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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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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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宁云卿惊慌失措,怯懦的目光里带着微怒。穆岫想小公主终于要装不下去了,她有些雀跃,干脆除了她的外衫,往锁骨颈上抹了几点,锁骨染了红晕,穆岫看着蓦地出了神,这个情景似曾相见,那日小公主给她看的就是这副情景,她可以给小公主身上抹红痕伪装生病,小公主也可以给自己身上抹红痕伪装被欺,看来那夜果然不是梦,她还是被小公主给糟蹋了啊!
  穆岫的心里不是滋味,看着眼前小公主的脸上也写着不悦,凭着礼尚往来的传统,她说服了自己不再惧于礼数,双手齐上以点红痕为由将小公主的身子摸了个遍,期间小公主抵抗,她都寒声呵斥,“别动,我是为救你的命!”
  这是实话,可宁云卿看得出来,在这之后她面前的女将军想的更多的是报仇,报她那夜的欺辱外加颠倒是非之仇,不过虽然是趁机干坏事,可她的举止颇为君子,不该碰的地方悉数未碰,连看的时候也只是偷偷瞥了几眼,甚至那所谓的瞥还是在她留有肚兜的情况下。她家的小将军怎么会这么可爱?宁云卿心里暗笑,脸上却是一副受惊模样,提心吊胆地觑着她。
  这下总算是扯平了,穆岫噙着笑,瞥着眼前只着一层肚兜的女子,两秒后又别开了脸,将目光定格在小公主的脸上,那张脸被她点满了红圈,看上去就像贴满红豆的煎角小饼,穆岫一看就噗地笑了出来,笑过后又觉得失礼,干咳两声道:“本将军已经盘问过那两人了,都是冲你来的。”说着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促狭道:“想不到你这张脸这么惹人喜欢,有人出了高价钱买你。将军府虽然安全,但总有人过来,我会生厌,为了府上的安宁,也为了你自己的安全,本将军只好委屈你了。”
  说着拉着宁云卿走向一面铜镜,瞧着镜子里的小花脸,她又笑了,“你瞧,你现在这样像不像染了怪异疾病?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别人担心被你传上,便就是再爱你也不敢拿性命作赌。你说这是不是个妙计?”
  宁云卿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穆庸一次不成,定会来第二次,说不准待他打听到宴会之事,还会将她的存在告知给皇帝,如果她生了传染病,她倒不信皇帝还会要她。不过想是这么想,做宁云卿却还要掩饰,伸手想抹掉自己这丑陋的妆,手刚上去就又被穆岫擒住,穆岫道:“不准擦,本将军这是为了你的命着想,你难不成想抹掉本将军的一片好心?”
  宁云卿讪讪摇头,抽噎着回道:“竹月不敢,竹月多谢将军。”
  “乖。”终于扳回一局,穆岫扬了唇角,一脸的自在。
  ※
  同两人所想一样,未过几日,穆岫将军在北夏边境带回一个绝色女子的消息,便传到了北夏皇帝赫连城的耳中。赫连城听罢,问穆庸,“你见过那姑娘,可是这画像上的人?”
  穆庸接过内侍递来的画像,看了又看,拧眉道:“陛下,臣见到的那女子不是画像之人,可模样也有两分相近。”
  “哦?”龙椅上的帝王来了兴致,摩挲着下颌笑道,“既如此还麻烦爱卿帮朕去一趟,务必将你那日所见的女子带到宫中。”
  “臣遵旨!”穆庸领命,眼里带着喜色。他领着自己小兵趾高气昂地去了将军府,本想一洗前耻,没想门里人一听要寻竹月,都露出恐惧模样,彷如连名字都不想提。穆庸纳闷,问:“那婢女可在府中?”
  门卫回应,“在。”
  穆庸又问:“那还不快将她带出来,与我速速进宫面圣?”
  门卫一听便劝道:“大公子,带不得啊。竹月她……她……”
  “她怎么了?”穆庸听得着急,手一扬随从就要把门卫扒开闯进去,谁知一只脚刚迈进去,自己的脖领就被后方拽住,硬生生拉出了门。穆庸震怒,回头看到带笑的穆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妹妹回来了。你来的正好,陛下听闻你府上有个大晏国的美人,命我带入宫给他瞧瞧。恭喜呀,妹妹你又立了一功。”
  还真是扶不上墙。穆岫心里失望,对眼前的兄长颇有微词,她讪笑道:“大哥倒是关心我,有富贵也不忘了小妹。只可惜小妹福薄,怕是无法得这个赏了。”
  “怎么?陛下要人,你难道敢抗旨么?”穆庸真不知道不过一个婢女,妹妹为什么要在意成这样,他怒道,“你同我置气便罢了,得罪了陛下,那可是会连累我们穆家的!”
  恼羞成怒的话倒叫穆岫听出一丝安慰,还好她的无能兄长还未利欲熏心,知道他们是一家人,她出事,自己也会连坐,就算害她也会把着分寸。她苦笑道:“大哥误会了,不过一个乡野村姑,小妹怎会在意?只不过这大晏人身子娇弱,似是不习惯我北夏的风水,来我府上没两日便生了怪病,现下身上脸上都是红斑,实在是我府上一大难题。这病生得怪异,若是可以小妹真想把她送予大哥,可惜她现在这副模样,我要是让她去面圣,吓到陛下事小,若是将病传到陛下,让陛下有个好歹,你我二人这两条命可是不够赔的。”
  一番话利益清楚,穆庸听着也打了退堂鼓,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命随从亲自一探。随从也被穆岫的言语骇住,走近府内偏远厢房,踟蹰着不敢进入,穆岫会意,分了两个纱巾给二人,对屋内喊道:“竹月,大哥派人来看你了,探个头出来。”
  “咳咳咳。”宁云卿干咳两声,将一张涂着□□点满红朱砂的脸探了出来。两个随从见了立刻后退数步,和穆岫施了一礼就跑去复命,“大人,见不得啊。那女子脸色苍白满脸红斑,看着比天花还可怖啊!”
  穆庸皱了眉头,离那两人也远了两步,挥着手似是在赶走空气中的毒气,“罢了罢了,你二人回去吧。我进宫面圣。”说着看了眼一脸苦涩的妹妹,劝道:“妹妹,这女子福薄,若是实在无药可医,不如寻个地方将她埋了吧。省的祸害府上人。”
  “多谢大哥关心。小妹明白。”穆岫笑着送兄长离开,回府后却敛容嗤笑:居然让她杀小公主,大哥的眼里果然只有自己。独自进了厢房,她见屋里宁云卿正捏着铜镜照着,故意扳起了脸,问道:“怎么,又想把脸洗了?”
  宁云卿吓得扔了手中铜镜,站起身垂首见礼,“将军。”穆岫看着她丑角般的脸,禁不住破了功,面上泛着笑意,调侃,“本将军倒是瞧着比之前顺眼多了,你瞧,若不是有他,你今日早被带入宫中,宫里尔虞我诈,你一个乡野村姑,只怕连死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宁云卿低着头,脸上满是委屈,穆岫见了抬了她的头逼问:“怎么,我救了你,你还敢心存怨怼?”
  “不敢。”宁云卿轻声回应,有苦说不出的脸看得穆岫心生欢愉,她听着宁云卿的道谢,听着听着突然紧了眉头,因为宁云卿道出了心中忧虑,“将军,您说我生了怪病,若是陛下担心我传上都城里的人,会不会派人来……杀了我?”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就算皇帝不干,穆庸兴许也会逼迫她做这事,看来小公主不能一直病着,可什么时候病好为妙呢?盯着小公主红红白白的脸,她倏然不再感觉笑意,叹息一声,摸着那张脸轻轻掐了掐,“这事再说吧。别担心,他们要杀你也要先问过本将军的意思。你瞧你现在这副脸倒是很适合唱戏曲,不如为本将军唱一段?”
  宁云卿点了点头,多年任务她历经多重身份,便就算戏曲也甚是精通。嗓腔一开,她细细唱了起来,穆岫坐在一旁听着,天不觉暗了下来,正是晚膳时分,她出门准备传膳,未料饭未做好,便有人禀告,“将军,陛下又派人来了,这次门口还有辆马车。”
  “车上可有人?”穆岫边向门走,边问小厮。小厮回道:“是空的。他们想将竹月带走。”
  穆岫蹙了眉头,到门口时却浮了客道笑意,和来人打招呼,“刘总管,何事劳您亲自前来?”
  刘总管是皇帝身边近侍,算是宫内的大管事,陛下的大红人,这样简单的事令刘总管亲自来办,看来皇帝很在意,是要把小公主带走杀了?她焦急地等待答案,只听刘总管道:“穆将军,您还真是招了一尊大佛入府,你府上那个大晏婢女入了陛下的眼,一听穆大人说她生了疾病,不论如何都让杂家将人带走,说要让北夏最好的御医看诊。您将那婢女唤来,回府等着赏赐吧。”
  都病成这样了,陛下还要?他的口这么重?穆岫涩笑,“刘总管,不知陛下可知竹月的病情,她浑身红斑,只怕会惊扰圣驾,万一那病染到陛下身上,我穆岫可是万死难辞啊!”
  刘总管想起陛下的吩咐,摆着兰花指道:“穆大人道那女子天姿国色,可惜患了绝症,陛下一听便倍感遗憾,无论穆大人怎样说,他都下定决心要把那婢女治好。穆将军,你去将那婢女请来吧。杂家在这儿等着。”
  “刘总管,穆岫奉劝您一句,竹月得的不是寻常病,您不如令太医诊过再带回圣前。不瞒您说,我府上都不敢靠近她处的那间屋子。”穆岫劝道。刘总管却不听,只笑道:“杂家知道穆将军好心,穆将军若是担心被传上,那杂家就命人进去将人带出来。杂家身份低微,能为陛下欢心死而无憾。”说着令随行的人走了进去。
  这时候再拦会令人生疑,穆岫只盼那几人见到小公主的惨状会主动退却,担忧地跟了过去。
  偏远厢房里,宁云卿又上演了那一出,可这次两人就像不怕死一样,进屋就将她拖拽了出来,一路带到府门,眼睛都不带眨。
  当真有不怕死的?穆岫蹙眉,她看向宁云卿,宁云卿正摆着可怜兮兮的脸同她求助,穆岫叹了口气,见刘总管将人塞进了马车,转身准备启程,客道了两句,放人走了。
  回到府中,她的气压较以往低了几度。这种情况还会将小公主带走,陛下是何心思?究竟是想将她带去暗处杀了,还是已然发现了问题?思来想去,她越加担忧,干脆换了身黑衣,蹑手蹑脚地跟在马车后,一路随行。
  ※
  马车一路南行,最终驶入城郊的一处别院,那地方穆岫识得,是皇帝建在城外的别宫,夏日避暑用的。杀人不会在这种地方,看来是要留着,被识别的可能性更大。穆岫觉得她真是被自己的蠢兄长坑了,她攒了攒手,避开人群跃进了围墙。
  “恭喜姑娘,陛下吩咐了,让您先沐浴。”刘总管直接将宁云卿引进了浴池,招了招手就有十名宫女过来,看宁云卿这副模样她们纷纷退却,但刘总管的命令又不敢不听,便别着头走了过去。刘总管见状带男丁退了出去。
  宁云卿被几人服侍着,料想古代没有防水化妆品,下水池定然会将身上的胭脂洗掉,她蹙了蹙眉头,趁几人不注意悉数打晕,又在浴池宫里翻了翻,还好这地方平常来的都是宫妃贵女,一个个的都颇为注意仪容,梳妆台上应有尽有。宁云卿摸了一盒胭脂,兀自褪了衣衫,向浴池走近。
  红色的胭脂在水中漫开,她的肤色再度白皙,宁云卿觉得有几分舒服,又从池边框里洒下些花瓣,仰着头依在了池边。须臾之后,窗扉掩掩合合,她知晓有人和她一样翻窗进了屋舍,她凝了心神,正欲穿衣而出,那人却倏地一下现身到她面前。
  黑色衣着,长发高挽在脑后,穆岫的身影依旧挺拔,只是那张俊秀的脸上却与昔日不同,多添了一抹羞红,和那晚极为相似。宁云卿看她扭过了头,惊惶道:“将,将军,你……”
  穆岫转过了身,“你先将衣服穿好。”俄而,却又想到些什么猛然回头,这一回头好巧不巧正是宁云卿出浴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这次她全看清了。穆岫抿了抿唇,别过头尴尬地解释,“本将军不是为了看你,只是你瞧你身上的红点都洗了下去,待会儿如何和陛下交代?”
  宁云卿无措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那将军竹月这衣服穿还是不穿?”
  这是什么问题?穆岫的脸颊又烧了起来,留下句,“等着。”便迈出帘子,打眼看到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宫女,她眉头微皱,暗忖:看来小公主也并不想见到圣上,那她是有了主意?穆岫探了探几人的鼻息,还有命,小公主果然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她走到梳妆台翻了翻,顺手拿出盒胭脂,有些难为情地走了进去。
  余光见着小公主正在穿衣,她面露不悦,喝道:“谁准你穿了?”
  宁云卿披着衣衫,外面有她放倒的宫女,她不觉得自己还需要装下去,更何况现在穆岫更应该听她的。宁云卿整着衣衫,漫不经心地回道:“方才进来时,我寻到一个胭脂,业已抹在身上了。将军要查查么?”
  穆岫明显发觉小公主的气势变了,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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