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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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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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句玩笑,文渊从没干过类似的事。但在和江离分手后,我把玩笑坐实了,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我都快迷失自我,不只一次想放下斗志,坐享其成。我始终清醒,真不知道是缺点还是优点,我清楚,你爱的是那个不断和命运较真的文渊,当这个文渊有朝一日变成另外一个人,藏在你遮风挡雨的羽翼下,你还会爱吗?别以为我不会变,有谁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也有好逸恶劳的心理,想当人/妻,讨厌上班,甚至不排斥患公主病。所以我才叫你一路过关闯将,希望你一步一步打动我、说服我,好让我确信大变样后,你对我的爱矢志不渝。你做到了,有惊无险闯过前四关,正字也只剩下最后一画。我说过,最后一画是性高/潮,隐含的考验不是你能不能给我高/潮,而是会不会被我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连这都考验,可见我多么害怕未来的生活。亲爱的,当爱需要用一道道工序连接起来,像做证明题一样一步步给出逻辑,即便是真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爱。你知道我的成长道路,从小缺乏安全感,对此非常敏感,非常上心,从不寄希望于别人恩赐,最想靠自己的力量获取。我对江离都没心存幻想,唯独对你,活了二十八年,唯独对你产生期待,真的真的很想接受你。然而,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大玩笑,在越来越相信你时,万万料不到,我的感情不知不觉出轨。这很可怕,说明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抵触改变,坚决不允许我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必须做真正的自己,不靠别人只靠自己的自己,你爱得发狂的那个自己。”

    古岳听得极其认真,眼圈红红。

    文渊用委婉的方式告诉他:我勉强自己爱你,找种种理由说服自己爱你,结果仍旧无法全情投入。你爱的是现在的我,未来的我一定会被你的爱改变,我不敢掷下豪赌,赌你能够接受这种改变。为什么对江离我就没有这种心态?比友情少一点点,比爱情多一点点,第四类情感可以过日子,甚至把日子过好,但终究不是真正的爱情。

    “对不起。”文渊的眼圈也红了,“如果没有环环……”

    “可以叫我棍棍么?”叶环插嘴,“我的网名叫烧火棍。”

    圈圈和环环都有0的意思,他想做1。

    文渊好想笑,苏启则笑出了声,连古岳都扬了扬唇角。

    “如果没有棍棍……”文渊终于笑了,眼里闪着泪花,“我认清不了自己的本质,他帮我找到了本我。亲爱的,正字最上面一画,我画不下去了,给我当哥哥好吗?”

    文渊倒笔画写正,缺少最上面一画,乃是“止”字。

    古岳使劲闭眼,不让眼泪渗出眼眶。他接受不了魂牵梦萦的爱人突然离他而去,于是,极缓极缓摇头。

    文渊摊手,望向叶环:“棍棍,古岳不放手,我要跟你,势必违背爱的承诺。我这人啊,有时把承诺当放屁,该反悔时反悔,但这次要背叛一个待我恩重如山,并且爱我超过自己的人。你的八年痴心,略嫌不足,倘若出不了奇招,我依然会抱着侥幸心理和他一路走下去。”

    没有一个人会对仅有过一次互动的人痴情八年,除非他是变态。

    这是文渊的认知,然而世上总有例外,叶环有幸得上苍所钟成为例外,只是想要打败古岳,例外远远不如变态管用。

    叶环黑化,沉吟片刻,脸上浮现变态表情。

    “你把一个十三岁的未成年人活活掰弯,不想负责么!”

    文渊惊呆了。

    为你而弯,同性间最甜蜜最痛苦的爱情宣言,恰如他对江离,感同身受的滋味,雷轰电闪般击中灵魂中枢。

    漂亮的小鹿眼睛眨一眨,万丈光华照耀天地。

    叶环捧起文渊的脸,沐浴着盛满爱意的目光。

    “老公……”文渊轻轻唤了声,嘴唇鲜润。

    叶环用力吻了下去。

 63处男

    重新回到文渊的寓所;叶环心情异样;间隔一天时间,便如参商之距;身份地位大不相同。苏启载他们去复旦的学生宿舍;文渊毫不客气卷走他的所有铺盖;言道:“从今往后;若无特殊情况;你只能睡在我身边。”学校放寒假,宿舍里没人;否则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舍友惊奇的目光。叶环欢喜无限;喜极而静,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一路无话,进得家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当场推倒文渊,激吻半个小时。

    两人一同收拾屋子,文渊将床单被褥全部换成叶环的,说是要感受他的生活气息。卡通图案的被套,透着年少无邪的孩子气,虽然不够宽敞,但他们不就想挤在一起相拥入眠?叶环的书占据了书柜下层,那里曾是江离的领地;洗手间装牙刷的漱口杯,两个变成一个,两把牙刷交叉而立。

    叶环对文渊说:“掐我一把。”

    文渊挠他痒痒肉:“不是做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叶环晕乎乎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奇迹,一切皆源于厚积薄发。

    下午四点,两人去菜市场买菜。叶环想牵文渊的手,闪念想起他不喜欢在公共场所秀恩爱,急忙缩回。文渊却牵起他的手,轻声说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你的私有物。”叶环展示小梨涡,十指交叉,紧紧相扣,说道:“很有做老公的赶脚……”文渊嘿嘿笑道:“多买点补肾壮阳的食材好不好?”叶环蓦地脸红。

    路过便利店,文渊进去买了一盒避孕套。叶环脑补一幅幅激情画面,心尖儿痒痒的。

    “怕你嫌脏,戴着就没心理压力了。”文渊甚是体贴。

    “我怎么可能嫌你脏!”叶环不乐意道。

    “额,买都买了……”文渊挠头,“用来练肺活量吧。”

    回家操持晚餐,叶环主厨,文渊想打下手。叶环不让,说道:“这活儿往后我全包了。”文渊才不客气,巴不得呢,说道:“我洗碗。”叶环系上围裙,说道:“你负责吃和夸好吃。”文渊一笑,附耳道:“别把我宠坏了。”洗水果端去客厅。

    离除夕还有九天,他们有车,上海到南京快得很,无需赶春运潮;“烟雨江南”项目三月招标,日子也还早,暂时不用操心。文渊只觉生活既闲适又惬意,打开电视,啃着苹果,悠哉悠哉。忽然想起应该通知小雅两口子,爷重获新生了,抓起手机拨出号码。

    小雅正为设计方案忙得焦头烂额,干巴巴祝贺两句,便把电话挂了。

    文渊又电告嫣嫣,嫣嫣诧异:“受转攻?乖乖隆滴咚,天雷滚滚哦。”

    文渊问:“互攻呢?”

    嫣嫣说:“外焦里嫩。”

    文渊呸道:“你就想看爷一辈子被压是不是!”

    嫣嫣说:“谁叫咱俩是闺蜜,敢翻身跟你没完!”

    文渊无语,心说有前列腺高/潮的0翻得了身么?回忆直变弯的历程,微微一喟,发消息给江离,告之今日种种。

    江离先发来祝福,然后问:我们还可以见面做朋友吗?

    文渊想了半天不知怎么回,进厨房问叶环。

    叶环说:“当然可以,他不把你掰弯,永远没有我的戏。”

    文渊正为小老公的大度感到开心,江离于他而言,是一个永远绕不过去的存在。不料叶环下面的话,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不许见古岳!我不喜欢他。”

    文渊有点理解无能。

    “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还鼓动我……嘻嘻,鼓动我和他处呢。”

    “那是从前,现在是情敌。”

    文渊头大。

    “你不相信我?”

    叶环回眸看他。

    “我对你的信任超过我自己。”

    “那还担心什么?”

    叶环沉吟片刻。

    “好吧,情敌说得有点过,对不起,其实是吃醋。他不会对你死心的,我怕他继续纠缠。信任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文渊了解,立场退一步。

    “我答应你,即使见面,也保持一定距离。”

    叶环皱起小眉头。

    “有那么多面可见?”

    “有!”

    文渊走上前吻他的脖子。

    “我欠他的情,还欠他的钱。苏州的联排别墅办房产证,我想登记他的名字,以及车子的归属,都要找他沟通。”

    叶环不说话了,埋头切萝卜。

    “别小心眼,我是你靠自己本事抢到手的。”

    文渊说这句话时,不知哪来一股自豪感,并非因为自己奇货可居,叶环的痴情世所罕见,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才是自己的骄傲。

    吃完晚饭,文渊要洗鸳鸯浴,叶环带着羞怯表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叫文渊先洗。轮到他时,穿着内衣进去,围着浴巾出来,小心翼翼坐上床,与平时的随意自然判若两人。

    “怕羞吗?”文渊掀被子拉他进来,光溜溜的不着片缕。

    “不……不是。”叶环定一定神,“没做过,心……心虚……”

    屁小娃,咋这么可爱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GV白看的哇。”文渊忍着笑,心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爷也有调/教小处男的一天。

    “看和干是两码事……”叶环讪笑,眼见文渊肤白俊俏,卖相诱人,心突突跳,“反转太快,不适应……从不敢奢望会有今天。”

    “嘿——,你个小屁……小老公,上午向我表白时,抱炸药包存着必死之心么?”文渊用光滑的身体贴住他,抬腿搭着小腹,故意不扯浴巾,小腿肚子蹭棍棍。

    棍棍迅速起反应,叶环抖了抖,说道:“一门心思要把憋在肚子里话倒出来,不想留下遗憾,成与不成,没想太多。”

    “好吧,咱们慢慢来,睡觉!”文渊闭起眼,小腿肚子仍旧蹭啊蹭的。

    九点钟不到,是睡觉的时候么?

    叶环探出手,摸他肩膀。空调鼓着热浪,斗室里非但不冷,还蒸得人血液发烫。

    文渊暗笑,不理他,让他摸,心想不对视不吭声,默默允许性侵,他的胆子或许会肥起来。

    虽然是处男,按理说叶环不至于这么怯场,但文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神祗,可以跟从,可以追随,岂容亵渎!文渊了解这种心理,不禁感动非常。

    叶环轻轻抚摸,触手滑腻,皮肤微温,锁骨的形状充满诱惑,欲望渐渐耸动。一手伸到他颈下,一手顺着肩膀摸到腰肋,摩挲一阵,一点一点滑向大腿。

    文渊又用腿肚子蹭棍棍,感觉应该硬了,尺寸好像不够理想,又短又粗?

    他体质敏感,对器大活好什么的不是太作要求,叶环的小棍棍只要达到国人的平均水平,操/爽他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如果又短又粗,比又短又细还要糟糕,操不爽也就算了,还痛得要死,实为大忌,头号大忌!!

    文渊有点小紧张,大腿下移,压住棍棍,细细辨别……

    卧槽,他穿着内裤,棍棍因惨遭束缚而变形,尺寸不明!

    文渊心弦一松,油然生出一股喜悦感,大腿再抬高,膝盖顶在他的胸腹之间。

    叶环的身体越来越热,情/欲愈盛,将魔爪伸向文渊的屁股。

    圆鼓鼓的富有弹性,大腿的弯曲,使之撑起夸张的弧度。叶环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晕眩感一浪又一浪,心脏剧烈起搏,气都喘不动。

    终于摸着了,犹如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个辛苦,那个疲倦……

    大病初愈似的,全身酸软,仿佛忘记自己的存在。

    “喜欢吗?”文渊细声问。

    叶环猛地深呼吸,刹那间元气复苏,精神亢奋。

    “手感不错。”他假装很有见识似的,轻描淡写道。

    “哦?”文渊的语气透着失望。

    “额,不是不错……”叶环赶紧纠正,“一级……不,是超级,超级棒!摸一摸,舒服得想死!”

    第一句肉麻话献给了屁股。

    文渊大乐,呢喃道:“最喜欢被人摸屁股了,有种浓浓的宠溺味道……”

    叶环摊开手掌,又摩又揉,然后沿着曲线爱抚腰,又摸回来,继续摩揉。

    文渊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大腿下滑,与他两腿交叉,股骨头平展后,臀肉的手感更加丰泽。叶环摸上瘾了,扩大摩揉面积,不时捏一捏,抓一抓,在加紧的大腿根部,扫到了蛋蛋。

    文渊哼哼着,抚摸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张力十足,腹肌平滑。很好,一个小时的保障,两个小时可期。

    棍棍呢,啥模样?

    迫不及待想知道,撩开浴巾,手指伸进裤腰,一堆毛毛,略硬,疏密有致。再向下……

    熊孩子,怎么能把棍棍压成向下弯曲的形态,会断的!

    扶正扶正……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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