簪,摩诃幻簪本就不是一般的簪子,它来源于印度神话中的守护神毗湿奴,威力自然不一般。

    元慎君反手将背后的人拉到面前,反手折断了她的手,往后一推,将她推在了王座上,随手便将结界。

    花皙蔻科科科的笑了起来,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最后如水浸在地里。

    元慎君转过身,只看见他背后本该是月舞葬的人已经转化成花皙蔻的模样。

    元慎君看着她对自己笑,呼吸竟停了片刻,他顿了顿道:“你们都出去。”

    鬼族相视一眼,以为是鬼王家中事情,默默退出。

    鬼族都退出去后。

    元慎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你命罢了。”

    “那你就来取啊。”他笑着,眼中却是冰冷的光。

    花皙蔻并不理他,而是用簪子尖端撬动着王座上的黑曜石。

    她撬动着,黑曜石动了,整个阴界也动了。

    元慎君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了,他记得,娘无数次的告诉过他,在后山的禁地里面关着一个人,这个人能够以一己之力闯到鬼界来,曾是他爹的心头大患,当这个人再一次走到鬼界来时,他爹联合阵法师用九九重阵将他困在里面,九九重阵,有上百种演变方法,为了以防万一,又隔断了后山的天机推演,方才困住了这人,否则,这人会将当时的鬼全部杀完。

    在这个故事里,黑曜石便是中心阵法石,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年,他爹为了保险,才会将黑曜石镶嵌在王座上。

    王座只有除了鬼王及其夫人能靠近外,别人都无法靠近。

    万万没想到。

    花皙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他什么都来不及想,提起剑便要斩杀花皙蔻。

    花皙蔻已经撬走了黑曜石,远遁而去。

    然而她速度再快,也不是元慎君的对手。

    元慎君于原野上追赶到她。

    那大片大片的鲜艳的彼岸花开放得正艳,红极了,像极了从她胸口涌出的血。

    她坠落在乌黑的泥里,哪有一开始的高洁,她口中的血不断的涌出,恰如飞花染暗尘。

    她咳咳咳吐血道:“你记得吗?这是你第二次捅杀我心脏了,我却从没这样对过你。”

    她是在示弱。

    然而,他并不接受。

    他只是风轻云淡道:“是你让我明白了,我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和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我骨子里就是鬼族的绝情自私。”

    她猛然醒悟,纵然她心中有再多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也与她无关,他们啊,早就不死不休了。

    这是她自己选的。

    她不能后悔。

    她嘻嘻的笑着,取出魂灯,伴随着魂灯的出现,元慎君身上被业火灼烧,只是元慎君向来不爱杀人,身上罪孽不多,这等痛苦还可以忍受,然而,花皙蔻也只需要这一刻即可,她往前跑去。

    元慎君追上。

    她便将魂灯取出来用一用。

    只是,花皙蔻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如此便越发孱弱,而元慎君本身的罪恶被焚烧完,虽然身上痛到不行,衣衫褴褛,身姿却甚是灵活,只是他也因为这番折腾,没多大力气,就连提剑都极为费劲。

    两人一番追逐,最终还是不远不近的间隔着,追也追不上,扔也扔不掉,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谁知道花皙蔻绕了一圈儿,竟又回到了鬼王殿,殿中空无一鬼,原本是有的,却是被元慎君斥退了。

    花皙蔻提起一口气,几个起身间,便来到了月舞葬的屋子里。

    月舞葬本来想说话。

    然而花皙蔻设的阵法让她出不来,也出不了声,她只得着急不已的砸着门窗。

    然而始终没谁搭理她。

    花皙蔻快速的摆完阵法,将黑曜石打入地里,继而喷出一口血来。

    她已经油尽灯枯。

    来之前,她都是提着一口气才挺过来的,又做了这许多事,的确是没法再坚持了。

    她呕的一声,吐出了血块。

    她擦擦嘴,坐在地上,冷眼看着越靠越近的元慎君。

    他拖着长剑颤巍巍走过来,长剑不断的分散合拢,这是他体力不支灵力枯竭的缘故,不然这柄以他阴气为本的墨剑绝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用剑指着她心脏应该存在的地方,他双目迷离,道:“我曾想要一个家,妻贤子孝,是你,毁了这一切。”

    他是真这么想过,也是真这么怨恨这个毁了他一切的人。

    他曾有机会做个温和,始终如一的人。

    是她将他推到了鬼王之座。

    他是如此厌恶这个王座。

    她不知道,他有多想与她做一对凡间夫妻,生两个娃,经历凡人的一切。

    他这样的憎恨着她。

    可他始终不明白,他终究不是人,而他的爹杀了她的父母,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因为他娘决计不让他受到一点儿影响,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带着这个秘密魂飞魄散,让他连问都不能,他才能这样自顾自的认定是她毁了他想要的生活。

    然而,那她的生活呢?又是谁毁的?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少女,是最平凡的平凡人,是谁将她一步一步推到现在来。

    他有许多事是不知道的,也是无从知道的,所以才那么天真且大义凛然的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而花皙蔻一生经历了太多伤痛,得知了太多事,她对待事情永远克制理性。

    不可否认,他的温暖让她一度愿意沉迷,然而,她终究是个理性的女子。

    注定了他们错过。

    世事兜兜转转,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然而,他们错了吗?

    站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来看,他们都没错。

    说到底不过是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

    花皙蔻突然想到了这个词,她心的位置猛地痛了起来,她面露痛苦之色。

    他移开剑,剑上并未有血迹,他还没有将刀插进去。

    所谓的痛,一方面不过是因为她曾经被他这样的伤害,受伤太深,药石罔顾,从而害怕这样的事情再上演;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虽然理性,可她对元慎君心怀愧疚,见他如此,越发心痛难忍罢了。

    

正文 第八百二十八章彼岸花开33

    “你做出这副表情给谁看?我忘了,你惯来会骗人。”

    她冷笑道:“你也配做人?妖魔鬼怪尽皆无情,不配有爱,异类当死。”

    她希望他一直恨她,不会知道最后的真相,这样他就会心安理得的活下去,而她早就死。

    君生我死。

    她露出一个难看而僵硬的笑。

    他蹲下,手搭在她颈部,他问:“你不觉得,比起来,你更像是个异类吗。”

    花皙蔻笑了费力抬手,扯住他的衣袖,沾着血,用手指在他袖摆上用血迹画出符号,每一个符号都带着绵长的韵脚,这是阵法的符文,她为他特意学的。

    她只想关闭鬼界通往人界的通道,并不想他陪她一起留在阵法里,就这么死去。

    她是活死人。

    大阵需要活死人的脊骨。

    白家家主知道她要进鬼界偷盗黑曜石,为了怕他们来不及启动阵法,鬼族就跑了出来,因此,白家家主将阵法启动的咒语交给了她。

    她口中喃喃,他将她脖子越掐越紧,她只能动动嘴皮子。

    “无我之相,祖师在上,我以血肉祭天地,困君于禁断之地,千年不得出。”

    祭语已完,万事不可改。

    鬼界通往人界的所有道路被封闭,若想前往人界,只能通过轮回台前往,然而,入了轮回台就是轮回转世了,不记前尘。

    即便是元慎君想前往人界都是不可能的。

    元慎君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心中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他冷笑道:“我还想捏死你,看来,不如一开始一剑捅死你干净些。”

    他还要说话。

    花皙蔻动了动手指,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却被一层血色薄膜隔开,他被困在里面,出不得,更别提拔剑了。

    他被困住了,他束缚鬼王宫的力量已经消失。

    花皙蔻那双儿女不知道怎么来到鬼界的,只在他被困住的瞬间,便从殿外冲进来。

    元慎君看在眼里却愣了愣,只因这两个闯进来的青年,面目间有七八分相似,皆是面容俊美之辈,而与他自己则有两分相像,余下五分像了他们的娘——薄唇飞凤眼,斜着眼看人,便带了两分睥睨与不屑,薄情寡义的样子让人看得心中火起,恨不得抓过来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女子提剑便要刺过去,男子止住了她,他道:“没的由来与他掺和,不用管,不如多看看娘,娘用了禁术。”

    禁术?

    花皙蔻愣了愣。

    她只用了两个阵法,一个是传送元慎君离开的,另一个是关闭鬼界通道的,哪一个都不是禁术。

    她现在这么狼狈,只是拜元慎君所赐而已,当然,这狼狈大部分也是自找的。

    她想,这两个孩子可能是误会了。

    她想解释,告诉那两个孩子不要误会他们的父亲,她只想他们远离元慎君,不想他们反目成仇,她与他们爹之间的事早已不分对错,谁也不是绝然无辜,她没那个脸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颓然的看着他们。

    楚歌恶狠狠道:“都是你不好,你但凡要好一些,娘就不会这样。”

    花皙蔻实在是无辜,想来更无辜的是元慎君,花皙蔻都有心为他说一句,哪里是他不够好?若是他不够好,这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

    可她说不出来,她遗憾的喘着气,缓缓的闭着眼,她的手已经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很快,就消失不见,唯独她流出的血空出的位置依稀还残留着一个人。

    遭逢巨变。

    所有人都惊住了,不论是谁,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就连元慎君都没有想到过。

    他以为,这人顽强得很,即便是要她的命也没那么轻易,怎么就死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道阴气打出,光圈流转,血色薄膜依旧不曾破碎。

    他气闷,她这可做得好准备,竟让他束手无策。

    准备?

    他愣了。

    难道说,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的,一步一步行至此,他咬牙,这人太过分了。

    他大笑开来,一滴血泪流出,他该如何不笑。

    好,好得很啦,她欺他骗他杀他困他囚他,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她自觉得这世上她再也无法伤害到他,干脆选择灰飞烟灭,连点儿念想也不给他。

    她够狠。

    血光闪过,他被送回鬼王殿,身上血腥味还未散去,血色薄膜也未消退。

    等他从薄膜里能够出来时,他找遍鬼界,也没能找到花皙蔻,不光花皙蔻,他的两个孩子也不见了,至于月舞葬,更是没有人看到她的去处。

    他气急败坏的算天机,天机算着了,他却出不去了。

    他只算到月舞葬的气运,月舞葬是有大气运的人,一辈子逢凶化吉,哪怕是遇到天大的困难都能够遇难呈祥,得享天道气运,再算下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需知道她的运气是非常的好便行了。

    至于其他人,一个都查不到。

    不论是花皙蔻,还是楚歌、浮白,一个都算不到,就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猛然间,他想起阎罗曾对他说的话——不在生死簿留下性命的人也有可能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楚歌、浮白与花皙蔻到底是谁?

    他不知道。

    他站在那里,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鬼侍走进宫中,道:“禁地结界崩开,阳气泄出,附近看守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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