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张斌当时骂骂咧咧地出了注射室。第二天来,还是那个护士,还是那个德行。张斌暗道“倒霉”。更倒霉的是,连这几天,也就是五天,遇到的都是同一个护士,都是同样凶猛的注射,都是同样轻蔑的目光。 

  所以这一天,再到医院的时候,张斌的脚步格外的踌躇。他在花坛边坐下,摸出一根烟,要抽,想起文医生的话,又放回去,抱著头,无限地想念起文医生来。 

  文医生多好。那麽漂亮的一个人,水平那麽高,虽然那次缝合伤口那麽疼,可是胳膊上的疤痕却很小很淡。那次看病,虽然严厉,却没有露出看不起人的神色。没戴眼镜的时候,那个眼睛,真是漂亮。为了给自己治病,那里那麽脏的地方他也不嫌弃,手指头都伸了进去,弄了那麽久。特殊治疗,好像。。。。。。那麽舒服。 

  这几日张斌老老实实的没有碰女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欲望自然有的,没有疏解,有时候常常会硬起来。晚上做梦,看到的是文医生精致的脸,漂亮的眼睛。那眼睛,那日看著自己的身体,好像看著美味佳肴,一点没有嫌弃的神色。那双漂亮的手,那只右手,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到後来,前面没有碰,居然也射出来了。和平时同女人做的时候得到的快感不太一样。 

  张斌独自坐在花坛边,抱著头,脸涨得通红,心怦怦地乱跳,下面,好像,又硬了起来。文医生说那样做,可以更快地治愈。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文医生还肯不肯再为自己做这样的特殊治疗? 

  周围人来人往,张斌似乎听不到旁边的声音,夹紧著双腿,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幻觉中,那日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演著,只觉得後面那个。。。。。。肛门。。。。。。不断地缩紧放松。 

  张斌快疯了。 

  14。 

  文翰在医院里看了几个病人之後,突然觉得好郁闷。周五的下午,病人并不算多,想起赵文涛今天要做手术,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跟同诊室的医生说了一下,并不脱白大褂,晃晃悠悠地出了门诊。 

  其实文翰基本上算是一个敬业的人。翘班的事情,似乎没有做过。只是昨天晚上何况在他那儿几乎闹了半宿,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借著酒劲入睡,恶梦却一个接著一个。一会儿是赵文涛在他怀里哭得呜呜的,说做人真是没什麽意思;一会儿是张斌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在他面前自慰,自己想要上前享用那个肉体,中间却隔了薄薄的玻璃,怎麽也过不去,一下子急醒了。一看闹锺,才他妈 的五点锺。 

  在床上抽著烟,文翰试图分析自己的心理。自己并不是个没有节操的人,虽然欲求不满,却也是要挑人的。赵文涛年纪虽大,却显得年轻,长得也清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和自己也算是相配的,自己对他,也算有些感情。自己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人,作为男人,作为同性恋,在身体的需求难以满足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日思夜想过,就算是赵文涛,这麽久没有身体接触,虽然不满,可也没有这麽难熬过。 

  操,真是魔障。都怪那个混混,蠢得要死,在自己面前那麽没有防备,那麽折腾他,居然还点头哈腰,对自己感激得几乎要五体投地。 

  还是去找赵文涛吧。他要再装样子,就在他办公室强要了他,他又能怎麽著? 

  正胡思乱想著,看到那边花坛边坐著一个人,穿著一件汗衫,花花绿绿的沙滩裤,抱著头,在大楼的阴影下,古铜色的皮肤泛著红晕,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似乎在用力地压抑著什麽。 

  文翰觉得头晕。那人没有抬头,可怎麽自己的心怦怦地乱跳了呢?文翰伸手拂了拂头发,将眼镜取下,咬了一下嘴唇,估摸著嘴唇差不多红了,就摇摇摆摆地走到那人的面前。 

  张斌正埋著头懊恼呢。下面的宝贝已经不怎麽痛了,可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这麽站起来,再怎麽流氓,也会不好意思的。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肩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你怎麽啦?不舒服?” 

  又惊又喜,张斌猛地抬头,果然是文医生,漂亮的眼睛正凝视著他,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操,一个男人,那眼睫毛怎麽比他所有认识的女人的都要长?还卷卷的,往上翘。那文医生正弓著身子看著他,鼻尖上有些微的汗珠,嘴唇红红的,上唇薄,下唇厚,嘴角微微上翘,噙著一丝笑容。 

  张斌有些惶神,眼睛瞪圆了,好像驴眼睛。文翰的嘴角继续上翘,轻笑出声:“噢,原来是你啊,文武斌。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 

  张斌突地站起,腰部以下的部位一下子落到了文翰的眼里。文翰慢慢地直起腰,那笑容愈发醒目,声音中带著戏弄:“怎麽啦?症状消失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就算是没有了症状,也要继续打针吃药,完成整个疗程,之後再做检查,确定完全好了才能停药。不然,会复发,还可能会转成慢性,那样可就麻烦了。” 

  看到文翰的眼睛在他的下身扫来扫去,张斌的脸红得发紫,忙又坐了下来,这下子,他的视线就正对准了文翰的下体了。张斌想要调头,眼睛和脖子却不听使唤,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说:“我记得文医生的话,我是来打针的。” 

  文翰叹了口气,又蹲下来,视线朝上地看著张斌的眼睛:“那。。。。。。已经打完了?” 

  “还没有。”张斌被文翰的眼神盯得更不自在。 

  “为什麽不去?” 

  “那个护士。。。。。。”张斌的心思终於回到正事上来,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护士凶得要死。”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 

  还真是可爱。在文翰面前,张斌一点都不像个流氓,倒象个害羞的孩子,跟他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文翰慢悠悠地在张斌的身边坐下,仍然是笑眯眯的:“你是在外头混的哎,流血受伤都不怕,怕了那个护士?” 

  张斌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下来:“操,老子怕她?老子是看了她那个样子烦!什麽玩意儿,满脸瞧不起人的样子?” 

  文翰“哦”了一声,明白了。大约是那个护士看到药物的名称,知道他是得了性病,再者,张斌平时就一副痞子样,难怪那护士会不给他好脸色看。文翰心里叹了口气,想起赵文涛,决定回家後跟老爸谈谈。文涛说的没错,在医院里,来看病的都是病人,不是工人、农民、警察、官员,也不是流氓、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就是病人,只是病人而已。既然都只是病人,医生和护士对他们的态度就应该一致,不能因为他们的身份和他们得的病的不同来区别对待。也是的,都是病嘛,富贵病是病,性病也是病,有什麽不同?看样子,自己的态度也应该好好反省。性病和脑部肿瘤没有什麽区别,这段时间在皮肤病轮科,自己的态度还真是。。。。。。也怪不得文涛那次说自己不是个好医生了。 

  张斌不知道文翰正在反省,见他不吭声,一副沈思的表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那个,我说护士的坏话,文医生不会生气吧?忙讨好地笑了一下:“文医生?” 

  “啊?”文翰回过神来,看向张斌。每回走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文翰的眼睛基本上是一片迷离,分外迷人,看得张斌脸又红了。 

  文翰轻笑一声,说:“行,没事,我去跟护士说一声,说你是我朋友,她会客气一些的。” 

  张斌心头一跳,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心声:“那个,文医生,能不能请你给我打针啊?” 

  文翰愣了一下,说:“打针是护士的工作。我不是不会打,不过,肯定没有护士做得好。” 

  张斌急切地说:“没关系的,我不怕痛。麻烦你了,好不好?” 

  文翰若有所思地看著张斌:“也不是不行,不过,到注射室给你打针,抢了护士的活,总归不太好。” 

  张斌急得汗都出来了:“那个,到我住的地方去。您拿了药,到我住的地方去给我打。我那儿没有人的。” 

  文翰眯缝著眼睛看著张斌,这小子在说些什麽啊?又听到张斌扭扭捏捏地说:“还有,能不能快一点好啊?那个,特别的治疗,您。。。。。。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做啊?我会。。。。。。我会。。。。。。努力配合的。” 

  张斌的声音越来越低,头越埋越下,到後来,几乎都听不清楚了。文翰的心却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喉咙眼里跳出来。那个混小子,在干什麽?他知不知道,这是引狼入室啊?啊?他是在外头混的哎,是个流氓哎,怎麽能够。。。。。。怎麽能够。。。。。。蠢到这个地步啊? 

  文翰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低沈了下来:“好啊,你住哪里?” 

  张斌惊喜地抬起头:“我住在朝辉区,是铸铁管厂的宿舍,XX栋XX号。” 

  文翰笑如春花:“行,我晚上八点去你那儿。嗯,先大便,洗个澡,洗干净了,在家里等我。” 

  张斌鸡啄米似的点头,站起来,居然又对文翰鞠了个躬,道了谢,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15。 

  文翰洗了澡,换上白色短袖衬衣和长的西装裤,褐色的袜子,皮鞋,将头发理顺了,想了想,在腋窝处摸了点香水,药箱拿好,出门,开上破烂的吉普车,看病人去也。 

  到了张斌的住所外,文翰的汗就下来了。一幢幢陈旧的楼房,楼与楼的间隔处坐满了乘凉的人,关键的是,男人大多光著上身,女人穿著睡衣,小孩子有的光著屁股,有的乌漆墨黑,看见文翰衣冠楚楚地从车子上下来,无不瞪大了眼睛凝神观看。 

  文翰心里暗骂了几句,自己到这儿来,不是出西洋镜吗?还好,被人看惯了,假装泰然自若,还是做得到的。 

  爬楼的时候,文翰,照现在的话说,一脑门的黑线。黑漆漆的走廊,奇怪的气味。文翰心想,今天如果不把那个张斌吃掉,那可真是会蚀了老本。可是,这一切都还不是定数。那个人虽然蠢,毕竟不是白痴,还是在外面混的。如果没吃著羊肉,还惹了一身骚,就划不来了。 

  敲门的时候,文翰已经後悔了。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段时间,自己也太动物了一些,上半身,不,脑袋,断了根弦,脱线了。 

  门一开,是张斌汗流满面的脸。文翰微皱了下眉头。不是要他洗好澡的吗?一身的汗臭味,不是倒胃口麽? 

  张斌忙点头哈腰地请了文翰进门,拿了个巨大的搪瓷杯,递到文翰的面前:“文医生,先喝口冰水,我刚刚出去买的。买早了,怕热了。” 

  文翰接过杯子,果然是冰的,喝了一口,嗯,味道还可以。 

  看见文翰眉头展开,张斌乐呵呵地笑了:“文医生,您这边请。” 

  文翰跟著进了卧室,四处打量一下,客厅极小,卧室还算大的,只有一张大床,床上铺著席子,头顶上吊扇吹得呼呼的。客厅里只一张木桌,上面放著一台小小的电视机,几张椅子零散地放著。客厅的尽头连著一个小厨房,再里面是个小厕所。 

  文翰又喝了口冰水,心里的燥热平息了下来,看向张斌。 

  张斌搓搓手,局促地说:“文医生,您先坐。我本来洗了澡的,出去买冰水又出了汗,我再去冲冲啊。” 

  文翰“嗯”了一声,瞅著张斌从衣柜里拿出一条三角短裤,跑到厕所,把水打开,冲起澡来。 

  文翰又是一头黑线,那个人,也不把门关上,从站的地方看过去,时不时有裸体落进他的眼睛。这个人,不吃掉简直对不起自己。 

  文翰看到卧室还连著阳台,把门打开,小小的阳台上挂满了衣服,还在滴水。文翰摸了摸额头,看著满阳台的T恤,五颜六色的三角短裤,难看得要命的沙滩裤。为什麽,自己会在这种地方?再欲求不满,也不至於这麽不挑人啊?得,给他打完针,早点撤吧。 

  张斌冲完澡,也没有擦水,身上湿漉漉的,穿著短裤,出来,看见那个文医生修长的身体一动不动,正看著阳台发呆呢。忙走到跟前,陪笑著说:“那个,文医生,我已经洗好了。” 

  文翰一回头,明亮的灯光下,水从张斌的头上,脸上,胸膛上滴下来,不一会儿,下身的短裤就湿了,前面鼓鼓囊囊的,健壮的大腿,双脚略分开。文翰觉得喉头一紧,腹部热流乱窜,刚刚的念头一下子抛到脑後,取下眼镜,眼睛里闪著火焰,轻轻地说:“嗯,把短裤脱了,趴到床上去吧。” 

  张斌傻乎乎地点头:“哎。”立马脱下裤子,前面的那玩意儿晃荡了两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床前,老老实实地叭下,整个後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