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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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向前冲-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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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属自问自答型的,不管贺少卿听清楚没有,他自己回答道,“我们的区别在于我相信你。所有人都告诉我你跟顾廷华有暧昧关系,但你说没有,我选择相信你。可是你却不肯相信我。你还总是糟蹋人,你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努力!”
    贺少卿微微蹙眉,将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他知道真心话大冒险的时间到了。每次喝醉后这个小东西总是会变得敏感而脆弱,会说一些平时不太敢说的话。他理了理头绪,转过头去看歪倒在后座上的人,低声问,“我怎么不尊重你了?”
    温瑞初眨眨含着醉意的氤氲双眼,舒了一口气缓缓道,“你不让我去宣传新片。你还总是说一些特别难听的话挤兑人。你做事全凭自己的喜怒,高兴的时候什么都给,不高兴的时候又全部收回去。还不搭理人。”
    贺少卿哂笑。他一连换了几个号码打过去,温瑞初每个电话都不接。到家里去,他避而不见。现在反而说自己不搭理人?要不是陆云衡每天在忙碌着新片的宣传,他甚至怀疑温瑞初已经跟着陆云衡跑掉了。
    贺少卿把靠背向后降了下去,他自己移动到后座上,把温瑞初柔软的身子拥进怀里。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贴在温瑞初耳边絮絮道,“我做错了事情,我没有不认罚。只要你能说的出来的事情,只要我能够办到,我都会替你去做。”
    温瑞初被他的呼吸烧灼到耳根通红,撑住两臂隔挡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胸前,想要将两个人的距离稍稍拉开。
    贺少卿强势地抓住怀里人乱动的手,拿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他的脸色谈不上多好看,眼底的深情却让人无法不溺毙。
    “别说我挤兑你。新片你不能去宣传,陆云衡的问题暂时是压了下去,现在舆论全在猜测他是个同性恋,你参加宣传等同于当了话题靶子。”贺少卿的手掌在他细嫩酡红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低笑着说,“就你这脸皮,到时候记者问你几个刁钻难听的话题,你估计得当场摔话筒。”当然,贺少卿不排除他也有私心。
    温瑞初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他半醉半醒间,身体的敏感度反而增加了一倍不止,感觉指肚被男人吸得发麻。再配上耳边的絮絮低语一同食用,他整个人被烧得云里雾里,努力平复了好久的心跳,终于能够坦然地推开贺少卿坐了起来。
    “我……”刚说了一个字,温瑞初觉得气氛不太对。他拧着一张脸,苦恼地交叉着两只手,有些不知所措。
    贺少卿见他欲言又止,模样煞是可爱,便倾身过去吻他,柔软的弹性的双唇一点点落在他的面颊上。
    温瑞初不断的在心里斟酌用词。从易老那里回来这一个月里他一直在努力找回过去的状态,虽然比不上从前,但他感觉恢复得还算不错,至少上台表演不算丢人。所以他回复了自己以前的搭档陈彬,然后……
    贺少卿贴着他的面颊,用好似诱哄的调子道,“我的耐心快要被你磨光了。你不给我答复,反而跟旧人牵扯不清。你拿他来诛我的心,竟然说什么我答应帮他,你就答应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恼我也恨我,我们可以找个中和的方式来消除你对我的不满。但你别再用这种方式来我挑战我的耐心,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万一再误伤到温瑞初,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更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温瑞初浑身打了个激灵。最后一句的威胁如雷贯耳。他缩了下脖子,那句我决定出国跟陈彬继续搭档的话被他狠狠地咽进肚子里,不再敢说出口。
    原本他是想借酒壮胆跟贺少卿说清楚的。他不想被男人压制在手底下,过这种被人捧、被人处处挟制的生活。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去生活,哪怕是他自己去片场接拍的按天记工的小角色,他都甘之若饴。
    “你刚才想说什么?”贺少卿的手指挑开衬衣下摆,灵活地钻了进去。
    在他的腰间揉捏了两下之后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温瑞初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跟贺少卿摊牌上面,根本没留意到衣服被掀开了。贺少卿很痴迷他腹部上那道手术后留下的浅浅的印子。做阑尾炎手术的那道疤擦了特效的除疤药膏后已经找不到痕迹了,但生宝宝那道印子至今还留着。明明擦了药膏可以全部消去,但贺少卿不给他擦。
    贺少卿低下头在上面细细地亲吻。他摸不清温瑞初的心思,只好固执地告诉自己,温瑞初心甘情愿地替他生了孩子,对他定然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靠他剃头挑子一头热,就算是再喜欢眼前的人,也会被温瑞初忽冷忽热的态度折磨到发疯,总有一天这份热情会彻底冷却下去。

  ☆、41|要甜一下

“你今晚怎么这么乖?”贺少卿回到驾驶座上开车,勾起的唇角昭示着他近日来难得的好心情。他以为是两个人互相冷静了一段时间后,温瑞初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愿意敞开心扉重新接纳他了。
    温瑞初软软地靠坐在真皮椅背上,垂着脑袋不吭声。他刚刚被贺少卿撩拨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得到有效的纾解。而他自己又不好意思当着贺少卿的面自渎,只好咬着牙强忍住。
    贺少卿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笑着打趣道,“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你要是真醉了,我可要把你带回家了。”
    等了一会儿,后座上没有声音。贺少卿不再犹豫,驾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温瑞初一开始是抗拒的,被贺少卿扒光了衣服抱进浴缸里时,他还像旱鸭子一样扑腾了几下。后来他就没动静了,浴室里渐渐传出潺潺的水声和细碎支离的闷哼声。贺少卿心疼他,毕竟他们两年多没有做过,做了许久的前戏,连哄带骗的才终于把他吃进嘴里。
    结束后,贺少卿用浴巾裹着把他抱回了床上,他靠在贺少卿肩头上轻轻地喘着气,好似累得不轻。
    贺少卿熟练地帮他按摩着腰肌,含着他的耳珠低语道,“舒服吗?”
    温瑞初张嘴在贺少卿肩膀上咬了一口,感觉自己的牙齿都是软塌塌的,没什么力气。他羞赧地埋着脑袋不做声,被一脸餍足的贺少卿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双手始终在他身上游走着,烫得他一颤一颤的,久久找不回身体的主动权。
    贺少卿这天晚上没有再来第二次。他想着来日方长,总不能一次把人给累坏了,不然第二天肯定要跟他翻脸的。但他第二天早上没忍住,便又来了一次。于是温瑞初被累得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贺少卿把公事全部推了,安心留在家里洗手做羹汤。温瑞初被他伺候的像是老佛爷,半卧在床榻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两个人闭口不提之前的不愉快,突然变成了刚刚新婚的小两口,日子蜜里调油一般,甜的让人发腻。
    贺少卿顺便把儿子也接了过来,一家三口第一次和和气气地住在了一起。哦不对,是一家四口,还有一只小猪猪咧!
    这时,温瑞初发给陈彬的舞蹈视频也得到了回信。他托陈彬把他过去和现在的舞蹈视频推荐给他们团长看。陈彬所在的舞团是两个人当年一致喜爱的舞团。陈彬回信说通过了,他们团长邀请他入团,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温瑞初看完邮件,关闭手机信箱走出房子。贺少卿正满头大汗地在院子里给儿子绑秋千。他站在凳子上,把新生儿手臂粗的麻绳绑在树干上。秋千底座的实木贴心的用棉垫包裹了一层。
    绑好后,贺少卿随手揩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很少会露出这样大汗淋漓的一面,袖口捋到手肘处,总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凌乱地落着几片枯树叶。
    温小安的小手抓着绳子蹦了两下,上不去,呜呜呜叫着让贺少卿抱他上去。贺少卿把他抱了上去,抓着他的小手握住椅子扶手,嘱咐他说,“一定要抓好扶手,不能松开知道吗?”其实他买的秋千椅上有后靠背的,不怕摔下来。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温小安抓好。
    “嗯嗯嗯!”温小安点头如捣蒜。贺少卿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蛋,然后扶着椅背轻轻推了一下,秋千悠悠地荡了起来。
    温小安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回响起来,他朝着自己的爸爸挥了挥小手,“爸爸,爸爸,我们一起玩!”
    温瑞初走过去,很扫兴地拽了拽绳子问,“我坐上去以后,你的秋千不会塌掉吧?”
    对面的一大一小齐齐变了脸,温小安对自己爸爸这种习惯性泼冷水的作风已经见怪不怪了。贺少卿则是低眉浅笑地回道,“放心,就是坐上三个你也不会塌。”
    温瑞初假装不情不愿地坐了上去,懒懒地晃着两条腿。他记得上一次荡秋千是上小学的时候吧,现在坐在秋千上,感觉有些怪异。
    温小安不安分地撅起小屁股爬到爸爸的怀里,开心的不行,吩咐贺少卿说,“小猪猪也要坐。”贺少卿把他的小猪猪抱过来给他。他把脸蛋在小猪猪身上蹭了蹭,又朝着贺少卿伸出手。
    贺少卿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那只朝着自己伸出的小手,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他将一只手臂斜斜地搭在椅背上,作势拥住怀里的妻儿,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夫复何求”的感叹。
    温小安嘟着小圆脸说,“还要养一只狗狗。”小家伙觉得一只不够,易老的园子里有秋千,有两条大狗呢!还有一大片菜地。他可不认识草药,以为那里种的全部是可以吃的蔬菜。他还嫌弃自己家里的院子小,没办法开垦出一片菜园子。
    温瑞初摸着趴在大腿上唧唧叫的小豚鼠,教育他说,“只准养一样,要么就把小猪猪送人,要么就不准养狗。”
    “小猪猪是我的!”温小安霸道地把自己得豚鼠抱在自己怀里,对着贺少卿挤挤眼睛,“是你想养狗狗!对吧?”
    贺少卿天生对毛茸茸的东西无爱,而且他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小猪猪落在他手里,每天早上它住的小房子都会被贺少卿清理一遍,足以说明贺少卿对它的嫌弃。但贺少卿宠溺地笑着,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对他来说,养条狗或许会费些功夫。但他觉得这才是一个家。他愿意花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替自己的孩子做一个秋千,他觉得值得。尽管请两个工人并不需要花费多少钱,而且会比他做得好。
    温瑞初对贺少卿的无底线纵容很无奈。到晚上睡觉时他跟贺少卿商量,“你不要给宝宝买狗。”贺少卿不答话,只动情地亲吻他的面颊,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替他纾解着前面,下…身时轻时重地顶弄着他。九浅一深的节奏让温瑞初有些抓狂,忍不住伸出拳头在男人背上捶了几下,贺少卿轻笑起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等两人拥在一起达到顶峰,贺少卿替他拨开额角汗湿的碎发,抚摸着他的腰际辩解说,“养狗其实很挺好的。以后它会陪着宝宝一起长大,我看网上的帖子说,养狗的小孩子普遍要开朗阳光一些。”
    温瑞初把脸贴在贺少卿硬硬的胸膛上,闷声说,“宝宝已经很开朗了。”每天都开心得跟一朵小花似的,还不够开朗。这男人还想把孩子捧到天上去吗?他不能让宝宝养狗,他最多只能保证照顾好一只小豚鼠。
    贺少卿抱着温瑞初好一顿花言巧语,温瑞初始终咬紧牙关,不能养就是不能养。最后贺少卿只好放弃了。这是他们共同的家,他肯定要听从温瑞初的意见。在他看来,他和儿子的两票也比不上温瑞初独断的一票。
    温瑞初依旧每天按时练舞。他改到练舞室去练习。易老说得没错,他后来始终找不回过不去的状态有两个原因,一是身体原因,二是心理原因。他现在恢复得还算不错,慢慢摸索出来一套适合自己的条件的动作。
    晚上回去的路上,他发现街上有不少成双成对的情侣,捧着玫瑰花的,抱着巧克力的。道路两旁全是卖花的小贩,电影院里《十年》场场爆满,不少小情侣买账。当然还有不少其他的组合,比如两个手拉手的好姐妹窃笑着走进电影院,还有类似别扭的两个大男生一前一后走进去。
    温瑞初戴了口罩,路过一家新开张的金店。门口摆着七八个大大的花篮,他悄悄地从花篮里抽了一支玫瑰出来,拿着往回走。练舞室是就近选的,离贺少卿的住处很近,大约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温瑞初背着手,一步一跳跃地来到厨房门口。他以为贺少卿会在厨房里做饭,然后并没有。
    贺少卿反而是从书房里走出来的。他听到大门响走了出来,发现厨房门口有一道纤长的背影。温瑞初背着两只手,手心里还攥着一支孤零零的玫瑰花,正弯着腰探头探脑地往厨房里看。
    贺少卿走过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温瑞初惊呼一声,手指紧跟着一松。
    贺少卿反应敏捷地接过来那支玫瑰,特地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他抱着温瑞初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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