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大少爷(原名: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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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大少爷(原名:大少爷)-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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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我有些奇怪,“不能什么?”
  贺奇帆松了口气,“马上滚!”
  “可是……”
  “马上给我消失,不然等我后悔,你想走也来不及了!”
  我愣了下,不敢再刺激他,慌忙地走了。
  十分狼狈。 
  一个星期,我还是住在夏沫宸家,却还是回了学校,我怕请假太久在爷爷那里也不好交代,我回到学校,听到的第一个消息——贺奇帆退学了。
  第二个消息——上官云一星期没来上学了。
  我看着空无的同桌,其实不来也好,免得我不小心发狂伤害到他,我不想去精神病院,我不想去……
  我学上官云一样在上课睡觉,只睡了一节课我就觉得鼻子有些堵,应该是感冒了,今天是周一,没有晚自习,我出去去坐公交车。
  有这样一种环城公交车,单一票价一块钱,从某站出发绕一圈再回到某站,然后再出发,我喜欢在难过的时候去坐一坐。
  等它绕完一圈,我的心也就平复下来了。
  夏沫宸虽然也很好,可是终究不自在,他们两个人也在冷战期间,我也不好多要求什么,所以只是睡了两天我就感冒了,我有些自嘲地想笑,什么时候我变的这样娇气了。  
  我找了一个双人的位置坐下,靠着窗,全身像火烧一样没有力气,我打开车窗,寒冷的冷风吹拂在脸上,刺得生疼。
  我需要清醒一下,靠着椅背吹着寒风。
  到了下一站,有些许宾客上车,这辆车并不是什么繁忙线路,所以客人并不是很多,我感觉我旁边的位置坐了一个人,我有些心烦,这么多位置,怎么偏偏坐我这里。  
  我瞥了一眼,干脆闭目养神。
  让我清醒的冷风突然没了,我睁开眼,看着一只大手伸来把车窗关上,手的主人就是我身旁的这个人,我不满地瞪过去,随即僵住。
  上官云静静地坐着,双眼望着前方,仿佛其他一切怎样与他无关。
  看了他好一会儿,我回过头,想要重新打开窗子,被他按住我的手。
  他依然一派淡然地望着前方。
  我想要挣开手,他加大手上的力量按着我。
  “我很冷。”
  我撇了下嘴,那你可以不和我坐一起的。
  我放下手,绕过他出来,然后坐下他后面的位置,这样无论多大的风,都不会吹到他了。
  我刚刚坐下,想要打开窗子,上官云又伸出手来,从前面伸手按住我,我看着他,他也淡淡地看着我,我们这样僵持良久,我干脆放弃了,随便他怎么样。
  下一站车停车,我下了车,我想要躲开上官云,是了,我喜欢了他,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离得他很近,可是越近就越意味着危险,我不想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上官云死了或者伤了,因为我。
  如果我不想离不开他,那就只能离得他远一些。
  我看到上官云也下了车,他还是一直走在我后面,始终保持着五步左右的距离,一直这样跟着。
  我没有跑没有逃,由着他去跟,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我们就是陌生人。
  只是,陌生人。
  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就这样步行回到了学校,直到我回了寝室,他才终于离开回了自己的寝室。
  张少寒今天回家了,所以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已经快入冬了,其实南方的冬天并不是很冷,只是因为我太久不回家,所以很多入冬的东西并没有准备,所以会有些冷。
  尤其是晚上,我盖着被子缩成一团,还是冷得厉害。
  因为感冒,微微有些发烧,我头很疼,很快就睡了过去,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感觉枕头下的手机震了下,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闹钟这么快就响了?
  我睡眼朦胧地翻开手机,是一个未接,我才刚拿起来,手机顿时又震了起来,这个号码有些眼熟,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
  我怔怔地接听。
  “喂,小风啊。”
  我愣了下,是上官奶奶的声音,“是我,奶奶,你有什么事吗?”
  “小风,阿云不见了!”上官奶奶说得焦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记得我睡觉之前,看到上官云进宿舍来的,“奶奶,上官云住在宿舍了。”
  “没有没有,他后来又出去去酒吧了,刚刚酒保给打电话,说阿云喝醉了,让我把他接回来,等我去接他的时候,酒保说刚才阿云撒酒疯已经跑出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喝得很醉,我很担心……”
  “奶奶你别急,我马上帮你出去找。”
  我忙着钻出被窝,随便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冲了出去,他喝得很醉,他跑出去了……
  我的脑海中只记得这些,我疯狂地找过一个又一个酒吧,一条又一条大街,一个又一个角落,可是都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每年国内的醉酒酗酒的事件那么多,有多少人因为酒出事,万一,万一……
  我不敢想像!
  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我感觉心头越来越凉,越来越害怕,我慌忙地想找手机,也许,也许已经找到他了,正在给我打电话……
  我翻了好久,根本找不到手机,我才想起原来我出门太急,我根本忘记带手机了!也许我现在回上官云家,发现他们已经回来了,一切都没事……
  我迫不及待地往上官云家跑。
  我跑到他家门口,看着黑暗没有开灯的屋里,我试探地按了下门铃,没有人理我,我又开始按,疯狂地按着,幻想着也许过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开门了,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没人来。
  我有些无措地靠着墙蹲下,寒冷的空气顿时袭上我的身,我却感觉我的大脑清醒多了,好似刚才那么一折腾,我的感冒居然好多了,我有些想笑,我不严重就算了,竟然还好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多了,不知不觉我已经蹲了将近一个小时,脚底麻得厉害,我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
  再等一下吧,说不定他马上就回来了,就快回来了,说不定现在就在路上,我心里不下千遍地这样安慰自己。
  身上已经冷得没有直觉了,手也肿的像猪蹄,夜安静的可怕,正是这样安静的夜里,我清楚地听到停车间传来引擎声,还有越来越近的声音,是上官奶奶的声音。
  “你这个不孝孙,哪有孙子让奶奶一个挨着一个酒吧,一个包间挨着一个包间去找的,还得用我这把老骨头照顾你这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奶奶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听着上官奶奶的抱怨,我却感觉到无比的安心踏实,起码她的话证明,上官云没事,没事就好……
  


☆、离开

  上官奶奶扶着喝得烂醉的上官云出现在我的视野,上官云醉醺醺地靠在上官奶奶的脖子间,神志很不清醒的样子,看到我,两人顿住脚步。
  上官云满脸通红,四周弥漫着酒气,整个人几乎瘫在上官奶奶身上,我忙起身想去扶他,可是手脚都麻得厉害,刚站起来就失去重心向前倒去,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大地,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我倒下的瞬间,上官云冲过来扶住我,我松了口气,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他。
  我感觉我买你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样久远,他这样憔悴,憔悴得陌生。
  看着我们这样发呆,上官奶奶干咳了两声,“小风,你来得正好,奶奶快累死了,阿云交给你了。”
  说完,上官奶奶率先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溜了进去。
  上官云只是这样看着我,目光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半分,“你是回来拿行李的吧。”
  说完,他打开大门也踉跄地走进门去。
  我的身子一僵,收拾行李,他是在赶我走吗?
  我感觉心里好像一下子被人掏空了,空空的,不见了,难受得厉害。
  我终究还是跟着他进了门,上官云脚步虽然不稳,却还是坚定地走回了那个为我准备的房间,仿佛那不只是习惯,而是本能。
  他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闭着眼睛。
  我倒了杯果汁加入蜂蜜坐到他旁边,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喝杯果汁会舒服些。”
  上官云隐约睁开眼,半起身拿过果汁一饮而尽,握着杯子端详着,看不出是醉是醒,“衣服在柜子左边,鞋子在玄关,日用品在浴室,手表在抽屉里,前些日子配的那副眼镜在……”
  听着他的话,我感觉我的心一下子抽得疼,我艰难地别开脸,“不用了,你看不顺眼就丢掉吧。”
  上官云猛地一下握紧了杯子,“怎么?连带走我这里的东西都不屑了吗?”他冰凉的手指轻蔑地划过我的脸,他突然抚上我的额头,语气也不再淡然平缓,“你发烧了?!”
  是吗?其实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并不觉得难受了,我以为感冒已经好了,毕竟和心相比,身体的难受真心不算什么。
  上官云三两下地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药,倒了杯水送到我的跟前,“快,吃药。”
  我愣了下,他的酒这是醒了吗?
  我傻傻地把药全部吃下去,看也不看。
  吃完药,我抬着头看着他把水杯放回桌子上,然后也靠着桌子回看着我。
  我们彼此看着,相顾无言。
  “岳随风,你究竟是谁?”上官云终究开了口。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
  “你的背景,是不是很复杂?”
  我依然没有回答。
  “还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上官云继续问道。
  “我是一个疯子,”我抬头向他看去,“一个疯子。”
  然后不管他是否会理解明白,我已经离开了他家。
  上官云依旧没来上学,我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上课,训练,睡觉,上课……
  我想,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变成机器人。
  我心不在焉的,在不知道多少次打着打着拳突然停下来发呆,柔道师父再也忍不住发火了,“岳随风,你是不是太闲了啊!”
  额,我讪讪地收回手,其实一点也不闲。
  “马上你就不闲了!”爷爷的声音如鬼魅般在我身后响起,那震撼力,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爷爷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他又要干嘛?
  “我头还是很晕,全身发热无力,好难受啊……”我故意说道,还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爷爷翻了个白眼,“放心,不是让你训练。”
  “真的?”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连演戏都忘了,虽然爷爷这么说,但我依然记得古语有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我不是鸡,但爷爷比黄鼠狼还黄鼠狼。
  “我要你去见一个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去。”过往历史证明,宁可相信公鸡下蛋,也不能相信爷爷。
  “我还没说见谁!”爷爷有些不悦。
  “见谁我也不去!”我如果去就是傻子,爷爷肯定又让我做什么不正当的买卖。
  “不去也得去!”爷爷有些怒了,“对方是国际知名的危机处理专家,名字叫eason,你去给我和人家好好结交结交。”
  “额,为什么要我去?我一臭小子,人家说不定都懒得搭理我呢。”
  “因为他和你差不多年纪!”爷爷咬牙切齿道:“怎么人家那么有出息,你就这么废物!”
  我对他露齿一笑,“因为人家不姓岳啊。”
  “你!”
  趁着爷爷发飙之前,我忙着溜了出来,原来只是和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专家见个面,这个还可以接受。
  土到掉渣的衣服,短发像鸡窝一样,脸上画的像中国地图,一个奇丑无比的黑框眼镜,左脚一只球鞋,右脚一只运动鞋,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帅呆了!
  对于这个eason,我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我就服了气了,天下间怎么会有他这么天才的人!我查过他的资料,他比我还小,我高中都没上完,人家大学早毕业了,据说他小学只上了一年级和六年级,初中干脆不上直接考上高中,后来去了美国一顶一的大学,这也就算了,按理说以他的智商早就毕业了,可人家在大学五年了都没毕业。
  听说他在大学不断转系,每个系不用一年时间就全部学完,甚至比老师学的还好,可是一到了系里考核时间他就又转系,每每如此,导致五年过去,现在还没混出一张毕业证来。
  他不止天才,而且有病。
  我坐在餐厅里随便点了些吃的,不等他就先吃了起来,每个客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服务生也是,一副在考虑是否要将我扫地出门的样子。
  我无视他们,接着吃,这些肤浅的人类,哪里懂得我这崇高的艺术风格。
  “帅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一个好听的男声询问,我险些被我的食物噎到,我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打扮,他是哪里看出来我是帅哥的?
  我诧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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