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瑾见状,随即挣开欧阳晨的手,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也掉到了地上。
“你在里面洗澡?!”嘴上不悦地吐槽着,可是身体还是诚实的,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是水管坏了!”郝瑾冷的发抖,上下贝齿颤颤地响着。
慕容凛一脸黑线,“破酒店,竟然还没倒闭!”
郝瑾心口咯噔了一下,这家酒店是盛天集团旗下的酒店……
他当着欧阳晨的面吐槽,欧阳晨的脸像彩虹一样,气得五颜六色。
慕容凛拉起她就往外面走,郝瑾挣扎着,就这样跟着他一起穿过宴会厅,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射得万箭穿心了,尽管低着头,还是能察觉到那一双又一双充满恶毒,鄙视,冷漠的目光。
一走出去,郝瑾就冷的直哆嗦。
慕容凛斜了她一眼,“冷?”
“……”她轻轻地摇着头。
慕容凛没给她好脸色,出了酒店后,车童把他的车开了过来,他把她塞进车里,跟着开了暖气。
郝瑾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慕容凛白了她一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郝瑾怔怔地看着他。
“叫你憋着,你还跟我说憋不住?”慕容凛无敌冷漠脸外加冷嘲热讽,“现在知道冷了?活该!”
“你说的老人是指你吗?”他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毒舌?!
慕容凛一脸黑线,不屑地一哼,“你见过这么帅的老人吗!?”
某女不怕死地来了句,“很多。”
慕容凛眸色一沉,暗暗咬了咬牙,脚下猛地踩刹车,郝瑾没注意,整个人飞了出去。
因为她没系安全带!
郝瑾捂着被撞痛的额头,吃痛地皱起秀眉。
“你是猪头还是白痴?”慕容凛冷嗤,“怎么不系安全带?”
性感的唇角下隐藏着一抹讥诮,他是故意地,之前他急着开车,并没有给她系安全带,而她只顾着打喷嚏,也忘系了。
郝瑾低着头,默默地拉起安全带系好。
慕容凛没有载她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帝国集团旗下的酒店,有他专属的总统套房。
电梯里,某女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双眼发呆,“我们来酒店做什么?”
“开房!”慕容凛冷魅地勾唇一笑。
“不回家了吗?”郝瑾的手指在透明玻璃上画着圈圈。
白皙的手指慵懒地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今晚不回去了!”
“哦。”
她现在淋成落汤鸡,从盛天集团旗下的酒店开回海边别墅,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最少是半小时,而开到帝国集团旗下的酒店,只需要10分钟不到的时间,问他为什么来酒店?
还需要为什么吗?
不想她感冒!
郝瑾跟着慕容凛走出电梯,他推开房门,走进去,丢下手中的领带,径直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他就走出来,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我已经放好热水了,去泡澡!”
“谢谢老师。”她低着头,刻意离他远远地,然后走了进去。
慕容凛斜了她一眼,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里面放着鲜牛奶,从他的车子开进酒店起的那一刻,总统套房就为他备好了一切所需生活用品。
郝瑾看着浴缸里飘浮着的玫瑰花瓣,脸颊莫名地泛起绯色,虽然她很少看电视剧,也很少看小说,但是她看漫画,浴缸里飘浮着玫瑰花瓣,这种画面像极了新婚夜。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脱掉身上湿透的礼服,走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点一点暖化着冰冷的皮肤。
慕容凛倒了几瓶鲜牛奶,煮沸后,倒进杯子里。
他走进卧室,只见卫浴间的门关着,走过去,伸手握着门把,反锁了。
慕容凛不耐地敲着,“开门!”
郝瑾听到门外的声音后,心脏咯噔地狂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外再一次传来慕容凛的声音。
“给你一秒钟的时间,再不开门,我直接踹了!”
“你不用进来了,我已经洗好了。”
慕容凛看着锁孔,他跟她废话再多,也不见得她会乖乖开门,只是在浪费口舌。
他转身来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钥匙,门开后,推门走进去,只见某女正在找浴袍,浴巾之类的东东。
因为此时此刻,某女是全身赤果果,未着寸缕,尽管还是有段距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光滑如牛奶般丝滑的奶油雪肌。
郝瑾看着门上插着的钥匙,他有钥匙,她还是太天真了!
“再多泡会儿,祛寒气。”
慕容凛放下牛奶杯,走过去,正欲揽腰抱起她时,被她一闪,躲开了。
“我不想泡了,热。”
“这是保温浴缸!”
慕容凛伸手去抓她,她的身上全是泡泡,很滑,手指一抓就抓住了柔软的雪白白。
郝瑾垂眸,囧囧地皱起秀眉,“我自己进去。”说完,她转身就走进浴缸。
慕容凛看着那只摸过雪白白的手,不是一般的滑,而且真的很柔软。
他眨了眨眼,缓过神来,端起牛奶送到她的面前,“喝完!”
郝瑾拿起牛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是甜的?
记得以前,皇甫寒说过,“心里苦,不开心,吃点糖会好受点。”
她转眸,慕容凛已经走出去了,有时候,她觉得他真的很暖,很温柔,可是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很冷,恐怖,可怕,高深莫测。
慕容凛洗完澡,身着一袭黑色睡袍,大大的领口下是健硕的胸肌和茂盛的胸毛,落地窗外的夜景漂亮璀璨,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喜欢这样俯视众生的感觉,杯里的红酒摇曳着,一连喝了几杯后,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她已经泡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
慕容凛走进卧室的卫浴间,一进去就发现,郝瑾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卫浴间里点着舒缓神经的薰衣草的精油灯,泡着热水澡,很容易入眠,也很容易虚脱。
当他捞起她的身子时,她的脸蛋红红的,身体也红红的。
郝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寒哥哥……”
慕容凛一听,鹰眉顿时一狞,手指一松,郝瑾的头晕晕的,双腿发软,失去了他的扶力后,整个身子就朝浴缸倒去。
她的身下是瓷器浴缸,这样摔下去,身子不断也会折。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下心,在她快要摔倒时,及时伸出手搂住她。
郝瑾怔怔地看着他,不是‘寒哥哥’,是慕容凛。
杏眸瞠得圆大,她以为是‘寒哥哥’,其实只是她做了一个关于皇甫寒的梦。
慕容凛面无表情,目光阴鸷,“醒了!”
她心口一阵哆嗦,他生气了?听他的声音就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愤怒,更别说他的脸部表情有多恐怖了。
“对不起……”
慕容凛目光冷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下意识地就……”她不知道,只是此时此刻的他太可怕了。
他放开她的身子,走到花洒下,调好水温,拿起花洒冲掉了她身上的泡沫。
全程,她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她洗澡了,全身上下早被他看的不要看了,再遮掩也只是别扭的娇情罢了。
尽管她心里这么想,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的脸蛋红的像小番茄一样,慕容凛拿起大浴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看着她,有一种想要狠狠地咬一口的冲动。
“啊……呃……”
当然,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郝瑾吃痛地咬着唇瓣,不敢看他。
慕容凛看着她肩膀上被咬过的肌肤,深深的牙痕,隐隐带着鲜红的血丝,咬得还真狠,刚才想咬她的气焰,随着发泄后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正文 第59章上火
有气,果然就是要发泄,憋着只会越焰越烈。
只是这个牙痕,应该会在她身上停留一段时间。
“低着头做什么?”慕容凛伸手攫起她的下巴,只见她紧咬着下唇瓣。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慕容凛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扳开她的唇瓣,上面有着清晰的血丝,“我说过,不准你咬你的小嘴!”
“……”刚才他的手放在肩膀上,一方面因为太痒,另一方面实在是很疼,她忍不住地,不想叫出声来。
“郝同学,你是我的学生,要咬也只能是我咬!”慕容凛的手指轻轻地揉抚着那片柔软的唇瓣。
他抬起她的下巴,唇瓣粉嫩嫩的,鲜红的血迹增添了美丽的颜色,让人想要一尝究竟。
原本只是想吃掉她唇瓣上的血迹,只是到后面,一发不可收拾,浅尝辄止。
他把玩着她的下巴,一抬眸就撞上了她惊慌失措的小眼神,不禁撩唇一笑,“郝同学,张开嘴!”
郝瑾微怔,唇瓣紧紧地抿着。
男人本身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征服力,确切来说,是人都有,越是不从的,越是想要拥有,占有。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很懂得如何说服他。
当初,他果然没有选错!
慕容凛拉起浴巾裹好她,揽腰抱起她,走到卧室里。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跟着从衣帽间里拿出一件天蓝色的衬衫,随手一丢。
天蓝色衬衫落在了她的头上,盖住了她的整个脑袋。
他缓缓开口,“晚上睡觉,你就穿个,这边没有女装。”
他强调道,“一个说服我的理由!说服不了,你今晚就死定了!”
确切来说,应该是吃定她了!
“我喜欢穿着裤子睡……”她小小声地开口。
“这不算理由!你还有两次机会!”
规矩是他定,他主宰,只要他说不算就是不算。
郝瑾有些着急,秀眉紧紧地皱起,“晚上不穿裤子睡觉会感冒,你也不希望我感冒吧!”
“你现在睡在床上,不会感冒!”慕容凛眸色一邪,“郝同学,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郝瑾拧紧眉,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还有什么理由?!
这样下去,她真的死定了。
虽然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她已经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视女干了一遍。
“我不穿了!”她不需要和他太较真,一晚上不穿,她也不会怎样。
她背转过身,拿起衬衫,穿在了身上,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
穿好后,她的手拉起被子,正欲躺下睡觉,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掌捉了住。
“郝同学,你对我还真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在你眼中,我不是男人吗?!”
慕容凛手掌一推,顿时间,她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床上,而他也在一眨眼的时间里骑坐在她的身上。
“老师……”郝瑾瞠眸惊怔,心口咯噔地一颤。
就如他所说,她全身上下早已被他看光光了,更何况就在刚才,他还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了。
若是现在她扭捏地在他面前装矜持,会不会太娇情了?
至少,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男人本色,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当然知道了,她又不是傻子!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这样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但是此时此刻,她深深地感受到呼吸变得很小心翼翼,完全不敢大喘。
“是个男人都好色!”慕容凛挑眉,“食色性也!懂吗?”
“……”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她可以说不懂吗?
她再傻,再蠢,再笨,也懂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啊。
“作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让自己的学生明白一点,何为警惕心,何为男人本色。”
她扯起僵硬的嘴角,“老师,我知道什么是警惕心,什么是男人本色。”
他眸色一黑,严声道,“你若是知道,你就不会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的换衣服!”
“可是……刚才你也给我洗澡了。”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她只是懒得再在他面前装。
“洗澡和换衣服是两回事。”
郝瑾皱起秀眉,“那你想怎样?”
从刚才在卫浴间到现在,她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深坑里,不管怎样都跳不出来。
因为挖那个深坑的人就是他!
慕容凛挑眉,这个氛围,似乎有点过于严肃了,很不利于给她上课。
他走下床,再次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领带。
他走上床,拿起手中的领带蒙住她的眼睛,绑好后,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
“我是你的老师,我会害你吗?”
早在她计划接近他时,她就有了牺牲所有的觉悟。
“老……”
她必须要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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