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家里的他,要稳中求胜,不能像年轻时那么锋芒毕露,急功近利!
张默然简洁果断的回答道:“ 不可以。”
丁向北,不大相信的又问一遍:“哦!一定要去啊?”
“嗯!一定要。”喝了口咖啡,看都不看丁向北。
丁向北,想想从北京到上海坐火车特快直达起码也要一天一夜 “好吧!请几天?”
“两三天就可以了”
“不够吧?”
“我们坐飞机去,两三个小时就到了。”说完,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叫会计过来。
“飞机啊!”坐飞机?丁向北有些期待啊!第一次坐飞机啊!小时候幻想过以后大了当飞行员,后来又幻想长大了造飞机打鬼子,打美国佬去,不过这都是些儿时的幻想,长大了更实际的想法则是好好学习考大学、上大学,考研等等。或许此时此刻坐飞机或许已经让儿时那天方夜谭梦想成真了。
丁向北的兴奋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早上7点多上飞机时,当飞机缓缓起飞时所产生的不适感:耳鼓胀痛、耳鸣,太阳穴经脉突突疼跳。才让丁向北从兴奋变成紧张和难受。
“忍一下,就好了。”张默然感觉到丁向北的不适和紧张,柔声安慰,抓起他的手给他以精神上的安全感和鼓励。
丁向北紧紧回握张默然,等飞机正常飞行后难受的感觉才消失。
张默然:“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
丁向北:“不想吃。真漂亮!”看着窗外的云雾,丁向北忍不住感叹啊!早晨的太阳透过层层的云照射而下,炫丽而又梦幻。
张默然和丁向北加上带来的律师,会计,等一群人吃了午饭就马不停蹄地和对方在大厦里签字交款了。对方好几个认出了丁向北,还以为是助理,没想到人家才是正真的注水老板,第二天办理相关事宜。
晚上张默然忙完了都快十二点了,这才洗漱上床休息。
“向北,我还要过些天才能回北京,你明天和张晔(就是那个律师)先回北京。”张默然想着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就忍不住和丁向北亲热亲热,可是顾及到他的身体不忍做到底,就变着方法玩,可把老实的丁向北玩得差点哭了,这才罢休。
抱着丁向北张蓦然有些不放心他独自在北京生活。“以后我就在上海工作了,你自己在北京照顾好自己,有事找建伟或是杜海、杜叔叔都可以,还要不要给沾花惹草,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不忘警告下。“知道没!”
“嗯~!”丁向北被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吓得打了个冷战。
“晚上早点睡,少吃夜宵,实在饿的很去粥铺喝点清淡的燕麦粥、小米粥之类的,别吃烧烤和油腻的,睡前一定要喝杯纯牛奶,这样你好睡些。”张默然见丁向北如此反应,便抱紧他,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叮嘱着。“病了就要及时去看医生,别随便吃点药拖着。还要别老省着钱,你的日常花销学费什么的我都准备好了,还要你当翻译赚外快补贴家里,空闲的时候可以做做,但不能太用功了,你不是准备要考研的嘛!”
“你知道啦?”丁向北以为他当翻译,翻译些小书赚点外快张默然是不知道的,他还自认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了!
“你的哪样事我不知道啊!你那么认真的学不是主课的外语,又不是考研,傻子都知道你在干嘛!对了还有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里的药方记得去抓来吃,上次我带回来的那个贴肚脐的药,记得用,用完了告诉我,这是对你身体好的,即使前期我润滑扩松的多好,真做起来,时间久了那地方还是会出现问题的,有时候看是看不出来的,等你感觉不适的时候就晚了,等你老了我可不给你兜尿片!现在保养好了以后你我都舒服不是!”张默然理智告诉自己丁向北是成年人会照顾好自己,可他心里就是空落落的不放心。
“嗯,我知道。”丁向北羞得真把自己闷张默然怀里。
“呵呵!害什么羞啊!做都做了,要不要给你说说我们一共做过几次,我可都记得着呢!”张默然见丁向北害羞了忍不住逗弄逗弄。
“你这人~!哼!”丁向北听都没听完就转身退出张默然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一把拖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呵呵!向北,睡了?”张默然好笑的看着丁向北的动作,伸手截截裹成蚕蛹状的丁向北。
“向北,睡了吗?真睡了啊!那好吧,睡吧!明天你还有早起回北京呢!不知道以后我们得多长时间才能见一次面啊!哎~!”继续截截,见他没反映,张默然也就罢了,只是还是侧着身敞开怀抱。
过了一会房间里只剩下俩人轻微的呼吸声,只见黑暗中的大蚕茧窸窸窣窣的动了动,然后入出一个头来,转身轻柔的转进张默然的怀里。黑暗中张默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感触啊!
☆、四十九
丁向北最近这段时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忙着上课,忙着做实验,空闲时赚点外快,周末充当临时工去西餐厅弹弹琴,丁向北学了那么久虽然没考过级,但那点技术在张默然的指导下还是不错的,毕竟张默然弹琴技术可不是盖的,谁让他遗传了他母亲弹琴的天分呢!
江佳接受了张建伟的求爱,算是热恋了吧,天天在丁向北面前念叨张建伟怎么怎么样,他说了什么,他写了什么。张建伟的信如果来晚了,或是和他闹矛盾了,受苦的就是丁向北的,可他又不会特别安慰女生,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没事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别担心了!??????” 让他又时候忍不住叹息:“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啊!”
日子有顺心的,也有让人烦躁,无奈的。正月那次房租催款不成,还闹到报警,最后达成协议拖延一个月,可一个月后,丁去收租,那户人家一见丁向北来了,立马关门就往外跑,丁向北每天下午堵了三天,可人家硬是躲了三天,最后丁向北无法只得过了一个星期再去找,这次丁向北学聪明了,直接早点过去,在吃饭的时候堵到了。可那户人家推推搡搡东扯西扯就是不肯交房租,理由找了一大堆,丁向北气急,站起身就往社区居委会走去,准备找居委会人员来协调。他算是明白了,这家人更本不想交房租,是赖定他家房子了,既然收不了租,他认了,那让这户人家走人总可以吧!
丁向北和社区大妈讲了事情经过,也有个大妈知道丁向北上个月为了这事叫了警察,当初还以为这小青年太不近人情了为了点房租就叫警察,这次得知了经过,只说那户人家不地道,拍了胸脯保证一定好好给那户人家做做思想教育,带了个中年汉子就和丁向北去协调那户人家了。
丁向北本以为叫了社区人员最好能解决问题,没想到教育也教育了,闹了闹了,吵架也吵架了,社区人员差点就和那户人家动手打了,可还是没解决,丁向北心里气闷的不行,最后还是打了电话报警。一直协商到晚上十点,表面上是丁向北胜了,警察责令这户人家一星期内搬走,但丁向北心里却痛快不起来,晚上一回到家本想和张默然诉苦,但一想最近张默然忙得很,还是不要扰烦他好了。
一星期后那户人家还是不肯搬走,警察也来过,但无济于事,丁向北被这件事弄的筋疲力尽了,开始烦躁了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张默然念叨念叨这件事了。张默然安慰丁向北,让他别管这事了,他会找人处理。如果过了几天,那户人家就搬走了,丁向北高高兴兴的在社区招租墙上贴上招租的单子,这次丁向北算是学乖了,租房要按张默然给他写的租房协议来,款款条条多是多了些,但保险,特别是对延迟房租,损坏房子建筑等特别些了明细规定。
很快房子就有人来租了,是对刚毕业的一对恋人。俩人恩爱的不得了,处处都显示出俩人的甜蜜。
清明节时张默然回北京待得时间最长,自从上次丁向北从上海回来后,张默然就回北京一次过,还是匆匆忙忙的呆了两天就走了,这次可能由于清明放假的原因,张默然预计要呆五六天才会走。 长时间没见了,而且平时又忙的很,张默然对丁向北难免看的严了些,缠着丁向北在家。五天后张默然终于去上海了,这让丁向北送了口气,不是说他不想张默然,俩人生活了那么久,第一次俩人那么久没见,难得有空相见,肯定是有些小别胜新欢的味道,但是张默然就是太强烈了,让他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丁向北感觉蒋翔飞从开学起就对他比以往热情的多,怎么说呢!不是说以前他们关系不好,而且现在蒋翔飞对于他特热情,天天给他打热水、打饭菜,还帮他去教室和图书馆占座位,而且有时丁向北住校时,他还会抢着帮丁向北洗袜子,这让丁向北特别不适应,如果这是张默然,丁向北肯定毫无疑义的接受着,但如果这是同学蒋翔飞,丁向北就感觉诡异的很,而且吴林老是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些什么,这让脾气很好的丁向北都忍不住特意找了时间和蒋翔飞谈谈了。
俩人开诚布公的谈了很久,丁向北才总算明白了缘由:蒋翔飞是湖北农村人,家里有个生病的的姐姐和年纪小的弟弟。他父亲是在他十三岁时去世的,他父亲没去世前家里条件一般,但从他父亲意外去世后,家里没了主要劳动力,生活更是一落千丈。现在家里的主要收入都是他妈妈种田打零工。他成绩好,又肯认真读书,高中和大学的学费都是村里出的,还好他争气上了北大,算是给全村人争了面子。 蒋翔飞有个16岁的弟弟,是超生的,当初罚了不少钱,今年读初三了,七月份就中考了,弟弟成绩不是很好,而且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了,所以等弟弟初中毕业了就不让他继续读了,准备让他自己出去打工或是参军。蒋翔飞姐姐今年都24了,由于生病一直没人来说亲,所以蒋妈妈一直希望能把蒋翔飞姐姐的病治好,给她找个好人家,以后生活就有保障了,总不能一直病着拖累弟弟们,弟弟们都是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生活的,如果有个生病的姐姐要照顾,而且他们家条件也不好,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啊! 所以蒋妈妈好几次带蒋翔飞的姐姐去市里的医院看病,可都没治好,后来讲翔飞来北京上学,打听后知道,北京的医院会治姐姐病,所以平时蒋翔飞都是努力的省吃俭用,把打工攒下的钱存起来给姐姐看病。
去年过年回家时,蒋妈妈决定了农忙过后就带姐姐来北京看病。蒋翔飞是丁向北的室友,关系自然不差,自然知道点丁向北帮助过以前高中的老师来北京看病的事,所以从老家回北京上学后,蒋翔飞就想着希望也能得到丁向北帮助,可是又不敢冒然开口,所以就一直希望能和他关系好些,然后再开口叫他帮忙,能让妈妈姐姐在他家住几天,能省下些宿费费,而且能放心些,毕竟是俩女的,蒋翔飞又要读书和打工,照顾不过来啊!
丁向北听着,心里难受极了,同时穷苦人家,知道他的生活艰辛,而且人家都献了那么久的殷勤,不帮忙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丁向北就是个心地善良柔软的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下了。可晚上一回到家和张默然通电话时才想起如果蒋翔飞的妈妈和姐姐住他家,是非常不方便的,当时只想到人家可怜,又有求于自己,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想想问题多多,这时他和默然的家,他只带过佳佳来过家里,还是张默然不在的情况下,按蒋翔飞说的,他的姐姐和妈妈起码要农忙结束,他弟弟考完试7月放假时才能过来,可是默然哟提前说过,放假了让他去上海啊!反悔是不能了,丁向北真是有缝上自己嘴巴的冲动啊!怎么说前不用脑想想。
张默然拖了三四天,反反复复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对张默然说了这事,电话那边张默然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是随便他怎么样,然后就说了几句注意的话就挂了。丁向北温顺的答应着,挂完电话,绷紧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一抹后背全是汗,直骂自己太没用了。
五一放假第二天中午张默然就回到北京了,吃了午饭歇了歇就和丁向北去了四合院,等张老师傅。前些日子张老师傅打电话来,说是丁向北的那批家具已经全部修复完了,丁向北本想自己去看看,然后付钱的,可一想,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懂,所以就等着张默然回来一起去看看。
可能他们来的太早了,所以在等待张老师傅的时间里,进院子里坐了坐,及时是五一,左厢房和正屋的两户人家也忙着上班拿双倍的加班费,家里只留下孩子。新搬进右厢房的那对恋人放假,男的在和那两户人家的小孩在下五子棋,女的好像是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见丁向北来了,就让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