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碰你,你会不会更疼?”
莫慈很努力地忍,但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同时更加痛,他没能看清夏怀苍的表情,他的神经已经到极限了,他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疼死的错觉,好吧,或许不是错觉,他早就药剂过量了。
夏怀苍沉默着注视莫慈,然后缓缓地俯下囘身,拉开了他紧拽床单的手,把蜷缩着的莫慈引导放平,轻轻地压了下去,低头,稳稳地覆上了他的唇。唇上的火热和身体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慈一感到温柔的触感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鲜血四溢,顺着两人的唇囘舌流入咽喉,也溢出了口腔,划过了脸庞,滴在床单上,妖囘娆又绝望。
夏怀苍没有皱一下眉头,被咬破的地方真的很疼,但只是这样,根本比不过莫慈现在所承受的万分之一吧……
他捏住了莫慈的下巴,强行将舌探入莫慈的口腔,带着血气的掠夺性气息占据一切,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深喉,几乎让莫慈要窒息干呕。泪水凝聚在了莫慈的眼中,他睁大了眼睛想看清这一刻的夏怀苍,却只是徒劳,疼痛让一切都模糊了,只有触感是那么真实。
他撕开了夏怀苍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又柔软又温热的身体,似乎可以减退一些痛楚,至少,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夏怀苍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却没有兴味,比往常要沉重许多。他敛去笑意,黑眸瞬间暗沉下来,他覆上了莫慈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下去,莫慈全身一颤,继而瘫软,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流过了左眼眶,沾湿了右眼睫,最后落在床单上,一圈湿渍。
脖子上的鲜血涌了出来,不多,但是鲜红鲜红的。
夏怀苍温柔地舔shì起伤口,继而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断地轻囘咬啃啮,加重痛楚和快囘感。莫慈在无边的痛苦中,感到了一丝解脱。有人在陪他一起承受这种痛楚,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互相安慰,被抚囘慰的感觉让他突然涌上了一股心酸,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已经撑不住那些委屈了。
他感到他的欲囘望开始强烈,身体也越来越灼热,真没想到,在这般疼痛的情况下,他的神经竟然还能感觉到欢愉,不得不说从这方面来看,才算能看出他摄入的是毒囘品,能控制人神经的毒囘品。
夏怀苍察觉到了莫慈的变化,他握住了莫慈最羞于开口的那个器官,莫慈颤抖着瘫软在床上,然后紧紧地拽住了床单,指节发白。
很想要,也很痛苦。被抓囘住的地方被熟悉的温度包裹住了,安心了,痛感强烈,快囘感也不容抗拒。他已经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他只想抓囘住眼前这个男人,从他那里拿走一切。
夏怀苍近乎暴虐地对待着莫慈,他的动作很快也很重,他眯眼看着莫慈已经混乱的神智和浑身近乎惨烈的伤口,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可能,根本没有人能理解夏怀苍在想什么吧。如果,他不说的话。
莫慈终于释放出来了,白囘浊的液体弄脏了夏怀苍的身体,夏怀苍沾湿了手指,往莫慈的后面探去,这回,很轻柔。他小心地先伸进了一指,莫慈的后面很紧致,他感到了夏怀苍的侵略,略略僵硬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夏怀苍。
他还是看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夏怀苍的目光,莫慈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妖囘娆,他突然翻身把夏怀苍压在了身下,然后重重地喘息着抬高了腰身,猛地朝着夏怀苍昂扬的地方坐了下去。
“啊——!!”
“嘶……”
没有做好扩展的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直击大脑。而夏怀苍被莫慈的突然之举也弄得生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胶着,莫慈慢慢地等待痛楚的减缓,甚至带了一丝残忍地品味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痛楚。他的后面被撑得很开,估计撕裂得很严重,他是一下子坐到底的,可以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夏怀苍的脉动。
这回,他终于看清了夏怀苍的目光,里面幽深不见尽头,但隐隐可以看出他想要的东西,在这些幽深后面被掩盖着。莫慈笑了,从未见过的凄然绝美。
“夏怀苍……呼……疼么……”
面无血色的莫慈这样问道。
夏怀苍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淡笑,但比起之前,更加厚重。
“很疼,但一定没你疼。”
莫慈的眼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滑落,晶莹剔透,滚落在夏怀苍的的胸口,滚烫滚烫的。
“我……就是…要你也疼……呼……记住这样的疼……”
夏怀苍的目光变得温柔,他轻轻地抬手抚过莫慈被泪水染湿的脸颊,然后一个翻身再次把莫慈压在身下。连接两人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强烈的痛楚让两人都不好受。夏怀苍浅浅地啄了一口莫慈的唇,然后很小心地把先前啃咬出的细小伤口一一舔过,直到莫慈的欲囘望再次抬头。
他满眼怜惜地凝视着莫慈的眼睛,那里不正常地充囘血着,红得像兽类。
“疼么?”
心脏狠狠地抽囘动了一下,不同于先前听到那句话时的抽痛,这回是,痛后余生。可是,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的神经里只剩下了痛楚一样,他的每一处,都很疼,尤其是心脏,真的太疼了,他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
“很疼啊……”
“夏怀苍……太疼了……”
“真的,好疼……”
莫慈沙哑充囘血的声带振鸣出了他的心声,仿佛流淌着鲜血的低喃,饱含了他一切的伤痛,突然,让别人也心疼到无以复加。
身后一记重击,让莫慈闷囘哼一声,撕裂的疼痛和被撞击的快囘感延伸到四肢百骸,他一下子不愿再清明,宁可神智就此沉沦。先前的不放弃是因为那种疼痛不能让他投降,但这一次的疼痛,击碎了他的灵魂,值得他去托付。
夏怀苍猛烈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似乎撞在了心尖上,又钝又尖锐,有点破碎后重新复活的意味,痛苦而深沉的快乐。
血液不断地流失,痛楚开始麻木,愉快渐渐占领神经,传输指令。
两人四肢相缠,在雪白的房间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迷乱气息,血腥味,欲囘望……就像兽类的原始本能一样,暴虐成性,凄然绝美……
这一刻,他们分不清界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所见过最惨烈的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