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听到二个男人的皮鞋,走在磁砖上的声响。
“你实在很幼稚!所以,我要让你记住!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听到穗高这种愤愤的话,透也的背脊都快冻住。
穗高平时虽然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但与透也做爱时的霸气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完全漠视透也的意思,只一味地需索着透也肉体上的欢愉,甚至在精神上也支配着透也。
“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先不要走!”
“你弄痛我了!”
可是用力抓着透也的手仍丝毫未放松。他紧紧地搂住透也,强迫后者面向镜子。
“你看看呀!”
透也白皙的脖颈,被穗高咬得留下齿痕。而且,穗高还用右手解开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要我看什么?”
穗高对羞愤交加而嚷叫的透也,一点也不理会。
“我要你看自己的表情!”透也并未看出有何异样。
只是镜子中照出的透也,是充满欲情的模样,脸色也很红润。
“你看到自己这么贪婪的眼神了吧?你是不是随时都在诱惑男人?”
“我才没有!”
“你不需要否认!”
穗高的手,摩娑着透也的唇,然后伸进他的口腔内。
透也难过地哼叫着,但穗高又毫不容情再伸入第二只手指,用两根手轻捏着透也的舌头。
“呜……呜呜!”
透也痛得落泪。
“我不要!”
接着被穗高在衣裤外抚摸他的性器,透也摇着他的头,岂料这动作不小心咬到了穗高的手。
“对不起,老师……”
“——你不喜欢被我碰吗?”
透也听到穗高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因为我很累,想要回家。”
透也当然不敢破坏穗高刻意选择这个饭店的美意,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惹恼了穗高。
“我正在处罚你!你不会叫我停下来吧?”
耳畔吹拂着穗高低声的吃笑声,为防他挣脱逃走,穗高把透也的身体推到洗脸台边,使透也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穗高仍用一只手包住透也敏感的肉棒,并且一边揉着。
“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透也的身体开始疼痒起来,他的呼吸也乱了。
穗高何以会为这些芝麻小事,如此折磨自己?透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其实很哈我!又何必不承认?”
“……我没有……”
穗高的手并未因为这一句话而放轻力量。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么爱抚你,你也没有感觉吗?”
“啊!”
透也已分不清楚,从他衣裤内一阵火热湿意的龟头,滴出来的是汗或是蜜汁?
透也用力抓着洗面台,把身体倚靠在镜子上。
“你已这么膨胀了!”
“不要……啊!啊!”
穗高同时用指腹押着透也已硬挺的乳头。被他两只手指又挟又捏地摩擦,透也在又疼又有快感中,渗出了热泪。
“我只是玩弄你这里,你就爽成这样吗?”
被他逼问,透也用微弱得就连穗高也听不到的声音回他“并不是”。
浴室的灯亮得可以把自己的痴态曝露无遗,使透也更为羞惭。
“透也,你看着镜子!”
透也被穗高咬噬着耳朵地拼命摇着头。
“你从一开始,就在和我作对!”
穗高的声音,让透也的思考力不翼而飞,事实上,顺应其意更让透也害怕。
他害怕穗高对他是否已经失望?
难道穗高都不会顾虑,万一不小心便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吗?
透也觉得自己所走的是单行道。他总是处在害怕不能让彼此的关系持续保持下去的恐惧中。
“你这么希望被我处罚吗?看你已湿得不像话了!真是替你感到羞耻!”
穗高一边抚摸着透也已拉下拉链的内裤,一边在他的耳鬓厮摩。诚如穗高所言,透也滴出来的精液己弄脏了他的衣物。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透也悲伤地用泪眼问他。
“——因为你不说实话。”
“我并没有不说实话……”
穗高一向是我行我素,只为自己而活。透也很明白这一点,他也未说谎呀!
尤其是对穗高,他更愿意坦诚相待。
“其实人都会说些善意的谎言,这不足为怪。同时你的身体一直很坦白,而且到最后还是会老实说出来!”
男人边说,边用爱抚的手忙着游移在透也身上。
“要不就是你要发誓——以后绝不可以对我不忠,也不能骗我,可以吗?”
穗高说话的声音相当冷峻。
“好……我发誓……”
透也同意地点头。
如此一来,就可以逃脱穗高的折磨了吧?
“那我就先问问你的身体,是否能守住誓言吧!”
随着他的话,穗高又动起手来。
“……啊啊!”
经不起穗高在一层薄薄的布上的刺激,透也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
怎么又是这样?
透也已被穗高挑逗得失控地用指尖抓住镜子。
在这个地方,被穗高蹂躏,使透也受到极大的冲击。在走头无路下,透也只能拼命用两手抓住镜子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并试图推开穗高的腰。可是腰部正好碰着洗脸台,使他感到疼痛不已。
透也明白自己遭穗高前后夹攻,仍在作困兽之斗。
他实在不愿意被穗高在违背自己的意志下践踏,只是——他从刚才开始就不听使唤一直抽搐的窄小屁股,就已经在贪求想接受穗高一这个事实,让透也羞愧得无地自容。
“啊啊……请你放了我吧……”
穗高爬在他身上的手,使透也的性欲更冲动。
“你在性欲贲张的状况下,还要我停下来吗?”
“啊!……”
被穗高透过内裤握住性器,使透也的呼吸困难。
“怎么了?你又要射出来吗?”
“不是……”
透也只想逃离穗高远远的。
连他尽其所能保有的一点理性,都快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瓦解。
透也爱穗高爱得已快要崩溃。
透也要的只是他更多的柔情。
只是,透也没有说出口的权利。
“你想要怎么作,就尽管说出来。”
“我才不要……”
穗高把手伸人透也的内裤里,把玩着他的大腿。他这么吊透也的胃口,透也也中计地心慌意乱起来。
“你实在很倔强!你那么喜欢被我折磨吗?”
透也听着穗高催眠似的声音,快要不能自己。
透也就败在穗高懂得用柔情的嗓音控制住他。
“你看看你已那么火热!”
被穗高不断地玩弄着的龟头已在滴出精液,透也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你好好说出来不是会好一点吗?”
透也的自尊与矜持,在穗高面前已尽扫落地。
使得透也只想着享受肉体的快乐。
“你快摸我!”
透也终于熬不过地开口求穗高。
“要我怎么摸呢?这样行吗?”
穗高揉着他的手虽已较刚才更用力、大胆,透也仍觉得不足。
因为他要穗高更火热一点。
“就用老师的手直接……”
透也怯怯地开着口。
透也再也忍受不了穗高隔着一层衣服,这些动作对他已形同无关痛痒,他要的是穗高的手,直接抚触他敏感的部位。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对你这么做?”
男人苛薄的嘲讽之语,刺痛着透也脆弱的心灵。
穗高在说着话的同时,也脱下透也的内裤,然后开始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缓缓地摩娑着。
“我要来查看一下你是否还保有清白之身!”
男人边耳语,一只手伸至搁在他们正前方的乳液瓶子上。穗高将散发着一股香气的白色乳液,倒在手掌上涂抹于整只手。
“……啊啊!”
籍着乳液的润滑效果,穗高的手指很顺利地潜入
。不一会儿,进入透也体内的二根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翻搅着他的秘部。
被穗高技巧地搅着的肉襞,竟产生阵阵的愉悦感,让透也快乐得挥身发抖。
“啊……唔唔唔!哦哦……”
配合着穗高的手,自己的腰也莫名其妙地抽动起来,把透也引领至失控的境界。
“我只用手指,你就淫荡成如此!而且肉襞还把我的手指挟得好紧!”
穗高所言不假。
“我快……不行了……”
透也快要射精,此时他的脑中完全空白。
“你还不能达到高潮!”
穗高说着,才轻轻握住透也的龟头之际,透也的身体忽然弹跳起来。
“好痛!”
“——今天就只有由我来让你达到绝顶高潮!”
透也听不懂穗高这句话的意义何在。
他现在除了想达到这个目的之外,一切都可以抛诸脑后。
“你好好看着镜子!”
透也不依,反把脸背着闭上双眼。只是,穗高不许他如此。
接着,便不由分说抬起透也的下颚,让他重新面对镜子。
“你还要我作出更残酷的动作吗?”
透也无可奈何地把脸抬起,他看到镜子里映着自己被穗高从身后抱住的姿态,以及不知羞耻被握着胀大的肉棒,抖颤站立着的自己,用着迷惘的眼神望着镜子。
与背后站着的一付泰然自若的穗高相较,透也的羞涩之心如泉水般涌出来。
“讨厌!”
“什么讨厌!你看看你有多么贪心!这样子好可爱哦!透也!”
穗高说着,一手握住透也的阴茎、一手插入他的秘部内,还越过透也的肩用舌头舔着他的脖子。
“不要,你不要看。”
透也在浑然忘我的呻吟中,口中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嘴角及下巴。
“你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师……你别再做了……”
透也认命地垂下眼睛。
被穗高紧紧握住的龟头,不能让精液释放出来,已快把他通疯。然而,穗高又开始用他的手寻觅透也花蕾。
“你要我别再做了吗?”
透也不敢应声。
穗高看了透也一眼后,又说了一句“那就这么做吧!”后,便在他的肉襞搔搅。
之前穗高曾教过透也不少卑猥的用字,他很显然是希望透也能多说出些具有煽情又带有抗拒的话。
“——啊!”
透也也随着穗高挖着自己的肉壁时,无意识地扭动起腰来配合他的动作,不料在下一刻,穗高又忽然拔出他的手指。
原来穗高是用他的手指玩弄自己的肉襞。
“好棒!粘得很紧。”
透也认为这样的刺激还不过瘾,穗高可以再更激烈一点。
快断了气的透也,已不顾颜面,向穗高开口道“——你就……让我射精嘛……”
“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请你让我射……出来……”
说完,透也就在那瞬间感觉全身一阵灼热。
透也纵然不喜欢被这么对待,但穗高却爱听他说些羞耻不堪的话。显然透也已被穗高调教得事事顺从他。
透也在充满著耻辱、快感中,身体己似一座火炉般快要蒸发。
“如果我不让你发泄出来,你还会要求我吗?”
穗高探入他秘部的手,在横行无阻地尽情画着圆弧玩弄着他。
“我会的……”
“那好。”
穗高应了一声,把手指拔出来,但紧接着,就将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抵住他。
“呜……呜……”
被穗高站着欲将他的阴茎插入,这动作让透也压低着声音哀鸣出来。
“你要放轻松才行。”
“啊哈……老师好痛!”
穗高那有份量的肉棒,一点点摩擦着透也的内侧。
“我还没有插入。”
“我很怕……会把那里挤破……”
“你要不要看着?透也?你是怎么含住男人的东西呢?”
穗高根本不容他拒绝,又让透也面对着镜子。
在镜子中,透也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眼神迷茫红润、欲情高涨的自己,让他羞愧地把眼睛垂下。
“你就这么看着镜子射精!”
“呜……我不要……我办不到!”
说什么透也也不愿意看到这么不知羞耻的自己。
“你是被我处罚的,怎么可以拒绝?”
穗高冷酷地回他一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连那男的也被你的甜言蜜语所骗了?还是早已上了你的勾?”
当穗高提及那个男人的字眼时,透也有一会儿不知其意。他迟疑地反问穗高。
“你是指天野……老师——?”
“看吧……你早就心里有数。”
穗高用着闷闷的声音说,一边摩娑着透也的背。
“我和他……只是工作的关系……”
“真的吗?”
透也猛点着他的头。
“我不敢保证你不再犯,不过你可以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你以后不可以私下再和那个男人见面,懂吗?”
“这怎么可能?这太无理了。”
透也当然不会随便答应。
再说自己也不是穗高的所有物,他也没有权利如此限制透也的自由。
“你说我无理?”
穗高嘴里应着,他的手忽然用力握住透也的龟头。刚才已射出过几次,在经不起穗高的挑逗下,透也快忍受不了了。
“啊!”
“你没有用这么可爱的声音,诱惑男人吧?”
“没有……真的!呜鸣……好舒服!”
“我抚摸你这个地方,你的体内就收缩抽搐起来。”
男人轻声低笑,仍然轻轻捏着涌出蜜液的前端。
透也虽然很难为情,但为了奢求更极致的快乐,他已把腰贴着洗脸台。
“你再说一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