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後穴里插著两只粗大的按摩棒,紧致的後穴完全被撑裂,少年身下的床单被鲜血浸透。在床边的柜子上凌乱的散落著用过的注射器和已经空掉的不明针剂的瓶子。
饱受折磨的少年在床上扭动著身子,私处大敞著,两腿间的嫩肉上布满了捏掐的痕迹,还有不少啃咬留下的齿痕。即使是受到这样的摧残,少年的幼芽仍挺立著吐露著透明的液体,但是一根尼龙绳系在幼芽上,将两颗小球和玉柱的根部紧紧勒住,即使幼芽已经饱胀到泛出青紫色,也完全没有办法释放。
因为媚药和痛楚而溢出的呻吟被塞在口中的口塞堵在了喉间,口塞上的皮带环紧紧地勒住少年的头部,皮带环几乎嵌在少年脸上的肉里,卡在唇边的皮带将少年的唇角割裂,无法吞咽的唾液混著伤口渗出的鲜血从唇角流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管家的儿子刘梧正伏在少年身上一边残忍地拨弄著刺穿少年娇嫩乳尖的银针一面欣赏著少年因为疼痛而不断挣扎扭动的媚态,胯下丑陋的器官在少年被按摩棒撕裂的身下摩擦著,模仿著交媾的姿态。
两兄弟的猛然闯入,令刘梧身体一震,在极度的惶恐中他达到了高潮,腥液喷射在少年小腹上,缓缓流下後和少年後穴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
“你在做什麽……”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轩辕礴反而失去了怒吼的力气,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地逼近床边,他无法想象前一刻还下决心要好好对待的少年,这一秒以这样悲惨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少、少爷……”刘梧连忙从少年身上爬起,哆哆嗦嗦的去提滑到小腿上的裤子。
轩辕礴一把拎住刘梧胸前的衣领,还没再开口质问,轩辕冢的拳头就到了眼前。拳头重重的打在刘梧的脸上。
刘梧惨叫一声,向後仰倒,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鼻血糊了一脸。轩辕冢上前一步,一脚踢在刘梧胯下,刘梧立刻蜷缩起来,在地板上嚎叫著滚动。
轩辕冢仍不解气,一脚踩在刘梧的肚子上,举拳就要继续打。刘梧抱著头求饶道:“二少饶命,二少……看在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饶、饶了我吧!”
轩辕冢动作一顿,刘梧挣扎著抱住轩辕冢的腿,“二少,我爹看著你长大的啊,为了这麽个男婊子……”
不等刘梧说完,轩辕冢重重的一脚踢在刘梧的腹部,刘梧被踢的滚了一圈撞在墙上,昏了过去。轩辕冢还想上前,却被轩辕礴拦了下来。
“等会再教训那个人渣,快去叫医生来,小希的情况不对!”
轩辕礴将少年揽在怀中,少年口中不断发出苦闷的喘息声,身上泛著不正常的红晕,用手一摸,少年身上的肌肤滚烫,轩辕礴一面努力安抚著不安地挣扎的少年,一面让轩辕冢立刻叫医生过来。
救赎2
轩辕冢很快将医生叫了过来,看到少年情动时的媚态,医生不自然的吞了口口水。
轩辕礴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威胁道:“你的眼睛再不老实,我就把它挖出来。”他松开手,医生顿时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收起绮思,专心的查看少年的状况。
半晌,医生为难道:“直肠撕裂,需要立即手术,每延误四小时,病患死亡率就会增加百分之十五,这里没有进行手术的条件,建议立即送到医院。”
轩辕礴点头,从身上拿出手机联系医院。轩辕冢试图抱起少年,可是少年的四肢被手铐锁在床四周的床柱上,轩辕冢四下寻找却没有找到钥匙。他下了床,来到昏迷的刘梧身边,一脚踩在了刘梧胯下的欲望上,刘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腥臭的黄色液体从刘梧胯下被踩著的部位流出,他失禁了。
轩辕冢厌恶的移开脚,踩在刘梧脸上,半蹲著审问刘梧:“说,钥匙在哪?”
疼痛难忍的刘梧只顾著捂著下体惨叫,根本没听清轩辕冢的问题。轩辕冢掐住刘梧的脖子将他拎起来,一字一句的重复刚才的问题:“说,钥匙,在哪里!”
刘梧看著眼前宛如修罗附体的轩辕冢,双股战战,忍著剧痛指了指少年的下身:“在……咳咳……在他身子里面……”
轩辕冢深吸一口气,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生生掐死眼前的人渣,双目通红的轩辕冢双手使力,刘梧立刻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手刨脚蹬的挣扎著,舌头也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
“快来帮忙!”轩辕礴的一声呵斥让轩辕冢清醒了过来,他松开手,刘梧就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在地上不断咳嗽著。
面对著眼前浑身是伤的少年,轩辕礴不知道该怎样解除少年的痛苦,每碰一处,少年的身体便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
“钥匙,在……在……”轩辕冢扭过头不忍面对少年惨不忍睹的下体。
轩辕礴狠下心,握住按摩棒的前端小心翼翼的向外抽,可是按摩棒上面有著无数的突起,无论怎样小心仍是给已经撕裂的肠道带来二次伤害,鲜血流的更加快了,少年被口塞堵住的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
“不行,失血过多他会死的。”医生连忙阻止轩辕礴的举动。
轩辕冢看到少年被口塞撑开的口腔,想要解开少年脑後的口塞皮带环,却被医生阻止了:“不行,没了口塞,在剧痛之下有可能咬伤自己的舌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我们能做什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两兄弟此刻宛如困兽一般,眼睁睁的看著少年痛苦挣扎却无力援救。
医生打开药箱,拿出注射器和针剂,给少年注射了巴曲亭(立止血)和麻醉剂。不久,麻醉剂起了效果,少年蝶翼般的眼睫颤动几下,缓缓地合拢,一直绷紧的四肢也放松下来。
轩辕冢翻出工具箱,三个人一起将四根床柱全部卸下,虽然少年的四肢上仍带著手铐,但总算是脱离了束缚。轩辕礴将少年用毯子包裹严实,打横抱起,兄弟两人带著少年来到後院门口,上了早就等候在外面的急救车上,朝著医院呼啸而去……
救赎3
将少年放在救护车上的担架上,车内的医护人员迅速围拢过来,少年全身被毯子包裹著,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紧紧勒在少年头部的口塞显得格外显眼。因为已经注射过麻醉剂,所以不必担心少年咬伤自己,一个护士将口塞的皮带扣解开,将口塞从少年口中取出。
在取出口塞的过程中,大家这才发现这个口塞并不是常规的球型,深入少年口中的胶皮部分是棒形的仿制阳具,足有十几厘米长,上面还有鼓起的青筋,这个口塞的胶皮部分深深地插入少年的喉间,而且应该有不短的时间了,在取出时肉色的假阳具上甚至染上了血迹,可见少年的喉咙内部被狰狞的假阳具摩擦的有了伤口。
车内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医护人员看向轩辕礴两兄弟的眼神有些诡异,他们都在心里默默谴责这一对衣冠禽兽。
轩辕冢双拳紧握,但是却有无从辩解,少年所遭受到的折磨跟他们两兄弟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这个口塞不是他们亲手给少年带上的,但却是他们将少年禁锢在房中才让刘梧那个人渣有机可乘。
毯子被掀开,伤痕累累的少年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乳尖上的银针、私处上的齿痕、幼芽上的红绳……
医护人员的脸上惊疑不定,来回打量著衣冠楚楚的两兄弟,真没想到这对经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的商业精英私下里竟然是SM的爱好者。
跟著两兄弟一起上车的医生看到愣在一边的医护人员有些著急,他知道少年身上的这些伤痕不过是小伤而已,真正危险的是後穴的裂伤。
医生挤到少年身边,将少年的双腿分开,鲜血淋漓的後穴和两支仍插在少年体内的按摩棒露了出来。
不少小护士看到这一幕都惊叫出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连急救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也深吸一口气。
“直肠撕裂,急需手术,已经注射过止血针和麻醉剂了,”医生保持著镇定,将他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医院的医生,“患者之前被注射过性激素,成分可能是雨酸宰酮、甲基睾丸素、苯丙酸诺龙等,这是残留的注射液。”
医生将从柜子上拿到的注射液空瓶拿了出来。
担架上昏迷的少年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裸露的皮肤上不断涌出大片的红疹,少年眉头紧皱,苍白的小脸泛出不祥的灰败之色。
“马上输氧!”急救医生当机立断,让一边的护士给少年戴上呼吸机。
少年巴掌大的小脸被呼吸机完全遮住,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少年粗重的呼吸声,急救医生仔细查看了少年身上的红疹,快速的测量了血压。
“根据他的反应来看是过敏,你给他注射的什麽麻醉剂?”急救医生看著医生的脸,询问道,。
“过敏……”医生呆住了,因为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做过敏反应皮试,也没有询问少年是否有过敏史,不过,就算问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我用的是利多卡因,你应该知道这种!胺类局部麻醉药的过敏反应很罕见的。”
医生瑟缩了一下,他根本没有勇气去看自家两位少爷的反应。
“是很罕见,但是很不幸他就是一例,”急救医生叹了口气,“也有可能是和其他药物混用造成的,不过我们没时间去调查过敏原因了。”
轩辕冢瞪著布满血丝的双眸在两个医生之间来回逡巡,他不懂医学,但他知道少年的情况非常不妙,少年粗重的呼吸和不断痉挛的身子令他手足无措,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并不是万能的,胸膛里跳动的那个器官仿佛禁锢在少年瘦弱的躯体里,随著少年每一个痛苦的反应而疼痛。
一向沈稳的轩辕礴也陷入生平第一次的惶恐之中,他双拳紧握,指尖刺破了掌心,可他浑然不觉,目光注视著少年不断起伏的胸膛,呼吸与少年同步,只恨无法分担少年身上的痛苦。
“他对麻醉剂过敏,究竟该怎麽办?”轩辕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向眼前的两位医生发问。
家庭医生支吾几声没有说话,急救医生开口道:“可以使用其他麻醉剂,不过过敏的几率很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用一氧化二氮。”
“一氧化二氮?”轩辕礴继续问,“会有什麽後果?”
“一氧化二氮是牙医常用的麻醉剂,使用後病患神智仍保持清醒,而且,”急救医生顿了顿,“它的全麻效果差,在手术过程中患者可能仍会感到疼痛……”
车内手术
“吱──”高速行驶的救护车猛地一刹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车内的众人因为惯性向前栽倒。
“怎麽回事?”轩辕礴勉强稳住身形,扶稳少年担架旁的挂著的吊瓶。
“堵、堵车了。”前方驾驶室的司机擦了擦汗,结结巴巴的报告。
透过车厢两边的窗子,大家这才发现高架桥上堵了个水泄不通。
“快,向回开!”轩辕礴当机立断,少年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半点耽误。“立刻绕路赶到医院去。”
“不行啊,後面……”司机急得满头大汗。
不过片刻的功夫,救护车後面也被後来的车辆堵住了。
!!轩辕冢重重的一拳打在救护车车厢的内壁上。带著血色的眸子凌厉的扫视著车内的医护人员,“快想办法,他要是有事,你们也跟著陪葬!”
车外是寸步难移的大堵车,车内是奄奄一息的少年,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成固体。
“急救车内有简易的手术设备……”一个小护士怯生生的开口。
“那麻醉剂呢?”轩辕礴问。
“只有利多卡因……”
车内再次陷入沈寂。
“要赶紧做决定啊,”急救医生催促道,“拖得越久,他越危险。”
轩辕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轩辕礴闭上眼睛,半晌,吐出一个字:“做。”
车厢顶部的小型无影灯打开,封闭的车厢变成了简易的手术室。少年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如同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任人摆布。
开放静脉、肠道减压,阴茎上的红绳被割断,幼芽弹跳两下射出白浊,然後被插入尿管,膀胱排空。後穴内的按摩棒被抽出,鲜血涌出,染红了医生的无菌手套,医生连眉头都没有皱起,用止血钳将鲜血抑制住。
冰冷的手术刀将少年下腹正中切开……
轩辕冢咬紧下唇偏过头去不忍再看,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却惊异的发现少年睁著眼睛看向白色的车顶。
少年迷茫的看著车顶,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疼痛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痛觉被抑制住了,但是触觉仍然在,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肤切割肌肉的感觉、直肠被拖出的感觉、缝合针刺穿肠肉的感觉、缝合线穿过肠肉时摩擦肠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