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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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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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拉你去,这个点,估计还没交班呢,我就看看昨晚你们是四个人去的还是八个人。”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1:媳妇我错了

  我的妈呀,这蹄子心思够纤细的,这都能想到?我丫的快被他吓出尿来了,是哥出轨了不对,那也不能被他从气势上就压倒,我当即翻了脸:“别JB和我在这没事找事,你他妈爱信不信,我丫昨晚要没和冠奇他们一起开房,我他妈出门就要车撞死。”那啥,我是和冠奇他们一起开的房啊,不过还有其他四个人,嘿嘿,所以我也没算说错,老天爷啊,你可别收我,老子没说瞎话。

  “行啊,你当心你出门别被车撞死。”江潮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

  “操,你嘴够损的,老子死了你不守寡啦?”我扬眉,的确被他的话气到了。

  “行,这次我就信你,你别要我抓到。”币姐抽出根烟来点上,然后拉开屋子里的窗帘,要窗外的灿烂骄阳射进屋子里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我说啥你都不信?”我也急了,跳起来,尼玛的,这就是我们男人,臭不要脸到极致,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指鹿为马的本是很厉害,蛇鼠一窝:“我告诉你江潮,昨晚我他妈的要是和人搞了,我就烂屁眼,你爱鸡巴信不信,我懒得和你墨迹。”

  擦过他,我打开电脑,特想和我游戏里的战友们侃侃大山,妈的,心气不顺。

  “大海,我信你,如果你昨晚搞了,我就出门要车撞死,我就要人搞的烂屁眼。”币姐掐灭指尖的香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不出的惆怅。

  我的双手正搭在键盘上敲击着字母,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电剪子戳中一样,江潮,我操你妈,你总是会这么折磨我。

  我‘呱’的把电脑一合,举起来就朝江潮身后的大床上一摔,他妈的,老子控制住了,不然这五千块就得报销。

  他鸟都没鸟我,一双眼飘忽不定的看向窗外,看着那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

  “我、呵呵,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你呢?”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上我,那双淡蓝的眼眸中氤氲着水雾:“你说是不是?呵呵。”他起身,没有要眼泪流出来:“我没吃饱,去做点饭去。”

  我一把从他的背后抱住他,将半张脸贴在他温暖的背脊上哀求:“别走,五毛,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这么说,我昨晚和人搞了,可我真是喝大了,不知道咋就跑去开房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掰开我的手,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我只想不想你对我撒谎,你出轨我伤心,可比起你骗我微不足道。”他撇下头,含着泪的眼睛望着我的鞋面。

  他就是这样,太过于有自知之明了,我一把捏上他尖尖的下巴,要他抬头看我,我故意凶他为他擦着眼泪:“你哭个JB啊,做错事的人是我,该争取原谅的也是我。”

  我把他让到床上坐着,随后我弯腰从床底下拽出个臂力器来,又顺手把拳击手套和洗衣板的掏了出来。

  我嬉皮笑脸的哄着他:“来吧,实行家法吧。”我还屁屁的主动跪倒搓扳上:“媳妇儿,你看在我坦白的份上就对我从宽处理吧,嘿嘿。”

  噗嗤一声他乐了出来,白眼损我:“瞧你那德行,恶心人,你丫的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阉了。”斜楞眼看看我努嘴说:“还不滚起来?怎么?你要是跪着爽,以后就都跪着好了。”

  我狗腿的抓起那俩拳击手套塞到了江潮的手里说:“小骚,赶快给我两下,不然我这心不踏实。”

  “滚犊子,没人扯你。”他推开我,眉眼带笑的,我知道他原谅我了,而且心里头也暖暖的。

  他想走,我又把他搂住说:“去哪啊?还想逃?嘿嘿。”然后我把他按到在床上一顿挠他痒痒肉,逗得他来回打滚捶吧我,眼泪横飞。

  “啊哈哈啊哈,别闹,别闹了大海,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币姐的头发散乱在床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不行,那哪成,想逃?嘿嘿,没门。”我对他上下其手,心里头可高兴了。

  “哈哈哈,别闹了大海,求求你了,啊。”不知道我碰到了他哪里,他忽然失声尖叫。

  我被吓了一跳,忙问他:“你怎么了你?”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爬起来说:“没事,都说别要你闹了,讨厌。”

  他在回避我,我这人心里最藏不住事,我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道:“不行,你赶快给我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昨晚受伤了?”我一面逼问着他一面就开始往下扯他的衣服。

  “没,真没有,别闹了大海。”他言语迫切,透着对我的抗拒。

  我他妈和他撕扯半天,最后一急,我竟然失手甩了他一耳光,他一下子就被我打倒在床上。

  我一咬牙骂道:“松开,赶快的把手给我松开。”

  他似乎是认命了,再也不想在我面前保留任何一丝一毫的秘密,慢吞吞的松开手,我扯开他的衣服,他小巧的乳头上分别穿上了两个乳环,这也到算了,尼玛B的,竟然每个环上都有字,不对,就是乳环上套着两个字,左面的是贱,右面的是货。

  没等我说啥,江潮忽然笑了,笑的很媚:“大海,好看吗?都说穿孔这东西是增加自身魅力,吸引同性的,你觉着咋样?”

  我咬紧牙关,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操!果然不是传说,不错,哥都硬了。”

  随后我爬过去,仔细观察起来,看江潮的乳头已经经过消毒上药,不过还是发红微肿,伸手摸摸那东西我问:“疼吗?”

  “不疼了。”他说。

  “操,我说穿的时候疼不?”我白眼。

  “没啥感觉。”他眨眼一笑:“我当时大了,不知道,哈哈。”

  “喂,你帮我想想,你穿俩贱货,我穿俩啥好?流氓?不错,挺能暴露我性格的,嘿嘿。”

  “大海?”他看着我,眼波闪动,许多情思在翻涌:“我给你的伤痕已经很多了。”说着,他细细摩挲我被他划破的脸颊,抚摸着我的胸口,还有我的下腹,最后摸到我的大腿处和手腕。

  “差远了,这还没被你搞死呢,呵呵。”我和他开着玩笑。

  他垂下眼,想了好一会,他抬头看着我说:“大海,我真的无法离开你。”

  是呐,我也离不开你,我们是同类人,我始终都追随着你的脚步同你一起堕落,没有未来的路,我们已经走了一半,我曹海无论到了何种绝境都不会回头,不会,永远不会。

  卧槽,这蹄手发情了?不然他脱裤子干嘛?可哥现在没ML的意向,结果当他把他的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的时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

  我轻轻的靠过去,在他爬满地狱花的臀部膜拜的亲吻,我问:“很好看,不错,这师傅哪的啊?赶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纹一个呗。”

  阿豹这混蛋果然也变态,操他妈的,他居然能在币姐的菊花上刺青,那师傅的手艺很好,币姐的小菊花刚好被他纹成花蕊,妖艳的红,吃了血似的狰狞,好,很好,币姐的屁股的确配得一起这朱花,有毒的地狱之花。

  “大海,我们玩玩吧。”他忽然开口:“不然我觉得我快要腐烂了,我的身休,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呜呜呜。”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

  我安慰着他:“好,大过节的不玩干啥啊,等着。”

  尼玛的,哥哥现在就卖那东西的,别的没有,小剂量的好货还是有点存货的,就算police突然上门袭击也无妨,最多当个吸食者罚款拘留在释放。

  其实那些真正贩毒的大哥,都特么以身试毒,为了啥?为了自保呗,被逮到说特么吸毒总比被当成贩卖来的强,当然,还得看当场现行的形势,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待。

  很快哥轻手利脚的翻出好货,之后我和币姐美美的玩了起来,玩吧,整吧,要这些该死的粉末,漂亮的结晶化去我们的愁思,消灭我们的疼痛,载着我们一起穿越云霄飞向天堂。

  我和币姐在家泡了一下午,然后晚上我俩手拉手的一块去了花都,今儿他没活,有的是时间看着我,嘿嘿。

  不过这蹄子也太张扬了,尼玛的,哈尔滨的冬天,大街小巷就连挤公交的穿貂皮的有的事,这年头,貂皮就像羽绒服似的满大街都是。

  当然,币姐这件一看就不普通,少说得十几万,关键是,你爸的啊,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穿个白色的貂皮,我去的,真是不会了,哥和币姐一比,就特么是个小逼崽子,还是那种穿着很嘻哈的那种二货。

  江潮今儿上身穿个卡腰的白色貂皮,戴帽手的,估摸着属于休闲类,那皮毛贼亮贼亮的,摸起来也滑溜。

  下面光大腿直接穿了一条黑色皮裤,卧槽,那小腰条,大小腿给你显形显的,就连美眉都得自叹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圆乎乎的小屁股。

  不是,我说,江潮你也太潮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双鲜红鲜红的厚底鞋,咱也说不上来他这是在哪里淘来的,时尚的要我眼珠子差点脱窗,你妈你爸你爷爷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币姐一块走了呢?

  照镜子时,我觉得哥小伙挺帅呆酷毙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么和币姐往一起站,我咋觉得我是翻山越岭而来的山驴逼呢???

  他妈的他就从巴黎时装周里走下来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进城,瘪瘪嘴,我钻进车里,还是主动给这蹄子当司机吧,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头,悲催的。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2:神奇的瓶子

  很快我开车载着币姐到了俺工作的场所,停好车领着币姐一块进去,不得不说,俺们家小骚太过打眼,就他往那站,啥都不用干,就能把方圆百里闻到腥味的野猫吸引来。

  瞧瞧,瞧瞧,不说我家五毛这一身亮眼的行头,你爸啊,单说他今儿这帅呆酷毙简直无法比喻的发型,梨花头啊有木有?谁他丫的看见男子做这发型?哥看见了,俺家小骚居然就给老子梳了个梨花头,十指擦着宝石蓝的指甲油,他那中性的手包被他随手丢在车子里,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和我走进了花都。

  很好,大坤那三个厮都愣住了,还特么以为哥在哪侩个娘们来呢,走到我们的老位置我白眼他三:“操,见鬼了?不认识咋的?”

  “江、江潮?”虎逼裂先生诧异的开口。

  “你真江潮?”大坤也随声附和,那表情太过精彩,真像活见鬼,下一秒,这货竟然脸红了,我猜他想到了江潮那天给他吹箭那事。

  “操,他特么也没化妆,瞎了都?”我凶狠狠的骂着大坤和虎子,随即扭头冲我家大宝贝说:“亲爱的,我们得去工作了,你丫的乖乖在这里等我下班,喝啥就点,记我账上。”

  “嗯。”俺家江潮可乖了,跟特么小家碧玉似的,我又黏黏腻腻的和他搂脖嘴了一个,然后和冠奇他们各自分工忙乎去了。

  时不时的在场子里穿梭,我总是下意识的朝着币姐的方位扭头看看,一派霓虹闪烁中,币姐独坐一处,银白交错的激光来回扫过他冰淡的面颊,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幻有些朦胧。

  他静静的坐在那角,静静的看着眼前正上演或快要结束的罪恶交易,慢慢地品尝着酒杯中的液体。

  有几次我路过的时候,都看见有人过去对币姐搭讪,他都笑笑拒绝,那一刻,我忽然骄傲起来,我的江潮就算坐在在黑暗的地方都会发光,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莲,清幽、高洁,优雅,永远吸引那些潜伏在黑暗中见不光的生物。

  他是我的,这就足矣,哥还在奢望什么?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若是真有一天我与币姐得道飞升,也是要脱离舍弃这具肉身,只要我们心意相通,只要我们灵魂永在,呵呵,我还在纠结什么?我已爱他深入骨髓,爱到灵魂深处,其他的都是浮云。

  偶尔与他四目交接,我都会吊儿郎当的冲他眨眨眼或者下作的对他抛媚眼,要么就恶心人的伸舌头舔嘴唇,在不就前后挺动,做出一副下流的动作,他要么白眼我,要么捂嘴偷笑,要么回应我,我丫的魂儿都快被他勾跑了,连他么生意都不想做了,就想赶紧扯着他进厕所里生猛磕他一炮,看他还和不和我得瑟。

  夜半一点来钟,我们收档,准备宵夜的干活,今儿我们都小的溜的赚了点,一顿酒喝到快天亮,我们才鸟兽散。

  币姐说他不舒服,基本没咋喝酒,我丫的可虎了,觉得无酒不成席,也鸡巴没管他身上还有伤那事,非拉着他喝了两瓶,这蹄子也是舍命陪君子。

  车是他开回来的,估计我要是开那就直接上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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