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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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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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又一冬,小秋俨然成了哥的二老婆,哥后来瞧着币姐也不管,干脆也不再避讳他,适当的场合哥都带着小秋与我出席应酬,久而久之,不知道哥和币姐关系的,都特么以为哥和小秋最终会修成正果呢。

  荤界一开,我去,那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也,操,老大都不管哥,小秋算个吊啊?不过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吊了,这时间一久,他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开始敢和哥耍闹了,最后竟然还放肆的敢私自翻查哥的电话号码和短信,你妹的,这厮胆子肥了吧?

  哥要和他断,他又自杀又剖腹的,和哥一顿保证再也不敢了,其实他适当的作作闹闹,哥还素比较喜欢的,全当情调了,闹过分的话就木有太大意思了,再者哥还真没操够他,小屁眼老紧绷了,所以俺俩又好上了。

  第二年,哥忽然就得了一场病,你妹的低烧、咳嗽、全身起红色的丘疹,密密麻麻的,小秋吓死了,指着哥就说哥得了艾滋病,这些是前兆,其实,再往下哥也不用多说,你们都猜得出咋回事,小秋跑了,他是挺爱哥,只可惜还没爱到命都不要的地步,我特么的不过是得了过敏性荨麻疹而已,瞧把他给吓的,我还真没想逗他,是他自己不听哥说完,执着的加速了我们爱情的死亡,呵呵呵。

  哥其实有点伤心,别说一个跟了你睡了两年的人,就是你随便养的猫猫狗狗也会有感情啊,唉,这孩子伤了哥的心啊,也要哥看清了自己的丑陋。

  我没有骗小秋,可我却回家骗了江潮,我对他说我得了AIDS,币姐当时就摔碎了手中的暖瓶,他很震惊,简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哥,没过几秒,他哭了,颤抖着唇对哥说:“我可算等到你回来了大海。”

  我只是想说,就这么一秒钟而已,币姐的情真意切要哥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痛,缠绵的相思瞬间在哥的胸口化开,还是旧车好,越开越顺手,还是旧衣服好,越穿越舒服。

  哥也没急着告诉币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两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经有七百三十天没有回过我和币姐的这个家了,也就说,哥两年没碰过币姐了????

  开始我还换着花样的撒谎,后来哥连花样都懒得换了,可是我的五毛没有走,仍旧站在原地等着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锤瞬间砸中一样的痛,五毛,对不起,我错了。

  那天他牵着哥的手一块去了鱼娃娃的学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么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么的十岁不到就长得人高马大的,晕屎鸟。

  完后晚上回到家,币姐给哥做了一桌子哥爱吃的好菜好饭,哥还刻意与他分开吃,他一点都不像小秋那样怕与哥近距离接触,我们喝了酒,晚饭后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来,没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着当年那件紫罗兰的睡袍,都有些拔丝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么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拉起我满是红色丘疹的手臂柔声道:“大海,我们做爱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点没嫌弃哥。

  我说:“你疯了?”

  他微笑着亮出一个套子来:“没事,我们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经都孤独了两年了。”他微醉,却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猫眸忽闪。

  我说:“江潮,难道你不怕?我这他妈的是艾滋病不是发烧感冒。”

  “我就知道,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大海。”他自信满满,双颊飞着两朵醉人的红晕,是的,没错,我终于相信,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爱曹五毛,他们俩凑一块才是幸福。

  做了,我们当然做了,做的异常激烈与火热,币姐的那处小嘴儿两年未被人使用,紧致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涩,不,不是羞涩,说不好,给哥的感觉就是他上了岁数,这方面情事又两年未沾,所以忽然有点放不开,不再像当年那般热辣,很拘谨,可哥却很激动,老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币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之后他傻了吧唧的构思遗嘱,还给鱼娃娃写了一份遗书,然后计算着家产怎么分,又计划着俺俩去哪里享受最后的欢愉,再在某个私人岛屿上静静逝去,连特么是天葬还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币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点没乐抽了。

  后来我搂过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边我说:别忙了媳妇儿,艾滋那种牛逼病哥这种人哪里得的上啊~傻瓜。

  在后来哥背着币姐去见了心理医师,也做了一个心理暗示,这事儿是哥的秘密,币姐他始终不知道,我说我错了,我说我要改过,这一次是真的,以后哥的世界里只有哥的江小骚,江小骚的世界里也只有哥,不会再有第三者,此生再无背叛,永世忠贞。

  江五毛?我爱你!

  燃烧的基情番外4 江潮篇

  抽离的灵魂再也不能如花般微笑,茫然了未来躲在时光独自叹息,我是江潮,我很寂寞……

  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或者……呵呵,现在想想那哪里是爱,只是少年时的迷惘与盲从,我与项明的那不是爱,分明就不是爱,这是我在遇到大海之后才想清楚的。

  我只是那个男人的一件玩具,一个货品,总是被他椎来送去,在各个达官贵人之间辗转,他教导了我一身‘绝枝’,今我可以在床第间如鱼得水,魁惑众生。

  我想我丢掉了灵魂,彻底的变成一个只能被人牵线的木偶,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眼里还是只有他,我的世界也全是他,我就像这个男人兜里那张金卡的附属卡一样,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活着——只是喘口气儿而已。

  习惯了便成了自然,自然了也就麻木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吃香的喝辣的,虽然是个婊子,但是在床上时,任是谁也不会吝啬赏我那些我心情深处十分渴望的虚情假意、甜言蜜语。

  项明要搞垮黑钢,他俩是蓝门下面堂口的两个堂主,虽然各司其职,但黑钢那厮胃口太大,总是变着法的把触角伸向别人的地盘,所以我又有了利用价值,我给自己定位的…………不是高级公关,而是一颗绝色的棋子,呵呵。

  这个时候,项明已经几乎不怎么碰我了,因为他知道,外表越光鲜靓丽的植物,内在其实越污浊,偶尔还会伴着毒,那些毒便是所谓的一些小灾小病,我保养得当,身体这方面的炎症是有的,要论真格的,我江潮从来没有得过算得上性病的性病,身体是我的本钱,吃饭的工具,我丫的爱护着呢。

  我被项明收在他的羽翼下,他不管我,我也乐得自在,他哪里还会有闲心管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了,呵呵,苦笑,只有苦笑,似乎我被科学疯子注射了某种药剂,在我的脸上就仅剩余苦笑这一种表情了。

  一切都在项明的掌控中,他对我有信心,而我对我自己更有信心,黑钢显然已经拜倒在我的小西裤下,虽然他拿我不当人,可还是没能避免被我迷惑,男人啊~~呵呵,我为何会是一个男人?我若是一女子,定当把妖精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天下男人唯我江潮独有,可惜可惜,我不是。

  他拿我不当人,可我仍是高高在上的与他并肩而坐,我坐在他价值不菲的轿车中,像等待夜归的丈夫般静静地等待他从某个洗浴、某个舞厅、某个发廊,各种各样的地方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起,我的眼中忽然闯入一个人,我并不晓得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妓女守护神,我忽然来了兴趣,唇角荡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媚笑,有意思。

  隔着茶色的车窗我随意的往外瞧着、看着,大海长得有点像信乐团里的主唱苏见信,可他却梳着孙红雷的发型,有趣,呵呵。

  我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在与人打架,这真的很有趣不是吗?我见过他的牲性,见过他的狰狞,见过他的霸道,见过他的笑容,见过他各种各样的表情,由其是哄那些风尘女子时的蹩脚样子,可爱的好像一个泰迪熊。

  后来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他,就算是黑钢要我下车与他一块出入我也懒得去追随,撒娇似的说我不去,然后我就坐在车子里安静的偷窥。

  再后来,我知道了他叫曹海,他还有个沦落风尘的姐姐曹静,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再再后来,我发现我波澜不惊的心竟然有所起伏,不知何为希望的我没由来的自心底燃起一股子希望来,那一天,我撞见大海为了一个MB与人大打出手。

  我开始心痒难耐起来,我的生活太单调太贫瘠了,我需要注入一道像大海这样有动力有朝气的新鲜血液,我忽然很想与他成为朋友,真的,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他会真心当我是朋友,而不是一个任人践踏的MB。

  然后我便处心积虑的制造一切可以与他认识的机会,我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高高束起马尾,一个男人梳马尾辫?我想这绝对足以要他眼前一亮,记忆犹新。

  他很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从那里相识,我很喜欢观察他、看着他,他就像一个大孩子,玩游戏的时候便会有轻微的多动症,身子总是会跟着杠杆左右摇晃,我还发现只要游戏里的不知火舞一出来,他便会很兴奋的骂上一句哎呀我日。

  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大酒包,他的身上总是离不了酒,而他看人的时候是从下往上看,正好与我相反,不知道为何他会盯着我的手,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因为我的手好看,而是他的一种习惯,习惯了盯着人的手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向他出拳。

  现在想想,呵呵,一万块钱,一万块钱而已,我就买了我这一辈手的幸福,值、太值得了,呵呵,我好聪明呐。

  我知道,当时的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散财童手,一个超级超级大的大虎逼,就是老天爷派来给他送钱的,我乐意,是的,看着他笑我也开心,如果这份快乐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再贵上十倍我也心甘情愿的买,那么纯粹的笑,那么的真实,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是陷身沼泽的关系吧?我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说的委婉点呢,就是我的心思很纤细,善于察言观色,一件事情的方方面面我都会想到,这样厄运来临时我不会太受打击。

  所以我一连和他挂了十天杆后故意五天没去,就是想晃一晃他,呵呵,虽然没去,可我都在暗处观察他,五天后,我穿着巴黎时装周上的最新当下潮流服又来到了那间台球室,这次我加了筹码,那就是输赢都要吃的一顿饭,他爽快,这个我一早就知道。

  可他却叫了那个熊一样的大熊,不过还好,我早就打听过了,那家伙是个直的,所以我为他免费表演了站着尿尿,他当时的脸色至今想起来还要我想捧腹大笑。

  我们喝了一些酒,夜幕才刚刚降临,夜的气息才刚刚沾染上我们,所以我们怎么会早早的就回家去?

  我们去了COCO,我知道我很OPEN,我想我就是一个婊子,没必要做作、装紧,而我能引以为荣的只有我这一身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床上技术,我想要接近他,唯一能吸引他的,我想的出的只有我的技术。

  所以我不予余力的对他绽放我的身体,用我全身的热情来感染他每一寸肌肤与埋在肌肤下的细胞。

  他飘了,我也是,他的技术完全和我没的比,我笑他,笑他像头蛮牛似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男人的那点心思我江潮岂会不懂,他想征服我,结果却被我一顿折腾,这要他面子上大大的受挫,他当时那个样子好像一个受伤的孩手,有趣极了。

  不知怎么的,许是上了药劲,我忽然惆怅起来,我不想要我们的关系就此止步,我知道我着急了,我应该学会循序渐进的,不应该这种一上来就把他拐到自己的床上,他会怎么想我?我有些焦虑,我应该稍微做作一点的,我有些后悔,所以在我们第一次完事之后我问他你419吗?

  大海,请——不要把我当成419的对象,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去,而我这个朋去唯一趁的、唯一能拿出来做见面礼的,就只是我这具身体,希望你别嫌弃。

  我想我心急了,他操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的转身就走了,一点都没有把我也从这间包厢带走的意图,还好,还好我事先有偷偷掉包了我们一模一样的手机,呵呵,惆然一笑,江潮你是个什么?你就是个只会对着男人张开腿的男娼。

  这次轮到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他电话,他打来了,却不巧,那晚我要陪着黑钢出席一个私人派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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