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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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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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得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干什么都得讲个循序渐进,讲个策略,连旗他耐心有的是,不急于一时半刻。

    田一禾眉头舒展开了,他倒不是怕赔钱,就是觉得肯定不能让王迪这么稀里糊涂干下去。这下好了,皆大欢喜四面光。田一禾看着连旗,心想,这不会是我命里的贵人吧?但他也听出了石伟和连旗的含糊其辞,对这一点田一禾倒不觉得如何,都是出来做生意的,就算对自己有意思,也不能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是突然对连旗产生了好奇,模样是普通的,脾气是忠犬的,偏偏财富是不一般的,能力是奥特曼的,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居然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了自己,可见自己的魅力就是钱塘江大潮,万丈堤坝也难以抵挡,于是又格外得意洋洋。

    田一禾心潮起伏胡思乱想,望着连旗的目光不禁百转千回变幻莫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被旁边石伟见到,心领神会地暗笑几声,十分有眼色地适时提出:“我说禾苗,连哥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得请人家吃饭表示感谢呀。”

    田一禾只请朋友吃饭,他从来不请追他的人吃饭,那多没面子,难道要在炮灰身上破例?田一禾心里挺犹豫。幸好人家连旗没等他开口,抢先说:“不用,我请禾苗吃饭。”

    他这么一说,田一禾不好意思了,毕竟连旗的确帮他不少忙,如此实心实意忠厚朴实不计回报,田一禾再不把人家当回事,太说不过去了。他连声道:“我请我请。”

    两人就在你请我请言语拉扯中向外走,石伟再不懂事也不会这时候当电灯泡,找个借口赶紧溜掉,钱也先不还了,反正想来连旗也不着急。

    田一禾问连旗想吃点什么,连旗笑呵呵地说随便,什么都行。本来请客最怕随便这两个字,高了低了贵了贱了都不合适,都答对不明白。可连旗说随便那真是随便,在路边吃碗抻面他都觉得心满意足,最后还是田一禾做主,去吃“鱼酷”的烤鱼。

    田一禾爱吃川菜,辣得满头大汗连连吸气拼命喝水鼻涕直流眼泪汪汪,仍然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地往嘴里塞,大呼过瘾。

    连旗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他现在对这种刺激性很强的饮食基本不怎么动,口味寡淡得仿佛他的心境。但连旗爱看田一禾吃,瞧他辣得鼻尖也红眼睛也红的小样,特别是嘴唇,红艳艳的像着了火,上唇中间的那枚“含珠”就变得尤为明显,让人很想过于含一下,舔一下,尝尝那种既辛辣又甘甜的滋味。

    连旗忍住了,他没动,他只看。他知道田一禾以前受过很大的伤害,这样的人既敏锐又自卑偏偏他又自恋,田一禾觉着身边所有对他好的对他有意思的全是冲着他的脸蛋去的,冲着情YU去的,上床抵死缠绵下床各不相干。连旗跟那些人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他要田一禾相信,他跟那些人不一样。

    世上总有一个人,愿意为你掏心掏肺,付出真情,愿意慢慢地、静静地、细细地爱你。

    所以这顿饭吃得平静无波,循规蹈矩,吃完仍然是连旗付的钱。田一禾说:“你帮我的忙还要你请吃饭,这也太不讲究了。”

    “没事。”连旗笑,“谁请谁都无所谓,关键要开心。”

    “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事说话,好使。”

    连旗想了想:“这样吧,过两天我想请你陪我去个地方。”

    “好,没问题。”田一禾答应得爽快。这个炮灰真不错,唉,可惜一张脸太平淡无奇。要不,跟他玩玩?反正最近身边也没人,空窗期。可一想玩完之后分手,炮灰势必不会再出现,哪能还像现在这样跟前跟后地伺候他。因此念头一闪,绝不再提。

    田一禾心里小算盘扒拉得噼里啪啦直响,跟连旗一起拿回他的嫩绿小QQ,一路上有说有笑,相处自然,友好告别。

    连旗去铁西总部处理一些事情,田一禾开着小QQ,吹着口哨回家。摸着再熟悉不过的汽车内饰,田一禾感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辉腾迈腾不如自己的QQ啊。

    汽车娴熟地拐了一个弯,停在自家彩票站的门前,田一禾想趁着要闭店之后,跟王迪好好谈谈。他一下车,就听到有人叫他:“禾苗……”

    田一禾没有回头,他像突然中了魔咒,又像背脊上落下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禾苗。”胡立文一步一步走过来,“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单位居然不能上网!!!我这是借楼下同事的电脑,我靠还让我活不了?不能上网啊!!这种苦逼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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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禁脔

 田一禾宁可遭遇车祸,宁可2012世界末日是真的也不愿意再遇到这个人。他全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发抖,好像胡立文不是在跟他说话,而是在往他身上一盆一盆地泼带着冰碴子的水。可他不肯示弱,他哪怕死在胡立文面前也绝对不会示弱。田一禾冷笑着,僵硬的面颊甚至有些扭曲,他说:“你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胡立文抢上前一步,他似乎想揽住田一禾,但被对方愤怒的目光喝住了。他搓着手,一副很急迫的模样:“禾苗,我知道你不想再见到我,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他四下里望了望,好像在躲避着什么警惕着什么,然后刻意压低声音:“禾苗,你绝对、绝对不能跟黄正博在一起。他,他不是好人!”说这话的时候,胡立文脸上现出一抹恐惧和羞愤,但天太暗,田一禾根本没看出来,他讥讽地斜睨着胡立文:“我跟谁用你管吗?你TM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胡立文你是不是犯JIAN哪,特地巴巴地跑来找骂?是不是你媳妇在这方面满足不了你你觉得特遗憾特难受特怀念?你早说呀,你不是钱多吗?你给我呀,我骂你一天,让你好好舒坦舒坦,实在不行录下来,你活不起就放出来听听!看你那个受虐的德行!”

    胡立文脸都被骂白了,田一禾声音太大,张牙舞爪字字如刀,旁边经过的路人都看他俩。胡立文要面子,自从他们公司开始渗入S城,他也是经常上电视接受采访的,他怕被人认出来。他躲到暗处:“禾苗你别这样,我就是来提醒你,没别的意思。你不愿意见我我就走……”

    “滚!快TM给我滚!”田一禾大声叫得隔了几条街都能听到。胡立文滚进了车里,边启动车子边按下车窗,一脸诚挚苦口婆心地说:“禾苗,我求你了,真的别招惹董正博,他,他能玩死你……”

    “你TM再不滚我先玩死你!”田一禾冲进QQ,对准胡立文踩下油门,砰地一声巨响,正撞方车尾上,幸好距离太近,撞得不太厉害。那也把胡立文吓了好大一跳,慌慌张张开车跑了。田一禾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下车瞧,自己的车头瘪下一大块。胡立文开的是奔驰,抗造,没法比呀。气得田一禾狠狠踹了不争气的QQ一脚。

    胡立文惊魂未定,开出好远才喘上这口气。抬手腕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董小蓓今晚回家,他必须得回去。胡立文磨磨蹭蹭奔驰车开得龟速,可再远的路也有尽头,一个小时之后,他来到董家刚刚在S城买下的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他一进门就看见董小蓓坐在客厅的豪华欧式大沙发里,翘着腿双手抱胸,面沉似水,一副不耐烦的准备大吵特吵的架势。

    胡立文心里咯噔一声,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痛,勉强露出个笑脸:“小蓓,回来啦?去欧洲玩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董小蓓立起眉毛,冷嘲热讽,“我不过买点东西,你妈没完没了地唠叨,拜托,我也给她买了好不好?”

    胡立文心里无奈地叹息,脸上陪着笑:“她不是怕你花钱嘛。”

    “花钱?”董小蓓来劲了,直起身子,“我能花几个钱?再说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管她什么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胡立文脸上挂不住,怒气一点一点地拱上来,但他不敢发火,他憋着说:“我妈她一辈子节俭惯了,看不了你大手大脚的,她说什么你听听就算了,犯不上这么生气。”

    “听听?我为什么要听听?我为什么要受你妈的气?!”董小蓓霍地站起来,“她凭什么给我气受?别说她了,她儿子都得赚我家的钱!你说,你赚的不是我家的钱?”

    “是是是。”胡立文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不想跟董小蓓吵架,“都是你家的,我都是你家的,行了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董小蓓得理不饶人,“什么叫‘行了吧’?难道我说错了吗?”她眯起眼睛,从齿缝中迸出一声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现在能耐了翅膀硬了,也敢背着我鼓捣事儿了。你刚才去见谁了?当我不知道呢?你去见田一禾了!”

    胡立文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颤着音:“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你当你能骗得了谁?一个出来卖PI股的货色,难为你能记到现在!”

    这句话刺耳又刺心,好像向胡立文胸口狠戳一刀,他咬紧牙关瞪起眼睛,声音低沉:“你说谁是卖PI股的?!”

    董小蓓被胡立文狰狞的脸色吓了一跳,随即讥笑起来:“呦,你生气啦?你要发火啦?你是不是听着不顺耳了?你是不是联想到自己身上啦?难怪你去找他,发现彼此同病相怜了吧?你和他一样,不过也就是个卖PI股的!”

    她话音刚落,胡立文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董小蓓尖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盯着胡立文,她也不是吃素的,二话不说,回手也扇了胡立文一个。

    “啪”地一声脆响犹在耳边回荡,一个人低声道:“小蓓,你在干什么?”

    董小蓓一回头,见董正博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像见鬼似的后退了几步,诚惶诚恐地低头:“哥……”

    董正博慢慢踱到胡立文身前,伸出手指捏住胡立文的下颌,向上抬起来,左右扳动,仔细看了看,仿佛在观察一件受损的玉器。董小蓓这一巴掌怒极之下,打得挺狠,胡立文半边脸都红了,额前发丝凌乱,显出一种别样的脆弱。

    董正博目光扫向董小蓓,说:“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碰我的东西。”

    “对,对不起,哥……”董小蓓吓得花容失色,抓起沙发上精致的提包,“我……我先回房了。”忙不迭跑上楼,像后面有只狼在追她。

    董正博轻轻抚摸胡立文的脸:“打疼了吧?拿冰块冷敷一下。”

    “不用。”胡立文偏头躲开,“我还有事。”转身要走,腰上一僵,已被董正博揽住。董正博贴近胡立文,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双手伸到对方的衣服里,沿着背脊缓缓游走:“你急什么?我看你去见田一禾,也没有这么急呀?”

    胡立文浑身肌肉绷得死紧,难以抑制地微微发颤,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

    董正博双手向下,有条不紊地解开胡立文的裤子:“你跟田一禾说什么了?你告诉他我要找他,对不对?你是怕我找他,还是盼着我找他?”

    胡立文握紧了拳头,他闭着眼睛,嘴唇在发抖。董正博探出舌头吸吮胡立文的耳垂,胡立文猛地抖了一下,膝盖发软。董正博涩声说:“你对老情人,可真够意思,居然敢出面坏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胡立文蓦地睁开了眼睛,像听到世上最可怕的威胁,终于忍不住低声说:“对…对不起董哥,我…我错了,你大人大量……”

    董正博稳稳当当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xia身近乎果露的胡立文,邪邪一笑:“那你好好取悦我,没准我能饶了你。”

    胡立文神色木然,张手脱下xia身仅存的内K。董正博一把揪住胡立文的衣领,手腕一用力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字地道:“我要看你发骚,不是装木头!”反手把他按到在沙发上。

    那晚董正博折腾了胡立文很长时间,激烈而又凶狠,逼着他自渎、放荡地叫喊、哀求。董正博命胡立文跪在沙发上,扯住系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像骑马一样在他身后肆意冲刺癫狂,气喘吁吁地说:“cao,TM太紧了,J货你真是极品……哦……啊……爽!舒服……啊啊啊啊!”他连喊了几声,把热浪一股一股SHE到胡立文的身体深处。

    董正博发泄完了,赤身果体四肢大敞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享受着余韵,只觉得身心舒泰。干男人比干女人过瘾,只要你干过就欲罢不能。尤其像胡立文这种,高大英俊平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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