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当初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家,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是一家人多好啊!现在我们终于是一家人了,看,是你带我回家的”特意在回家俩字上加重音。
丁向北默默听着,痛苦的抬头定眼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张默然,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低着头看着手指上的金戒指。谁也不知道丁向北内心想着什么,或许丁向北此刻内心的想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饭桌上,丁向北埋头只吃着饭,张默然给他夹什么菜,他什么也无所谓,只是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还好张默然知道丁向北平时的饭量,也就一碗差不多,也不敢给他夹太多,怕他撑着。这一晚的饭,对丁向北来说是压抑痛苦的,可对其他三人来说,却是正常不过,或许还有些多日不见重聚带来的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下,为什么丁向北对婚书是那么的认真看待,而不是敷衍的认为那是形式呢!恩?怎么说呢,对于偏远山区来说,家长的认同,求婚帖、订婚单和结婚单是很关键的,就像现在我们这也要生辰八字啊,礼品啊,礼金啊等什么单子的,礼不可废啊!再说下他们没有沿海那么发达,开放,思想还是老一代那套,不然为什么会千方百计的要生儿子,偷生,超生呢!那些偏远山区有些地方很多都是家里长辈认可了就算是合法夫妻了,而没有去民政部门去登记。所有说我们民间的那类婚书还是很重要的。)那个张默然为什那么注重 “回家” 大家以后会知道的。其实张默然这人蛮好的,起码他对感情认真了,他思考过了,认真了就付出了,然后他就希望得到,但他那种用钱衡量的标准又出来了,用他一般的财产他认为他很诚心的绑住丁向北。但是感情不能用金钱衡量啊!
☆、九
俩人的生活还算平静,丁向北是个安分认命的人。张默然虽然限制丁向北出家门,但在家还是很放任他照顾他的,让他看看电视,看看书。
丁向北对书房里的那台洋品牌的电脑特别新奇,张默然为了不影响自己就赶了潮流给丁向北买了台奔腾。丁向北很激动,但有些很不好意思,问了问价格,吓的要张默然退回去。
“卖出去的东西,哪里能退啊!”
“那!那!??????”丁向北那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东西实在太贵重了。
“又不是单给你用的,我那台电脑有些问题了,新买的这台我也要用的啊。”张默然淡淡的开口,看看还有些如释重负的丁向北,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催促道:“快去拿碗吃饭。”
“哦。”
张默然是会下厨的人,所以平时空的话会下厨炒几个菜,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张默然高中就出来独住了,家务什么的都会干,但丁向北手不方便所以家里擦地板啊,洗衣服啊都是张默然在干。丁向北是受不了好处的人,所以平时尽量让自己安分,言听计从,不给张默然找麻烦;尽管他很害怕也反感张默然对他亲密的拥抱和亲吻抚摸,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顺从张默然,还好张默然每次都是适可而止,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侵犯过他。
农历十五一过,张默然就要开学了,可又不放心还不方便的“独臂”丁向北。 开学第一天回来,晚上张默然靠在床头看着在看书丁向北问答:“你还记得你高中的知识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继续上学吗?”
丁向北想了想:“记得啊,清楚的记得呢!可是记得又有什么用,我们这种不是说你成绩好,想上学,就能让你上的。我阿爸说这是命,你就得认命”说完有些暗淡的站了起来洗漱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默然拉着丁向北来到一个补习班。原来张默然有些不放心丁向北又看他一直没笑过,心情很低落,就想着送点东西给他,看他平时爱看书,而且特别宝贝他那张工大的入取通知书,就想着要不让他上学去。
托人打听了下,就帮他报了高复班,托人从贵州带来高中的课本,虽然只有半路插班,但他想对于丁向北这样的书呆子应该不难吧!大不了再复习就是明年继续考。
张默然也想过要把丁向北,养在家里不让他出去工作,天天在家呆着等着他回家,然后俩人一起做饭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样普通人家一样,让丁向北当个妻子家人的角色。可这样丁向北愿意吗?他能做好这个角色吗?他愿意这样牺牲吗?愿意这样妥协吗?两个人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却发现丁向北失去了活力,像个会活动的木偶,整体死气沉沉的,只有在看书时,才会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光彩。张默然想了很久,考虑了很久,下定决心;那么我就试试看,我的付出能得到多少回报。
丁向北有些不敢相信,激动有些想哭,但有怕张默然笑话,红着眼,跟在张默然身后有些结巴的说了好几次谢谢。
虽然是“独臂侠”但丝毫不妨碍丁向北的学习热情,每天笑得晃得张默然有些碍眼,真是不比不知道啊 !一比才知道自己连本书都比不上。虽然北京的高中内容和贵州有些不同,但大致差不多,高考的考纲是一样的。这对于没有忘记知识,又万分刻苦的丁向北来说还是可以克服的。
补习班的老师非常满意丁向北,有时会特意腾出点时间给丁向北讲解。谁让他个性安静又肯下功夫学习呢!每天见到老师,都笑得甜甜得喊一声老师好呢!
张默然,停好车走进补习班。
“默然哥!又来接你弟啊!”
“向北!你哥来了!”
“吆!接弟弟来了啊!”
“二十四孝哥哥来了啊!哈哈哈!”同班几个学生看见张默然连忙热情的打招呼。第一次,同学们见张默然来接,就问丁向北是谁,丁向北紧张的就瞎说了句我哥就跑了。张默然每天都来接丁向北,有时候中午空,也会来看看他,随便给他带午饭。时间久了张默然就贴上丁向北哥哥的标签,还是二十四孝的,好哥哥的标签。
“嗯!”张默然微笑着打招呼。看着还在认真做题的丁向北。坐在旁边问道:“快了吗?”
“嗯。”丁向北迅速抬头扫了眼张默然继续做题。
半个小时后,班里人早走光了,丁向北才转转脖子,甩甩发酸的右手,对旁边的张默然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又晚了。”
“走吧。”张默然帮着丁向北整理好书包斜跨在肩上,先一步走出教室,向北连忙跟上。坐在车上丁向北一看感觉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就问道:“我们去哪?”
“你的手该去医院拆石膏了。”
“哦!”丁向北和张默然本来都是话少的人,一路到了医院,俩人都是沉默无语。
“张默然!”杜海本来不大想来医院的,可是老妈催了又催,只得来医院逮跟屁虫杜江。不想却碰到了张默然,学校里的风雨人物啊!早就想结交了,见过几次面,可一直没怎么深入,一来是张默然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再者他虽然看上去很平易近人,笑容可亲,可实际这人防备很深,不轻易结交朋友。今天居然能碰见,可不能错失机会啊!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管理学院的杜海啊?记得不,学生会宣传部。”杜海笑着提醒道。
“哦!杜海,你好。”张默然想了半天才想起他,那个太子爷,听说背景很大,父亲财政部的。
“你生病了?”杜海见张默然在外科。
“不,陪人。你呢?”
“哦!我呀,逮我弟弟呢!那小子天天跟屁虫一样的跟着我二叔,说什么励志要当最伟大的医生,子净添乱”
“你有弟弟?”他家情况好像不准二胎吧!
“我堂弟杜江。”
当初为丁向北看症那那位杜医生一边给丁向北思想教育,一边给他拆石膏,然后包上纱布,说了几点注意事项。丁向北很莫名其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耐心的听着。出门时杜医生还不忘特意叮嘱丁向北:“记得要想开点知道吗!为自己而活,下次可不许做傻事了啊!”
“嗯,我知道。”丁向北出门就看见张默然和一男的在聊天,回头告别了杜医生就向张默然走去。
“好了?”张默然注意到丁向北出来,就起身问道。
“嗯。”
“默然这位是?”杜海一见张默然站了起来,也就起身,看着站在旁边的丁向北,见张默然如此关怀的颜色和轻柔的语气,一时间好奇的很。
“我爱人。”丁向北一听张默然如此直白的介绍,脸色瞬间煞白,不自主把受伤的手别到身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杜海一听,知道张默然不是爱开玩笑的人,这八成是真的,一时间尴尬的很,也注意到丁向北的那个动作,便微笑着对丁向北伸出手:“你好,我是张默然的同学杜海。”
“你好。”丁向北伸手友好的互握了下,便立马抽回了手。丁向北现感觉现在全身都很脏,周围的都是别样的眼光;丁向北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可还是控制不住那种感觉的蔓延。
“你是杜主任看的吧!”杜海明显觉出了丁向北的异样,立马转移话题问道。
“嗯”丁向北低头,轻声应了句。
“那太巧了,那是我二叔,我堂弟杜江对我二叔崇拜的要死,天天围着他转,跟前跟后的,这不都晚饭时间也不肯回来,我妈特地派我来逮他。”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我先走了。”杜海一见情况不大对,便看了下手表,借口先走了。
“好,那以后联系,一起出去玩玩。”张默然和杜海刚才交换了BB机号。
“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再见。”丁向北也就轻声的说了句再见,也不理张默然自己先向出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想说,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安全感的。所以张默然才会那么说。
☆、十
自从那次医院回来后,丁向北好像更加沉默了,反而在学习上更加用功。由于丁向北家乡教育水平的限制,他的英语一直是一般般,所以张默然一有空就帮丁向北恶补英语,俩人的交流也就停留在张默然帮丁向北补习英语上了。
平时俩人都忙,晚上有点时间但丁向北好像从那次医院回来后就彻底冰冷的沉默下来不愿和张默然多说一句话,好几次晚上张默然都是彻夜不归,丁向北反而有些怯怯高兴的。
两人间像横着一堵厚厚的无形的墙,谁都不愿向前踏一步,各有各的骄傲,各有各的思量;张默然也不知道问题在那,发火无济于事,丁向北只会沉默以对;妥协,只怕向前一步就撞得满头是血,而且这也不是张默然的个性。
任何人都不愿每天回家看到自己喜欢人给自己摆脸色看,即使脾气好的,一时没什么问题出现,但时间久了也会忍不住表露点什么的。何况张默然和丁向北间的问题很多,先不说谁强了谁,但就俩恋人相处,时间久了都会有些小问题出现。
“默然,你最近怎么了?” 李凯军有些担忧他,最近张默然都不在状态。
“没事。”话说没事,但大家知道张默然的个性的,越说没事,那肯定有事,大家想怕是肯定和丁向北的事有关。
“和他有关?默然大家是哥们不,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想想,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说是不。”张建伟今天休假,大家出来聚聚,上次休假就听凯军说默然日子过的不是很好,这个,虽然我们局外人不好掺和,但起码能帮的尽量帮吧开导下。
张默然想了想只是大致的说了下,他不想让其他是过多的参合到他和丁向北的事情中,虽然都是他的铁哥们,但感情这东西,冷暖自知,别人无法评价和解决。
“这事,哎!默然你要不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我感觉吧!最好还是他自己想通,想明白的好,这要是女人就好解决了,可他偏是男的,你说这事整的。”张建伟靠在张默然身上,居然能装的正儿八经的说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色眯眯一笑,凑近张默然耳边说道:“要不给他来点药,让他□的,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爱情和身体的距离成正比吗’。”见张默然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到:“瞧我!呵呵!咱那技术那还用的到那下作的玩意儿啊!咱直接上??????”
“默然,要不要兄弟我弄几张片子学学??????” 李凯军也凑过来巴拉巴拉的和张建伟不知怎么的就跑题了聊起了女人开起黄腔。张默然一直是沉默的听着,而尔插入几句。
“建伟,你和穆穆怎么样了?”李穆穆是张建伟的青梅竹马,在外语学院,李穆穆这姑娘有些独生子女的小毛病,其实人还不错,就是有点爱慕虚荣。张建伟后来高中一毕业就去当兵了,俩人在一起的时间肯定少了,而且在部队,不好天天联系。所以李穆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