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呢?我是谁啊?我宁愿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参加者,坐在台下的某处一角,悄悄吃完悄悄走人,那得多爽。
但是蛋总说了,我现在不是我,而是少女师伯的代表人,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少女师伯——哪有这拜师宴的主角师傅不坐主席的道理?而且不但要坐,还非得坐在最主席的位置才算合乎规矩!
我晕!哪谁?蛋总!咱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吗?你要是这么一搞,那他么的全世界谁不知道你说你儿子去美国某个贵族幼儿园上学不就是个瞎扯淡了吗?你怎么解释我的身份来历?我凭什么坐在那里啊?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又有几个傻子?这样还能愉快地糊弄他们吗?
蛋总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林总也认可了我的话,俩人大眼望小眼之余,我却建议并力推将单老爷子迎上主位,才算了却了此事。
……
宴会是北京时间17:30开始,我们却是作为主办方早在下午16:00的时候就过来了,这是要接待那些早到的朋友们——当然,这个没我啥事!毕竟我不认识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认识我,以后发生交集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蛋总和林总等也没必要将我推出来。
我也只能和小妞妞及绿幽灵及绿幽灵的爷爷奶奶坐在主宴席上瞎玩,等着开饭。
其实还别说,绿幽灵这小子的个头、模样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我凭着敏锐的灵者嗅觉,观察到绿幽灵的内在气质已经变化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说起来昨晚我虽然一直在绿幽灵的房门外严密守护,可是里面的一丁点儿的动静我也是看不见、听不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少女师伯所说的她施展了什么严密的禁制,屏蔽了外界的一切纷扰,甚至能抵抗一定程度的暴力干涉。
至于这个暴力程度是多少——但听少女师伯的口气,怕是我这个级别也只能是蚍蜉撼大树,或许某个程度的炸药可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这个量的多少就不好说了,谁来一试?我保证不会将你牙齿打飞、脊椎打断、挑筋断骨等的!我保证!
不用说,这小子的特殊体质修炼起来本就一日千里,现在估计更是一日万里了,或许苗寨将来的无数的修炼记录也会记在他的名下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潜力股,将来苗寨的超级大腿啊!要不要先示好,以将来好抱之?
……
我坐在座位上无聊地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两个小孩说上几句玩笑话,便低调地观察着整个现场的情况:臣姐早就去和林总招呼那些相熟的朋友了;单家的两位老人则在幸福地交头接耳,好像老两口有说不尽的笑语欢声,真羡慕;而大堂络绎不绝赶来的政商两界的精英们,也一个个如沐春风,见到谁谁谁都笑容满面地搂一下肩,搭衣下背,捶两下胸膛,逗几句笑……好一派喜乐祥和的景象。
也是,无论政界或商界,其实大家台面上都可能免不了竞争,但这也不会妨碍他们私底下可能成为好朋友——本来嘛,朋友和对手本就一念之间,而且今日是合作的盟友,明天就可能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
风云变幻,旦夕之间。
谁也不能永远长袖善舞,独善其身。
即便是蛋总,他今天邀请过来的各位嘉宾朋友,也不可能全是能掏心掏肺的好朋友——“你要请,便全请”,否则你就是看不起我,本来只是没有关系的普通关系而已,也可能一夕之间成为“生死仇敌”。
人,就是这样!
你请我,我可能没空,我也不想去,可是我有面子。
你不请我,那就是看不起我,仇恨的笔记本上说不得也添上了你的名字——下次让你好看!
(谢谢支持正版《听灵师》,祝朋友们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欧洲杯倒数第二场,火星撞地球,鹿死谁手呢?熬夜等……)
第296章丁丁一紧,缩阳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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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二货将来未至之时,我却听到远处的几个老板在窃窃私语:
“黄大金和黄小金这对傻o逼活宝父子又出来献丑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没死!”
“小声一点!小心他吐你口水、尿你一脸、当面和你打架等,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的。”
“我才不怕他们呢!这俩个脑残废的东西!”这人口说不怕,但声音却压低了几分,“老兄,你说单总怎么会邀请这福州商界的败类、渣滓、毒瘤呢?我真是不明白啊!”
“呵呵呵,这个我倒是听说了,单总和林总商议邀请了所有资产上多少千万还是亿的商人,那么自然有他们的啊,他们家的资产可是比单总还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以这俩神经病似的狗脾气,你不邀请他——他就会不来?”
“呃!这倒是!这俩货的鼻子比那街上的吃尸米狗还灵敏呢,哪里有——哎哟!这他么的比喻不恰当,这不是把我们——我去!看到俩个肮脏货,我脑子都当机了。”
“这个还真是,我看到他们我也觉得我呼吸不畅,心脑血管堵塞,血压攀高,感觉要减寿十年似的,我晕!”
“啊!原来你也是这种感觉啊,我还以为只我小心眼呢!”
“这哪里是小心眼?花团锦簇中突然看见了一坨米田共,谁不闹心、恶心、烦心?”
“对极!对极!兄台文采飞扬,果然高见!他么的,这老天爷真是白瞎了一双狗眼,这破落货居然遇上了拆迁发了一笔横财,买入了一大片廉价地之后又刚好遇上市政要征收那里做开发区又赚翻了几倍,在城郊搞个小型房地产却遇上了房价飙升的好时节,其资产又再翻了几翻,都几个亿的人了,现在又搞连锁餐饮,听说全福建已经十几家分店了。吗的,这样的垃圾开出的餐饮店也能做出卫生可口的饭菜?打死我都是不信的!”
“不信?不信也没办法啊!你看他的分店开了一家又一家,而且还门庭若市,客源络绎不绝,真是邪了比了。说实在,他那个店里除了一道‘头啖汤’有点意思,其他饮食的味道还真的一般,一点特色也没有,价格还贵——”
“慢着!老兄!这么说你去光顾过他的生意了?你怎么可以去光顾他的生意宝呃?你那时忘了他是这么讨厌的人吗?老兄,你没原则啊!”
“呃!是啊!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被老婆孩子非要拉着去了,说什么‘做人要头筹,喝汤要头啖’之类的鬼话,我也是无奈啊!你知道我们家的那头母老虎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哪敢顶嘴啊!”
“这个倒是!大家都知道老兄最爱嫂子的了,所以事无大小、处处‘尊重’,实乃我被楷模也!”
“扯淡吧!要不是他老爸是我们福建大员,而她也长得不差,我才看不上她呢!好了,好了,这么欢喜的场合,不吐这么扫兴的东西!听说你在厦门包养了几个女研究生,你真行啊!”
“哪有几个?你别听那些人瞎说,我在厦门可是实打实的只包养三个而已啊!一个博士,一个研究生,一个本科生,其他的可绝对没有啊!你可不能污蔑好人啊!”
“真的么?只有三个而已?你什么时候痛改前非了?不过女博士很罕见啊,一个能顶几个其他的了。你什么时候帮我问问,看看她有什么师姐啊、师妹啊需要资金赞助的不,我可是很乐意帮助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的!”
“行行行!这个好说,不过到了她们的这个学历,姿色方面——”
“那个没大问题,只要不是丑得吓死鬼就行,反正关了灯还不一个样?”
……
么蛋,这俩二货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玩包养,蹂躏我们的高级知识分子,真是禽兽不如,真是不知廉耻,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不过我却看着摇摇晃晃边走过来,边跟通道两侧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打着不伦不类招呼的(有心问人,别人无意回答)这两个二货,原来这是云起好到逆天的爆发富啊!不过开这连锁餐饮好像要有一定的市场嗅觉才行吧!?单凭这俩就行?还是他们的背后有通天的高手在指点着迷津?
我不记得哪个谁说了,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甚至只要出钱,什么事情都不用办,然后就坐等收钱就行,一切都有专业的人士来替你完成。
公司的经营方向和方式——有电点子公司;公司选址——有风水术士;公司的营业执照、组织机构代码证、税务登记证、开户许可证等一条龙——有中介公司;公司人员高低中档的招聘——有猎头公司;招聘厨师——要么挖人,要么技校招人,也挺方便……
只是这两个二货看得就像性格乖张之辈,谁能镇得住他们,以便让他们乖乖地拿出钱来,然后坐等收钱?这背后有高人?这是何等的高人?
……
“哎哟!这不是蛋爷吗?你怎么还没死啊!?”
正在思虑间,黄大金俩人已经靠了过来,一边拉开凳子坐下,一边对着单老爷子大声地打着招呼,只把周边的人吓得鸦雀无声——这他么的手什么人啊,今天这么大欢喜的日子,居然这么对这主家身份最尊崇的人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众人敢怒不敢言,或者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两个二货。
我眉头一皱,正要将苍o蝇o拍o走,却听老爷子笑呵呵地道:“是啊!是啊!你先!你先!”
呃!这个回答——可还真是妙啊!
其实这倒不是单老爷子机智还是什么,而是这不过是他的机械口头禅罢了!
原来之前过来文化的人多了,都是祝老爷是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祝福语,接着又是表扬他有一个好儿子和好孙子之类的话语,他自然认真听明白之后便回答“是啊是啊”的;众人小小送上马屁之后,自然告辞,也便应景说点一会儿吃好、吃多点的话语,老爷子便回答“你先!你先”……
为什么是“认真听明白”,这是因为老爷子虽然只有七十多岁,可是耳朵听力度却极为低下,又不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使用助听器等设备——哪怕以现在的科技水平研制出来的助听器其实已经小得不多加注意根本没法发觉。可人老脾气大,他就这么顽固,众人也是毫无办法,只得由他,却不料引出了这个巧妙的反击。
呵呵,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噗哧——”
“哈哈哈哈……”
旁边的人自然将这边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有笑点极低的人终于忍耐不住,爆笑开来,终于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引发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至于远一点的老板们虽然听不到这边声音或者干脆没有听,但见这边爆笑,也都明白这是取笑那二货父子的,这时那还不趁机大笑一番?须知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取消对方的机会可是不多啊!
黄大金也如突然吃了个死苍蝇般的目瞪口呆,有心发作,却也知无法针对这老弱病残的老头——他爱欺负人,但对于这个这么样的老头,他哪里里下得去手?
但看周围的人轰然大笑,正准备将苗头调向这帮渣渣,却听他的儿子黄小金早已“霍然“站起,环视众人,一手取下大雪茄,露出几颗大板牙,恶狠狠地道:“笑毛线啊笑!再笑小心我扎了你们的车胎!”
呃!这货真狠!
“你怎么知道那辆是我的?”不知是谁在哪个位置突然回了一句。
“嘿嘿!说你是傻叉你还不信!我他么的将下面的车全扎了不就行了!”黄小金冷笑着道。
么的!这货够狠!通通都扎了,谁的还能跑掉?
黄大金则转过身对着黄小金竖起了大拇指,显然有心搞事而且完全不怕事大,想必如果黄小金真的要扎车胎,他肯定也会和黄小金比赛谁扎得又快又准——他绝对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后果,他们这么痞性十足的商贾如何考虑得过来?
“我是搭公交来的!”一声音响起!
响于东北角81号桌的一个中年黑皮胖子。
他现在是众矢之的。
他这句话实际上简直得罪了所有的人——顶撞黄小金,毫无疑问会招致仇恨;其余其他开车来的富豪们——我考!黑胖子你啥意思?你不开车来你就让他们扎我们的车胎?你这是居心啊?幸灾乐祸还是鼓励那两个二货啊!?
所以哪怕他旁边的人也迅速将可以杀出尸米尸水的眼刀斩向于他,使他无处遁形,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可不像之前的那位一样会得到大家的庇护。
“黑胖子是吗?你搭公交?哼!你这个二货永远那么抠,赚那么多的钱带到地下花啊!王八蛋,明天去砸你家的玻璃!”黄大金一看是这抠货站出来做炮灰,便重重哼了一声,发出了流氓本性的威胁宣言。
“别别别啊!大金哥,小弟错了!小弟闭嘴!小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