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尺之冰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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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尺之冰刻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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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自己惊讶之极,方卓又是一耳光扇过来,我埋着头,就让他打个痛快吧,一定都是因为我和新之禹不清不楚的关系……

    良久却再无动静,我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内脏翻江倒海,弄得我开始头晕眼花。呵,这种强撑被打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你想干什么。”

    这个冷冷的声音使我瞳孔瞬间收缩,他来了。方卓没有说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送方少爷回公司!”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和方卓哭泣的远去。我趴在地上无力的埋着头,新之禹的鞋子在我眼前停下,然后蹲了下来,在他的手机将触碰到我刚被打的火辣的脸上时我嘶哑的声音艰难的响起,用尽全力,

    “别碰我。”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这时萧魂冲到了我身边快速的将我扶起来,像是没有看到新之禹一样,他的目光或一般灼热的询问着我的眼睛,口中说:

    “飘!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了?啊?”

    我忍着身体内已经转化为剧痛的感觉绷紧了全身踉跄的站起来甩开了萧魂的手,不停地摇着头向前走。

    “别碰我。你们谁也别碰我……”

    我未走两步还是忍不住咳出了几口乌血,向下倒去。

    在无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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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互不相让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7。互不相让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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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迷了将近一周。沉睡中我一直游荡在噩梦之中。我似乎比在现实中还要清晰的感觉着那梦中的痛苦,被注射莫名药物后身体的垂死挣扎,在血海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拖走……毫无疑问,我就想重走了一遍我七岁以前的人生。那是身体被撕扯、鞭打、强训的疼痛,全部清晰地袭击了我的大脑神经系统。

    我醒来的时候无比震惊,因为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完了,我不记得我的眼睛受过伤……

    “飘,你醒了……?”

    耳边传来的是萧魂的声音,垂在床边的手被他紧握着。我嗯了一声坐了起来。身体感觉要好得多,只是还无法接受我看不见了的事实。

    “我在哪?”

    “你的房间啊。”

    “胡势高呢?”

    随后我没有听见任何人说话,那么,我猜也许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小焦……你看不见我?”胡势高无法用词语来形容那是一种及其难以置信的试探。

    莫名其妙的,我轻轻笑了,然后平静的说:

    “对不起,我什么也看不见。”

    沉默,绝对的沉默。

    萧魂握着我的手在发抖,他忍不住哭了。眼泪全落在我的手指上。胡势高冲过来检查我的眼睛,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我知道的,这与我身体本身机能运转无关。只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结罢了。我苦笑,老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可是……”

    “没事的。”

    两人都下去了。我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索性坐了起来,头晕乎乎的,我一摇二晃的下了床凭感觉在熟悉的房间里走动。我走到阳台上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正要往前考取,一双手抱住了我。

    “小心!”

    我吓了一跳,不只因为这个声音,还因为前面没有我想要抓住的护栏。我收回步子心中一阵不爽快,

    “你怎么在这里?”

    “……”

    “我不是说像一个人待会儿吗?”

    “让你一个人从楼上掉下去么?”

    “那也是我的自由,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谁说无关了。”

    “新总,我不想和你纠缠。”

    “我们签了合同的,你跑不了了。”我愣愣的听着这个此时我最不想与之交谈的男人的话,他说什么?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青丝院的人对我那么客气?因为我在你身上投资了很多钱!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为什么我可以决定你的日程安排?为什么到现在你涉足冰城演艺圈,演艺圈的社交圈那边却没人来骚扰你!?”

    看来我太久没有关注娱乐新闻了,我对自己的事情可以说是充耳不闻毫不关心,以至于……我愤然的甩开他趔趄了一步恨恨的说:

    “请你出去,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我要一个人待会儿!”

    “你叫我出去?你不想听见我的声音?我守了你五天六夜!急得心脏病都要急出来了!还有,是你害我和方卓彻底分手了!最后的结果居然是你叫我出去?!出哪里去?!出我自己的房子去?!你可别忘了,只要在合同期一天,你就一天整个人都是我的!”他使了劲儿的拉扯我的手臂,我只觉得首要被他扯断了,很痛。

    “我……不跟你说!你放手!好痛!”

    “你不跟我说那我跟谁去说?!我新之禹还从没有尝过付出这么多却一点回报都没有的滋味!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你!好痛,你放手!你怎么做关我P事!今天就让你尝……啊!哈啊,好痛……新之禹,你疯了!你混蛋!”

    就在那么一瞬,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尽全力胡乱的一脚踢在新之禹身上,然后我顺利的在他吃痛的一瞬间挣脱,也因为反作用力从二楼飞了出去。

    “雪飘!”

    世界其实永远平静而祥和,只是这样的它始终只愿属于年幼的我们罢了。

    ————————————————————————

    下沉中我的视力恢复,我看见四周一片血海,诶……话说这是哪儿呢?

    “雪飘?!”

    谁在叫我?

    “雪飘?!醒醒!”

    我在这里,我在,可是我怎么说不出话来?

    “雪飘!我错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我是之禹啊!我在这里呢,你醒醒!”

    之禹……之禹?

    “雪飘,我求你了,醒醒吧……你再不醒过来可就在也见不着我了!”

    哈?你也忒自恋了吧,谁要见你啊……不过,再也……见不着?……不要,我不要!之禹,我不要再也见不着你!之禹!我四处狂奔,不停地向前冲,之禹!你在……?

    一个踉跄我跌倒了,一阵晕眩我慢慢睁开眼,眼前是新之禹焦急而后悔的眼睛。

    “之禹,咳咳……”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能不能别老玩儿昏迷来刺激我。”在一旁的胡势高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头向后仰去看不清表情。随后疲惫的开门出去了。

    “雪飘!”

    新之禹一把将我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口中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语气中包含着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失而复得。只是刹那间我的脑袋里涌现的却全是他说出的那些话……我一时进退两难。

    想了很久,才将手慢慢抬起放在他背上安慰似地,以示回应。他整个人明显吃了一惊,随即又将我抱得更紧。

    他没有哭,而我却落下泪来。

    眼泪是热的,心却没有温度。

    我吸了一下鼻子将情绪快速整理了一遍,手随后落了下来。

    “违约金是多少?”

    “你……在说什么?”新之禹僵了一下还是自欺欺人的问我。

    “我和你签的合同违约金是多少?”他松开我怔怔的看着我,满眼的心疼与躲闪的迷茫。

    “你想干什么?”

    “买自由。”

    他彻底僵在那里,看着他增添了几分的憔悴我不禁心下一软,只好撇开头去不敢再看。意外的是他居然“腾”的站起来冷哼一声说:

    “你想跑?没那么容易!入了我新之禹的眼的人怎么可能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更何况我为你付出的代价已经够惨重的了你还想走?没门!”我心中愕然,沉默了几秒钟后埋下头来有些沮丧而自嘲的说:

    “原来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那么我这种在你眼皮底下多一个少一个又何妨?”

    “你少刺激我!没两样那也是有模有样儿,多一个少一个都不行!”

    “所以我说,我要交违约金。”

    “我不允许你违约!绝不!再说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么多钱你到哪里去搞!?”

    “违不违约可不是新总您可以一票否决的,白纸黑字,就算我没读过,在冰城难道就没有人权可讲?不能吧。至于钱么,很多么?多到多少?难道会有九位数?我不信我那么值钱。就算有九位数,一亿?还是两亿?会比这个多?我可以靠手艺赚钱,如果你嫌这样慢了……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自信的,这张脸和我还是处/子之身两个条件,足以让我在一个晚上之间去找个有钱的男人敲上一大笔吧……”

    我还想往下说,新之禹却一耳光就给我扇了过来,然后俯下身来将我死死的压在床上低声愤怒的说道:

    “你——还要不要脸!”

    “我还有什么脸?!你不给我连我去哪儿要脸?!你新总一句和我签了合同你就随便作践我对你的爱,你拿我当什么?你又拿我的爱当什么?!一张合同还是一个促成你和方卓分手的理由?!我凭什么要负这个责,对不起,我胆子小,我怕,我玩不起,我不想把自己卷进这种事情里面去我有错吗?!……对,一切错就错在我自己作死跑来冰城拼死拼活几乎搭了半条命进去两耳不闻窗外事苦苦挣扎三年只为找到你!都是我的错!”

    说着我就生气的将手上的针管猛地拔了下来,早就听呆了的新之禹再看见我的血从血管里狂飙出来以后突然醒了似的冲上来惶恐的按住我。

    “你干什么?!”

    “你滚!我不要看见你!我恨你!我恨我自己!我不要爱你!我不要!”我在他怀里挣扎着,正在我们推搡的时候,胡势高很合时宜的破门而入——

    “你们两个又在闹什么,给老/子消停点行不行?!”

    ——————————————————————————

    自从那天胡势高冲进来吧新之禹拎丢出去后新之禹就再也没出现过,听佣人私下悄悄的讨论据说他来了几次但是都因为胡势高“不想让我再受刺激”的理由被胡势高拒之门外。(我想说其实我内心还是蛮强大的……)

    其他的,因为那次大火,楼下损坏的比较严重,其余五个人已经另有住处安排,只有我死皮赖脸的不搬走(也许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来维修的人只好小心又小心的在楼下敲敲打打。刚开始还好,但到了后来听得烦了我干脆脸一拉宣布必须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来维修,要不然就扣工资。(虽然工资不是我发……咳!)这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如算上佣人的话,现在就是我和胡势高住在这荒山野外的半壁破楼里。

    别人觉得奇怪我倒是惬意了,毕竟人一少自然会很清静,鸟叫的声音都比平时要大得多呢……

    我也折腾不了多久了,再过一个月我把学位一考就可以顺利消失了。那时候才是我得到真正的自由之日。其实私下我仔细算过了,就在这段时间内我欠青丝院的钱大概可以还清,至于新之禹那边他自己在我身上投资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他的钱我是不想还了的……

    没工夫去想新之禹和公司的事情,我的伤很快痊愈,工作作息又井然有序的开始轮回反复,我埋头苦干,直到某个晚上打来的某通电话——

    “喂?”

    “小焦啊,你收到没有啊?”

    “啊?刘东东?收到什么?”

    “诶?不对啊,早该到了啊!我的结婚请帖啊!”

    噢,对了,我还忘了这茬儿。不过这请帖……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是不是他们给我收起来了。”

    “哦,好。”

    我挂了电话楼上楼下的折腾,可始终没有找到那传说中的请帖……正在我有些泄气的想给刘东东打电话的时候胡势高回来了,悠哉悠哉的还哼着小曲儿。

    “哟~听说你楼上楼下的折腾快一小时了,这是怎么……”

    我一看见他就冲过去激动地揪着他的领带狂摇,

    “胡势高!你有没有看见刘冬冬的结婚请帖?!啊?你有没有看见?!”

    “松,松手!咳咳,快松手!要给你勒死了!”

    我却开心的加大力度逼近他说:

    “快从实招来,你看见没有?!”

    “没有。”他特别无辜的看着我……我一转身准备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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