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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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境[强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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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是过不了自己这关。我怕你的拒绝,哪怕概率微乎其微。”
  “或许,你应该早些出现的。”我想到了郑秦。
  “是的,我应该早让你与我相见的。”
  沈瀚天勒住我的腰,我疼得挺起胯部与他贴合。
  他强烈的愤怒,可以说是嫉妒?笼罩在我的身边,我笑出声音。沈瀚天回头瞪我。
  狭窄的床上,我反手箍住他的腰,“今天我在上面。”
  沈瀚天没有说话。
  我用力想把他压在身下,但却徒劳无功。我咬上他的嘴唇,反复舔吻,“今天的惩罚。不管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喜欢别人试探我。”
  沈瀚天眯上沉着的双眼。
  我回望沈瀚天,“你可以拒绝,就像你允许我不原谅你一样。”
  他与我僵持,以前在床上,沈瀚天能轻易控制我的情绪,但现在我出其的理智。不过,就算沈瀚天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也不能拿他怎样。人心经不起试探,不是因为结果不够完美,而是裂痕,一旦做出,就会有后遗症,就算我心向着他们又如何?我依旧会失望。
  终于,他的力道稍微松了松,我看准机会带着他一下翻了个面,顺着他的嘴唇,我吻上他的耳尖,“这是第一次?”
  以沈瀚天的性格,后面绝对是第一次。
  他沉默不言。
  我执意逼问,“说。”手穿过他的头发托起沈瀚天的后颈,强迫他性感的喉结暴露在视线之前。
  沈瀚天蓦地睁开眼睛,比黑钻石更夺目,比地狱里的彼岸花更幽冥慑人,我一怔,暗恨一声,“Cao。”
  太他妈诱人了,如果真是地狱,我恐怕会为他义无反顾。
  我自诩在床上是一名温柔绅士,此刻我却像情窦初开的十八岁小伙,奋勇直前,被勾引得忘却自我。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掐死沈瀚天,我怕他会变成第二个郑秦,但我却又不舍得,他是我的奇迹,黄昏,日落西山后,新的奇迹。
  “是。”
  沈瀚天沉闷会了一句。
  “是什么。”我迷恋地看着他身上的伤痕,让他说清楚。
  “第一次。”
  “那么,我会让你记一辈子。”我低低在他耳旁笑起,伸手捏开沈瀚天嘴,让他隐忍的声音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

  第三十七章
  第二日醒来,沈瀚天沉默地睡在一边,我难得起得比他早一些,性事后的清理工作已经做了,让他睡一会儿吧。
  我下床拿出范正明放在这儿的烟,点燃一根坐在旁边床上抽着,我觉得我挺有抽烟喝酒的天赋,一旦沾上,想扔都扔不掉,还会变成像龙咲所说的,老手。
  火星明灭,只穿了条内裤,有些冷,但冷气能让我清醒一些,我毫不怀疑我已经爱上了眼前的男人,他是如此危险。有了郑秦的前车之鉴,我懦弱,无法大胆地让我的世界与他拴在一起。我不排除昨晚有宣泄怒火的心情。
  烟灰在烟灰缸里抖落,我怔然地看着白烟飘散,直到星火燃到指尖,我弹掉烟蒂,起身到饮水机旁接杯水,喝口水漱漱口。
  我刚一转身,落入沈瀚天的胸膛。
  “什么时候养成抽烟习惯的?”
  “没什么习惯,”我咧开嘴角笑了下,“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沈瀚天没说话,但他的眼睛能洞悉一切,越逃越欲盖弥彰,我坦然与他相望。
  “今天军区来些人,想和退役的老军人做点交流,你穿上西装和我一起去。”
  沈瀚天没有提起我心中想的事,我知道他不是不介意。
  “好。”
  我终于换上了西装,再次见到范正明的时候,他刚想上前撩开我的头发,被沈瀚天一瞪,又缩回了他站的地方。
  一夜风流,我竟然没意识到下了一晚上的雨。坐在敞篷式吉普车上,泥土的气息格外明显,泥水四溅,路途更为颠簸,我才发现,我是第一次屁股不疼坐在这种车上。我向后靠,若有若无地看着沈瀚天的脸,他却沉稳如山,好似一点也不介意这点痛。
  我有些后悔,上的不太是时候。
  正在我反省之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范正明坐得离我挺近,从后视镜来看,眼睛一直往我这边瞟。
  我挑眉,在后视镜里与他对上视线。于是,范正明躲了。
  现在换成我的主场,我追,他拼命躲,这人,想要道歉或者说什么,这么消极被动,什么时候才能表达清楚中心思想。
  昨晚他老大已经用身体安慰了我,我也没有继续生气的理由。
  雨过天晴,正能形容此时的心情,也是此时的天气状况。天空万里无云,紫外线没有云朵的遮挡,毒辣辣地腐蚀地面,不算热,但毒。
  车在训练场停下后,我跟着沈瀚天向临时搭建起的棚子走去,一名保镖拉开椅子,我随意跟着坐了上去。很快,有人送上茶。
  青花瓷茶碗显示着它的不平凡。
  我端起茶碗,放在鼻前轻嗅,是西湖龙井,浅啜一口,茶汤碧色,口味清爽,让我不由想到一句诗,七碗西湖水,飘飘胜似仙。
  搁下茶碗,我随意靠在椅子上,等着沈瀚天说的节目。
  刚坐没多久,另一辆有着军区车牌的车停下,一名穿着作训服,浓眉虎目的男人下车,我的目光滑过他的肩章,两杠三星,是上校。
  沈瀚天起身走向那个男人,两人像两兄弟一样熟络。
  “队长。”上校对着沈瀚天作了一个军礼。
  “敬什么礼,我都退伍了。老成,这些年混得不错啊。”沈瀚天笑着说,带着名唤老成的上校走到桌前坐下。
  “还成,日子不算难,就是过得没以前那么充实。”
  保镖为老成上校斟上茶。
  老成拉近凳子,看到坐在一旁的我,再看一眼沈瀚天。
  “郑睿,我的伴。”沈瀚天毫不避讳介绍着我。
  我对成上校礼貌地笑了笑,等着沈瀚天将成上校介绍给我。
  “成澈上校,以前我的老战友。”沈瀚天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下。
  “你好你好。”成澈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北极狼说的就是你,幸会。”他起身想要和我握手。
  我同样起身,与他相握,“北极狼?是敬柏岩吗。”
  “怎么,队长待你真不错,我们以前特战队队员的外号都告诉你了。”成上校是个热情的人,和冷硬的沈瀚天、敬柏岩等人完全不同。他的热情之中也带着军人的大气。
  “在你们特战队中,我只见过他,会提起我的,也只会是他。”我拿着茶盖轻轻刮过水面,同样“热情”地回应。
  “啧,队长眼光高啊。”成上校赞叹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这话里真的赞赏之意有多少,不过说好话总是好的。
  “你别拿在领导面前打官腔那一套,我都退伍那么多年了。”沈瀚天说。
  “队长,你是我们的队长,就是我的领导,永远都是。”成上校表情中肯地说,“再说了,郑先生确实不错,敬柏岩说的。”
  我眉梢不着痕迹挑了挑,那人在和我交手的时候,把我说得菜鸟都不如。
  沈瀚天笑了笑,因为那场测试,我没有让他失望。
  成上校是个实在人,常年混迹在部队,没有去官场上一套一套的,也不是什么油腔滑调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本事,沈瀚天的小队的人,瞬间割喉,潜伏,观察,侦测,心理战等等绝对是世界一流。
  成子喝了一口茶,咂嘴,开着玩笑说,“队长,早知道你退伍了也混得那么好,我也跟着你混啊。”
  “各自有各自的世界,还是军队适合你。”
  “确实是,训那群新兵蛋子,挺爽的。”
  “这些年遇到好苗子了?”
  “特别优秀的没,但现在改革了,进入我们部队的都是某方面有特长的精英,不能像以前那样,只要能吃苦就成。九零后大学生,个个人精,难训,但那潜能确实不错。”
  “有文化的兵远比没文化的兵潜力大,训着,争取能打破我们以前的记录。”沈瀚天对成上校说。
  “难。”成上校摇摇头。
  沈瀚天拍把他的肩膀,“没有什么做不成的,特殊的意志,特殊的力量。带个兵,总要向前看,我们那一代比这一代早了近10年,难不成现在的训练方法还不如以前?还没做就说难。”
  怪不得现在成上校还把沈瀚天叫做队长,沈瀚天训起人来还挺有范。
  “唉,队长,如果你当时没退伍就好了,为什么你当时要走?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一点。外面的世界是好,你也不像是个喜欢钱财的人啊。”
  我回头看向沈瀚天,他说过,他是为了我。
  沈瀚天笑笑,“人各有志。”
  “志?我知道你的志在军队,你是为了军队而生的人,不是经什么狗屁商。队长,如果你还在,你的成就绝对不比我低。”
  “得了,我自有打算。”沈瀚天喝口茶水说。
  “打算?屁打算,敬柏岩他们都走了,你知道损失多少人才吗?你知道外军因为你们走了,多猖獗吗?这些年,妈的,军火走私多了多少,兄弟死了多少?到底什么让你走的?什么比保家卫国还重要的破事破人啊。”
  沈瀚天因为我才走的,严格来算,那些八竿子和我打不在一起危害社会的事,与我又有了莫名其妙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

  第三十八章
  沈瀚天冷静地听完成上校的说话,空气中飘散着尴尬的沉默,良久,他说,“成子,保家卫国,不是只有在军队里才能做到。”
  成上校块头巨大,两条黑浓的眉毛动了动,一口气喝完茶,沉着气,他要说的话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这会儿估计在生闷气。
  保镖正打算上前斟茶,我拦了下来,替成上校倒满茶水。
  “上校,你和你队长处了那么多年,他做事总会有自己的打算。”
  成上校抬头看着我,黑色的眼孔里充满肃杀之气,不怒自威。
  “你队长的言下之意,就是离开了军队,他也在为国家奉献着自己的一切。现代化的战争,是信息技术战争,不是一个人多么骁勇善战,一个人强算什么,全部人强才能制敌。沈氏集团为你集团提供了不少精良武器,更新硬软设备,你们那套新的热成像追踪技术,不是沈氏集团赞助的?他一个人带领着特战小队,不惜生命,能够营救四五十个人质,现在他出来了,一笔巨大的赈灾款,能够救助多少贫困儿童?救的人更少了吗?外军猖獗,军火走私,这些不是说一个沈瀚天,就能阻止的了的。他们怕的是什么?他们怕的是一个叫做沈瀚天的人的魂,他的才能,他的战略部署。与你们在一起十年,以他的性格,对你们完全倾囊相授,但大家吸收了多少?你们信赖他,很好。但不能过分依赖他。”
  成上校双手撑着膝盖听我说话,背脊挺得直直的。
  “就算他离开军队了,你看他这些年做的,什么不是把中国解放军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去非洲提供武器援助,哈萨克斯坦,墨西哥等等,他为国家争取了多少利益?巩固了多少战略伙伴。你们一需要老人对新兵进行指导,他回到这边,飞快处理完新武器试射问题,就过来了。这些都是明面上知道的,暗地呢?他做的恐怕更多。”
  成上校是个军人,也是个实在人,这样的贡献,他能够算清孰多孰少。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怀念以前沈瀚天带领他们取得的辉煌,他过于强大,总是被自己的部下所依赖,他的成就过于耀人,总是被赋予更多的期待。
  但有一点,他们忽略了。
  人可以去依赖别人,可以去期待,却不能忘却,所有的东西都应该由自己的双手去开创,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沈瀚天是先驱,是丰碑,现代军人应该看着他往前走,去学习,而不是单纯靠着他去带领。
  成上校坐了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他说,“我们原本以为郑先生只是个能上镜的纨绔子弟。是我偏激了点。”
  我确实是个纨绔子弟,对于沈瀚天的工作也并不感兴趣,只是在能说话的时候,便自然为人辩解两句。
  如果他不是军人,我不会说那么多。军人一心为国,不像社会人心,藏得深,也不会最直面地去面对自己的错误,军营,是最理想的教化,磨练人的地方。
  我对成上校笑了笑,他话中一句“上镜”让我疑惑了一下,难不成军队里还把我社交时骄奢淫逸的照片拿来讲述?恐怕真这么做,成上校今天就用鼻孔看我了。
  “上镜?”
  “郑先生不知道?”成上校惊讶了一下。
  “什么?”我看了眼沈瀚天,直觉告诉我和沈瀚天有关。
  沈瀚天揉了下我的头,“还在在M国吗,有个记者照了你的照片。”
  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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