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叔和臭小子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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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大叔和臭小子的春天-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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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让那个男人听听旋律就好。
  望着纸上的意语歌词,他闭眼。
  “吻你倔强唇线,任你依赖万千;
  太鲁莽,太急切,静谧夜唯留我凝然眼。
  与你共步西街,看你温柔笑靥;
  太笨拙,太脱线,月长街独爱你寂寞颜。
  你不懂,我已日夜情牵;
  你不厌,我便任己沦陷。
  若天见,我愿一世宣——
  倾本心,独守岩。”
  C:嗯,孩子们,晚安。

  ☆、狼吞虎咽

  双手狠狠撑上白夜翔肩膀,聂岩死死压着对方,声音凌厉:“小子,想上我,你再多吃几年饭吧。”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聂岩,白夜翔慢慢勾起一边唇角。
  冲对方眨了下右眼,他挑眉,玩味开口:“是么。”
  这个男人是忘了他白夜翔的饭量了么?
  要说他吃的东西比眼前这个老实的男人多,也不是没可能。
  不管怎样,反正现在他确实有想吃的东西。
  ——很想吃的东西。 
  兀自在心下爽得不行,白夜翔沉声一叹双腿倏然勾上聂岩腰畔。
  下一秒未等面前男人反应,他凶狠地拐住聂岩脖颈,硬生生将对方死死扣向自己胸口。
  一个麻利翻身,他下一秒便轻松将聂岩重新压倒在身下。
  挫败地再次被制了个仰面朝天,聂岩咬牙想东山再起,然而那小子两手异常紧致地扳着他肩膀,防止他左右挣扎。
  “喂!”聂岩憋得面颊通红,但无论怎样挣扎总是被那小子灵巧制住。
  就那么全力扑腾了一会儿,聂岩终于缴械地瘫倒床上,粗喘着侧开脸盯着床头柜喃喃:“草你个臭小子力气真大……”
  这确实已经不是一次实践得出的结论。
  而是——
  无数血泪史。
  瞄着身下男人隐隐写着羞耻的脸,白夜翔唇角笑意愈加浓厚。
  就那么享受般盯着聂岩因为疲累而喘息连连的脸,白夜翔几乎已经进入脑补模式。
  “所以,还是我上你。”只是在陈述一个鲜明的事实,白夜翔声音平和而安详。
  然而聂岩在听到那句“我上你”,神经还是不可抑止地颤了一下。
  下一秒,趁白夜翔稍微放松了点戒备,他忽得迅速撑身而起,粗暴地伸手掀开身上白夜翔身躯,踉跄着冲向床侧自己办公桌。
  像只被逼死路的猫般,聂岩踩着椅子敏捷跃上办公桌面。
  接下来,他绷着咬肌蹲在桌面上,警惕地盯着床上一脸意外的白夜翔。
  瞅着那个身材颀长的大男人像只弃犬一样缩在办公桌上,白夜翔只愣了一下,立刻喷笑出声。
  在床上挪了一下,白夜翔挫败叹笑,盯着对方炯炯目光,咬了咬唇:“岩,你不是吧?”
  完全被聂岩这副惊悚的样子戳中,白夜翔润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角,真是觉得心下燥痒不已。
  ——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么惹人怜爱的可爱表现。
  “……”像是在丛林生活中的猫科动物,聂岩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上挪着,一边低头谨慎地避开桌面上的笔筒、笔记本电脑等物品,一边密切注意着床上白夜翔动向。
  潇洒地从床上跨下,白夜翔站在地上,活动了下大长腿,盯着聂岩笑得异常灿烂:“我说,聂老师,你知道就算你蹲那上面也一样的对吧?”
  慢慢向聂岩办公桌移动,白夜翔歪着头,真是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
  ——他可是豹子,就算猎物会爬树,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
  瞅着对面那小子气势汹汹地向他大步迈来,聂岩径直伸手冲他做了个停止动作:“你、你先等下!”挫败地咂嘴,聂岩拧眉,“石头剪子布——行吧?公平点。”
  说完这话,他真是觉得自己男人尊严只剩渣了。
  闻声,白夜翔皱了下眉。
  不过丝毫没停步的意思,他继续迈到办公桌边,伸手便要拐聂岩脖子。
  拜托,这会儿想让他停下除非让他撞火箭。
  眼看着白夜翔胳膊粗野地勾上来,聂岩立刻向后仰着身体,本能地缩起肩膀:“只要你赢我,我就答应在下面,行吗?”喘息着,聂岩咬牙,“心甘情愿。”
  瞄着聂岩近在咫尺的脸,白夜翔忍住想强吻上去的冲动,挑了下眉:“心甘情愿?”
  “对。”动了动喉结,聂岩沉声无奈,“小子,给你老师点面子行么。”
  他活了三十多岁,从没想过自己会为这种事情跟别人低头,还特么屈辱地讨价还价。
  真感觉自己几分钟前信誓旦旦地说着“我一定要在上面”跟扯淡没什么两样。
  注意到聂岩俨然山穷水尽的表情,白夜翔也终于体贴的稍稍停下了动作。
  也是,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万一自己强上成功却弄得对方心意蔫蔫就太得不偿失。
  “石头剪子布?”脸上写着理解,白夜翔退开一步。
  “对。”聂岩绷紧神经,感觉自己身家性命全赌这上面了。
  “行,那就来。”倒是没什么异议,白夜翔耸肩,笑。
  两人同时伸手。
  白夜翔布。
  聂岩石头。
  “三局两胜。”聂岩咬牙闭眼。
  “……”白夜翔笑得没有一丝节操。
  行。
  岩。
  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让一个人输得心服口服……身服。
  三局过后……
  在一连串挫败的“操”声中,聂岩刚要猫着腰从桌上慌张跳下,白夜翔便冲上去一把将对方蜷起的身体整个裹入怀里。
  其实对于某人三局居然都出石头,白夜翔也甚是无语。
  ——既然对方给自己制造赢的机会,那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激烈的动作差点把桌上笔记本电脑撞翻在地。
  聂岩捏着把汗,本能地去救电脑,于是被白夜翔抓住间隙牢牢控制住。
  笔记本是完好无损地坐回了桌面。
  不过白夜翔却拦腰捞起聂岩,将那个狼狈挣扎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自己卧室抱。
  “喂,你带我去哪儿!”
  “我卧室。”
  “你、在哪儿不一样么!”
  在自己卧室聂岩还稍微有点地理上的东道主感,至少心理稍微有点安慰。
  但这会儿感觉要彻底被拐卖到非洲一样,他难耐地有崩溃倾向。
  闻声,白夜翔只是暗笑着没回应。
  在哪儿都一样?
  怎么可能。
  聂岩房间里的“某些装备”太少。
  既然对方第一次,没润滑怎么行。
  到时候疼死这个男人,明天他可没法对那一帮子等对方去上课的学生负责。
  潇洒地把聂岩面朝下扔到床上,白夜翔轻快地骑上对方后脊背,探手在床头柜抽屉掏了瓶润滑剂。
  “小子!你给我轻点!”
  声音闷在被褥里,聂岩抽吸着抗议。
  白夜翔躬身向下,野蛮地把对方凌乱衬衫狠狠掀到肩膀。
  望着聂岩露出的后背,白夜翔毫不犹豫地张口吻上,顺着对方脊线一点点向下吮|吸。
  聂岩本来还想抗议,但在对方那挑|逗意味十足的亲吻开始后,整个身体就紧绷了起来。
  双手死死扯着被褥,他侧头想警告身上小子,不过白夜翔只是野蛮地按住他后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全程中,聂岩除了憋屈地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模糊抗议外,俨然无能为力。
  那种大势已去的挫败感,让他最终只得乖乖任那小子上下其手。
  尤其是内裤刚被拽下时的那种冷飒感,让他一瞬有种英勇就义的错觉。
  之后的进程就实在可以用恐怖形容了。
  说实话,事后聂岩的记忆除了酸痛的腰、火辣辣痛感异常的臀部,就只剩下因为强烈律动发顶一遍遍撞在床头板上的锐痛。
  一切都结束后,聂岩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半天没法移动。
  从来没被这么折腾过,他只感觉稍微动一下都跟上刀山下火海般难耐。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同情女人。
  如果每次和他们男人做的时候都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女人。
  对于第一次做完能勉强保持身残志坚的聂岩,白夜翔的评价倒是很高。
  看着聂岩虚脱般软在床上,那小子给的安慰也就是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轻轻吻着后颈以示关怀。
  不过此刻的聂岩心下却是万般慨叹。
  说真的,如果他注定要被这小子掰弯,他宁愿上天让他年轻十岁。
  到时候他就有力气有耐性和这小子斗智斗勇。
  那会儿谁上谁下,就真不一定了。
  卫生间里传来连绵淋浴声。
  聂岩呲着牙稍微向枕头方向爬了爬。
  但刚一动,身下的痛感便让他一阵拧眉闭眼。
  扶着腰,他额角抵在床垫上,真是挫败地哭笑不得。
  说到底,这种事情也确实是自找的。
  要怪,也只能怪他最开始居然那么天真地以为——
  算了,不想了。
  黑着脸,聂岩咬着牙想撑起身体。
  但挣扎了一下,又失败了,他不禁一阵恼火。
  屁股还是很疼。
  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他侧首瞄着自己那件被白夜翔撕扯得惨不忍睹,最终被无情丢弃在床头的衬衫,俨然无话。
  直到现在,他对于“自己已被男人上”这种事情还是没太有实感。
  就那么思绪混乱有点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他终于听到那小子从卫生间回来。
  看着聂岩仍然保持趴着的动作,白夜翔表情滞了一下。
  爬上床躺到聂岩身边,他关切地伸手温柔地摩挲聂岩肩膀,皱眉:“很疼么?”
  说实在的,他已经算是很小心翼翼了。
  强行忍住把聂岩按在哪里任自己驰骋个昏天黑地的冲动,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控制力。
  “废话。”
  聂岩仍然面朝下。
  过了很久,他才低沉而嘶哑地憋出一句:
  “你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那玩意儿……还真特么大。
  笑,白夜翔向聂岩身边再次挪了挪。
  凑到对方脑侧,他温存地像家猫一样用鼻子蹭了蹭聂岩仍然殷红不堪的耳畔。
  看着聂岩肩膀微微的颤栗,他深深吸了口气,伸出胳膊揽过聂岩身体:“你要去洗么?”知道对方今晚确实牺牲了不少,白夜翔爱怜地浅啄着聂岩耳廓。
  “过会儿吧。”聂岩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但白夜翔能听出对方因痛感压抑的隐隐抽吸。
  “岩。”苦笑,白夜翔顺着聂岩耳际一点点向他发顶吻,“抱歉。”
  听着那小子真挚的道歉,聂岩滞了下身体。
  虽然真的疼到想爆粗口,但思来想去,他确实理解这小子的冲动。
  ——如果今晚换做他自己在上面,他也不能百分百打保票自己就能控制住情绪。
  不管怎样,反正他俩今晚总得有一个在下面。
  自己年龄确实比这小子大,要比热血早就不胜体力。
  和浑身满是锐气的白夜翔相比,他已经学会了在某些情况下让步和妥协。
  ——虽然……某些妥协可能真不是出于本意。
  但既然接受了这小子,他已经做好了生活中有重大改变的觉悟。
  以后如果想和对方一起走下去,他知道自己要摒弃一些固有的执拗观念。
  就算过程可能会比较艰辛漫长……
  为了这小子,他愿意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速之客

  半夜三更,聂岩因为身下难耐的锐痛醒来。
  侧首借着窗外微弱月光,他望向睡在自己身边的白夜翔。
  那小子一如既往,睡姿潇洒无比。
  像个晒太阳的狮子般平摊在床上,白夜翔把被子捣腾地只勉强盖住了一条腿。
  就那么半撑起身体眯缝着眼,聂岩无言地凝视了那小子一会儿。
  对方毫无察觉地保持着平稳而安然的呼吸,闭合的眼睑处能看到修长睫毛。
  表情染了点复杂,聂岩缓缓伸手探向白夜翔耳畔。
  轻柔而宠溺地捏了捏对方耳廓,他动作轻缓地帮对方拉好被子便吃力地撑身下床,步履蹒跚地向卫生间踱去。
  走进洗手间小心翼翼地关了门,他双手撑着洗手池抬头盯着镜面中的自己。
  身下撕裂般的疼已经由锐痛转变为连绵的钝痛。
  聂岩不知道其他第一次做的人是不是和他一样经历,反正他现在是疼得睡不着。
  伸手探进睡裤压了压后面,他拧眉一阵抽吸。
  难道真受伤了不成。
  真是没想过会这么难受,聂岩站在洗手台前一阵烦躁。
  疲惫地伸手捏了捏眉心,他长长叹了口气,兀自摇头。
  明天还有课,就凭他现在这种走路都废劲的状态,聂岩真觉得有点悬。
  若因为这种事情请病假实在太逊。
  他苦笑着打开水龙头拢了一捧水泼到脸上。
  一脸苦大仇深地微微躬身向下打开洗手台下的低柜,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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