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今天怎么又是喝了这么多酒。”
小王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他看到我坐在阳台上洗衣服,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今天没有和你的老相好通电话吗?”小王开始发话。
“说得太久也会没什么话说的嘛,我们两个话哪里有这么多。”
小王笑了笑。“说得太久也会无趣,人活久了也会很累。”
听到他这句话,我立刻放下手上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手,转过身来也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小王。
小王的头发有些蓬松,胡子也有几天没刮,眼神中还带有些浑浊,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整齐地正装的话,很难想象这个人是不是从那个啥爬出来的。
小王很没有精神地半卧在沙发上,我看着他怎么突然间变成这副德行,猛的想起了上次我也似乎有过类似经历,这次主角却换成是他,他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他失恋了。
“小王,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开心。”
小王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我不开心要你管,你以为你谁啊。”
“别这样,有什么事情,什么心事,你跟我谈谈,别憋在心里。”我看着失落的小王,心里泛起一阵心酸。
“谈,有什么好谈的,跟你这种笨蛋有什么好谈的。”
“我虽然是笨蛋,但是我可以倾听你的心事,你有什么事情别老是摆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点。”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响,我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小王,在想着他最近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难道他真的谈恋爱了,不过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小王微微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哎,我的错,我怎么会指望你还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是我太过天真了。”
之后小王无奈地笑了一下。
“哦,你这家伙原来是想来搏我同情。”
“搏你同情又怎样,你这种人真是让我又好笑又好气。”
“小王,你最近是不是失恋了。”
小王斜视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酒,冷冷地笑道。
“是啊,我失恋了,然后呢,你想对我说点啥。”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芳你个屁,我随便的说那么几句你就当真,你以为放弃爱一个人真的会这么容易吗。”
“你说的也是,我上次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还好有你。”
“不跟你废话,跟我一起去下disco。”
“哦,好。”
40、No 40
我们两个又一次跑到disco去,不过这次反过来,这次小王伤心了,我在旁边做陪衬,他是今晚的主角,让他好好发泄发泄吧,别憋坏了。
小王在舞池里显得异常激动,什么扭腰摆臀,还做出一下相当猥琐的动作,和我上次相比,我才明白原来我是那么保守的一个人。
半个小时候过后,小王终于停下来,大概是累了,他做过我这边来,像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这程序是不是也太过老套了,跳完舞之后再喝啤酒,把自己灌醉之后,等下就吐上那么几回,再回去睡上一大觉,我都觉得这是一套治疗失恋的高招,不知道小王是从那里学的。
小王在半路上没有吐出来,他还没这么厉害,是被我搀扶着回去,然而一回到住处,就跑到洗手间,系里呱啦地把头栽进马桶里面,我站在他后面,轻抚着他的后背,哎,爱情真是折磨人,有时候做这么多事情出来,完全也知道,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在一味地作贱下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这次轮到小王躺在沙发上,我从冰箱里面取出几块冰,用毛巾包裹起来,敷在小王的额头,小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醉了,我把他的上衣解开,好让他透透气。
就在我解下最后一刻纽扣的时,小王忽的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我整个人恰好扑倒在小王身上,我刚想挣扎开来,他紧紧抱着我的,我又想起身,但无奈于力气没有他大,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暧昧地躺在细软的小沙发上,我当时猜想小王又在耍什么酒疯。
就这样持续了1分钟,小王属于肌肉型男,有胸肌,但是没有腹肌,双手的力气也蛮大的。
我看着小王紧闭的双眼,以为他睡觉了,之后想掰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还是没有想松开的迹象,我躺在他身上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总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吧。
“小王,小王,你睡觉啦”他的眼睛始终紧闭着,没什么反应,这家伙还真的睡着了。
我憋得实在难受,不管有没有弄醒他,直接用力地挣脱开,这时候小王似乎也被我给弄醒了,他眼睛朦胧地看着我,有一种躁动的意味。
“别走,别走。”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之后竟然将两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草,喝醉了之后就可以这样乱来,还真把我当成充气娃娃。
“被你这么按着我还能走哪,你快点把我给放开吧,你不怕我等下冲动把你给上了。”
小王扑哧一笑,使劲地把我给翻滚了过来,轮到他压在我身上,看来他还想来真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力气比人家小,人家又借着酒疯,就算过后你问他,他也会说“是吗,昨天晚上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这句话我以前也用过,所以我知道喝醉的人有这方面的特权。
“千百年才等到你这笨蛋这么一句话。”
“什么?你该不会想来真的吧。”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接用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命根。
“你看,你都已经翘起来了。”被他压在身上,摩擦了这么久,不翘起来那只能说那个人是痿了。
“你别玩了,快点把我给放开吧。”
41、No 41
他打了个饱嗝,酒气熏天,意思是我现在喝醉,我爱咋的就咋的。
他没有再说话,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下部,如果这时候这欲火不被勾出来已经是神级人物。
感觉小王已经沉浸在这里面,但是我仍然还是有所反抗,我没有伸出舌头和他舌吻,然而他开始转移目标,将头慢慢地往我下体移动,将我的裤子解开,开始为我的小弟弟服务。
“小王,别,脏”他已经没有理会我的话,开始了他投入的工作。
我头仰着,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吞噬,有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小王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到几分钟,我已近频临着快乐的巅峰,但此时的我脑海里却闪现着老江的身影。
我按住小王的头,面上的表情无法形容,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那种很猥琐,很的表情。
小王跑到厕所里面干呕,我却还躺在沙发上发呆,回想起老江说的话,小王他也是同,而且还可能对我有意思。
小王踉跄走出来后,对我说了句。
“你的东西还真多,我差点就咽下去了。”
我提起裤子,正坐了起来。
“你也是同性恋?”
小王也坐了沙发上,与我对视着。
“我和你在一起住这么久,难道你还没有看得出来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你自己不是,而且还有意避开我。”
小王这时候开始耍无赖,他眼睛一闭,之后就侧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嘟哝着,“酒,还有没有酒。”
我气得快跳起来,你还以为我真的是笨蛋不成。
“你再装,再装,我就,就打爆你的睾丸,我告诉你。”
小王被我这么一句,顿时身板正立,精神倍增。
“没想到你既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这句话简直就讽刺到我姥姥家了。
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人,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向他扑了过去,压在他身上,用手捏着他的屁股。
小王嗷嗷大叫,“小李,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多少只眼。”
我推开他,直接坐了起来。
“还不赶快说,为什么以前说自己不是同?”
小王神色有些颓废,问了句“有没有烟。”
“你要烟干嘛,你会抽烟吗?”
“说自己的往事的时候,嘴巴没有一根烟,怎么说得出口,一点气氛都没有。”
囧,这么摊上这么一个货,讲故事还要气氛。
“是不是还要放点伤感音乐,你才会说呀。”
“如果有,那最好,你去找一包烟给我,别忘了还有打火机,记得烟还要高级一点的。”
我呸了声,“你是不是骨头要开始痒了。”我摩拳擦掌的。
“没有烟免谈。”我越来越觉得有点被调戏的感觉。
我从房间里面翻了很久,找到了以前公司送的一条中华烟,还有一个打火机,扔在他面前。
“拿去”。
小王还真的学人抽烟,抽得有模有样,嘴角一歪,我都有点想冲上去海扁他的冲动。
42、No 42
之后我还在故意从网上下载了一首悲情音乐,终于满足了他所要的气氛,我这不是憋屈吗,为了听这么个破故事,弄这么多玩意儿出来,如果他讲得让我听不顺耳,我直接抽他,没得商量。
原来小王之前很早就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同,还有过一次感情经历,他来深圳之后,寂寞难耐,在网站上认识了一个叫“莫问情”的人,从见面到相识仅仅也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据说这个莫问情长得也挺不错的,和我的老江有得比,小王为此还自己租了一个单间,方便两个人可以会面,以及那个啥,对方是一个商人,他的时间基本上也不怎么固定,只不过开始的一段时间,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鬼混,到后来小王的工作量稍微有些多,那时候刚好工作人事调整,如果不努力一点,随时都有可能被裁员的可能。
故事发展到最后,他们两个碰面的时间也是日益减少,小王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经常说自己在外面见客户,没什么空。于是小王,作为一个优秀的跑腿记者,本能地跟踪上了他,结果一天晚上就去了我们之前去过的gay吧,后果可想而知,去那里消遣的人还不就是为了寻找乐子,之后那家伙和另外一个人去附近的汽车旅馆开房,小王按捺不住直接给了那个莫问情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还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什么狗屁男友。
小王的口才很好,讲得非常清晰有条理,再加上自己还不时的留几滴眼泪,我一边听着,一边跟着他的喜怒哀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小王说完,我跟着也拿起一根烟,学着他抽了起来。
“这些事情本来已经不想再提及,放在心里,直接让他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再回忆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我可伶的小王,你真是命苦。”我一边在吞云吐雾。
“苦个屁,我都没说自己苦。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
我们像两个烟囱一样,排放大量的白色烟雾,不过我吸了一口之后又吐出来,完全是在暴殄天物,一时间房间烟雾缭绕,彷如仙境。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种事情,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小王神色冷静,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
“我刚才喝醉了,酒能乱性,你不知道吗?”
“这就是你的理由,从刚开始到现在都一直对我没有意思。”
小王冷笑道,“你不是有你的老江了吗,为什么还要理我喜不喜欢你。”
“我只想告诉你,我有老江之后,我不会再对其他人感兴趣,所以……”
小王推了我一把,狐疑的眼光看着我。
“就你这种笨蛋,以为有个人看上你,就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给强了,给你拍几张裸照,之后再告诉你的老江,让他知道原来你也是个风流种。”
我一边傻笑地看着他,两只手还抱在胸前,小王看到我保持着一种防卫状态,非常无奈的继续抽他的烟。
“小李,既然你走上了这条路,伤心也是在所难免的,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为什么这样说?”我疑惑地看着小王
“这还用得着说吗,人一相处久了总会有厌倦的时候。”
“我不会,我看着老江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倦。”
“现在你可以这么说自己不会,但是就算你不会,你的老江他会不会呢?”
“老江他也不会,他说他会爱我一辈子。”
小王哈哈大笑“看来你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也是,不让你经历下什么叫伤痛,你是不会开窍的。”
小王看了一下手机,接着缓缓道,“我打赌你们可能还没有熬得过这个年终,信不信?”
“不可能,赌就赌,怕什么。”
“好,如果你们开始冷淡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可是报社出了名的跟屁虫,专暴内幕的。”
“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