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官方就会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到时候要不了几个月,那些牲口的魂就会离开身体,而那些人也都会死,不过那个时候死,已经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了。”
“次奥!”我咬着嘴唇,顿了一会后,问道:“收那么多的天魂和地魂,到底想干嘛啊?”
“这些我也还没想通,你在那边最好小心一点,对方很险恶。”梁伯叮嘱到。
我心塞,不想说话,便点了点头,一会意识到梁伯看不见我点头,便回了句:“嗯,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点。”
沉默了一会,想了想,还是不把我的事情告诉梁伯,免得他担心,并且这事,暂时谁都不能告诉。
挂掉电话后,我也睡意了。洗了个冷水脸,把南南叫醒,叮嘱了她一件事,就出门了。看了一下地图,找到217国道和314国道的交汇点,打车过去了。
在郊区一个村庄的十字路口停下,环顾四周,发现了那辆面包车,走近后,司机下车,伸出手,很客气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张彪。”
“陈一刀。”简单回到。
张彪并没有多说废话,而是直接问道:“那个阿卜丽,我到派出所查了一下,没有这个人。”
“动作挺快啊。”我笑到,“对了,我想见一下老爷,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张彪埋头笑了笑:“没必要的话,就还是不要见了,大家目的都一样,就是纠正错误的信仰,让大家得到真佛的教导,全民向善,人人快乐。”
说的真伟大,那收魂怎么解释?我弩了下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好吧,我们先去找那个阿卜丽吧!”
“去哪找呢?”张彪疑惑到。
“我知道怎么引她出来。”我笑到,然后进了车子,让他开车,指着路。
我指着路,带张彪到最初遇到阿卜丽的那个水库去。车子沿着公路进到了沙漠,张彪虽然没有多问,表情也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但是刚刚我说知道怎么引阿卜丽出来时,他眼中却闪过一道异样,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好了,这里停停吧!”我对张彪到,然后取出一个布娃娃,还有一张符,在上面写了一个生辰八字,并且写上张春花三个字。
“这是?”张彪问到。
“喔,奇门中的一种法术,这是我兄弟的生辰八字,还有他的名字。我待会让这个布娃娃成为我兄弟的影像,再将这个草人浸泡到水里面去。造成要溺水的假象,阿卜丽能那么巧的在这碰到我兄弟,估计也是通过什么邪术知道他的行踪。”我简单解释到,当然,上面写的不是春哥的生辰八字。
写好后,将符贴在稻草人身上,用针固定住,然后绑了根细线,慢慢往水库里吊。
“你这样不是会真的害死你兄弟吗?”张彪颇为紧张的问到。
“不会,我会掌握时机的。”我将布娃娃吊进了水里,张彪劝说道:“我觉得这样太冒险了。”
“怎么会呢?”我嬉笑道,可是布娃娃却浮在了水面上,我假装无语道:“哎呀,忘了绑块石头了。”
然后将布娃娃抽起来,绑了个小石头,再沉到水里去,环顾着四周。一起一下,使得布娃娃完全沉进水里的时间不太长,这样耗了五六分钟,心里有点急了,叮嘱南南的事,怎么还没有办?再下去,我就要穿帮了。
第二百零六章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张彪见还没有什么状况发生,虽然嘴里依旧劝我不要这样弄,但是语气里已经没有那种紧张感觉。
“你打算等会怎么办?”张彪发了我一根烟。
“抓住就严刑逼供呗,我最拿手的就是十大酷刑了。”我漫不经心道,“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整我兄弟,回答的不好,就埋了,反正黄沙千里,你也说她是个没身份的人,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张彪深吸一口烟,手突然撑在堤坝上,然后叫了一声,握住手:“这钢筋丝真尖!”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被水泥里露出来的钢筋丝划破了,张彪用力挤出一些血,血滴进了水库里。
“哎,不要!”我赶紧制止到。
“怎么了?”张彪赶紧缩回手。
他滴下的血在布娃娃周边扩散,粘在了布娃娃身上。
“没事。”我挤了个笑容,他这已经很明显了,是在故意破我的法,虽然我这个本来就是假法。现在看来,阿卜丽出现不出现,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张彪肯定是护着阿卜丽的,不然不会那么大意,大意的太像是装出来的。
“哎,算了吧,估计她现在在很远的地方,没办法一下赶过来。”我失落的将布娃娃抽起来。
而就在此时,水库的对面出现了一个长发女人,因为这里选在了水库的尖角部分,所以对面的距离不远不近,能看见一个轮廓,却看不清脸。
“在那!”我大喊到,将布娃娃抽起来,塞进口袋里,然后沿着围堤追过去。对面那女孩也马上转过身就跑,张彪跟在我后面,跑的并不算太快。
由于我们得绕个弯才能到水库那边,所以耗了不少时间,等我们跑到那边的时候,已经不见那女人的身影了。
“居然让她给跑了!”张彪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我也跟着气急道:“太奸了,这次上了当,下次肯定更难抓到她了!”
张彪顿了一下,问道:“其实那个阿卜丽跟你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来龙去脉,你给我讲讲呗。”
我便简单把阿卜丽的事说了一遍,还有春哥的变化。
张彪深吸一口烟,皱着眉头道:“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讲完后,我忽然想起一个这里流传的故事。”
“喔?什么故事?”我假装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还记得藏经阁吧?”张彪问到,我点了下头:“当然记得,昨天才从那里面出来,怎么了?”
“在很久之前,高昌国亡了,藏经阁的消息也传了出去,有一个邪僧,为了获取这里的经书,便高价找人寻求。一批一批的贼来这里寻经书,但当时还有一个女孩守护这里,匪徒来一批死一批。最终,邪僧的入门弟子,亲自寻来了。可是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那个守护女孩,却和他产生了感情,最终,那名年轻的僧人败给了爱情,死在了女孩手中。而那个女孩,也刻了一个往生咒碑,为他超度。”张彪缓缓讲完后,看着我,问道:“你信不信人会有前生的记忆?”
我咬着嘴唇,问道:“你是说,我兄弟的前生就是那个年轻的僧人,而那个阿卜丽的前生,就是那个守护女孩?”
“我觉得有可能。”张彪解释到,“不然他入魔障后,怎么会找到藏经阁的入口,并且用拳头击打。”
“想不到是这样啊!那既然这样的话,阿卜丽的前生守护藏经阁,而老爷是高昌王室后裔,那他们是一家人吧?”我盯着张彪的眼睛问到。
张彪耸肩,笑道:“不是的,当初守护的女孩,只是王室的一个护卫而已。”
我点着张彪之前发我的烟,蹲在地上,假装沉思着,然后说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如果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转世后也可能会携带,就像一个封印的匣子一样,而打开这个封印,需要一个契机,那个阿卜丽的发香,很可能就是打开春哥前世记忆的契机。”
“是啊!”张彪赶紧补充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没必要去追着阿卜丽不放,反正她不会对你兄弟有害意,顺其自然,看看怎么发展。”
“咦?”我盯着地上,捡起一根长发,那是南南事先准备好留在这里的。
张彪凑了过来,“头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所以这根头发,很可能是阿卜丽刚才留下的。”我将手机后壳打开,把头发藏了进去。
“你要她头发干嘛?”张彪有点紧张的问道,“刚刚不是说顺其自然吧,反正你兄弟也没害处。”
我挤出一个笑容:“有没有害处,得试过才知道啊,那是我兄弟,我不能不小心点。”转头看向东方,道:“你可曾听说过结发夫妻?”
“知道啊,古人结婚,夫妻各方都会取一撮头发,绑在一起。”张彪有些迟疑的回到。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我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如果阿卜丽前生真的跟春哥前生发生了关系,原则上也算是夫妻了。结发结发,所以他们两的头发绑在一起,用温火慢慢烤,头发会互相缠在一起的。而没有发生过关系的男女,头发绑在一起,用温火烤,是会各自卷起,而不会缠在一起的。”
“喔?还有这种说法?”张彪颇为好奇到。
我哈哈一笑,“对啊,发生了关系,气也就互通了,各方面都会有一些共同点的。特别是头发,都缠着发魂呢,跟主魂相通,所以那些搞降头法术什么的,都用头发。你不懂吗?”
“我不懂这些。”张彪笑到。
我长长的嘘了口气,“哎,麻烦你了,回去吧,今晚就拔根春哥的头发试一试。”
我们回到车上,沿着公路回去,因为风比较大,所以车窗一直是关着的。开了一段路后,我将手机壳打开,将发丝捏起来,闻了闻。再放回去的时候,张彪却突然打开了车窗,一阵风吹进来,头发扬起,不见了踪迹。
而此时,突然有一批本地人扛着东西出现在一个沙丘上,而带头的,就是刚才那女孩。
第二百零七章 戒纹
“啊!不好意思!”张彪赶紧把车窗升起来。我假装很着急的勾下头找头发,可是头发那么细,车里又那么多犄角疙瘩,怎么可能找得到,找了一会后,假装注意到了那个女孩。
“那个阿卜丽!”我赶紧指着那女孩说到。
张彪也是懵了,静观其变,一会后,女孩靠近了,我也假装失望道:“不是阿卜丽啊!那她刚才跑什么?”
“别让他们跑了!”女孩大吼一声,那些扛东西的村民全冲了过来,杀气腾腾。
“怎么回事?”张彪也纳闷了,不过来者不善,我们还是赶紧跑进了车里。
“我看见他们在水库里投毒,被我发现后,还想抓住我!”女孩大声呼喊道,张彪赶紧发动车子,一路狂飙,逃出一段路后,气急败坏道:“想不到居然搞错了!”
我心想必须得搞错啊,已经试出你认识阿卜丽了,并且还误导我,如果不补这出戏,回头阿卜丽告诉你她没来过这,我岂不是穿帮了,你也就知道我在试探你了。
“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我手锤在汽车表板上,摇头道:“那个阿卜丽居然没出现,到底哪里出错了呢?”我转头看向张彪。
张彪挤了个笑容:“我不懂那些法术什么的,但是我想她没有出现的话,要么就是远了,来不及赶过来,要么就是她暗中出现了,但是我们没发现她。”
“哎,辛苦你了,兄弟,害你陪我白跑一场。”我假装愧疚的按了按张彪的肩膀。
“说什么客气话呢。”张彪笑到,过了一会后,假装随口问道:“对了,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我狐疑到。
“就是——”张彪捋了一下舌头,指向东南方,“你能从藏经阁出来,老爷说你可能已经接受上佛的洗礼了,让我过去接你,以后就是同队人,然后——”
“喔,我明白。”我打断了张彪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哎,魔占佛身,作为上佛的剃度弟子,我确实有责任为正佛正言,可是这千头万绪的,我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啊。”
“没事,老爷早就为了准备了一个重任。”张彪拍着我的肩膀,脚踩油门,带我到了郊区的一栋老式的徽派建筑,青砖灰瓦,进院子后,有两个小孩在院子里玩,看了我们一眼,继续玩。
我们穿过堂屋,到后堂,然后又进了二堂。之后推开一扇耳门,耳门后是往下通的青石板梯,下面传出浓浓的檀香味道。
下到了地下室,一尊慈祥的石佛立在正中,佛像表面坑坑洼洼,看起来比较粗糙。而石像后面,一个和尚在清扫案板。
“这是我们的右护法。”张彪给我介绍到,右护法微笑着转过身,慈眉大肚,颇有一副活弥罗的样子。
“藏经阁的那扇门,只有接受真法洗礼,通了心的人才能打开,你能打开,说明你的心已经通了。”右护法走到我跟前,和蔼道:“希望你能为弘扬真法出一份力。”
“明白。没这想法,我也不会来这里。”我谦恭到,然后看着佛像,道:“这佛陀,是不是要修一修了?”
“哎!”右护法嘘了口气,“你怎么能跟那些邪佛子弟一样,觉得佛会在乎易容呢,什么佛靠金装,完全放屁,真佛普度众生,早已看透三界苦恼,怎么会贪图一些金身?”
我点了下头:“受教了,我愚昧了。”
“在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