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其实,我离开他以后,就和没了联系。我一直想联系你,发现连你也联系不到了,我知道是你把我介绍到他那儿去的,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那时候的他。只不过,过去的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你现在做的这么好,现在做出这事儿了,你以前的努力岂不付之东流了?”
“我就想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来,这俩学生就是他的社团的人。”区一清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
林峰看了看他说:“自首吧,我知道你的努力。”
“哈哈,已经晚了。”区一清咆哮着,
“没有,还没晚,你把孩子们放了,我留下来陪你。”林峰刚说完,
祁由在完美用扩音喇叭在喊话:“里面歹(河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自首。”
区一清摇了摇头说:“已经晚了。”
“没有,还没晚,把人(河蟹)质放了,我陪你。”
“你?我拿什么信你?”区一清问,
“理智点儿,他们还是孩子,你绑他们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咱俩毕竟是以前的道场的伙伴,还信不过我吗?”
“好吧,你俩和俩学生一起走吧。只剩我们俩。”区一清让林峰边上的人也走,区一清解开了人(河蟹)质身上的绳子,把嘴上的纸团儿拿掉,放他们走出了仓库,他们一出去,就被丝袜脱(谐音)送去安全的地方。
“其实他不是那么美好,我觉得现在为了他什么都不值得了。你还没想明白吗?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现在,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应该让自
己不那么纠结了呢?”林峰试图说服他。
“唉,到头来,他还是没来啊。”
“砰”的一声仓库的门被踹开,基地的人冲了进去,林峰看他被吓到了,趁他不注意把他放到在地上,祁由来的时候,林峰冲他说:“带走。”
在现场基地人把人(河蟹)质和嫌(河蟹)疑(河蟹)人交给了COP们,他们回基地了,林峰开了个总结会,现在只要等着COP给他们调查结果就可以了。
林峰自己去了林晁的办公室,林晁看到他就问“闹了一圈儿后,以这个收场?你之前是怎么调查的?被人耍了不知道?浪费人力物力,这是你应有的表现吗?什么东西啊?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啊?写份儿检查给我,通报批评,去,领棍子去,别在我这儿碍眼。”
“是,长官。”林峰走出了办公室。
☆、李火山
林峰这几天可算忙,挨了打,写了检查,在基地上念检查,再是通报批评,伤没好利索就各种跑。
COP们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区一清看样子得判(河蟹)刑了,他之前去警(河蟹)局看了区一清,现在,林峰开车到了警(河蟹)局,和COP们了解情况后,再去看看区一清,一去就看见他也在,林峰愣那儿了,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再见,轻轻说了声:“教练?”
“嗯。”那人回答着,
“这回见到了啊?”林峰对区一清说,
“嗯,是啊。什么都是徒劳了。”
“我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你们聊我先走了。”林峰想着赶快逃离这儿,因为他也不喜欢眼前的教练,
“那么着急啊?”李火山问。
“嗯 ,得回去了,一清不是一直想见您吗,你们好好聊着。”林峰回,
“等你忙完了,去老地方吃个饭吧。”李火山说,顺便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林峰接过名片离开了。
林飞才是最担心哥哥的,一个多月都没和林峰通上电话,回回打回回无人接听,有心眼儿的林飞死磨硬泡的缠着西门子枫问,西门子枫告诉了个大概,具体的细节他就推托让林峰亲自告诉他。
林峰在基地忙完了,就该回学校接班儿了,一进办公室就和代课老师聊了起来,了解了基本情况、课程进度,他在办公室批了一会儿作业就下班了,他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给迟京,“喂,我这周不回家了。你让妈好好照顾你。别担心我。”
“嗯,知道了。”简短的通话后,林峰开车去了粥铺,一看李火山在老位置上等他呢,李火山看他坐好后问他:“吃什么?”
“就那些吧。”
“嗯,皮蛋瘦肉粥和焖面?”
“嗯,喝酒吗?”李火山问,
“不喝,不喝。”林峰回道。
一会儿菜上来了,俩人闷头儿吃着,“身上有伤吗?”
“嗯?没有啊。怎么这么问?”林峰正吃着面呢,忽然被这么一问,心都慌了,
“哦,看你走的慢呗,最近还好吗?”李火山抽起烟来,
“哦,这样啊,我还好。”林峰依旧是简单的回答,
“我看见他变成这样儿,心里很难受。”李火山说,
“嗯,你当初对他说的话,确实很伤他。”林峰不耐烦的说,他现在实在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
“你也讨厌我吗?”李火山问,
“我不知道。”林峰大口的吃着饭,
“现在你在做什么?”李火山问,
“当老师。”
“有空去我道场看看。”
“嗯,我吃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改天再聊吧。”林峰边说
边叫来了服务生,付完款,看着对面的李火山。
“嗯,好吧。”
“那,再见了。”林峰快步走出了粥铺,开车回到了学校宿舍。
萧泽毅在宿舍里洗好了苹果,林峰一回宿舍就倒在了沙发上,萧泽毅看是林峰回来,:“快去洗个澡。”
“嗯。”林峰一边答应着一边进了浴室,身上的伤痕还是那么的明显,这一天,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疼,见了他,让他觉得还不如一辈子不见得好,以前的痛苦回忆又回来了。
林峰洗完澡穿着浴袍来到了沙发上,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萧泽毅拿了药过来给他擦着药,林峰还是一动不动,“诶,我说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见着李火山了。”
“这样啊,没办法,见了就见了吧,你那个宝贝弟弟缠着基地的人问了一圈儿了,也把电话打我这儿来了,你赶紧回个电话去。”
“哦,把手机给我。”林峰抬起头说,
萧泽毅把电话递给了林峰,林峰拨通了电话说:“喂?”
“哥,你可终于回电话了!!~”电话那头儿的人很是兴奋,这边一向严肃的人用低沉的嗓音回:“嗯。”
“哥,还好吗?”
“还好。”
“哥,那事儿,我想让你亲自告诉我。”
“嗯,你不是问了一圈儿人了吗?最先问的是子枫吧?”
“呃,你都知道啊。”小孩儿脸上几条黑线滑下来,
“嗯,知道,你好好待着吧,没事儿挂了。”林峰没说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叛逆
高二的刚开学不久就分了文理班,萧泽鹏选了文科。其实他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文科还要有数学,他一直以来挺不待见数学的。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都是叛逆的,晚上的晚自习,班里的男生们写完了作业没事儿做又不想看书,坐在后排的张超问王伟说:“你不是今儿晚上带啤酒来吗?”
“嗯,带了啊。”“那就喝了它。”王伟从书包里拿出了6瓶啤酒,拿给张超和萧泽鹏,他们又分给了其他几个人,一起喝了起来。
他们选择在晚上喝酒是因为晚上没人检查,教导主任都是通过看看前后两门来观察学生们是否在学习,讲台上有班长监督着大家的纪律,他们几个自然忽略了班长的存在。
6个人一会儿就把啤酒干掉了,忽然萧泽毅冲了进来,从门口儿直奔教室左下角的角落,把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男学生拎起来,左右开弓的打起了耳光,打的那男生连连后退,班里此时极其安静,有的人停下了手头儿的作业回头去看,有的人则是专心写作业,萧泽鹏这6个人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儿里谁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生怕被发现他们喝酒了。“在教室里打扑克儿,你好大的胆子。”萧泽毅边说指着那男生的桌子说:“放哪儿了?”
男生刚挨了打,老老实实地把扑克牌拿了出来,萧泽毅没收了扑克牌,扫了一眼萧泽鹏他们,对那男生说:“你的事儿明儿再说,你们六个人出来。”
萧泽毅拿着扑克牌走出了教室,萧泽鹏他们忐忑不安的走出了教室,“喝酒啊?”萧泽毅问,
六个人不吭声儿,“现在怎么蔫儿了?”“不看监控不知道,一看给我一个惊喜。”
学校的每个教室都有监视器,老师在办公室的操场里都能看到他们班学生的状况,当然,有的人会注意监视器的转动方向,假如监视器来回转就说明老师在看,学生们就表现好点儿,要是没转就说明没人看或者看的时间短。以前老师老用这个去抓上课睡觉的,早上5点起床,晚上10点半或11点睡觉,谁能吃得消呢?
这会儿又是因为喝酒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萧泽毅攥起拳头给每个人的胸口一拳,“咚”“咚”“咚”的声音在教室里听的可清楚了,打完了萧泽毅说:“这周教室的值日都是你们的,去上自习吧。”
萧泽鹏路过哥哥身边的时候看都没看他,恐怕是害怕的紧了。
好不容易下晚自习了,萧泽鹏他们回宿舍里抽烟,恰巧被王鸿他们看到了,“把烟拿来。”
张超把6根烟给了他,王鸿看边上有个矿泉水瓶子,他把六根烟拆开来,把烟丝放进了瓶子里,来回晃着,他看混合均匀了,就打开瓶盖儿
让他们几个人一人喝一口,梁宇接过瓶子刚闻了味道就皱起了眉头,认命的喝了一口,想吐,看见王鸿看着他,他又咽了回去。
其余几个人挨个喝了一口,王鸿看他们喝完了说:“下次再发现你们抽烟就不是一人一口的事儿了。”
林峰倒是比较安逸,属于有课上课没课拉到的状态,时不时的给萧泽鹏开个小灶,要么就是有空时给西门子枫打个电话,问问进展,不定时的叮嘱一下,其实,他还是担心林飞的吧。
林飞这大学上的跟别人比有点儿惨,一点儿也不自由。成天除了训练以外,还要学会计、管理、营销等课程,忙的根本就没时间休息。他也就在晚上的时候给林峰发个短信,林峰有的时候不回,有的时候只回一个“知”字。
林飞想知道哥哥的秘密,他知道哥哥心里有个心结,他知道这个心结是跟李火山有关的,可他一问,林峰就拒绝回答他,他记得哥哥那个时候上初中,暑假的时候去的李火山的那家道场,这一切都还不错,谁知道在哥哥上大学的时候,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也不像原来那么好了,他之所以选择上和哥哥一样的大学,接受训练,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想搞清楚哥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儿。
林峰在外表上给人的是一种俊朗的感觉,1米88的大个儿,瘦瘦的,剪着个毛寸,怎么看怎么帅。以前林飞总会跟在哥哥身旁,现在林飞希望能留在哥哥身旁。
林峰的冷冷的性格,总让别人觉得他很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深交的话,就会发现他是一个极其有内涵的人,可能是他年纪轻轻经历生死的事儿多了,磨砺出来他的性子也就是一副淡然处世的样子吧。
这会儿的林峰刚忙完学校里的工作,打电话给基地交代着任务状况,刚挂电话,西门子枫打来了电话说:“李火山在学校社团开班了。”
“哦,知道了。”
“林飞和我弟报名了。”
“昂。”林峰挂断了电话,陷入了沉思中。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短暂的周末
林飞和西门子梒去参加李火山的社团活动,这个社团活动时间是周一和周四晚上,林飞事先和西门子梒商量好了,要去看看李火山有什么本事儿让哥哥的变化那么大。
他们一进社团的活动教室,就看到李火山已经穿好了道服,他们拿着带子站在教室的角落里,李火山看他们站在那儿就主动去打招呼,几个人聊了起来,原来这个李火山是一家道场的教练,之所以能来这里教课是因为他的学生给他推荐来的。从那以后,林飞和西门子梒都按时去参加社团活动。
有的时候林飞周末从学校回家的时候,看见林峰总叫哥,而林峰虽然应他但从来没跟他说过弟弟怎么怎么样,而是你林飞怎么怎么样。他觉得有可能是哥哥说惯了吧。兄弟俩周末回家,交流甚少,林峰周末没事儿的时候都在书房里待着,有事儿的时候在基地。
林飞以前总是敲开林峰书房的门,跟哥哥聊上几句,被他“嗯”几声回答以外,林飞就只能戳在那儿,尴尬的看着周围,看林峰不再理他了,他就走了。很少有时间林峰会抬抬头说上几句话,这也让林飞很高兴。
林飞和西门子梒通过一个月的观察发现李火山这个人的脾气令人捉摸不定,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