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林宇的嘴唇哆嗦著。
暗夜尘看了他一眼,眼中全是恨意。
介镜下了命令,“跪下。”
暗夜尘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跪下了。
林宇想去扶他,却被後面几个手下牢牢制住,动也动不了。
“好,现在,把你伯伯的东西掏出来,用嘴伺候吧。”
暗夜尘咬著下唇,用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林宇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已经半硬的凶器有著惊人的尺寸,那紫红色的东西上满布不停跳动著的血管,显得那般狰狞可怖。
暗夜尘心里微微一惊,即使再怎麽装得无所谓,却依旧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他突然转过头,看了眼浅琉泉,看到他眼中的哀求,只用唇语说了几句话,“对不起,泉,我伤害了那麽多,现在就把欠你的都还给你。”
介镜看著林宇的状况,忍不住嘲笑,“林宇啊,看你说得多好听,原来早就对他有了欲望,真是虚伪的人。”
林宇说不出话来,他的确虚伪,竟然会对自己的侄子产生感觉。
暗夜尘眼中闪过一丝鄙视,再次回过头来,用手握住林宇的欲望,闭上眼睛,认命似得将他的欲望含进嘴里。
“嗯……”虽然觉得很变态,但这张嘴温暖湿润,让林宇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嘴里满是男人的腥味,巨大的东西将整张嘴填满,暗夜尘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好恶心,真的觉得很恶心。
“你总不会打算一直这麽含著吧?”介镜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带著些许的嘲笑,“我记得,你的技术应该没有那麽差才对吧?如果你想要草草了事的话,那可不行。”
暗夜尘只能用力地握紧拳头,才能抑制住堆积在胸腔内的愤怒。
没办法,只能尽量抑制想呕的冲动,讨好嘴里的东西。
能感觉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壮大,也越来越灼热。
男人的理智永远都战胜不了欲望,在这样的快感下,林宇丧失了理智,将手指插入暗夜尘的发间,在他嘴里快速地抽插。
一次次顶入喉咙的感觉,让暗夜尘差点晕厥,这种屈辱,无法原谅,绝对无法原谅。
林宇感受到了暗夜尘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情欲,全部被冰冷和仇恨充溢著。那样的眼神让林宇从心底感到一股寒意,连忙将自己从暗夜尘嘴里抽了出来。
“小尘,我……”声音有些沙哑。
暗夜尘用衣袖擦了擦嘴唇,眼中满是蔑视,“真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林宇被说得无地自容,发疯似地大喊了一声,连裤子也忘了穿,挣脱手下的束缚,往门口逃。
“真是没用。”介镜遗憾地摇了摇头,将枪对准林宇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死亡的气息顿时弥漫了整个仓库。
暗夜尘冷冷瞥了介镜一眼,“谁让你杀他的?”
介镜收回枪,故作惊讶地笑著,“哎呀,难道你舍不得?”
暗夜尘歪了歪脑袋,眼中射出狠意,“死得太轻松了。不过算了,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这麽容易死的。”
介镜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那是之後的事了,现在,好好享受吧!”然後向那些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一起上。
一得到命令,那些早已忍不住的人像豺狼一样扑了上来,用力撕扯暗夜尘身上的衣服。
暗夜尘很想把他们全杀了,但是,当看到浅琉泉时,就知道,必须忍耐,除了忍耐,没有别的办法。
是被谁推倒的不知道,只知道一阵眩晕之後,身体就已经倒在冰凉的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狠狠地侵入了。
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到大脑,不想让这些人渣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就只能狠狠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嘴里满是血的味道,连视线也因为疼痛而变得模糊。
感觉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那麽肮脏。
安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暗夜尘只能看著不远处的浅琉泉。
看到他眼底的心疼,暗夜尘也深深的疼著,心里的疼要比肉体上的疼要重得多。
为什麽要看?不是说了不要看?不要看!这麽脏的我,怎麽有资格被你注视著?不要看!我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我。
眼睛表达的意思全部传达给浅琉泉,但浅琉泉不想闭眼,即使很疼很疼,也必须看著。他必须让自己疼,他必须让自己记住,这样才能让他活下去。是的,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怎麽可以让尘白白蒙受这些屈辱?
你知道吗?尘,你比这世上所有人都要干净,这些人妄图把你染脏,那是不可能的,心是干净的,身体再怎麽脏,也依旧是干净的。
就这麽互相注视著对方,似乎根本没有这些痛苦,静静望著对方。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暗夜尘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生命也在慢慢流失,身体失去了直觉,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什麽都感觉不到。
只是他还想再看泉一眼,他好想把泉永永远远牢记在心里。那样即使死了,泉也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永远不离开。
可是,越来越累了,根本无法在支撑眼皮,他似乎看到了泉眼中的惊恐。是错觉吗?你不再恨我了吗?你还愿意原谅肮脏的我吗?
只要这样就够了,死不死的根本无所谓,但是泉,你必须活下去,你的命是我换来的,你必须活下去。
最後,再见了,我爱你。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似乎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枪声以及哀叫声,甚至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了起来。
似乎还在他耳边低喃著些什麽,只是听不到,好累,好想睡。
然後就是一片黑暗。
和平分手
暗夜尘再次醒过来时,刺眼的阳光透进瞳孔,因为不适,又迅速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是大白天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那个晚上的回忆却久久没有淡去。
全身都疼,似乎从每一根骨骼里散发出的一样,特别是那个最可耻的地方,那样的酸痛,时时刻刻提醒著他那个晚上所受的屈辱。
暗夜尘微微转过头,就看见路川趴在床边,睡得正熟。
眼睛下方有两个淡淡的黑眼圈,下巴也满布参差不齐的青色胡渣。那麽英俊的一个人,却变得这样颓废,这些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吗?
暗夜尘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路川的脸,却不小心惊醒了他。路川醒过来一看到暗夜尘,先是一愣,然後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没胃口。”暗夜尘摇了摇头,“那天,是你救了我们吗?”
提到那天晚上,路川脸色一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赶到的话,你就不需要受那些委屈。”
路川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暗夜尘突然失踪,他用了很多办法终於找到他时,却看到这麽一副场景。
他最爱的少年,他自己都舍不得触碰的天使,却被一大群男人欺辱著,衣物全部被褪去,身上满是青紫的印记,还沾染著浊白色的液体,干涸的,未干涸的。
这些都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全部被夺走,眼中只有杀意,想见到一片鲜红,想让这些胆敢玷污尘的人付出代价。这样的想法疯狂地付诸於行动。
心里是满满的懊悔,明明在别人眼中,他是那麽无所不能的人,却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
暗夜尘看出他的懊悔,说:“不要在意,这不是你的错。他们人呢?”
“全杀了。”路川看向他,问:“怎麽了?”
暗夜尘摇了摇头,“没什麽,就是死得太轻松了。不说这个了,泉呢?他没事吧?”
“嗯。”路川回答:“他没事,虽然伤得很重,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要去看他吗?”
“算了吧。”暗夜尘眼中有些黯淡,“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
路川明白他的心情,也就不再说话了。
暗夜尘看了看窗外,发了一会儿呆,才说:“我想喝粥。”
路川一愣,“你刚才不是说不要?”
暗夜尘回过头来,看著他,“现在又想要了,我要做给我吃。”
路川有些无奈,“好好,你大少爷的命令,我怎麽敢不遵啊?我马上就去,你再睡会儿。”说著就走了出去,只是嘴角却不自觉扬起微笑。
路川走後,暗夜尘看著门口,低声说:“对不起。”但是,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从床上起来,两条腿一碰到地,就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暗夜尘扶著床头柜,利用双手使力,站了起来。
两条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暗夜尘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走出房间。想著路川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了,就更是加快速度往前走。努力抑制著不适,但即使再怎麽努力,在走的过程中,两腿却也不停地打颤。
好不容易走出别墅,暗夜尘却开始迷惘,该去哪里呢?
走到一个公园,就再也走不动了,只能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应该再逃避,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浅琉泉的号码。
很快,电话另一端就传来这辈子都不会听厌的声音,“喂?”
“泉。”
“……什麽事?”
“那天……看到我那样子……其实你很开心吧?”
“为什麽那麽说?”
“因为我那麽伤害了你,你应该会恨我才对。”
“……”
“呐,泉,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我们和好吧,继续做朋友吧!”
“……朋友?”
“嗯。虽然我们彼此这麽深深伤害过对方,但是,现在的话,仇恨也该过去了吧?只是,就算不再有恨,很多事也不可能再回来了。我们的幸福,已经被我们自己亲手毁掉了。”
“……”
“我想出去闯一闯,但是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
“什麽时候回来?”
“还没想好,不过如果你结婚的话,一定要跟我说,不管我在多麽遥远的地方,我都会赶过来。你是我最爱并且会一直爱著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看到你幸福的样子。”
“好。”
“还有路川,他其实是个好人,我希望你能可以好好相处。”
“可以。”
“好了,那我挂了,再见。”
“嗯。”
拿著手机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眼前却突然模糊起来,努力睁大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是一大片水汽。
这麽潮湿的空气,是夏天到了吗?
浅琉泉则是将目光放在窗外,明媚的天气,似乎好久都不曾有了。
是因为心一直在下雨,所以外面的世界也跟著一片阴霾。
从出生到现在的这短短二十多年里,在现在看来,那是自己的一整个人生,而这一整个人生里有一半的时间是跟他一起度过的,只是,之後的人生,得一个人过了。
会寂寞吗?
那是肯定会寂寞了,再也找不到能够这麽用尽生命爱著的人了。
但是即使这样,为了你,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很幸福。
虽然我不能保证能像你在我身边时那样幸福,但也只会比跟你在一起时少一点点幸福吧。应该吧。
心中的宝盒
如果我说这就是结局,你们会打我吗?
不算好的结局,但我觉得也不是很坏。
毕竟,相爱的话,不一定一定要在一起。
我是这样觉得的。
残缺的美才让人记忆深刻。
现在的他们深爱著对方,并且会一直一直爱著对方,即使随著时间流逝,回忆里的面容会渐渐模糊,即使在之後的人生里,他们会遇到另一个他,会有各自不同的生活,但是,在心里,最深,最柔软的地方,会一直藏著这个宝盒,里面有著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爱,这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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