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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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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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他问阳冬晚:“你想学文还是理?”
  阳冬晚头一仰,把脚挂在路锦丰大腿上,“跟着你呗,所以说你可别害我。”
  路锦丰笑,“好啊,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我像那样的人吗?”阳冬晚说。
  前桌马杰非转过头,猛然翻了个白眼,语气恶劣,“你丫每次都让我给你买饮料,说下次就你请我,初中到高中,阳冬晚,都四年了,别说饮料了连你一滴口水我也没喝到。”
  阳冬晚惊呆了,“卧槽,马屁,你别恶心我了成不成,不就几瓶饮料么硬是被你说得特么色/情,等会买个几箱给你,算是报答这么多年你的苦口婆心了。”
  马杰非朝阳冬晚肩窝给了一拳,“真受不了你这德行。”
  “真奇怪,我要你受得了干嘛,有女人喜欢我就行了,对不对,丰丰。”阳冬晚眨眨眼睛。
  马杰非:“阳冬晚,我真特么想抽死你,说实话,是不是跟乔文林呆久了,也被那可爱的萌萌的校长助理同化了啊!”
  阳冬晚从桌底下踢了马杰非一脚,“你丫给我闭嘴,转过头摆好你的小手认真看书,不要影响我,要不然我去跟老师打小报告说你总是会影响我,然后间接影响到了路锦丰。”
  “真心没见过你像你这么脸皮厚的,阳冬晚,你就真的是贱/人里的极品。”马杰非说。
  路锦丰经常可以看见阳冬晚把马杰非气得爆粗口,然后咬牙切齿,而阳冬晚的本事就是在不动手之前可以让你自暴自弃。
  下午放学的时候,柳陈安好和他一起走,“路锦丰,你想好要去A大了吗?”柳陈安问。
  “我再想想,”爆米花吃不完,他就塞到了书包里,听见了柳陈安问,他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去A大附属中学了就一定要在A大上大学吗?”
  柳陈安摇摇头,“不是,也可以报考其它院校,但A大也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大学,我学文,目前A大是我比较憧憬的地方了,况且北城是座老城,我想,南方到北方,或许也是一段不错的旅途。你考虑地怎么样,一定要诚实告诉我。”
  路锦丰低头看着脚上的鞋子,过了一会说道:“虽然不能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不过如果我有决定了,一定会如是告诉你的,因为我也很高兴能够和你一起上学。”
  柳陈安露出两酒窝,红扑扑的脸荡漾着不遮掩的灿烂的笑容,“我也是,路锦丰,我比你大,你的生日是农历7月21,我是4月19。”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很累,这些日子都是日更一万,自我安慰说还算是差强人意,其实数据比我想象里的差太大,虽然不愿意去比较,不免还是会信心大减。在之后更新会减少,我只是尽量不断更,小说大概会在三十万字左右,不出意外5月底应该就会完结。在之后,自己也会把握写文的心态,不会因为客观原因而随随便便地撇下文,我表示我在完成人生里算是比较有意义的一件事

  ☆、Chapter 56。李家古镇

  “嗯,你比我大三个月,我妈说我是早产儿,刚生下来的时候好丑,皮肤黑得她自己险些都吓一跳。”想到这,路锦丰忍俊不禁。
  “呵呵,我都迟了十多天,那会我外婆就去庙里问大师,大师说不要急,这这孩子日后有好命,也好养不用家里人操心,于是这么多年了我除了感冒摔过一跤手骨折之外,我活得好好的。”柳陈安说道。
  他问柳陈安家在哪儿,柳陈安说离学校好远,调侃他是不是要送自己回家,他微微一笑,说,好啊。
  “不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家不远,所以我每次都喜欢走路。”
  柳陈安笑意深达眼底,嘴巴小巧,平刘海,扎着花苞头,活脱脱的像个邻家可爱听话的小姑娘,她望着他。
  路锦丰她这表情看的略些尴尬。
  “我有很多的喜欢的男孩,幼儿园我就喜欢我们班可爱的小班长,小学喜欢我们班的劳动委员因为他很诚实,中学喜欢我们班英语课代表,因为他长得好看还会写一手漂亮的楷书,到了高中我就开始迷恋权凯霖,高冷和孤傲,对设计的执着理念很多次都让我失控……”
  柳陈安语气舒缓,“我不是个不守原则的女孩,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曾经我喜欢过的男孩都在某一方面影响过我,所以我欣赏他们。现在我喜欢你,喜欢你和喜欢他们不一样的喜欢,会怦然心动,会紧张到结巴,会想方设法和你说上话,愿意跟你开玩笑看你脸红,调侃你看见低头脸红的神情,喜欢和你走在一起,说我不敢说的话做我不敢做的事,偶尔忧伤一下偶尔疯狂一把,路锦丰,这些都是因为我的初恋是一个叫做路锦丰的男孩。”
  因为我们视初恋为最美,大概告白的时候,我们的世界只剩下初恋和自己,柳陈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之后,也不管路锦丰什么反应,跑得比麋鹿还要快。
  他看着柳陈安娇小的身影,大脑初始一片混沌。
  也许如果早想到会遇见孙亚斌的话,他大概也就不愿意去走路了,路稣年告诉他学校离路家本来就不远,从后街绕小道,穿过南岛半个李家古镇,走路不消半小时分钟就到,李哥有事,路稣年也忙,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想好好看看那个李家古镇究竟是什么模样。
  古镇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片湖水,房屋依照清朝的建筑格局,纯粹是为了旅游事业发展而建造。
  孙亚斌和几个男孩在楼上客栈喝茶,见到路锦丰背着双肩包,正专心致志于街道旁的老人用木头雕刻小人。
  “爷爷什么都能刻吗?“路锦丰问老人。
  老人慈眉善目,连忙应和:“诶,只要你有时间,就没问题,你想是要刻什么?”
  路锦丰犹豫了一些时候,又问:“刻一个人要多久,因为我想多刻几个人。”
  “一般一个小时以内,你要刻多少人,天快黑了,要是等刻完了就怕你看不见回家的路咯。”老人提醒他说。
  “嗯,那好吧,你先刻我,等我有时间了再过来让你刻其它的。”他说。
  老人笑,让他坐在小椅子上,足足盯了他看三分钟,然后拿出木头熟练地摆弄着,他认真地看老人手里的木头。
  李家古镇,讲究清幽,没人愿意在集市上大声喧哗,小桥流水人家,细细瞧看,其实也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老人摊位旁边是一家卖水果的店,店主穿着一件旗袍,外面披着袄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远处还有卖货郎摇着拨浪鼓的声音。
  ……
  “诶,好了,纯手工活,不像的话也不要介意,一个木雕也就30块钱,在南岛可找不到这个价位了。”老人把木雕递给他,老板一脸诚挚。
  他看着木雕,问老人:“爷爷,他怎么不笑,他应该要笑的,他们都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好看。”
  老人端详了一阵子,说:“给你改改。”
  于是老人拿着小刀在木雕的嘴上刻画着,不消一会,木雕上的人儿就明朗了许多,“还是笑起来好看。”老人说。
  他拿过木雕,问老人多少钱,老人说不贵,三十块钱,他从兜里拿出崭新的五十元,说:“爷爷,给。”
  老人翻出钱袋,给了他两张五元纸币,和一张十元纸币,说:“慢走,有空再来。”
  路过百货店,他看了看门上的字迹,门外看着陈旧,里头倒是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他把木雕递给老板看,问:“有什么可以装我的木雕吗?”
  老板是个年轻人,看了眼他手里的木雕,把视线移到路锦丰脸上,笑着问他:“你是想要木盒还是纸袋,或者还有塑料袋。”老板又加了句:“塑料袋不能免费送。”
  “你都拿给我看看,二十块钱以内的,现在我就只有二十块钱了。”路锦丰说。
  老板拿出两个木盒还有三个小纸盒,纸盒是用硬纸板做的,还有彩绘的骆驼,老板指指墙上挂着的塑料袋,说塑料袋在那儿,“我也有一个雕刻,用木盒装着,建议你买木盒,紫檀木,虽然有些贵,但你可以日后再来买。”
  “那木盒要多少钱?”他问老板。
  老板说:“2065,谢绝还价。”
  总共就20块钱,他就没打算有买的意思,2065,他瞄了眼老板,眼里充斥着莫名其妙,木雕才30连木盒的零头都不到,他犯不着用个这么名贵的东西装着。他把木雕装进纸盒里,觉得还算过得去,就把钱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
  “真的不打算买木盒吗?挺好看的,同学,虽然贵,不过它值这个价,而有意义的东西它会比价钱更让人留恋。”老板说。
  “嗯,是好看,但是我买不起,我钱不够。”他委婉拒绝。
  出了店后,他不想多逛了,于是就从桥的这边走到另一边,沿着湖边走去。
  “路二少,这是要回家吗?”
  他抬起头,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孙亚斌,有些错愕,孙亚斌脸上云淡风轻,“路锦丰,你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
  “你想说什么?”孙亚斌对他有成见,他看得出,上次在理发店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到现在还记得。
  “可怎么办才好呢,我看上的人,似乎对锦少爷恋恋不忘。”
  孙亚斌不像其他的人,早在一开始就充满敌意,路锦丰后退了两步,“医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和医生的关系,我和医生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在之后我会尽量避免和医生的来往,对此给你造成的不便和困扰,我很过意不去。”
  “是吗?锦少爷难道不知道我被傅坤楠甩了的事情吗?昨天,他刚送你回去,然后晚上我们就吹了。”孙亚斌嘴角擎着笑意。
  亚麻色的头发,中长风衣,暗灰色的围巾,站在跟前,目光里充斥着一股幽怨。
  他被孙亚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孙亚斌逼近他,他害怕,只得后退,孙亚斌步步紧逼,他一退再退,“真的很抱歉。”他诚心说。
  孙亚斌冷笑,“不用抱歉,傅坤楠看上你我感到意外,但是傅坤楠看上的是路家少爷,你觉得我会意外吗?那个被南岛人民顶礼膜拜成神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总有一天会摔得头破血流。路锦丰,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和年哥没有什么可比性,劝你一句从哪儿来滚哪儿去,到时候就怕权凯霖保不了你。”
  紧紧拽住手里的盒子,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给丢到河里去,“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要回家了。”
  “OK,不过我的忠告还请记住,不然锦少爷喜欢男人的事情我可不保准不透露出去,你知道的,人常常做些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就像做/爱的时候只管自己享受,忽略掉你的搭档。”
  他知道无论现在做出什么样的承诺,孙亚斌不见得会放过自己,除非他就真的消失,路锦丰深呼一口气,“我没有喜欢过医生,因为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选择让医生帮忙。”
  “不得已的苦衷?”孙亚斌揣度这句话,“都说了锦少爷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还真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就把自己轻而易举交给一个仅仅认识不到一周的男人,路锦丰,承认吧,你的鲁莽行径不是天真不是愚蠢,而是可耻,那么是因为喜欢上年哥的原因吗?”
  “不是。”他一口否认。
  孙亚斌嗤笑,“说谎可是件不大好的事情,因为你一旦走上说谎的道路,它就像毒瘾,你沾上了从此就上瘾了,休想把谎言给圆回来,因为那时没人会再相信你说的话。”
  说谎就像毒瘾,一旦沾上,势必就会沦陷,还会有这样的说法吗?他不常说谎,谁愿意在没必要的时候说谎。
  路锦丰往旁边走去,他真担心自己再往后退,就要掉水里了,“如果仅仅是因为医生的事情,你不需要小题大做,因为像你这样的,医生就算不认识我,他也不会喜欢你,很抱歉,让你面临难堪。如果单凭是喜欢男人的事情就要让你拿来说事,既然觉得同性恋是异类,你自己又算哪样?不觉得这样一来很可笑吗?身为同性恋的人排挤同性恋的其他人,倘使你觉得这样一来算是一种报复,让你得到满足,我无话可说。”
  孙亚斌没让他走成,他前脚刚一抬,孙亚斌的拳头就实打实地击中了他的小腹,“路锦丰,你一定是误会了,身为同性恋的自己怎么会歧视喜欢男人的你,作为一名高中生,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学到哲学这块领域,主次矛盾你还是没有搞清楚呐,早在十年前路国安让孙家身败名裂,既然我们不是站在同一个阵营,那么作为路国安的最为宠爱的儿子,你不觉得应该为此孝敬他的事情吗?”
  腹部顿时一股被捣鼓后的沉痛,他还处在无声的震惊中,连肚子还来不及捂,又是一拳猛地向他肋骨处袭去,“路锦丰你给记好了,傅坤楠我不会放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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