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郝瑾身败名裂,她就不信欧阳晨不抛弃她。
郝瑾站在楼梯间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欧阳晨,她也不在乎他玩别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是舒楠……
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深思这件事情,现在将所有的事情联想到一起,她终于明白了舒楠此番的用意。
只是欧阳晨的计划,她是刚刚得知。
一个月前,她的父亲死于空难,飞机遇到了晴空湍流,飞机失去自控能力……
刚开始,她以为是自然灾害,可是后来她追查到私人飞机的机长和日常维修飞机的修理师,这两人有值得让人怀疑的地方。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对此一直缄默至今,至到今晚偷听到欧阳晨说的话,很显然,她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活到现在。
她的怀疑没有错,现在的她,更加相信那场空难不是事故,而是人为。
而他欧阳晨就是凶手!
郝瑾转身走下楼,走出别墅,当做从来没有回来过。
她是在宁城坐的出租车回来的,这会儿已经五点多了,她来到小区的公园,坐在冰冷的石椅上,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得慢。
而别墅里两个人正做得火热……
她父亲的公司现在已经落入欧阳晨的手中,不管是公司的高管还是法律顾问都偏向欧阳晨,就连他父亲的遗嘱继承人也是欧阳晨。
当时她就怀疑过遗嘱的真实性,她还专门拿遗嘱去做了相关鉴定,最终无果。
从一出身,她就没有妈咪,她是父亲养大的。
若是父亲真是欧阳晨害死的,她需要控罪的证据,现在她只查到些可疑线索,并且现在的她要逃离欧阳晨的爪牙,必须找到更强大的靠山。
至到现在她的耳畔边还回响着欧阳晨和舒楠的对话……
欧阳晨为了合作要把她送给慕容凛,听说慕容凛喜欢处女……
她已经被送到慕容凛的床上,可是慕容凛并没有碰她,而且还用冷水浇醒她!
正文 第4章 吸引
虽然和他没有怎么交流,对他也不了解,但是她脑中模糊的意识告诉她慕容凛似乎并不是那种‘玩家’。
不然,她那样被送上他的床,他都不碰她……
他说他对死鱼没兴趣?!
或许是她不够吸引他……
亦或许他真的是喜欢男人,只是为了名誉谎称自己是喜欢女人,还喜欢处女……
不管是哪样,慕容凛都是颗大树,亚国的首富,白手起家建立帝国集团,号称金钱制造机,身价千亿,钻石级别的单身汉,没有任何的风流绯闻,看起来还是好乘凉的。
现在的她想要摆脱欧阳晨,想要调查父亲的死因,想要复仇,她必须找个各方面都完胜欧阳晨的男人。
以前的她,因为父亲在,她可以不闻不问,只需要做她最喜欢的事情,画画就可以了。
现在的她,经历这么多事情后,她必须成长起来,比以前更成熟。
天大亮后,郝瑾拖着行李箱回到家,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欧阳晨还在家,舒楠已经不在了,管家阿姨正在摆早餐。
“小瑾,你回来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现在的她完全没有食欲,“我不吃了。”
这时,欧阳晨正一边扣着袖扣,一边从楼上走了下来。
“兰姨,给她准备和我一样的早餐。”
这里明明是她家,他却像个男主人一样对着从小照顾她长大的管家阿姨发号施令。
欧阳晨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地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郝瑾在心里不由冷笑,如果昨晚没有听到他和表妹的那些对话,她会认为表面上对她好像还挺关心的。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准备派人去宁城接你。”
“……”是啊,她回来的是有点早了,早的正好撞到他们在做床上运动。
欧阳晨伸手想要揉她的头发却被她躲了开,他微怔了怔,见她精神不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郝瑾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头晕,我去睡一觉。”
“吃过饭再去睡吧。”欧阳晨微笑,牵起她的手就走。
郝瑾挣开他的手,“我晕车,现在没胃口。”
欧阳晨有些诧异,看着她冰冷的背影,平日里的郝瑾对他也是冷冷淡淡,对于她这会儿的漠然,他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转身对管家阿姨说,“煮些清淡的饭菜,等她醒来叫她吃。”
郝瑾在二楼的走廊上听到他说的话,顿时只觉得恶心的想吐,她一走进房间就用力地甩上门。
以前倒是没这么觉得,现在知道他贪婪,卑鄙,无耻的本性后,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虚伪,这人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当演员,进军奥斯卡?!
郝瑾反锁好房门后,坐在电脑桌前,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开机后,她打开网页搜索有关慕容凛的一切。
楼下,欧阳晨临出门前突然转过头对管家阿姨嘱咐,“小瑾醒来后,你记得告诉她,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到时候我会派人送晚礼服回来。”
“好的,我会转答小瑾。”
郝瑾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管家阿姨将欧阳晨的原话告知她后,并让女佣拿出晚礼服盒给她看。
里面放着一件精致的白色蕾丝晚礼服,深V,露背。
慈善晚宴需要穿这么性感吗?!
意图显而易见!
既然如此,她就如他所愿,这场戏还需要再演下去……
要想成长的第一步,她必须学会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忍耐和忍受是必备的条件。
慈善晚宴是在帝国集团旗下酒店举行,到场的全都是商界巨子,上流社会的名媛。
欧阳晨挽着郝瑾出席晚宴,今晚拍卖的东西全是被邀请者捐出来的物品,拍卖所得的善款全部捐于‘关爱自闭症儿童基金会’。
郝瑾不喜欢这种场面,而欧阳晨则是在宴会厅里谈笑风声。
她被高跟鞋磨得吃痛,想找个地方坐会儿,顺便放松下双脚,却不料,舒楠走到她的面前。
“姐姐,这么巧。”舒楠甜甜地笑着说,“我们果然是姐妹,连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昨晚她到底有没有被人睡?!
郝瑾抬眸,上下扫了她一眼,的确是一模一样。
她嗤鼻冷哼,“你不是要出国留学了吗?怎么还有时间来参加这种晚宴?”
舒楠拨了一下头发,“唉,我想去,可是我妈咪心疼我,怕我一个人在国外辛苦。”
这很明显的是在显摆她有个宠她爱她的妈咪,也顺带的挖苦了她是没有妈的孩子。
从小到大,舒楠都是这样拐着弯的攻击她。
郝瑾故作出不以为然地开口,“欧阳晨在那边,你不过去打招呼么?”
正文 第5章 你还真是够轻浮
舒楠听了后,眼前顿时一亮,“晨哥哥在哪?”
呵呵!
叫得倒是挺亲热,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有一腿呢?!
因为不爱,不在乎,她从来就没有关注过欧阳晨,又怎会发现?!
“晨哥哥。”舒楠看到不远处的男人后,优雅地笑着挥手。
这时,侍者端着一整盘香槟酒杯走过来。
郝瑾见状,面无表情,在舒楠从面前走过时,她伸出右脚。
下一秒,舒楠由于穿着高跟鞋,这么一跘,重心不稳,身子向前倾,整个人撞在侍者的身上,双双滚倒在地。
“啊……”
顿时间,四周围一片哗然,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活该!
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要不是计划还没有如期实行,她早就扇她巴掌了。
郝瑾看着舒楠倒在酒杯碎玻璃中,不由在心中冷笑,以前她当她是妹妹,心性幼稚,不和她计较,但是并不代表她是病猫。
郝瑾见欧阳晨走过来,随即蹲下身,“楠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顺带的,她还不忘把她往玻璃渣子上按。
“啊……”
舒楠顿时痛的哭了起来,手上,腿上,到处都被玻璃渣刺出了血。
舒伯父走过来,满脸的焦急和心疼,“怎么回事?”
郝瑾没等舒楠讲话就先发制人的开口道,“她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侍者打翻了酒杯,现在又摔坏了。”
舒伯父扶起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场合,你真是给我丢人现眼。”
“不是我不小心,我是……”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脸?”
酒店经理见状,迅速过来处理。
欧阳晨开口道,“伯父,先送楠楠去医院要紧。”
舒楠气呼呼地咬着唇瓣,恨恨地瞪了一眼郝瑾,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父亲离开了晚宴。
郝瑾的嘴角轻扬,阴郁了一整天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许。
不一会儿后,宴会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原有的氛围。
欧阳晨拿起一杯香槟酒递给郝瑾,“你累不累?”
郝瑾轻轻地摇了摇头,视线游移间,不由定睛落在七点钟方向的男人身上。
是他!
欧阳晨见状,顺势望过去,刚才他和慕容凛在谈合作计划,慕容凛的视线却是一直在郝瑾的身上。
看来,慕容凛还挺喜欢他这个女朋友的。
他知道慕容凛在这家酒店有总统套房,一会儿,郝瑾喝的香槟中的药效发挥后,他就把她带上去。
郝瑾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四目相视,她将目光放柔和了些,她要利用慕容凛达到目的,慕容凛就是她飞跃的跳板。
没过多久后,郝瑾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昨晚才亲身经历过。
她被下药了?!
她今晚只喝了刚才欧阳晨给她的香槟,看来他还真是迫不急待。
她抓住他的手臂,“我头有点晕……”
“是不是站太久?我在酒店订了房,我送你去休息。”
欧阳晨边说边扶着她走出大厅,乘电梯来到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把她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后便出去了。
郝瑾晕的很厉害,感觉药效比昨晚还要强,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不停地掐着自己,咬着牙,想要保持清醒。
如果这是慕容凛所住的套房,他就一定会来,她必须和他谈合作的事情,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
昨天晚上,慕容凛为了她让醒过来是用冷水淋她。
郝瑾想及此,用力爬起身来,走下床,连滚带爬地来到卫浴间,转动花洒的水龙头,冷水顿时淅沥沥地拍打在身上。
夜,浓郁,透过电梯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璀璨的夜景,魅惑的让人移不开眼。
慕容凛无心看窗外的美景,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深邃的眸底泛过一抹迷离,带着幽幽的悲,殇。
心却在荡漾,波澜起伏。
出了电梯后,他拿出房卡,走进总统套房。
门关上后,他扯下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哗啦啦的流水声由远到处的传来。
他走了过去,只见某女正淋着花洒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花洒的水珠没有冒着热气,很显然是冷水。
她的身体在发抖,蕾丝晚礼服早已撕碎,因为被水淋的缘固,白色吊带真丝裙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干!她又被下药了!
郝瑾望着他,双眼红嗵嗵的,泛着泪光,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她难受地撑着墙站起身,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飘。
正文 第6章 他的手
她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喉结,心跳莫名的加速,有种想要亲上去的感觉,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
她笑着看着他,甜的像是偷吃了糖的小女孩一样。
慕容凛的俊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内心一片激荡,说不动情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愤怒。
她的手腕实然被人抓住反扣在后背。
“啊……”她不由惊呼,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推倒在墙上。
慕容凛站在她的身后,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还更加粗暴地对待她,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
“呜嗯……”郝瑾闷哼了一声,疼痛让她的意识又清晰了几分,斜眼望着身后的男人。
慕容凛俯身,几近咬牙切齿地低咒,“你知道什么是玩吗?”
“……”郝瑾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得很厉害,仿佛感觉要窒息了一样。
这就是慕容凛给她的感觉,莫名的压迫,紧张。
她今年才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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