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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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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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我可能比你们都大点,那也还是叫我江潮就好。”随着众人落座的瞬间,江潮很稀松平常的说着,再看虎子那三个厮,我去,给他眼珠子插个JB他都得射…精。

  “怎么样?我潮哥潮吧?哈哈啊哈”我大喇喇的嚷嚷着,江潮已经拿起洋酒收过杯子开始均匀的分酒。

  “来,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是大坤,这厮一看酒比见他亲爹都亲,说这话也不伦不类的,还没等币姐拿起酒杯,这货就干了。

  江潮明显一愣,我怕他误会好像我们拼他酒似的,急忙解释一下:“习惯就好,他脑瓜子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酒,酒就是他亲爹。”随后哥我又转向大坤道:“擦,今儿给我控制点,别特么喝完就耍。”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你们放心。”大坤打着包票,我们谁也没信,今晚不一个垫炮飞一个女人就行,和他伤不起。

  “尼玛的,你看没看够?你要不行就把眼珠子扣下来塞币姐裤兜里。”我这一转头,看见冠奇那货还盯着江潮审视呢,不过江潮丝毫不慌,举止优雅任他欣赏,呵,不愧是行走江湖的,看人这气场就是不一样,再看那个什么阿春,估计白给,哈哈,白给虎子那厮要。

  “怎么地?怕看啊?”冠奇对我龇牙,随即举起酒杯冲江潮说:“来哥们,走一个,甭听阿海扯犊子,呵呵。”

  江小骚来者不拒,谁敬他他都陪,哥无聊,抓起一把瓜子来磕,突然就问阿春:“啊?你那个朋友呢?今儿咋没来?”话落,我并没有注意到在那边和冠奇他们喝酒的江潮冲我看了过来。

  阿春一听来了神,忙不迭的坐直身子问我:“海哥你想东东了?那我现在就给他电话要他来啊?”

  “欠蹬吧唧的,哪他妈都有你呢。”虎子扯了阿春一下吼道。

  “你凶我干嘛,这不是海哥问起来的吗?”阿春一脸苦相,似乎还挺委屈,我丫的真受不了啦。

  “我说你别搁搁的了,搁哪都白扯,哥硬不起来了。”那阿春可真不耐瞅,越他么瞅越劣歪,哪像币姐啊,越瞧越俊儿。

  “嗯,你好讨厌,讨厌死了呢”筒子们,知道小女子撒娇、娇羞的那样子那腔调不?阿春大侠此刻就那出,老子胃部一阵酸水涌动,刚喝下的那杯酒差点没喷出来。

  我去你母后呀,哥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冲虎子说:“虎子,哥今天砸锅卖铁也得凑钱安排你找个少爷,你干不干?”

  “哎哎哎,你不能偏心啊,哥也得要,你安不安排?”大坤起哄,我估么着来之前可能是虎子和他俩替我吹牛皮了,说我侩了个冤大头买全套的单。

  还没等我发话呢,服务生就敲门进了来,身后还呼呼啦啦跟着一排美男子,给我们造一愣,谁啥时候叫人了?我下意识的往币姐那瞄瞄,我去,江小骚真给面子,只见他把他葱削般的手指从呼叫器上拿开,随即云淡风轻的道:“我叫的,呵呵。”

  我这一听就别装了:“都别夹咕了,快,看看中意哪个?”然后哥首当其冲的选了个小清新的,阿春那货脸真大,紧接着选了个猛男,然后就是大坤他们,我没瞧那边江潮的神色,最后都挑完了我二呵呵的扭头问他:“哎,你挑啊,傻了?一会好的都没了?”

  江潮的脸色明显的黯淡下去了,那我也没当回事,全当包厢内灯箱打的,他瞧了瞧我也不知道在想啥,随即抬手随便指了一个说:“你,其他的下去吧。”

  我瞧他点那个身材长相啥的还成,于是贱兮兮的又挨过去,用肩膀撞撞江潮的肩头不正经道:“平时竟别人享受你了,今儿你也享受享受别人,嘿嘿。”我丫的一想MB找MB就觉得好玩,老乡与老乡两眼泪汪汪,同行与同行呢?哈哈哈,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一扭头,发现江潮一味的盯着我怀里那位小清新瞧,哥会意,本来就人家安排,怎么也得有点眼力,我极其大方道:“咋地币姐?你相中了?相中咱俩就换,我啥都成。”

  他目光淡淡,随即轻声说:“玩吧。”那意思是不用了,在看那几个MB倒是很会,关灯的关灯,倒酒的倒酒,就在此刻,不知道币姐从哪里变出的好货,我一看,我去,上道啊,于是乎,我们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想咕噜的就倒空矿泉水瓶子自己组装简单东西,想鼓捣面的就自己找东西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几个MB也陪玩,而且其中一个快速的跑出去,没一会就拿着几张纸纸回来,哎呀,这货儿给力啊,要我们这几个上帝着实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他奉献几张小纸板而已,还真是会卖乖。

  于是乎,我们开始鼓弄起来,那几个MB还玩个烫吸,上劲之前其中两个MB还在包厢里玩起了‘萤火虫’,筒子们问啥是‘萤火虫’?且听哥给乃们慢慢道来。

  哈哈,哥不拽了,萤火虫就是把点燃的香烟塞在屁眼里,然后把包厢内的灯全都关上,那货屁眼一吸一缩,夹在腚眼子里的香烟就会在黑暗的房间内明明灭灭,也就是所谓的萤火虫,要说这嫖客与鸭子还是妓女也好,那好玩的把戏多了去,俺家女王没事就给我上个课补习一下现下夜店流行趋势,那可谓是花招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玩不出来的。

  整上货之后就是舒服、高兴,说不出的开怀,他妈的就算有人抱着我家孩子跳井了我也会开心的想要大蹦大跳。

  不知道谁放开了曲儿,暴躁的音律肆虐而来,所有的声线都在成倍的放大放大再放大,狂风暴雨般冲入我的耳膜,洗礼我的意识,然后在飘出去,宛如脑壳被打了一枪,砰的一声,碎裂了,炸开的瞬间我想疯狂的撕烂我胸前的皮肉,掰下我的肋骨随着这激狂的音乐敲打鼓点。

  哥和江潮不知道啥时候凑到了一起,在节奏越来越快的音乐声中,在快要爆棚的嗨曲声中继续玩了一道,江潮那蹄子把红果当奶片吃吧?哥眼睛有些模糊,没看清他那掌心里到底多少片,只见他对我笑了笑说:“我玩的久了,太少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我似懂非懂,意识有点飘忽。

  然后,满世界只剩下永无休止的音乐声,谁在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我陪着江小骚又吸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的空虚快要我窒息,就算是沉沦堕落我也空虚,不过还好,这次有江小骚陪我一起沉沦堕落,哥兴奋异常,身体好像真空了飘在宇宙间,周围起伏不定,奇妙玄幻。

  已经有人脱光了衣服,干着限制级的事儿,倚在500倍功放的大音响前或者歪倒在沙发上,酒瓶子滚落一地,四散在墙角,一面镜子墙前,虎子不知道和谁正磕得激情澎湃,包房门后阿春竟然和大坤搞到了一起,寻不到冠奇的踪影,只隐约的看清三个MB叠在一起做着原始的律动。

  我左晃右晃,终于在没有灯黑暗的角落发现了江潮的身影,他屁股坐在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小墩上,整个身子搂着我刚才点的小清新歪倒在沙发上,裹得那叫一个销魂,我揉揉眼仔细看,江小骚那手隔着那MB的白裤子就狠劲的揉搓那小子的裤裆,我看着都疼了不知道那MB咋那么享受,我挑眉嘿嘿淫笑,踉踉跄跄的就蹭了过去,然后坏坏的一把将那MB从江小骚的怀里拉扯出来,随即压着那小伙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也不知道亲没亲到,反正就滚到了一起。

  这MB一准整大了,在我身下那叫一个浪桑,扭来扭曲跟他么蚕蛹似的,整得我胯下也烧起一把火来,说时迟那时快,那货已经把我的腰带抽了下来,裤链也拽了开,伸手就掏了进去,还没等我咋的呢,包厢门猛的被人一脚给踹开,咣当一下子磕到了大坤的身上。

  大坤奥唠一嗓子骂道:“我操你妈的,谁啊?”

  再看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正是冠奇,他他妈一手拉着裤腰一手拉着自己的包皮惊恐的嚷嚷着:“变成小豆豆了,变成小豆豆,我他妈的在厕所里用镊子夹半天也没夹出来,怎么整?”这货说完还一脸虔诚的看着我们这群人,哥知道他玩美了,自娱自乐上了,行呀,这比大熊那厮强,那狗B上次整完了一手按在墙壁上就不松开了,非得的瑟的缓缓摇头说他是壁虎,谁动他他就用尾巴抽死谁。

  我一把推开在我身上放浪的小清新,晃晃荡荡的朝着冠奇奔了过去,满口跑火车的撩骚着他:“娃娃莫怕,要老夫给你瞧瞧。”然后我就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冠奇的裤子扯了下来,二话没说,抓起他的家伙就瞎特么撸了起来,没一会他那Jb玩意就起立了,我潇洒的一松手说:“玩去吧娃娃,老夫大功告成走之。”

  我这一回身,币姐就眼含泪水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对我撅嘴道:“我的小豆豆也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嘞个去,哥当时虽然飘着呢,也被他这死出整不会了,当时就指着他捧腹大笑起来,那啥,其实在人家办事的场合咧个B嘴哈哈大笑貌似挺2的,但是哥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越笑越忍禁不住,操,这药劲都要哥给笑出来了。

  然后这样混乱的局面大概持续了三个来小时,每个人的药性都渐渐散去了,先散药的‘专业人士’把音乐调得缓慢下来,那啥,当然不是我家江小骚了,呵呵,再一看,裤衩子一地。

  随后大家又开始喝酒聊天,个个都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目光灼灼,布满血色,跟用酒精泡过似的,恨不得闪烁红光,那嘴根本就没把门的,不说话就得憋死个人,乱七八糟天马行空,各种荤段子满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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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你的世界。

  一个虚无缥缈飘渺虚无、看着花开花落等你的世界。

  跟你追、跟你飞、跟你飞得那么心碎。

  爱情如此甜美如此暧昧。

  一瞬间,已经、已经花谢灰飞。

  错觉。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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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吟的书友群:190429968,入群口令:纸醉金迷。

  035:血脉相连了 (3751字)

  之后江潮很大方的付了几个MB的台费还很大方的每人给了小费,我眯眼坏笑:“嘿,谁要是摊上你这雇主可真是好福气。”我这是褒义词,不知道敏感的江潮又给听成啥了,本来的,那几个鸭子毛都没干,就拿了几张那啥纸,倒到酒、点点烟,玩了会限制级的节目,老子连小清新的腚眼子长啥样都没看见,币姐也没干上啊,冠奇那厮到现在还魔怔的要夹小豆豆呢,也就虎子销魂了,大坤那厮干的还是阿春,我特么服了。

  我们这是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遣散了帅哥们,江潮这蹄子又提出整点宵夜去,于是全票通过。

  江潮这蹄子领我们一众直接去了民安街168号的帝王盛夏美食,那鸟地方就在我家女王工作岗位的斜对面不远处,绝对是红灯区的一道亮丽风景线,那酒店装修的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要是赶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睁不开眼珠子,金灿灿的。

  我和大坤几个一直对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望而却步,光站在门外看那装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你说币姐带我们来这,我估计虎子他们连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江小骚是好意,也是给我面子,但他这样着实要虎子他们有点不舒服了,好像显摆似的。

  江小骚不知道他是没发现还是怎么着,反是极其兴奋的直奔202的福景宫,我嘞个去,上楼梯的时候就被那盘踞在墙壁上的大金龙晃得差点没张跟头,进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辉煌,龙啊龙,还是龙啊龙,这酒店老板要不要这么皇帝威仪啊???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骚点的菜肴上来的时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们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话来。

  难怪有人感叹,说人生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悲剧)、洗具(喜剧)、餐具(惨剧)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妈的,这就是差距,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啊,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币姐身边一挨,咧个嘴问他:“我说你们那还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谁特么管你这钱哪来的?

  于是,哥无心的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其他几人不是傻X,哥都一语道破天机了,他们还能不晓得江小骚的专修课么?

  币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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