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家马上就要开动年终团圆饭了,现在却——得!且将这些记在心里,来日再报——对我好的人我自不吝回报,必定会加倍、多倍对他好(坏则同理),现在却不是矫情流眼泪的时候,老爸还在那里被无理纠缠、独自闹心呢!
当下我也不再多废话,拉出飞牛,“轰轰轰…。。”飞牛飞机般轰鸣喊叫,载着我和陈五叔风驰电掣朝东滩大队三岔口火速奔去……
第115章酒醉毒人心
东滩大队与我们村所在的青山大队其实就是左邻右舍的关系,其三岔口离我们村其实并不远,路段也是刚修好的乡村硬化路,因此我加大油门,一路“放牛狂飙”,也就七八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三岔口。
路上本就人少,老爸“事发”的那里也就只四个人在——也对,大年三十团圆饭,正常人谁不回家吃年夜饭?
我快速停好“飞牛”,和陈五叔下了车,就立马奔向老爸,“老爸!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他——”
呃!没事就好!其他再说!
这时陈五叔字自和老爸问长问短,我则趁机细细打量“现场”,一个十七八岁的黄毛孩子躺在老爸的摩托车车前,双手紧紧地抱住前轮,死不松开,对我们的到来也是置之不理,只是在那里紧闭着双眼,死尸似的。
我再靠近点一闻,“我去!好大的酒味!”
得!敢情遇到了酒鬼,难怪老爸无法动手也无法动口——这是打也没用,有理也说不清啊!
见我上前,这小黄毛后面站着的一个理锅铲头和一个理阿福头的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喂!你比人家大几岁?),以为我要干嘛,两人向前一步想拦住我——看来这三人是一起的。
那阿福头则紧张地道:“你想干嘛?”
“呵呵!我想干嘛?我不想干嘛!”我对着他们笑了笑,他们神色一宽,我却立马脸色一板,咬着牙齿道,“我倒是问问你们,你们想干嘛?”
其实这些“小孩”都是年纪轻轻就辍学打工,刚回来过年的打工仔,也算不得什么混混流氓。现在看我既高大,又不像那位大叔(我老爸)那么好说话,气势已经弱了几分,面对我的逼问,他们一时竟呐呐无言以对。
好一会那个锅铲头才道:“他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讹人吗?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景不用多说也知道是那个酒鬼借着酒醉耍酒疯,无赖讹人,可我还是想看看他们怎么说。你么的大过年的你给我爸整这事,你不给我个说法我还饶不了你们了!
“怎么?撞了人不用赔钱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你打啊!”
阿福头和锅铲头还没来及说话,那小黄毛倒是诈尸般崩出几句无赖话,然后又把头伏在了地上,自己装死。
撞人?撞你妹!左瞧右瞧你非但毫发无伤,连衣服都因地面太过干净一点脏的地方都没有,撞你哪里了?直接撞内伤了?这他么开摩托车还能开出隔山打牛的境界?
老爸自是摇头不语,表示没有撞过他。
呃!既然咱们有理,哪容得你们放肆?
我再度面色一寒,冷冷对这那二人道:“说说具体的情况!”
或许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善茬,但眼色也不错,却能看出我不是他们能惹的,那个阿福头用手碰了碰锅铲头,示意他来说。
锅铲头正要推辞,我又面色一臭,“我赶时间!”
大过年的,谁不赶时间?
锅铲头此时哪敢啰嗦?只得唯唯诺诺将事情说了一遍,老爸也表示事实如此。
原来老爸去往木头根村的一个客户家要钱,谁想那货早早就避开了,手机更是关机,老爸只得在先去了其他几个地方后又回到了那货家,可那货像有《红色警戒》的间谍卫星似的,依然没有出现。老爸没有办法,只等啊等,等到四点多时最终无果,只得无奈回家,过好自己的年才是正理!
谁料出道这三岔路口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三个家伙喝酒回来,那小黄毛醉得最厉害,也是走在最外道,他看见老爸骑车出来,不知怎么起了坏心眼还是腿滑?等老爸过来时他就那么一趴,装死。
老爸心善啊,没等他的两个小伙伴过来扶他就像就先行下车,想扶他起来,可是这货画风急变,明明自己倒地时离摩托车还十万八千里,他却硬说老爸撞了他,还上去抱住了老爸摩托车的前轮,叫嚷嚷地不给5000块钱伤药费绝对不放人走,还说要报警。
两位小伙伴也没想到他那根神经错乱,居然演了这么一出,或许酒醉毒人心吧!两人劝了劝,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在这里干看着——即便不帮着讹人,可也不能对同伴弃之不理啊!何况看我老爸五大三粗的,万一动起手来怎么也得上去帮黄毛兄抱胳膊抬腿吧!至于三人是否就是老爸的对手,以他们的智商如何考虑得到哪么“长远”的事?
老爸也没想到今天事情咋就这么不顺呢?跑了四五个地方,就一个地方的那个客户给了1000块钱,剩余的部分说以后再给。谁家无难时?老爸表示理解,也就走了,可其他的几个地方那些人不是说没钱就是连人影都不见,真是无奈。
更无奈的是老爸回到这三岔口居然还被这小黄毛给讹上了,口口声声就要5000块钱,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天也就才要到1000块钱,哪来的5000块?别说自己没有了,就是有也不可能给啊,自己没撞到他,好心扶起他,却居然被讹上了,这什么世道?不是说扶老人要谨慎吗?怎么连年轻人也不能扶了?老爸困惑了!
接着老爸苦口婆心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可小黄毛一个醉死鬼哪听得进什么道理事实?只是不断地叫嚣着“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老爸也试过拉开的小黄毛的手臂,可小孩黄毛的两手拢得像长在了一起似的,竟是拉之不开,有心再加大力气,可再一看小黄毛的小胳膊小腿,万一自己一个使力不当,把他的手臂拉断了,哪可如何是好?到时怕是5000块钱也打不住了!
小黄毛之前不是叫嚣着报警吗?老爸心道,你赶紧报啊,越快越好!可那小子好像忘了这茬,竟是没有再度提起。老爸倒是有机会报警,可老爸虽然外表粗鲁,心思却谨密善良,怕万一警察真抓了这孩子,哪怕只是关上几天,不也得毁了他一生?
老爸!你迂啊!!!
第116章非常办法——唯暴不破
说实在的,对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家伙,有什么好客气的?还敢撂“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这样的话,真不要命了哪你还要钱干啥?
抽!
得抽!
得狠狠地抽!
我才不信他不会放手!
他只是醉了而已,又不是死。还能不怕痛?痛了,这货自然就会放手。
曾有一个苦者对老和尚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他说:“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苦者被烫到,马上松开了手。和尚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我相信这货只要被抽到烫到——痛到,必然就会松手。
会不会太暴力、太残忍了点?
有吗?对付这种人不就得以暴制暴,残忍一点?讹人的家伙,他对我老爸就不残忍了吗?
眼看天色不早,我也没有继续拖下去的打算,既然老爸要做善人,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阿福头和锅铲头也不是傻子,眼看我神色不对,就知大事不妙,虽然胆怯,但却也双双护在小黄毛的前面,异口同声道:“你想干嘛?”
“哼!你们说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正要考虑是不是连他们也撂倒——呃!我发现最近我随着武力值的越升越高,我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动不动就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这个苗头可不好啊,须知哥一直是奉行“以德服人”的,难道我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
“狗仔!不可!”
“五一!不可!”
同时旁边也传来了老爸和陈五叔的呼喝声。
呃!我看他们神情紧张,显然很是担心我血气方刚、情急之下容易做错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老爸自然是反对暴力解决问题的,否则以他的能力条件早就可以回家和我做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现在可以喝喝小酒啃鸡爪了,哪还会僵持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陈五叔也是个理智稳重的人,向来提倡以理服人,自然也不赞同暴力所向。
可现在不同往时嘛,都年三夜四了,还耗在这里有意思吗?小黄毛这种在家可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凭什么将我全家人拉在了这里,还搭上了陈五叔?
而且这小黄毛也是个不能讲理的主儿,哪能讲得通?
非常时期对非常人物的非常事情就得用非常办法!
什么是非常办法?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好的非常方法——唯暴不破!
“没事!我自有分寸!”
我对二位长辈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力度,可我心里想的却是刑乱国用重典——呃,想找茬用暴力,力量越大越好越见效。
老爸和陈五叔一时无语,只得两人相视摇头,沉默苦笑。
阿福头和锅铲头俩人知道我要动手,双双紧张地盯着我,又是慌张又是戒备,显然是搞个发型吓唬老太太或小孩子的主儿,一点打架的经验都没有,这种货色哪怕再来十个八个,我也能瞬间全部撂倒在地。
我换上和蔼的微笑,摇了摇头道:“呵呵!其实你们还可以选择的:要么你们拉他走,要么我干倒你们再抽他走。你们觉得哪个划算呢?”
我自己自是觉得已经够很和蔼可亲的了,可在他们貌似不这么认为,或许他们眼里我其实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分分钟出手收拾他们的主儿,他们如何不害怕?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我修灵、与鬼灵打交道、又打了几场战斗级的架、最近又亲历了斩大番人神鬼的互动等,我的气质已经在无形中大变:笑如春风、怒可发火、悲可伤秋等——呃!这都乱七八糟的什么鬼?
反正我的无形无意中的气质已经可以影响到了身边之人的情绪,至于对手的感觉么——这厮有杀气!
阿福头心中胆寒,却也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们也拉不动他,他现在也听不进我的话!”
“呃!这样?”我继续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道,“哪你们让开!我不找你们的麻烦!”
冤有头,债有主。
我找正主儿的麻烦就是,其他闲杂人等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添乱。
“可是我们一起出来的!”锅铲头也义气地说了句。
“哪关我屁事?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眼看他们既胆怯又不好意思走,我也懒得再废话,当下决定快刀斩乱麻,早完事早回家,家里的事情也等着回去处理呢,我们也要过年不是?
“嘀嘀嘀——”
我捏拳提臀、伸手踢腿,正要正式在老爸和陈五叔的面前第一次大展拳脚、大显威灵……(省略10000字)后面却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我回头一看,是一辆黑色的凯美瑞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正不停地按着喇叭——呃!我们挡着道了。
不过这车和这车牌号SH520,好像在哪儿见过啊?难道是熟人?不过通过车前镜往里一看,那司机却戴着墨镜,我也看不真切到底是谁。想到这里我也是停住手脚,静观其变。
不过我的余光瞄见,阿福头和锅铲头看见那车的到来,却是神色一松,有欢喜之感,莫非他们认识那人司机?
帮手?我可不怕!
事关老爸,如果那个不开眼的胆敢阻拦,哪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揍不误,至于要是打不过——咳咳,这个另说。
车门开了,那人下车一拿掉墨镜,威严十足地说:“这怎么回事?在大路中央拉拉扯扯的!哎哟!是你啊!?好久不见!”
你猜这人是谁?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前段时间死了父亲、芳姐当了二妈、过完年就要调往百川出任副县长、现在青山镇第一副镇长的李四海吗?
难怪那车牌那么眼熟——应该是耳熟,青山镇盛传他的这个车牌号是他老婆选的:SH520——四海我爱你!
挺浪漫的四海夫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四海的热情招呼,眼角却发现地面上的那个小黄毛好像动了一动,然后继续装死——呵呵,小样!地面可凉爽?要不是现在是年关我们赶时间,我让你在那里躺一辈子!
让你装!我呸!
第117章第一副镇长的办法
虽然都是青山镇人,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李四海和老爸及陈五叔并不是很熟悉,因此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打过招呼,对我却是极大的热情。
没办法!不说我们曾经打过多少交道,单是我知晓李和平的那些秘密,就足以让李四海任何时候都对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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