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风微笑,“我不喜欢蒸桑拿。”
慕容凛沉声道,“由不得你不喜欢,我以老大和总裁的身份命令你,今晚必须跟我们一起蒸桑拿,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好吧,我知道了。”安亦风无奈地微笑。
“对了,吃饭记得带上郝同学。”
“……”
他叫带上,他就带?!
偏不带!
绝对不带!
是他家的郝同学,一个个叫的还挺欢!
……
晚上六点,郝瑾跟着陈安妮和徐艾亚一起出现在聚餐上。
在郝瑾下班时,陈安妮亲自开着车来载她,又去学校接徐艾亚放学。
最后,慕容凛看到郝瑾后,俊脸上的光采顿时挂不住了,他失策了。
是说,一下班,他出办公室就不见郝瑾的人影了,王助理和他说郝瑾先下班走了。
上菜后,陈安妮拿公筷不停地给郝瑾夹菜。
陈安妮心疼地捧着她的脸,“这才多久没见,你就瘦成这样了,脸都凹进去了。”
转而,她瞪了瞪罪魁祸首,“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她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
慕容凛盯了她一眼,没等他开口,郝瑾就小声回道,“我最近运动了,没有瘦,其实是身上的肉紧实了。”‘紧实’两个字就像一把火一样点燃了慕容凛心中的干柴,顿时间,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有肌肉了。”郝瑾举起右手,给她展示着漂亮的肱二(三)头肌。
陈安妮轻笑,“运动对身体好,不过也要注意身体,运动过度伤害也很大。”说到最后,不忘特意瞟了慕容凛一眼。
慕容凛选择了无视,“待会儿,吃完饭一起去蒸桑拿。”
徐艾亚酸溜溜地丢出一句,“胸大了不起,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是出来吃饭的吗?”
“吃饭!”慕容凛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夹起一块鸡翅放到徐艾亚的碗里,“多吃点,以后飞得更高。”
徐艾亚讪讪地笑着,“你不是不让我飞么!”
慕容凛严声道,“我是指你的成绩和学业,放假到公司来实习。”
徐艾亚一听,两只直冒五角星,“真的吗?”到公司去实习,那她就能天天都看到她的小风风了。
慕容凛继续严肃脸,“看你表现!”
有时候催促一个不上进的人的最佳方法不是鞭策,而是利诱。
“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徐艾亚激动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还是我家凛哥哥最疼我了,我真的爱死你了。”
慕容凛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好好吃饭。”
“Yes。Sir。”
郝瑾看着他手间的动作,顿时间只觉得食之无味,原来他对女生都是这样的,并不是只针对她。
饭后,徐艾亚主动说回家去学习就先走了。
陈安妮和慕容凛一行人来到了澜会所的桑拿房,陈安妮和郝瑾是女生,两人一间,其余三个男人一间。
因为刚冲洗过,陈安妮只裹了件白色大浴巾,郝瑾穿着浴袍。
“第一次蒸,你穿这么多,待会你会难受地喘不过气。”
陈安妮边说边坐到她身旁,手指直接伸进她的浴袍里,拔开浴袍,露出她的双手。
正文 第75章 轻点,疼
郝瑾一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巨大柔软的木瓜,她不喜欢吃木瓜,但是木瓜牛奶真的很吸引人。
她禁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脸颊唰地一下子红透了。
陈安妮拿起勺子,将水浇到了桑拿石上,“你看你脸红的,是不是一下子好热了。”
“嗯。”郝瑾轻轻地点着头。
陈安妮转眸,看着她一双癡漢眼,“怎么了?”
郝瑾直直地盯着,眼都不眨一下,此时此刻,她不再讨厌木瓜了,真的很喜欢木瓜牛奶。
“我可以摸一下吗?”
陈安妮轻笑,“可以!”
郝瑾伸手一抓,感觉指间,掌心间全都盈满了,木瓜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
陈安妮轻笑,“你自己也有!怎么会喜欢摸我的?”
郝瑾微皱起秀眉,“我不喜欢它太大,我喜欢小小的,平平的。”
陈安妮轻怔,“为什么?”有些女人,拼了命想变大,还有的命也不要去做手术。
“我不知道。”郝瑾低下头,手却没有缩回来。
“其实我也是。”陈安妮耸了耸肩,“一直以来我都是酷酷的人,可是就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大会让人感觉很风尘,俗气……”
“可是我看你的很漂亮……”
“因为是长在别人的身上!”
另一间桑拿房里,三个男人一台戏。
慕容凛看着安亦风,一脸黑线,平日里安亦风注重仪表,绅士情结,蒸桑拿,穿着长袖长裤,他真的很不解。
慕容凛只是腰间系了一根白色浴巾,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就去拔安亦风身上的衣服,安亦风用手挡住了他。
“别动!”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慕容凛表示不解,“难不成怕我吃了你?我没兴趣!我喜欢女人。”
“我也喜欢女人!”安亦风轻笑,继续手上拔衣的动作。
这时,隔壁的桑拿房里传出了女人的咯咯娇笑声。
桑拿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安亦风竖起耳朵听着,可是什么也没听到。
安亦风好奇地道,“现在隔壁桑拿房就郝同学和安妮两个人,你说郝同学会不会……”
慕容凛的鹰眉一紧,“桑拿房里有摄像头吗?”
“你在想什么?还摄像头!”安亦风沉沉地开口,“我查到你住的小区里的摄像头刚好在那一天全部都坏了,我的人黑进了小区外的摄像头,我仔细对过住户和来往车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个组织还是挺神秘的。”
慕容凛冷言,“我有卖无人机的军火商的资料,我查到的是LC集团,大型军火组织,现任总裁是一个叫夜阎的男人。”
安亦风一脸严肃地道,“最近几起事故发生时,而‘夜阎’就在亚国。”
慕容凛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把你的双手抬起来!”
安亦风一听,随即抬了起来。
慕容凛走上前,仔细地观察着他左右手上的线痕。
“你变态?!”安亦风白了他一眼。
慕容凛扬唇一笑,“检查你的臂力有没有变强。”他真的不愿意相信陈安妮所说的那一套雏男检测法,但是她所说的雏男线,在安亦风的右手臂上真的发现了。
安亦风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就直说!”
慕容凛淡声道,“没什么,感觉你身体有点虚,多运动吧。”
安亦风一脸黑线,“我身体很好,你老人家不用担心。”
慕容凛拧眉一紧,他不相信这说法,安亦风还是雏?打死他也不信。
……
蒸完桑拿后已经很晚了,因为第二天郝瑾要上课,他没有跟安亦风他们再玩下一局。
郝瑾或许是累了,在回家的路上就睡着了。
一直到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慕容凛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正欲揽腰抱她下车,她突然睁开眼来,一副瞠眸吃惊的样子。
“我睡着了。”
一下车,她就冷得发抖。
慕容凛解开身上大衣的纽扣,从后面抱住她,用大衣裹住她的身子。
郝瑾一震,突然间觉得很暖,身子也不再颤栗了。
后背很暖,很暖。
那股暖流直入心湖,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老师,我不冷,这样子不能走路了。”
慕容凛就这样抱着她,同手同脚地朝电梯走去,“谁说不能走?”
“……”她很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电梯门开了后,慕容凛抱着她走进去。
郝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再看看他,她脸颊一红,“好像螃蟹……”
她微微挣扎着。
“螃蟹是横着走路的!”慕容凛解释道,“我们是直着走的!”
“……”
因为蒸过桑拿不能洗澡,不然很容易感冒,寒气入体。
回到家后,慕容凛给她煮了杯热牛奶,“喝完就睡。”
郝瑾咕噜咕噜地喝着,慕容凛坐在她的面前,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郝同学,你和安妮在蒸桑拿时,安妮有没有跟你说些事情?”
郝瑾微怔,“你是指什么事情?”
慕容凛拧眉,“我们在隔壁都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哦。”
郝瑾喝完牛奶,起身就朝厨房走去,正欲洗杯子,慕容凛抢走了她手中的杯子,“我来洗。”
慕容凛又问,“那你聊什么了?”
郝瑾淡声回道,“没什么。”
慕容凛继续问,“没什么?你们会聊得那么开心?”
“聊到开心的事情自然会开心。”郝瑾的回答有些冷漠。
慕容凛暗暗咬牙切齿,她现在翅膀硬了,越来越难聊了,而且对他还越来越冷了。
这还是他最宠爱的学生吗?!
难道是青春期少女的反叛期?!
就在他思索间,郝瑾已经回卧室了。
慕容凛走过去,拧着门把,反锁了。
他强忍下那股如洪荒般的怒气,拿钥匙打开了门,然而门却没推开,似乎有东西挡在门后了。
他怔了怔,用力一推,是沙发顶在门后面。
他单手推开,只见某女正背对躺在床上,这时,听到声音,坐了起来。
慕容凛双眼一黑,表示很不解,“为什么要反锁门?还要用沙发顶住门?”
郝瑾淡声回道,“明天上午有课,下午要去公司,我想一觉睡到天亮,不想被打扰。”
“你所说的打扰是指我吗?”慕容凛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说,是你自己讲的。”郝瑾耸了耸肩,“老师,晚安。”
“……”慕容凛气结。
他是成年人,而她郝瑾还是个小女孩,大男人不能和小女生斤斤计较。
他走过去,如君王般,居高临下地命令着,“你以后离陈安妮还是远点。”
“……”
“对于你来说,她太危险了。”慕容凛又接着道,“徐艾亚以前什么样,你也清楚,自从徐艾亚去陈安妮那儿住了段时间后,你看现在的徐艾亚完全大变样了。”
“……”有变样吗?完全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有多恐怖,多危险,你完全不清楚,我不想你受伤,以后离她还是远点,最好不要和她来往了。”
“……”所以陈安妮说的很对,男人都是单纯的单细胞动物,而女人就是多面镜,每张镜子一个面孔,也是伪装高手。
至少,她看到的徐艾亚就是多面镜,在她面前是一个样,在陈安妮面前是一个样,在慕容凛面前是一个样,在安亦风和安亦风面前又两个样。
慕容凛看着她冷冰冰的背影,心里有些急,“喂,爸爸在跟你讲话,你有听到吗?”
郝瑾风轻云淡地哦了一声,顿了顿,“我挺喜欢安妮的,并不打算和她不来往了。”
慕容凛抚额,“你不要被一些表象给迷惑,蒙骗了!”
“……”
“是的,陈安妮是万千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但是你根本不了解她鬼……‘畜’的属性。”慕容凛沉声道,“等你了解到,一切都晚了。”
“哦。”
慕容凛被她冷冷淡淡的反应逼的直接炸了,他伸手扳过她的身子,“我觉得用嘴跟你讲,你完全不懂其中的利害!”
郝瑾惊得瞠眸,看着他可怕的表情,心知他所说的用嘴已经无法表达了,他必然是要身体力行。
“你不用证明,我听懂你讲的话了。”
她转过头,伸手推着压下来的某男。
某男的力气比她大,捉住她的双手,用力往上一压,扣在了枕头上。
“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郝瑾一急,抬起腿,用力蹬着他的小腹,一挣开他的钳制,她就要跳床。
某男的速度很快,捉住她的脚,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被他拉到了他的身下。
慕容凛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分开她的双腿压住她,再用巴西柔术的锁技锁住她,“现在长本事了,还敢反抗了!?”
郝瑾咬着牙,使力挣扎着,完全挣脱不开,“是你说的,太奴性会很没趣!”
“是的,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打过我!”慕容凛饶有兴味地挑眉,“不要忘了,教你功夫的人可是我,就算将来,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代表你能打的过我。”
说完,他就一脚踩在她的大腿上,另一只脚踢开她的腿。
顿时间,郝瑾痛的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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