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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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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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着棺木中的人,自言自语道:“没有关系的,那么多世界,你总会爱上我,总会想起自己是谁。”

    他用头将棺木盖上。

    银光闪过,棺木消失,与此同时,他亦消失。

    等到古墓派其他人回到墓中,遍寻不着,就连一点点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唯有他们脑中的记忆,否则,她存在的痕迹才能称之为一点儿都没留下。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曲终人散,念去去伤别离?。

    武侠的故事到此结束。

    即便里面有些事没说,有些事说的不清不白,这也并不妨碍郁婕不完成游戏。

    【恭喜玩家完成第二个任务世界,升为第三级。】

    【恭喜玩家在探索模式中涉及了七个武侠世界剧情,由于每个世界任务完成度较低,而且没有后续任务,每个世界奖励一百个积分点,共七百个积分点。】

    【玩家当前任务世界是由系统出错引起的,补偿两百个积分点和一个小包裹,请注意查收。”】

    【“玩家共获得九百个积分点。”】

    像第一次世界任务完成后的什么虐心值、白莲花图案、宪宗之心以及称号什么的根本没有提及,想来没有达成目标的,系统是不会说的。

    至于等级,根本没有经验值的存在,她猜想是跟人完成多少个任务世界直接挂钩。

    初始都是一级,完成一个长一级,完成三十个就是三十一级,看来升级速度并不算如何的慢,没有经验条,只有等级就是这样的爽啊,只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每个玩家到最后都会不一样的。

    另一方面,她虽然看见了辛受的特殊举动,不过在这个喊鸡蛋君死活不出来的阶段,她也是知道恐怕是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

正文 当我们都老了——群像

    说起来,在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只是一直造成这一切结果的人不见了。

    不过与结局无损。

    大家都获得个美满结局也是个好事,比起原著里那些个凄惨结局,怎么不能称之为好。

    若他们得知,心里也是欢喜的。

    大海上,张三做的船一如既往的坚固。

    现在,楚留香正舒适地躺在甲板上,白衣飘飘,海风吹过,带了一些咸湿味。

    他漆黑的头发也随之飘扬,坚实的手臂伸在前面,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着一杯酒,眼神似眯未眯,带出些慵懒神态,像极了贵族子弟。

    人是好人。

    船是妙船。

    这是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这是初夏,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生命是多彩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海天辽阔,远处的地平线已只剩下一片朦胧的灰影,这里是他自己的世界,绝不会有他厌恶的访客。

    所以船上的人都是他中意的人,这里已经远离了江湖上的险恶,凡事都觉得痛快了些。

    船上余音袅袅,带了些圣洁。

    他微微笑着,心情愉悦,真好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都在。

    耳边的声音极大的愉悦了他。

    宋甜儿,李红袖,苏蓉蓉。

    胡铁花。

    无花。

    江南。

    花满楼。

    鲜花满楼。

    花满楼对鲜花总是有种强烈的热爱,正如他热爱所有的生命一样。

    黄昏时,他总是喜欢坐在窗前的夕阳下,轻抚着情人嘴唇般柔软的花瓣,领略着情人呼吸般美妙的花香。现在正是黄昏,夕阳温暖,暮风柔软。

    小楼上和平而宁静,他独自坐在窗前,心里充满着感激,感激上天赐给他如此美妙的生命,让他能享受如此美妙的人生。

    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并能相守,如何不是美妙人生。

    耳边是那个人的呼吸声,他已经睡着,他在他这里总是睡得格外香甜一些,因为天底下他最放心的人里,他花满楼绝对是独占鳌头。

    陆小凤。

    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

    别人都道他这瞎子该是如何无聊,却不知道,只要陆小凤在,他这辈子怕是无聊不死的。

    盖因陆小凤在,这只凤凰总喜欢到处飞,连带的,他也能看见那些美妙场景,遇见些有趣的事。

    他不用眼睛看,只用心看,已经知道这个人是个多好的人。

    而这个人怀着和他同样的心情对待自己,他心中更是欢喜。

    生命如此美好。

    何不值得认真对待。

    苗疆。

    有鲜嫩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甜甜叫道:“阿爸,阿妈叫你过去呢。”

    “怎么了。”俊美的男人抬起头,异族服饰穿在他身上有种异样的邪美。

    小姑娘道:“我也不晓得,我去找铁手玩儿去了。”

    男人起身,他回到屋里,屋里只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太太。

    他问:“怎么了。”

    她答:“不知道,我只想看看你。”

    他于是笑了,笑得很柔和。

    过了很久,等到天色一寸寸暗下来。

    她才说话:“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松开你,松开也好,可又隐隐不甘心。”

    他亲昵的摸摸她的头:“那也好,你不放心就绑着吧。”

    她摇摇头:“我打算再信你一次,如果我再信错了,那也只能当我瞎了眼,认错了人。”

    他抱着她,温和的笑道:“不会的。”

    他是内心脆弱的孩子,不论再怎么坚强,心中却万分念旧。

    总想要回到过去,和自己的家人在一块儿,合合乐乐的生活,事实上却是不可能。

    不过,幸好,他现在已经有家了,相对于不停的沉溺于过往,好好的渡过未来的每一天才是更重要的。

    他再不需要茫然的于世间寻找家人的替身,再不需要无望的探寻过去亲人的影子。

    眼前的这个人会给他一个家。

    免他流离失所之痛,免他生无可恋之苦。

    至于外人眼中的是否般配,又有什么意思。

    他本就不是一个爱慕容颜的人,他已经是天底下最俊美的人了,再好看还能好看到哪儿去,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罢了。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家,家里有着一个足够爱他的人,与他们的孩子。

    他曾经薄情寡义的害她成如今这副样子,他绝不会推脱,只会承认,他本就是这样的薄情寡义斤斤计较的人,好在有她在。

    他炙烈的奉送上情感,所有的爱真挚的奉上,焚烧着她的骨头血肉,他曾经所有的犹疑因为这烈火的焚烧消失殆尽,只余一片真心。

    他就是这样的人,非得要别人爱他十分他才会还上一分,只是光这一分就抵了别人的十分百分千分,他亦是深情的人。

    她全心全意的爱他,他未尝不能还她。

    也许能够重新来一次,于他来说是幸运的。

    于何红药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那些苦岁里的自欺欺人,到了今天才终于确定下男人的心意,男人心中也是有她的,如何不叫她心喜。

    她对他的爱,何红药对夏雪宜的爱,深藏在记忆中,在身体里、血液里、骨髓里,始终流动着。

    它就在那,从不曾离去。

    从此以后,举案齐眉,生儿育女。

    一起看遍流水,一起细数落花。

    生死相依,心甘情愿。

    她弯下腰,取下他脚踝间银光闪闪的银链子。

    活死人墓里,等令狐冲找到那人时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呢。

    令狐冲不知道,不过不要紧,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看清自己的心,那么用更长的时间找回一个爱自己的人也不是问题。

    天天岁岁年年,他看着他,烈酒做伴,已是快活,曾经的痛苦挣扎,仿佛成了往事,在苦海里挣扎无救的自己,师父背叛,小师妹嫁人,一洗之间,华山全无,这一桩桩,一件件,想起来就像早晨的雾一般,虚幻到不可琢磨。

    于是他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将独孤九剑耍了一遍。

    日子终究过去。

    等到那个人原谅他的时候,他们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正文 当我们都老了完

    那个人说,他既然记不起来之前的事,心中却也确实对他不爽,好在这辈子就要到头了,死后就各不相干。

    于是令狐冲只好抓住不相干的路人吩咐下去,他俩要死了之后必须的死同穴。

    路人只觉得心里苦,虽然都在活死人墓中,但是他们真的不熟好么,受了几十年针对单身狗的暴击,临了了,还要再次受到暴击,你说她图的是个啥。

    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到,只好忽视这打情骂俏的两个人。

    路人没什么反应,令狐冲就看着那人的脸一寸寸的红起来,然后就极为不厚道的跑了,后面的剧情分外熟悉。

    如同千百次那样听见他在背后骂,追的自己鸡飞狗跳。

    他于是笑得更开心了,真好,他和他之间想来也没什么愁怨了。

    当年有正邪之分,后来恼他魔头手段。

    一个不愿意听,一个不愿意说,就这样硬生生错过。

    失去他的那几年,他沉迷酒中,仿佛是要麻痹自己一样,只是越喝越觉得他在身边,英气勃发,就连涂脂抹粉的样子,他竟也觉得好看。

    于是他知道,他这是泥足深陷,好在他并不后悔。

    而越发好在这些年,通过杨过,他又找到了他。

    眼前人不记得他,有什么关系,他可以为他创造更美好的未来,总有一天,他会确定他有多爱他。

    不。

    也许他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么爱他,但是有什么关系,他欠了他的。

    他笑了。

    塞外。

    自古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

    这是他们来到草原的不知道第多少个年头,他们都有些老了,只是大哥永远会是她的大哥,他会永远对她好的,那些前尘旧事总归是过去了,不论后来如何,于他们也是没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她低头柔柔的笑了,将针在手中的毛皮上留下细密的针脚,毛皮缝的越发紧了。

    回来的人看着她的笑,想起了很久以前她的模样,带着灵气的笑,大概那时他就对这小姑娘有了好感。

    她喊:“大哥。”

    他答:“今天如何。”

    “极好的。”

    这样的日子平静而舒适,真是再好不过。

    塞上牛羊正应诺。

    只是恍然间,他又会看着眼前的人迷茫,他总觉得自己过得人生应当是另一种生活,那样的生活从始至终不亏他本性。

    他心底又模模糊糊想起那年见到的邪美的姑娘,灵气诱人,一笑不仅带点儿灵气,还带了点儿狡黠,他敢打包票,后来的几十年里他再也没能看见这么美的笑。

    转过头来,他又打消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他盯着帐篷外的风景。

    那里正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同样的是在活死人墓里。

    公孙绿萼的一天是非常平淡的。

    首先,她没有像东方不败一样一天为老不尊的跟在别人后面追打,当然,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她不像东方不败一样有人跟在后面。

    这样调情的行动是不适合她的,当然,如果阿紫没有死的话,那她们之间也不会,她只会冲一碗蜂蜜水给阿紫,然后阿紫喝下,对着她笑。

    她本就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她要求的都是最细微最细微的感动。

    然而阿紫早就不在了,所以她现在变得一点儿都不贪心,只是似笑非笑的每天折腾着徒弟,有时候竟觉得折腾这些徒弟倒也有趣。

    其次,她既然收了徒弟,成了师父,无论如何,为人师父的都要端着自己的威严才好,尽管建议她收徒的人不再了,但好歹也填补了她这些年的无趣。

    早上,按时醒来,为画像栩栩如生的人上三炷香,画像上的少女艳丽张扬,嘴角的一丝笑意越发显得她顽劣,这嚣张的样子想让人打她,最后却不得不带着宠溺的叹口气,她这样的人,谁舍得?不得捧在手里好好的养着。

    她愣愣的出了神。

    她曾一直在苦海里挣扎,后来又因为前些年和阿紫在一起尝到的点点甜意,让她对这个世界还不至于厌弃。

    她醒了醒神,开始教导弟子,人总要给自己找点儿事做,留点儿念想。

    她天南地北收来的弟子,聪慧与否另说,好在一处——勤奋。

    各顶各的勤奋,仿佛世上没什么事能引她们心动。

    她偏头笑笑,不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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