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攻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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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攻尽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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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岱齐不恨他的妈妈,当然,也不恨他的爸爸。罗爸爸在罗岱齐四岁左右的时候找到了他,并表示要抚养照顾罗岱齐。几经周旋之后,罗岱齐跟在了罗爸爸身边,不过,在升高中的时候,罗岱齐自己要求回到外公外婆身边。一来是,随着他的长大,罗岱齐发现小时候健朗的外公外婆也是日渐衰老,他想多陪在两人身边;二来是,罗岱齐决定伪装面瘫了,需要换一个环境。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罗岱齐看到了熟人,一个虽然熟,但罗岱齐觉得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人……喻泰。
  喻泰显然也看到了罗岱齐,脸上似乎也有讶异的神色。
  〃怎么在这里?〃喻泰走近罗岱齐,问道。
  〃来看外公外婆,你呢?〃
  〃表弟找我。〃
  〃你表弟,南高的?〃罗岱齐只是猜测。
  喻泰略微颔首。
  罗岱齐笑道:〃我也是南高的。〃
  〃我知道,〃喻泰复颔首,然后说道,〃我也是。〃
  〃哦?〃罗岱齐感到很惊讶,没想到跟喻泰还是高中校友。不过,他读的是特长班,平时上课什么的,跟普通的学生并不在一块儿,他没遇到过喻泰很正常。而且喻泰貌似也是个低调的人,没在学校出过什么风头,罗岱齐按照他对喻泰的了解,推测喻泰的行为,又想到他自己不关注外班人事,便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了。南高学生那么多,在水市读大学的又占大多数,他在水大遇到一两个不认识的校友,非常正常。
  两个人才说了几句话,就到了一个巷口,罗岱齐对喻泰说,〃我要从这里转弯了。〃去南高是要笔直往前走的,他跟喻泰不再同路。谁料,喻泰说道:〃我也走这边。〃
  〃你表弟住这边?〃罗岱齐问道。
  从南高各个门出口到很远的一段距离,都有许多房子出租。有的是专门盖来租给学生的,有的是出租自家的部分房间补贴家用。罗岱齐外公外婆住的这一片也有这种情况,还有的是熟人拜托照顾孩子的。罗岱齐的外公外婆家刚考走了一位,那个小弟弟叫黄良平,他的父亲跟罗岱齐三舅舅是好友,黄良平考上南高之后,他们就拜托让罗岱齐的外公外婆看着黄良平了,他们还找了一个保姆过来负责做饭和打扫,也算是帮忙照顾外公外婆了,两家人都很满意。黄良平八月份刚刚飞去了法国留学,他的父母也没少往外公外婆家送东西表示感谢。罗岱齐的外公外婆育人是没得说的,真正桃李满天下,逢年过节还有不少学生记得给他们问候送礼的,自家孩子也是各个出息,孙子辈的也都不错,就罗岱齐不爱读书,只爱画画。不过,外公外婆他们也没有觉得罗岱齐比别人差就是了。
  那边喻泰听到罗岱齐的询问,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罗岱齐真不知道该跟喻泰说什么了,恰好外公外婆家到了,他冲着喻泰说了一声,道了再见,听着喻泰回答,便跑进了院子里。
  〃外公外婆,我回来啦!〃看着大门开着,罗岱齐直接走进去,扬声叫道。
  〃齐齐回来啦!〃一声苍老而慈祥的女音从厨房那边传来,同时,罗岱齐看着外婆步伐稳健地走出来。不过,在看到罗岱齐的时候,明显有些急切,踉跄了一下,恰好外公这时也走了出来,扶着外婆,抱怨:〃孙子在那里,慌什么。〃然而,外公在看到罗岱齐的时候,眼里的喜悦也是不逊于外婆的,〃你来啦!〃
  在见到外婆的时候,罗岱齐就赶忙几步走到外婆身边,让她少走几步路,更能近距离好好看自己。他瞧着外婆系着的围裙,皱皱眉头,问道:〃你们还没吃吗?〃现在十点左右,吃午饭太早了,若是早饭,又不符合外婆他们的一贯饮食时间。
  〃早吃过啦!老头子眼馋人家家里的饺子,我这是在包饺子给他吃,〃外婆呵呵笑着看着身边的外公,对着罗岱齐说道,〃齐齐吃了没?外婆给你打几个荷包蛋。〃
  〃我也吃过啦,外婆别忙活了,我来帮你们包饺子。〃罗岱齐说着就要往厨房去。
  〃齐齐别去厨房,弄脏衣服啦!你去把筛子拿到大厅的桌子上,我们在外面包。〃
  罗岱齐按照外婆的吩咐,摆放好了东西,就准备和外公一起包饺子。这时候,罗岱齐发现外婆还在厨房里,就进去找她,看见外婆正从冰箱里拿出米酒,而桌子上已经放着一大碗鸡蛋,罗岱齐立马想到外婆想做什么了,忙拦住她,〃外婆,我真吃过了,现在要是吃鸡蛋了,待会儿我就吃不下饺子啦。〃
  外婆仍是呵呵笑着,〃你这么大个,怎么会连两个鸡蛋都塞不下?这些鸡蛋都是老同事自己家里养的,地道的土鸡蛋,有营养。〃
  见外婆执意开了火,罗岱齐讨价还价,〃那别打多了,我最多吃两三个的。〃
  〃你一个大男孩,怎么比姑娘家还秀气?老头子一次都能吃一碗呢。〃
  〃别给外公吃多了,你们年纪大了,得注意控制饮食。〃
  〃你这话让老头子听见啦,他要骂你不孝顺啦!都不给他吃东西了!〃
  〃只要你们长命百岁就好啦。〃
  〃齐齐最会逗我们开心了。〃
  一番欢笑,米酒荷包蛋甜汤也做好了。罗岱齐和外公外婆一人一碗,一起吃。罗岱齐小的时候,在外婆家住着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道甜点就是米酒荷包蛋甜汤了。所以,读高中,再次回到外公外婆身边,他们也常常做这个。而罗岱齐上大学之后,每个星期过来之时,米酒荷包蛋甜汤也几乎成了必有物。不过,有的时候,罗岱齐说吃过了,不想吃,外婆也不会勉强非要做给他吃。这一次,这么坚持,大概是因为刚过的暑假,他跟着妈妈离开得太久了。


    10、约会

  〃王婆婆,我妈妈让我给你们送哈密瓜来啦!〃罗岱齐刚刚吃了一个荷包蛋,就听到熟悉的大嗓门。一侧头,看到邻居原杰进屋了。〃哟!齐齐你在家呀!快过来帮我搬哈密瓜。〃
  原杰和罗岱齐同岁,两家又是近邻,小时候常常一起玩耍,而原杰也非常清楚罗岱齐的本质,呼唤他做事情是从来不客气的。原杰现在正抱着一箱哈密瓜,不过,他一米八的身高,一百七十斤的体重,干这点儿活,完全不会费劲。
  〃我待会儿要洗碗,你也要帮忙么?〃罗岱齐看着原杰说道。
  〃我才不要洗碗!〃原杰说罢,不需要人指点,轻车熟路地将一箱哈密瓜摆到存放水果处。这时候,外婆已经盛了一碗荷包蛋出来给原杰。
  〃谢谢王婆婆!〃原杰拉开罗岱齐旁边的座位坐下开始吃。原杰带着眼镜,吃甜汤的时候,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他看着罗岱齐清澈明亮的双眸,不无羡慕地感叹道:〃齐齐,你的眼睛怎么还是那么好啊?都不带眼镜的。现在不带眼镜的同学太少啦。〃
  罗岱齐一边吃一边随意答道:〃因为我爱吃花椒,可以亮眼睛。〃
  〃真的?〃原杰不可置信地看着罗岱齐。
  〃我就是这么吃出来的。〃罗岱齐淡淡说道。
  大家吃完之后,罗岱齐本来要洗碗的,外婆不许,非让他去陪着原杰玩。
  〃齐齐,我们去游泳吧。再去打一局台球。〃原杰提议道。
  〃我要帮忙包饺子,你也留下帮忙?〃
  〃我哪儿是包饺子的料,哈哈,〃原杰干笑两声,〃我找小兵他们去玩啦!〃向外婆和外公知会一声,原杰就跑了。
  外婆这时候也洗完碗出来,她显然听到了罗岱齐和原杰之间的对话,让罗岱齐也出去跟他们玩。
  〃我才回来,外婆就把我往外面赶。〃罗岱齐详怒抱怨,已经坐下开始包饺子。
  〃我怕齐齐陪着我们两个,觉得烦闷啦。〃外婆呵呵笑道。
  〃外婆你想多啦!〃罗岱齐包了两个饺子,忽而问道,〃外婆,饺子皮你是自己擀的?〃
  〃是呀!擀得还好吧?没有一块厚一块薄吧?〃外婆拿起两块面皮,边问边比对了比对。
  〃擀得很好啦!不过,现在外面有现成的面皮卖了,可以直接买的,饺子馅儿自己做就可以了。不然太幸苦啦。〃
  〃买的怎么会有自己擀的好吃?〃
  〃你可以先买点儿自己试试嘛。〃罗岱齐想着,要不要哪一次过来时,给带一些外面卖的面皮,这样,外婆为了防止浪费,就一定会用他买的面皮了。
  外婆和罗岱齐边包饺子边聊天,外公在旁边听着,只是偶尔被外婆点名的时候应两声。外婆问了罗岱齐许多问题,大多都是以前问过的,不过,罗岱齐还是耐心叙说。
  饺子包好之时,恰到中午,外婆做了两大盘锅贴,剩下的都水煮了。罗岱齐又被劝着吃了很多,一直吃到撑。
  午饭之后,外公和外婆去午睡,罗岱齐无事可做,也到他的房间小憩。他的房间里也安装了空调,罗岱齐却只是开着电扇,听着电扇转动的声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小菜圃。
  下午帮外公给菜圃浇了水,又跟着外婆看了会儿电视,吃过晚饭,罗岱齐就跟外婆说,他还有事,要回学校啦。外婆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要罗岱齐下个星期再来。
  出了外婆家的小院,罗岱齐回头看着向他挥手的外婆,忽而有种留下的冲动。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他就去了沈琮然为他安排的公寓。
  见到沈琮然之后,罗岱齐离开外婆家时自责的心情就彻底平复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沈琮然的思念似乎跟罗岱齐一般深沉,他的动作急促而热切,很好地感染了罗岱齐,罗岱齐迅速地沉浸在沈琮然掀起的欲海中。
  〃然,我爱你!〃床上的罗岱齐相当热情和乖顺。他是那个不会拒绝人的罗岱齐,任沈琮然予取予求,并且,高度配合。他非常诚实的面对自己的需求,最初的时候,会害羞,亦涩然,但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感情。
  〃宝贝,我也爱你!〃身后的撞击太过猛烈,快、感那么强烈,这一声高叫,让罗岱齐弃械投降,瘫软在沈琮然怀里。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也涌入罗岱齐的后面。〃宝贝,你真棒。〃沈琮然躺在罗岱齐身边,赞叹道。
  能让喜欢的人满意,罗岱齐还是很高兴的,可是清醒的时候听到沈琮然这么夸赞,免不得脸皮烧红,他往沈琮然的怀里钻了钻,不让沈琮然看到他的羞态。
  〃宝贝,再来一次。〃沈琮然边说边就着相对的姿势,撩起罗岱齐的一条腿,放到他的腰间。
  〃都已经三次了……〃罗岱齐半眯着眼睛嘟哝,以前这个次数,他差不多就可以安心窝在沈琮然怀里睡觉了。他这副似醒非醒的模样,看在沈琮然眼里,别样撩人。
  〃谁叫宝贝你太美味呢。〃沈琮然调笑着亲吻罗岱齐的右耳背后,罗岱齐这里的神经非常敏感。果然,只是片刻,罗岱齐就又起了感觉。
  〃我要睡了哦,随便你怎么弄。〃罗岱齐笑着闭着眼睛,拥抱沈琮然。
  〃不许,我对奸尸没兴趣。〃话音未落,沈琮然已经进、入罗岱齐的身体,这次他的动作有些粗暴,似乎是想要赶走罗岱齐脑海中的瞌睡虫。
  〃啊……轻点儿……〃罗岱齐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冲撞得散架了。
  〃呵呵。〃沈琮然邪魅一笑,故意缓缓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快一点,快一点!别折磨我了。〃罗岱齐抬高腰身,迎向沈琮然恼人的粗大。
  〃宝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呢?〃沈琮然故意对着罗岱齐的耳朵吹起。
  〃狠狠地占有我,快!〃在沈琮然的身下,罗岱齐从来都是直爽的。他爱沈琮然,无论是占有还是被占有,他要他!


    11、出柜

  女王这次给安排的角色真是苦死罗岱齐了。他是伪装面瘫的诶,叫他扮演一天到晚挂着温柔笑容的雪兔就算了,居然还要他跟喻泰那个冰山演对手戏,王子和灰姑娘是一对,那个桃矢和雪兔也不清白,不仅如此,还要他秀篮球技术啊,要他一个人过篮球队的五个人呀!
  不知道女王是如何办到的,校篮球队的答应友情客串,本色演出第三幕篮球社成员。罗岱齐如今也知道女王不需要他灌篮,只要他跟篮球队五人拿着篮球秀一秀就OK。可是,人家毕竟都是高手,跟他们一起表演,罗岱齐也不愿显得太过于逊色。
  〃小康子,陪我去练习篮球。〃罗岱齐现在无比想念另外两名室友,他们跟他的关系虽然没有乾德康那么好,但是,那两人的生活习惯是比较正常的,外出吃饭,偶尔运动,不像乾德康,除了游戏,还是游戏。
  〃我没空啦!〃钱德康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手上噼里啪啦。
  〃你上次说的配广播剧的事,我答应了。〃
  〃啊?啊!〃乾德康终于明白罗岱齐说的什么了,他惊讶地回头看向罗岱齐,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立马兴奋地转过头去,面对着电脑,〃你等等,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告知了这个,再交代了那个,乾德康忙了一圈之后,终于可以安心跟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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