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吓人,纪沫只好继续先前那个痛苦的姿势,丝毫
不敢再动丝毫。
身体僵硬,越来越绷紧,趋近极限。
摄像机仍然架在他的四周,始终不停的工作,捕捉著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是此刻,纪沫面对它们,已经不会太过的
不自在。他已经没那个精力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拍摄或者其他……他没那个力气了。
到此刻,纪沫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只觉得似乎全身都已经失去感知的功能。
虞辰的手绕到他脑後,将绑著口塞的带子解开。
纪沫舌头恢复了自由,却因为太常时间的压抑而只能干呕,说不出话来。
等到锁枷打开,长长的按摩棒也被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纪沫觉得自己终於能顺畅的呼吸了,就那麽虚弱瘫软的倒进虞辰
的怀里,大约有那麽好一会儿的时间,失去了意识。
对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感知能力的时候,人已经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氤氲水气,掺杂著淡淡精油的香味,浴缸的按摩冲浪被开启,水缓缓的波动。
纪沫正曲膝坐在中央,靠在虞辰的怀里。
虞小攻坐在他身後,修长的手放在他的膝关节处,用一种独特而娴熟的手法,一下一下,为他做著按摩。膝盖之後是小腿
,然後脚踝,然後手肘。每一处不久之前被虐待的过的地方。
按压的力道稍有些重,但非常舒服,纪沫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可能呻吟过一声两声,也许更多。
虞辰见他醒来,手伸到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过那种非常熟悉的电解质饮料递给纪沫。
“喝点水,恢复体力。”
沫沫乖乖接过,按照虞辰给他立下的规矩,一口气喝光。然後也不说话,呆呆的看著浴缸里涌动的水。
“想什麽呢?”
纪沫摇头,他也不知道。
虞小攻拉住沫沫,让他靠回自己怀中,继续他先前的按摩。
由於之前手臂一直背在身後,从肩周到上臂都是血流不畅,用力按压之後,确实缓解许多。
然而……
像这样,一下温柔,一下冷酷。
再如此下去,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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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这个用来形容纪沫现在的状态是十分合适的。
虞小攻对沫沫的调教不遗余力,又有小瑞那一个非常不错的榜样,於是贱受沫沫越来越有度日如年的恐慌感。
折磨没有止境,心里压抑非常。
身体倒是没有什麽不适,只是精神却越来越萎靡。
困、懒、倦怠、做什麽都提不起兴致、不爱吃饭。心里发慌。
纪沫无聊,打电话给马莉娅,让她帮忙想想,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马姐姐思考了一会儿告诉他:恭喜,纪沫,你怀孕了……
纪沫一脸不爽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上给花浇水。
一瓶浇完,再来一瓶。
把兰花浇灌得像株水仙,在一片营养丰富的电解质饮料中亭亭玉立的生长著。
话说,人的生活里不能没有性爱和欲望,但是,也不能只有性爱和欲望。
精力消耗的过大,实在不是好事。
会不会性功能障碍呀?
纪沫於是盼著虞辰加班或者出差,最好一个月不回来。
然而最近虞辰一点也不忙碌,每天下班时间都很早很有规律,甚至不时的来点旷工休假,不知道是真的不忙还是专门就为
了找时间折磨他。
比如今天,又是一样,纪沫才没精打采的吃完了晚饭,虞小攻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纪沫就紧张。
龟缩在主卧室的窗台上,希望那条窗帘能把自己遮挡严实点。
虞辰进了房间,对著镜子换衣服,伸手去扯领带,照例的纠缠在一起,虞小攻便召唤著奴隶沫沫:“过来,帮我解领带。
”
纪沫不甘不愿的挪蹭过去,站到虞辰跟前,手指灵活的穿过纠结的地方,轻轻一滑动,变魔术一般的,就搞定了。就这个
简单的动作,虞小攻照著练习了许多次,结果只会更糟糕。
最後得出的结论是,纪沫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看天分的。
虞辰换下了西装,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见纪沫仍是维持著先前那个呆呆的样子,坐在窗台边上,一点不活泼。便走
近了过去。
“洗澡了没有?”
“早就洗完了。”
“那就把衣服脱了,跟我进调教室。”
“我今天不去行吗?”
虞辰倒是没有强行把他拖走“给我个理由。”
“我……今天胃疼。”纪沫抱著膝盖的手臂紧了紧。
虞辰没有说话,静静走到床边,按下电话按键,吩咐管家:“叫医生上来一趟。”
“别、别叫医生!”
“不是病了吗?”
“我……”
虞小攻微微眯了下眼睛,轻声问道:“沫沫,你对我说谎?”
纪沫吓得顿时一哆嗦,条件反射一样的迅速,脱口就说:“我错了!”
那模样,实在有点可怜兮兮的,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坐在床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要他过来。
纪沫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像只受惊的猫一样,眼神很警惕。
所以,当虞小攻一下子将他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吓得哇哇大叫。
但是後来,他又发现,虞辰除了将他按倒了搂住之外,也没有做什麽别的可怕事情,更没有要打他的意思。松了口气的同
时,就又继续警惕起来。
虞辰撑著手肘,低头看著被自己困在怀中的小奴隶,揉了揉微微有些卷翘的头发。
“沫沫,你太紧张了。”
对著你,不紧张才怪!喵了个咪的!
纪沫把脸别开,腹诽不休。
虞辰看他那个样子,却笑了,低下头,嘴唇轻轻沿著纪沫脸颊的皮肤慢慢的亲吻,羽毛一样,痒的很。
“沫沫……”虞辰叫著纪沫的名字,那种温柔的召唤,就像含著嘴里将要融化了一般,特别好听。
“嗯?”纪沫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一点,看著虞辰那张俊美的有点邪恶的脸。
“沫沫,你信任我吗?”
“……”
“既然求我救你,就要相信我。”虞辰吻住纪沫的嘴唇,就像一种充满魔力的安抚,会有奇迹般的功效。他对纪沫说“…
…不会伤害你的。”
要命了!
居然还有这招!
纪沫在心里哀号不已,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温柔的挑逗表现出了非常激烈而热情的反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双手环住虞辰的
脖子,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唇去回吻,当然,更无法控制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变得坚硬滚烫──看来一时半会儿性功能障碍
是不会得上的。
但是最最要命的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好吧,投降了,认了。
就是这样的。
从来如此。
无论虞辰做了什麽,只要他稍微温柔那麽一下,自己依然对他的温柔诱惑无法抗拒。依然不会记得他之前对自己有多过分
,依然觉得,他人虽然变态,但是变态的一点也不讨厌。
纪沫叹息,并且鄙视自己。
於是,完全可以借用一部非常有名的电影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来形容,嗯,那个……
人就是贱,贱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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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辰所谓的不伤害,究竟指的是什麽?
调教依然有,而且还是那麽冷酷又严厉,让人畏惧。纪沫越来越迷惑,但是似乎也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压抑得透不过气的
感觉。
也许潜意识里,他的确相信虞辰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就像是原本将要溺死在大海里的人,忽然被温柔的抱住,并且对他催眠说,别怕,你只是在洗冷水浴,很安全的。
所以,纪沫相信虞辰的催眠。他只是在洗冷水浴,他不会淹死。
但他仍然有些莫名的情绪需要发泄以及疏解。
每当这种时候,他无一例外的,都很想找个地方去跳舞。
虞辰从来不限制他的行动,他想出去玩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何况是大白天的,他借了单车骑著从虞家大宅出去的时候,
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上次之後,他再不想去陈哥的地盘上跳舞,於是自己乱逛,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非常不错的24小时营业的娱乐会所,因为是
会员制,所以他甚至现办了一张普通会员卡。
进去之後却大失所望。
白天,人很少,里面的灯虽然打得很暗,但是寥寥的几个人都是在独自喝闷酒,钢琴师没精打采的弹著不怎麽耐听的曲子
,助兴的节目更是一个也没有,让人一进来就想睡觉。
他坐在楼梯转角旁的一处僻静地方,百无聊赖,正在考虑著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从楼梯上下来几个人。
“你管我干什麽,玩够了,自然就会回去。”
其中一人,声音清冷,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可是……老板他说……”另外几个人则似乎想要劝阻,十分为难的开口。
那人虽然不高兴,却语气很平淡,没什麽波澜“大哥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就不是吗?”
“可是……”
“还不让开?”
保镖企图继续说服“少爷,白天这个地方又没有什麽人,您喜欢,等晚上热闹的时候,让老板陪著您一块来玩……”
“少废话。”那人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绕开保镖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拉住正在沙发上喝酒的纪沫。
“他不是人?”
纪沫糊里糊涂的被拉起来,一听人家这样说,纳闷的立刻接口:“我是啊!当然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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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保镖同时看向纪沫,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吃掉似的。
纪沫缩了缩脖子,考虑著自己难道是说错话了?
但是,人家问的是“他不是人?”自己总不能应承了说“没错,我不是”吧!
好歹,也算是个原则问题。
拉著他的人却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淡淡笑了,说道:“是就好。我看你一个人也是无聊,不如你就陪我一起玩吧!”
纪沫於是看向这个拉著自己胳膊的人。
这位少爷长得很不错,尤其一双弯弯的笑眼,敛著水光,美得有点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