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传着许多姚亦他们乐队的舞台照,那俩人勾肩搭背永远腻乎在一起,非要共用一个话筒,脸凑的没法再近了,对视的时候眼神尤其给力,粉红血红不计其数。
陈烬同学以前被老妈压制的厉害,又被哥哥保护的太好,没受过这种刺激。他翻着网页一张一张的照片看过来,神色很是凝重,好像手里研究的是核反应堆。
他甚至花了半个晚上时间,看了一篇YY那俩人同居故事的同人文,情节虐恋情深基情四射,集天雷狗血于大成。
陈同学抵抗力很强,雷点奇高,他平静而镇定的一章一章往下翻,连里面描绘的非常幼稚又粗糙的H部分都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了。
眼睛疼。
陈烬趴在桌上,不停的想,他们在笑着闹着搂着肩膀的时候,我在哪呢?
许经泽命好,一抬眼面前就是一片灿烂花海,只要他想要,什么品种都不缺,牡丹芍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而且身边还有株姓姚的食人花,蘑菇云一样长期罩在脑袋上头。
就算台风过境,那株姚姓食人花也能迎风舒展,抖擞精神,大嘴一张,把整个热带风暴都吞下去。 攻力极其霸道,非寻常妖物可以比拟。
这想法太让人焦躁了。
陈状元智商高,读书考试特别拿手,什么都不用人教,自己看看就通。可是恋爱这种事,人和人情况都不一样,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他现在经验值为负值。
于是,不但焦躁,还忐忑。
陈烬把电脑关了,蹲在椅子上发呆,突然扭头问室友:“我想抽烟,有么?”
室友正从上铺下来,听见这话瞬间僵硬了,在半空中摆了个相当扭曲的姿势:“没,没有。你怎么能抽烟呢?你还会抽烟啊?!抽烟有助于智力发育和增强记忆力吗?”
我不会。我就是想抽。妨碍世界和平进程了吗?
陈同学没搭理他,怏怏不乐爬到床上睡觉,从早晨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半,并且做了个很来劲的梦。
梦里许经泽同志又结婚了,婚礼还是那么盛大,酒店门口的大红喜字足有圆桌那么大个,大厅里坐的满满当当,十层的婚礼蛋糕摆在正中央,喜气洋洋人头攒动。
许公子打扮的光彩照人,正领着新娘子挨桌敬酒,笑的跟朵花似的,陈烬喊了他两声,人家连头都没抬。
新娘子身形劲瘦,气质相当彪悍威猛,个子比许经泽还高了点,半杯子白酒扬脖就灌进去,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娇羞。最另类的是,他手里还抱着只狗。
——一只小小的,肥肥的,圆滚滚的,满脸褶子的,极其可恨的,小沙皮。
许公子敬到陈烬这桌,喝的五迷三道的,挎着他那大洋马媳妇满面春风的笑:“来来,小烬,叫嫂子。”
嫂……子?陈烬在梦里就冒了一身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这章之所以断在这里,是把一部分内容移到下一章去了。。。。
这样一章的字数就不会太多。。。被锁的时候,我修改起来也不会太挠头。。。
介个,我相信,乃们是懂的。。。
——————留言撒花么么我吧!!!!。。。滚动着说,好想吃巧克力喔。。。
52、第五十二章 。。。
※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内容还如此之劲爆。陈同学醒过来头疼欲裂,胸口像压了块百八十斤的大石头,心理上很有些接受不了。
在他眼里,哥哥许经泽哪里都好,就是桃花有点旺盛,意志有点不坚定。自己哪哪都好,就是莫名其妙总比姚亦那怪物慢一步,就好像是上天冥冥中自有安排。
陈烬干脆也不继续睡了,爬起床洗了个冷水澡,大晚上寒嗖嗖的往宿舍楼外跑。
管理员大妈:“哎哎,同学哪去啊?几点门禁你知不知道?!一会儿要查房了!”
十点门禁。陈状元抬眼看看大厅里挂着的时钟,面无表情继续往外走:“现在九点五十七,还有三分钟时间。”
他得抓紧时间了,从H大直奔许经泽老巢,三分钟还不够走到校门口呢。
许某人迷迷糊糊,打开门看见弟弟,还挺意外,揉揉眼睛,赶紧把他往屋里让:“怎么了?有事吗?这个时候跑过来……”
陈烬:“睡不着。把你的枕头给我。”
呃?枕头?这位同学不是大晚上梦游呢吧?许经泽的思绪又有点跟不上了:“干……干嘛……”
陈烬:“抱着。”
许公子的枕头没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又白又软,挺干净。陈烬抱着它,怀里软软暖暖,可还是有点不甘心。
许某人继续摸不着头脑:“站着干嘛,你先坐,我给你弄点水喝。”
陈一慧女士年纪轻轻就自己带着个儿子,各种生活细节一团糟,从来不讲究健康饮食,只图方便就好。结果把陈烬培养的饮食习惯相当怪异,极其挑食,不喝白水不喝饮料,就喜欢矿泉水加冰糖。
悲剧的是,冰糖都被贤惠的许妈妈拿去炖猪蹄了,许公子扭过身来,问:“冰糖不在家,白糖行吗?”
厨房里瓷砖是橘黄色的,颜色柔和,把灯光映的很暖,许经泽穿件特别肥大的T恤,后背线条若隐若现。他头发很厚,又软又蓬松,半遮着眼睛,瞳仁里落满了宁和的光。
陈烬不说话,走过去抱住哥哥的腰,把嘴唇贴过去。
许经泽腰很细。
许经泽其实在骨子里是个挺温情的人,根本没那么多刺,很温柔很暖和。
许经泽有股很让人很舒服很踏实的味。
体温急速升高,陈烬本能的把许某人抱的很紧,呼吸急促,脑子里轻飘飘的,全身上下都没重量了,感觉双脚正在慢慢离地,想要飘起来。
陈状元的吻技还是这么差……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由着他这么毫无章法的厮磨下去,就算是坚强的柳下惠同志,也必须横刀自宫……
许经泽都快被陈家母子这一大一小搞疯了,他什么也管不了了,一把把陈烬推到墙上,扑上去开啃。
他是有点粗爆,这是没办法的事,憋太久了会要人命的。
他咬人家嘴唇,含着人家舌头,转着圈的吮吸,陈烬慢慢眯上眼,开始不自由的细细喘息。这嗓音实在是很好听,有点低沉但并不沙哑,尾音微微上扬,还有些轻微的鼻音。
许经泽咬着陈烬下唇,很强势的要求他回应,顺着唇角往下把吻落到他脖颈上,啃的陈烬六神无主,只能细细碎碎的哼哼。这老流氓竟然还把双手从人家腰间往下移,直接摸到屁股上,大力往自己身前按,同时腰部用力,往前顶。
这业务太熟练了,太直接了,太简单粗暴了……
课本上可没讲过这些,可怜的陈烬同学对于男男之间这点事的认知还停留在亲亲小嘴眉目传情的初级入门阶段,他就这点道行还来屡次招惹许公子,简直是不自量力。
所以吧,学海无涯,书是看不完的,学习是没有止境的。
一切都重在实践。
陈烬热的快死了,要命的出了很多汗,眼睛半眯着,表现的完全就是一块被大灰狼叨在嘴里的小白肉。
许经泽呼吸沉的厉害,有点快要停不下来了。
他把陈烬顶在墙上,抬手去摸人家眉眼脸颊,后来竟然把拇指伸到陈烬嘴里,咬着人家耳朵说:“含着……乖。”
许某人的声音己经完全哑了,十分低沉还有点粗糙,性感的要命。陈烬这辈子只乐意听他一个人的话,下意识用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觉得自己眼睛里好像泛着层水光。
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太疯狂了……
从来不知道欲望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陈烬硬的要命,自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许经泽更干脆,直接跪在地上,解陈烬牛仔裤的扣子。
陈烬哆嗦了。是真哆嗦了。要不是许经泽还一直按着他的腰,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住。
许公子什么都玩过,玩的开也玩的起,但是在床上是个挺强势的人,别人都得顺着他的意思,由着他的性子,按着他的喜好办,所以,伺候人的活他基本不干。
懒。主要还是没有兴趣。
但是陈烬跟别人不一样……说心头肉心尖子什么的,都俗了,反正陈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其实许某人自己也硬的不行了,而且陈烬同学的尺寸竟然不比他的小……许经泽含着吞吐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拉链也拉开……
这活不是人干的,伺候人的活这辈子就干这一次就够了……
陈烬被他的舌头缠来绕去,魂魄离体三尺,两脚发软,脊椎骨都是酥的,小腹又涨又麻,觉得自己一分钟也支持不了了,话都说不完整,呻吟的支离破碎:“哥……哥……不行了……哥……”
别叫我哥。
求求你了,别叫我哥。
这个字现在根本没法听……许经泽眼睛发酸,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剖成两半。
人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往往难的跟上青天一样。疯狂一回,就像豁出命去似的。人呐,到底是活个什么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没跳票。。
我竟然没跳票!@!!!
。。。亲爱的霸王同学们。。。奖励的有?
53、第五十三章 。。。
※
俗话说,好景不长,对于多灾多难百炼成钢的许家来说,和平永远只是暂时的,温情比一张擦屁股纸还薄。
就在许天漠先生在医院里住了整十天,正准备出院的时候,又出事了。
许经泽接着电话通知的时候,正在上课,姚公子在一边坐陪,无聊的哈欠连天,眼皮直打架。
电话还是许天漠的新秘书打来的,小嗓子又尖又嫩,遣词用句的风格有点向民国风靠拢,一叠声的叫唤:“少爷少爷少爷,许总和夫人又闹起来了,就在医院里呢……”
许经泽举着电话站起来,果断往教室外头走:“你先拦着点!”
小秘书弱弱的嘤嘤嘤:“我不敢……”
我靠之!要这些人干吗?干啥啥不行,吃啥啥倍香!许经泽都没招了,那边还一副火上房的语气:“少爷少爷,你啥时能过来呀?”
操了……许经泽抬手掩面:“我真不想去。他俩不是有本事吗?自己闹完自己平去吧。”
姚亦跟着他屁股后头出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站在理论的高度上,劝了劝许经泽,十分的通情达理:“嗨,你不管谁管啊?你不是儿子嘛,还能指望谁?乌鸦还知道反哺呢,该出力的时候还是得你上啊!”
他这时候倒知道说人话了!许经泽叹气,把烟叼出来点上。
姚亦搂着他肩膀,还挺积极:“赶紧的吧,万一那俩人杠上劲来,一把火把医院点了,你让那些白衣天使和无辜病患怎么办?”
怎么办?各安天命呗……
许经泽往姚某人身上一趴:“背我去。”
许天漠先生住在脑外科的高级加护病房,平时走廊里冷冷清清,轻易见不着闲杂人等,现在可好,病房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跟菜市场似的。
里面闹的正起劲,精彩纷呈,连白衣天使和医院保安都被深深的吸引了,站在人群里,踮着脚围观。
许妈妈连哭带嚎:“你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你以为你就是玉皇大帝了?我呸!!天理人伦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你就是个畜生!”
许爸爸脸色铁青:“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我身边安排了人?!到底谁是你眼线,被你花了多少钱收买了!?”
许妈妈咬牙切齿:“许天漠,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什么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孩子是无辜的,这些话都是从狗嘴里吐出来的?我瞎了眼当年才会相信你!〃
许爸爸怒火冲天:“陈一慧!我没想到你现在变的这么狠毒!什么手段都会使了!你竟然派人监视我,你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噢,钱!噢,孩子!围观观众听的津津有味,个个双眼放光。
这种虐恋情深的经典大戏,许经泽早就看的麻木了。自己老妈太单纯,阅历不行,骂来骂去也就这几个花样,别人听的耳朵长茧,都快能背下来了,哪还能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心灵触动。
要闹回家闹去,关上门砸什么都行,在这儿耍什么猴?这俩人的口味是越发的重了……许经泽想上去拦拦,可他还没挤进人群,先被脑外科的主任给抓住了。
主任脸色那叫一个黑,抬手往里一指,气咻咻:“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医院!医院你们懂不懂?治病救人的地方,你们有什么事回家吵去,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
许公子垂头搭脑陪笑脸:“我这就把他们领家去,您消消气消消气。”
主任把手指转个方向,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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