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内心深处最阴暗的Y望被彻底唤醒,兴奋得满眼放光,口哨声叫嚷声此起彼伏。有人毫不顾忌地大喊:“干他!TM的我要干他!”
“啪”地一声,音效做出皮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田一禾适时地一甩头,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叫:“啊——”
下面的人喊:“哦——”
“啪啪”又是两鞭,他叫:“啊——啊——”
下面的人喊:“哦——哦——”
DJ大吼一声:“脱!”下面的人跟着喊:“脱!脱!脱!”张牙舞爪满脸狰狞,一声响过一声,一阵紧接一阵。田一禾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他终于动手脱了。一边脱一边扭动着一边被皮鞭驱使着,无可奈何含辱忍垢却又带着明显的挑逗和调Q,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融汇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令人难以控制甚至难以忍受的催Q效果,下面的人都疯了,他们心痒难搔他们J情澎湃他们热血沸腾,他们除了喊叫发不出别的声音,他们所有的Y望所有的念头所有的饥渴只变成了一个字,干净利落铿锵有力:“脱!脱!脱!”如城崩地裂,如山呼海啸。
田一禾感染了他们,他们也感染了田一禾,田一禾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没有这么忘情过,没有这么目空一切唯我独尊过。他就像一片羽毛,随波逐流随风飘荡,每根骨头每次呼吸都是轻的,毫无重量的,飞一样的;他又像一个神祗,孤独而高傲地站在最高处俯视众生,接受他们的膜拜,冷眼旁观他们为自己而痴迷而疯狂。
不,不是冷眼旁观。田一禾很J动很亢奋,无法自持。他一边演着自己的“戏”,一边享受着万众瞩目,而这种万众瞩目又提高了他水平的发挥。台上台下连成一片彼此相和,简直成了谱写Y望的最华彩的乐章。
就在田一禾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的时候,全场的气氛嗨到最高点,热情高涨得无以复加。高喊声夹杂着尖叫声,像个巨大的炸药桶终于爆炸,轰然巨响,能把屋顶直冲到天上去。
田一禾眼睛晶亮如星,双唇殷红胜血,汗水映着灯光滚落胸膛,他口干舌燥、浑身发抖,他把手搭在了内K的边沿。
众人屏息静气地看着台上那个人,所有人都认识小田田,就算以前不认识现在也认识了,都知道他从不脱内K,难道,难道这个极品破例就在今天?!
酒吧里安静了下来,极为突兀,带着强自抑制的感觉,预示着、期待着、准备着,随时爆发,炸毁一切!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连旗进了酒吧。
连旗没找到江照,一眼发现这个酒吧里所有人的都在往一个地方看,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最中间台子上的田一禾。
田一禾正扭着小蛮腰,灯光打在他满是汗珠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只剩下了一条小内内,看那架势他好像还要往下脱。
连旗耳边嗡地一声,一股火直冲到头顶,大跨步奔向那个高台,一路穿越层层人墙,披荆斩棘气势如虹。田一禾一咬牙正要往下扒内K呢,连旗冲上去一把就把田一禾给拽下来了。
众人眼瞅着田一禾握住内K边沿的手往下送,正要鼓气叫好,这一下好么,内K没脱掉,人倒被拽走了。一帮老爷们就像已经到了高C射出一半偏不让继续射了,能不急吗?都能跟你玩命!
一群人围上来了,嘴里骂骂咧咧:“你TM干什么?!”“拉小田田干什么?”“你TM谁呀?”
连旗一声不吭,他现在憋着气呢,他一手拉着田一禾的手腕子一手甩掉脸上笨重的黑框眼镜,顺势从旁边捡起一个酒瓶子,“咣当”一声砸在高台上,握住剩下的那半截,锐利的玻璃尖角直对着对面人的脖子,他只说了一句,他说:“我TM是他男人!”
连旗是在道上混过的,他是见过血杀过人的,那气势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后面的没看着还在瞎嚷嚷,前面的已经沉默下来了,自动自觉闪开。
田一禾还没搞清什么状况,扭着光溜溜的身子挣扎,不依不饶地大叫:“你个炮灰你想干啥?你TM放开我!”
连旗脱下外套披田一禾身上,却被这小子晃一晃肩膀给弄掉了。这下连旗在不跟他客气,把衣服捡起来在田一禾手腕上绕了两绕缠得死紧,一个用力把人扛起来直接向外走。
田一禾再怎么受他也是个小老爷们,小老爷们怎么能像娘们似的被人扛出去,那以后他的脸还往哪放?他是连蹬带踹连扯带拽,没想到连旗的身子板跟铁柱子一样,岿然不动弄得田一禾还挺疼。田一禾又气又急,“啊呜”一口咬在连旗的腰上,他心里发狠,嘴上就没留情。连旗皱了皱眉头,脚下根本不停步。田一禾一口咬得鲜血淋漓,口腔里一股腥味,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没见过这号的,突然就胆怯了。
他说:“你把我放下来呗,咱有话好好说,炮灰,连旗,你放我下来呗……”
连旗根本没理他,几步赶到自己停在小胡同的辉腾里,钻进去把人往后座上一扔,“啪啪啪啪”连上几道锁,动手开始脱衣服。
田一禾慌神了,他被连旗压在车座上,这比他家床上还具有危险性啊,因为他没处躲去呀,而且他NN的他手还绑着呢。田一禾一急就开始语无伦次:“你TM要干吗?我告诉你连旗,你TM碰我一下你试试看!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绝交!!”最后这句话他都喊岔声了,勉强直起腰梗着脖子跟连旗叫板。
连旗脸色阴沉得跟暴风雨前的乌云似的,他精赤着上身,一字一字地对田一禾说:“你可以走,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你。”
田一禾对着连旗深邃的目光,咽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着就有些心虚,就不想对视着。他的目光往下转,正看到连旗的腹肌。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TM的居然是六块!我还没练出来呢。”
就这么转念之间,连旗根本没给他继续往下想的机会,手臂一用力就把田一禾给翻过去了。在他身上吸吮舔舐摸拍捏掐,惹得田一禾扭着PI股不停地啊啊乱叫。连旗把两人内K团吧团吧用力塞到田一禾嘴里,从后面一个挺腰直刺进去。
田一禾跪趴在车座上被连旗连番C弄,时快时慢快感连连,面颊上的肌肤紧贴在皮制座椅上,即使两条内K也阻止不了他被C得抽抽噎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和梦境是一样一样一样滴呀!强而有力的冲撞一波紧接着一波,几乎让田一禾难以承受,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人家在工作啦,不能写的太详细啦,大家自己YY吧,哈哈哈
43、亲人 。。。
作者有话要说:江照跟明锋啦~~~
江照本来想把田一禾从高台上拉回来的,但他没挤进去,而且估计挤进去了也拽不动那小子。田一禾喝多了就爱跳脱衣舞,这事整个圈子都知道,江照都习惯了。看那小子在台上发骚,兴高采烈超常发挥,江照除了扶额深深地叹息,无能为力。
幸好关键时刻,连旗及时出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镇得围着高台的人都没了动静,张口结舌地目送那俩人走出去。一个人呆呆地说:“完了,小田田从此要从良。”
“一边去,那叫收山。”
“拉倒吧,他要能从良我再不做AI!”
“那人谁呀?太TM狠了。”
“好像是…是…”
“你到底认识不?”
“你TM认识你说呀!”
原来那个在铁笼子里跳舞的小男孩从DJ那边跑过来,望着连旗离去的背影星星眼:“好帅啊好帅啊,人家也想要这样的攻。”
“找我呀,让哥好好疼你。”
“死开你个熊攻。”
“你个娘受你说谁?!”
江照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其实他的确是很累的,要不是田一禾叫他,肯定不出来。那边新开了个文,数据一直不错,小编要求他必须得坚持日更;这边还要在S城奔波,忙着给明锋的房子买家具。
他和邓小白一起从红星美凯龙逛到百利家居,从曲美专营店逛到九路家具城,这段日子算是把S城上上下下逛了个遍,顺便还去了两趟郊区大的灯市。从开始的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新奇,到后来的精神疲惫视觉麻木;从完全门外汉,渐渐摸到了门道。什么红木的实木的、板材的框架的、欧式的中式的,目光已经基本上锁定几个品牌。明锋有钱,买的又是高档情景洋房,家具太便宜了不但寒酸也配不上,价位高些总是不错的。
田一禾说:幸福来了也得牢牢抓住。江照觉得这话说得挺对的,有时候他心底也常常偷偷地想,那处房子就是以后明锋跟自己共同的居所,但他又立刻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遇事总是悲观的,他觉得没有了期望,也就无所谓失望;可一旦自己没有期望过,而却能拥有,那一定是件幸福的事。
江照从没有过小女孩那样的想法,比如以后有了家庭,会这样那样地布置。他只愿能有一个固定的住所,完全属于自己,不用放什么东西也得看别人的脸色,不用藏起黑皮包还怕被人发现,不用再四处奔波游走。哪怕那个地方小得像鸽子笼,简陋得只有塑料凳子木板床,但那是他的。
所以,江照完全没有预料到,只不过买家具布置房间而已,竟能这么麻烦。他记得以前有个读者在群里抱怨:想崩溃你就学车,想吐血你就装修。他还私下觉得太过夸张,如今一看,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幸好那处房子已经基本上装修完了,要不然都指望他一个人,指不定累成什么样子呢,估计得蜕层皮。
江照打车回家,已经半夜了,又喝几瓶酒,晕晕乎乎的,身上的乏意一点一点地泛上来,差点在出租车里睡着。
回到家里推开门,门厅的小灯还在亮着,看样子明锋回来了。果然,江照脱鞋的时候,明锋从工作室探出头来:“回来了?怎么样,玩得痛快吗?”
“还好吧。”江照说。
明锋走过来,仔细观察江照的脸色:“你是不是很累?”
江照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就是困了。”
“你等着,我炖了甜汤。”自从明锋知道江照更喜欢吃中餐后,特地上网查过很多资料,学会很多菜式。他觉得不只吃爱人做的饭菜,给爱人做饭菜,也是一件温馨的事。
江照到洗手间冲了个澡,去掉一身酒味,出来时明锋已把甜汤放到茶几上了。银耳雪梨汤,上面飘着几枚红色的枸杞子。
江照只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闻到甜汤的香气竟觉得饿了,拿起羹匙喝下小半碗。不甜不腻恰到好处,不由点点头:“真不错。”
“炖盅里还有。”明锋又盛出两碗来,一人一碗,靠在一起慢慢喝。自从买了房子,明锋回家越来越晚,周末也常常加班,俩人竟少有这样共处的时光,彼此心里都泛起一阵暖意,谁也没说话。
直到两人把甜汤喝完,明锋看到茶几上一厚摞子的家具宣传单,笑道:“怎么,还没选中那一款么?”
“等你拿主意呢。”江照把汤碗放下,拿起那些广告一张一张给明锋翻看,“这个实木的书柜不错,这款也行……还有这款书桌,就是价钱太贵了……”他本想把情况跟明锋好好说一说,最后让对方拿主意。没想到明锋轻轻压着他的手,把宣传单阖上了:“你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江照皱起眉头:“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你的房子,而且我从来没买过什么家具,也不知道怎么装才好。”
明锋笑笑:“这是我们俩一起要住的地方,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我买房子的时候Tomas就对我说了,装修最怕家里一起忙,一定会吵架,不如让你说了算,你觉得好就行。”
江照不出声了。听到明锋的话,他内心深处无疑是欣喜的,像心坎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触摸被人安抚,格外熨帖而温暖。他垂着眼睑,慢慢地无意识地摩挲着宣传单。明锋特别喜欢看江照这个样子,忍不住低头贴近他,轻吻他的唇。
江照微微迎合着,他觉得身子很累,但他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拒绝对方的邀请。谁知明锋只是亲了亲他就离开了,低声说:“你累了,早点休息,我帮你按摩一下。”
“按摩?”江照轻笑,“你也会这个?”
“试试,没准效果不错。”明锋微笑着,还双手交叉捏捏手指,“你会很舒服的。”
两个人走到卧室里,江照俯趴在床上,感觉明锋的双手在背上按压。他问:“力度怎么样?”江照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笑:“在大一点。”
“好吧。”明锋加大了力度,果然好多了,江照身上的肌肉放松了不少。他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忽然想起厨房,一睁眼睛:“对了,煤气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