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君三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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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君三千场-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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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腿死死压住。
  如果他知道袁显思这招擒拿制敌是跟姚峰学的,他大概要恨姚峰至少半辈子。
  那边来福被人喊了一声刚警觉站起来就看见沙发上袁显思压着袁显奕,跑过来凑了个热闹上下嗅嗅,又缩回旁边垫子上去睡它的大头觉。
  “来福你这没良心的我恨你!”如此喊完,袁显奕换了张笑脸对着压在他身上的兄长,打定主意撒泼打滚也得逃过这一劫,“哥,我刚下飞机回来都没睡觉,累着呢。”
  袁显思摇摇头,动作麻利把他上衣扒下来扔到一边,“现在改口,晚了。”
  袁显奕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问的那句“累了吧”究竟是为什么。
  “我刚才是骗你的。”袁显奕如是说。
  袁显思居高临下盯着他,本来就相当深沉的脸色听到这句话之后愈加不好,“你说反了吧?”
  “我现在很认真。”说是很认真,袁显奕却没敢摆出很认真的表情。压在他身上的袁显思这次像换了个人,袁大夫隐约觉得,这次撒泼打滚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更何况,据说一件事情可以有第一次第二次,但是从第三次开始就不那么容易……
  袁显思放开他肩膀,但是紧接着整个人压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还有熨烫着皮肤的温热呼吸。
  “袁显奕,我也很认真。”他又笑得有点残忍,“这次不可能再放你跑了。”
  准备实施暴行的袁显思在心底默默加上一句,你哥跟任少昂一样,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以力气体能还有心理来说,只要袁显思打定主意要对袁显奕做点什么,基本上袁显奕绝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即便不提手术台上拉钩子挪病人扛大腿之类的体力活根本没办法跟部队服役的运动量相提并论,单只是袁显思把脸板下来说句重话,袁显奕就能泪奔着弃械投降。
  他缴械之后袁显思连继续压制他的必要都没有,三下五除二把他跟自己都扒个精光。两个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的温暖粘腻感觉泛上来袁显奕就把自己缩成一团,大概是眼见逃跑无门准备充当鸵鸟。
  袁显思看他这模样挑眉,“你这什么态度?”
  袁显奕肩膀顶着沙发扶手直哆嗦,“我怕疼。”
  “放心,”袁显思的眉毛已经拧到一块儿去,俯下身轻吻他额头,“弄不疼你。”
  弄不弄疼又不是你说了算了……袁显奕想了想,不对,好像真是他说了算。
  他还在胡思乱想的功夫已经被人攻城略地,从胸前到脐下三寸都落入魔掌,带点半强迫性质的唇舌纠缠激烈到舌尖几乎能尝到血腥味。袁显思滚烫的指尖贴着腰胯的皮肤向上侵犯,修剪得干净圆滑的指甲偶尔刮过肋侧的凹凸留下一片克制不住的战栗。
  袁显奕撑着沙发柔软的表面下意识向后逃却被人压住膝盖,袁显思的吻贴到脖颈变成细细啃噬他上下浮动的喉结。颈侧埋得很深的动脉搏动此时好像浮到体表,一次一次弹在袁显思偎着他肩颈弧线里的鼻尖和脸颊。
  袁显奕仰在沙发扶手上,一抬眼对上来福怎么看都狡诘无辜的眼神居然害羞起来,刚想转身避开却被兄长一把翻过身,随着灼热的吻落在肩胛骨上,不管怎么看都还相当干燥的指尖已经抵在入口。
  “哥,不行!”声音还没冲出喉咙,指尖已经相当极色地挤进去,虽然不至于受伤,但是黏膜摩擦着干燥的皮肤瞬间一股火辣辣的痛从下面一直传到发梢,袁显奕痛得整个人都缩起来,“疼……”
  袁显思好像听见他这一声又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在他身后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动作,听不见半点歉意,但是侵入进去的指尖顿了顿便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或许再熟悉不过的湿润柔软的舌尖。
  后面被这么柔软地侍弄着,袁显奕几乎是瞬间缴械,整个人瘫在沙发扶手上无力动弹。
  袁显思却不给他这么轻松舒服的机会,抬起他的腰来径直伸手握住已经有抬头迹象的器官,随着舔吻已经开始松动软化的入口的动作的节奏慢慢抚摸揉捏起那个曾经许多次侵犯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几乎是人身上最细致部分的皮肤触感细致柔软,仿佛上等的丝绒绸缎。
  袁显奕被他这样前后夹攻得膝盖都有些发抖,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被熟练动作揉搓照顾得已经滚烫的前端,分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什么时候已经贴过来。
  不知道一直温柔舔吮的舌尖什么时候消失。
  不知道已经滚烫硬挺的东西什么时候抵在入口。
  不知道袁显思什么时候抬起他的腰分开他双腿。
  只知道不属于自己的某个部分分开黏膜挤压着内脏冲进来的时候前端一泄如注,沸腾到极点的感觉铺天盖地淹没自己,在灭顶的快感里隐约还能记起大概就是这个时间被侵犯到彻底。
  等这一波的狂潮逐渐过去袁显奕才伏在沙发扶手上,喉咙里憋着根本叫喊不出的哀鸣随着身后大概从进入开始就没有停下过的顶动摩擦摇摆身体。
  痛,但是掺杂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整个身体都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只能攀附在身后那个人的手臂上,维持自己不要倒下去,让身体里简直已经兽性化的侵犯更深一点,更激烈一点。
  后背完全绷成弯弓的弧度,在这么激烈的动作下根本没办法继续跪在沙发上的双膝滑开,为了不摔倒只能转变成站姿。上半身好像被凌虐一样死死按在沙发里,腿上大概也已经没有知觉,在扶摇直升的热度里达到顶峰那一瞬间,他就只剩下被热流熨烫得一阵阵发抖的内壁。
  袁显思抽身出来的时候袁显奕干脆直挺挺摔进沙发里,长手长脚为了不维持一个过分诡异的姿势只好都缩到沙发上面去。袁显思站在旁边看着他笑,没有要扶一把的意思。
  “怎么样?不疼吧?”
  袁显奕大口喘着气,没有回答。
  实际上也没办法回答——当然不是完全不疼的,根本没有好好放松扩张过的地方突然被插入怎么可能不疼,只是这一点点的疼早被掩埋在让人无法自持的激情和快感里。
  如果一定要他说的话,那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禽兽。”
  “禽兽怕你刚下飞机太劳累,没敢尽全力。”袁显思如是说,转身去卫生间准备洗澡水。
  袁显奕整个人瘫在沙发里本来已经憋屈的要死,听见这话更加不忿起来,“畜生!”
  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都得到极大满足的袁显思对他这种没什么道理的发泄行为不予置评,只是保持严肃表情来回搬运着毛巾和干净的热水来往于客厅和卫生间,偶尔抬头瞄一眼拉着窗帘的方向。
  之前有过宁静那一档子事,袁显奕八成已经忘得差不多,他却还心有余悸。
  这年头住在一楼,连自己家里都不那么安全。
  “回头买套房子吧,”把热水送回卫生间,心情甚佳的袁显思扶着卫生间大门,计划起在袁显奕看起来几乎遥不可及的未来顺便转移一个比较和谐的话题,“买套离你医院近点,楼层稍微高点的……”
  “再回头之前,你能先把来福带出去溜了吗?”袁显奕全身凌乱地歪在那,他现在的梦想其实只是换个大一点的沙发。
  把袁显奕洗洗干净送回床上,袁显思心情相当不错地拎着来福出门散步,一路上满脸都是食髓知味的满足笑容。回到家不过是短短四十分钟之后,袁大夫已经把自己埋在枕头和棉被里睡得天昏地暗。
  刚刚洗净吹干的头发毛毛躁躁糊在额头和脸颊,怎么看怎么勾人,今晚开了荤的袁显思想也没想拨开发丝吻上去。袁显奕光洁的额头上还沾着点洗发水的清凉味道,吻上去之后很自然地一发不可收拾。
  袁显奕原本睡得安稳,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随后是覆上嘴唇的温热还有顶开他牙关侵入口腔里的濡湿柔软。
  等他从酣睡里清醒,意识到自己大约是被吻了,袁显思已经在他身边把衣服脱得差不多。
  “……哥?”这时候脱得精光你要干嘛你想干嘛你这是为了干嘛?
  几乎是惊醒过来,袁显奕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就被身体内部还有腰背上传来的闷痛酸麻震得僵在那,任凭袁显思慢慢欺近。
  袁显思开口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算计,“我记得你说过,明天不上班是吧?”
  袁显奕愣了愣,“我现在收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这种问题当然不可能等来答案。袁显思哼笑两声直接把吻压下来,濡湿的吮吻贴着脸颊下颌一直到锁骨和胸前的皮肤滑下去,嘴唇接触到的位置滚烫,嘴唇离开之后是一片空虚冰凉。袁显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腰肢脱力软瘫成一片,感觉神经完全跟着袁显思嘴唇和手指的动作移动,从额头到胸前,从胸前到双腿之间。
  被含住的时候袁显奕的身体猛地弹起来,又在一片难耐的刺激还有不能忽视的闷痛里僵在半空。僵住的腰被人扶住慢慢放回床铺,在温热口腔包裹里的部分随着袁显思吞吐积压的动作搏动,一直到最后发泄出来,袁显奕咬着下唇揪着身下的床单硬是一声没吭。
  稍微被呛到的袁显思轻咳几声把他全数泄在自己嘴里的液体用舌尖涂在入口跟手指,正醉心于扩张工作的时候被他几乎是哀声的呼叫吸引去注意力。
  在他面前全然没有反抗能力的袁显奕斜着眼睛看他,“这不公平。”
  袁显思挑着眉毛等他下一句话。
  “公平起见应该一人一次的对吧?”
  袁显思不置可否地点头,“没错。”声音顿了顿,带来个更令人绝望的回答,“你先让我算算之前我被你上过多少次。”
  袁大夫翻着白眼,这玩意不应该秋后算账吧?
  抗争归抗争,应该干的事情一件也少不了。
  袁显思压抑着呼吸,沾了液体的手指贴着被迫舒展开的黏膜滑进袁显奕身体里。刚刚被开发不久的地方温热柔软,甚至还带点暧昧的粘腻。指节慢慢滑进去,没有刚入夜时候的紧张抵抗,明显已经升温的身体包裹着不怀好意的手指,随着指尖的缓慢入侵轻颤。
  袁显思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我进来了。”
  “这玩意不带秋后算账的。”袁显奕还在抗争关于秋后算账的问题,声音里带点哭腔,完全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可怜样。
  袁显思笑笑,抽出手来捧着他可怜巴巴的脑袋,十指□袁显奕细软的发丝间,刚才蒸腾出来的汗湿都还凝在发梢,触手感觉湿漉漉的。他俯身给了个安慰性质的吻,随着说话的声音把自己一分一分顶进去,“等你把欠我的都还完了,咱们再讨论应不应该秋后算账的事儿。”
  袁显奕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随着内脏再一次被挤压,一分一分的拔高,直到最后归于寂静。
  
  秋后算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直到下午两点,袁显奕都只能维持着在床上挺尸的姿势不动,抱着电话应付杨慧敏“怎么刚回来就病了”的关心以及韩雷“老齐都要走了你也不说露个面”的问话。
  回答自然是千篇一律:“我刚回来累了,有点感冒,休息一天就好了,眼看就是春季流感高发期我出去传染给别人影响不好。”
  几通电话接下来袁大夫被骂得脸色都有点发青,转过头对着袁显思还有他手里那碗已经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粥却爆发不出来,悻悻地来回转着脑袋以代替翻来覆去。
  “再吃点东西吧,你大半天了连半碗粥都没喝进去。”
  “不吃。”袁显奕苦着脸,现在吞点东西下去肠胃稍稍被触动就能想起昨天晚上内脏都被挤成一团的的感觉,之后就是肠子从下疼到上,大半个晚上都被挪作他用折磨得到最后酸疼到没有感觉的某个地方到现在都不太正常,身子稍微动一动就有液体流出来的错觉。
  明知道是初夜还玩那么狠,有没有人性啊……当然他这句话也就是偷偷腹诽一下。
  心知肚明他是身体不舒服所以闹情绪,袁显思也不多跟他说什么,把餐具收拾收拾准备转身出去,“我再去给你弄点好消化的,多少得吃点,不然你又该犯胃病了。”
  其实袁显思同志的心中有点罪恶感——他日常生活里头想精明强干想温柔体贴这都比较好做到,但是上了床就只能禽兽不如。早先还跟姚峰在一起的时候就把人家弄伤过多少回,幸亏姚峰脾气好年轻而且被部队捶打出来了,偶尔受个伤跟他抱怨两声就再没后续。
  昨天晚上兴致一上来他就忘了他摁着的是从小细皮嫩肉连点苦都没受过的袁显奕,再加上气氛感觉太好,撒起火儿来就不太收得住。
  于是今天任凭袁显奕怎么发脾气,他半句话都没有。
  袁显奕躺在床上哼哼,“我不吃。”
  “不吃饭就去医院。”
  “……那我要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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