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汇的舌头很灼热,因为互相都在传递着温度,我尝试着能不能到达他舌根的位置,他的舌尖却运用柔韧的力度将我推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了一会儿,我便放弃了。
他的头开始歪向另外一边,紧紧贴附着我的鼻子,缓慢轻柔的舌头一直在我口腔里面旋转,然后用唇瓣吸吮我,让我发出濡湿的呻吟。
我也越来越主动起来,毕竟我接吻的经验多到数不胜数,我吸了吸鼻子,便努力献上回吻。
“嗯……啊……”
不仅只有我的声音,他感受到快乐的低沉之音也掺夹了进来。
微醺感让我不断沉迷。
在笨拙的开端之后,这个吻现在感觉好棒。
从脚底开始坠落,
整个人飘乎乎的,
迷醉了,
现在。
这时,他开始尝试一边接吻,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当我发现的时候,猛地一颤,忍不住用唯一自由的双脚胡乱踢着底座的南韩丝脚垫,对于他这样的行为,我有些抵触。
我也把手握了上去了,正如我前面所言,我真的是一点气力也没有,所以完全无法阻止他的动作,REIN如今就是一头彻底发情的无言野兽。
不稍几许,我纯棉的休闲裤连同底裤就被一起拉到膝盖的位置,下半身倏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这让我很不舒服,我无法再继续接吻,忸怩地想方设法推开他。片刻之后,我的眼睛完全适应黑暗,我总算看清楚了他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危险意味,因为明明感觉冰冷,底下却蕴含灼热。
我终于开始意识到现在的处境究竟多糟糕,可实际上我对这样的发展却又早觉得会有这么一天。
漩涡般前后抵触心情在大脑中作祟,还好眼下这么黑,我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此时的表情,因为我脸早已红得想要爆炸。
他显然洞察到了什么,动作停了下来,似乎也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思考半刻后,他问我:“可以吗?”
啊……这是什么半调子的问话,如果我说不可以,那你就马上退回原来的位置,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吗?那一开始就不要脱我的裤子,害得我这么丢脸!
矛盾在内心打转,我该不该成为酒精与快感的俘虏似乎就在一念之间。
我很费劲地半天才挤出一个音节“呃”……
究竟为什么是这个单字,我到第二天清醒的时候也不明白,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实在是太过于狡猾的回答。
就在这时,他立起了上半身,高大的他差点还撞到车天窗,他有些费力地脱下了上半身的套头羊毛衫,接着又迅速除去剩下的圆领棉质长袖。
呜哇……我有点想惊呼出来,我说你干……嘛……要脱衣服啊……可事实上我却只来得及吞了一口唾液,他就弯下了腰,与此同时大掌也摸了上来,这次的目标不再是脸,就在我疑惑他准备要干嘛的时候,他便从我宽松罩衫的下摆内伸进了双手。
我的大衣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是上车时——就被他放在了后座位,估计他的那件宝蓝色高档风衣也和我的放在一起吧。
他的两只手同时按压在我胸部的位置,我很快就猜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忍不住扭起了腰肢想向上移动,但是这里空间过于狭小,REIN使出一点劲便将我拽回原来位置。
“别逃。”
他附上我耳边轻语道,我微微发抖着。
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同并给予我胸前突起的部位刺激。
无法按捺的心脏一路狂奔,伴随着他对我的挑逗,我不禁扬起后脑,发出阵阵娇喘。
“呀!……嗯……不……不要……”
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羞愧的我连忙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但依然无法压制持续不断的呻吟。
他爱抚般地摘动起那个地方,敏捷的食指轻触胸部粉红,悄悄绕成一个圈后,拇指便开始揉捏,利用指甲的力道,按下又放开。
“啊、呜……够了……啊!”
胸前蓓蕾一直被他摘弄,而我则难耐火热,从来没有和女人做爱中被她们碰触过的部位,原来是那么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我现在才知道。
他的执拗行为还在继续,我沉落于着萎靡般的气息,他陶醉似的一直吻着我的侧脸。
“你好可爱……”
我才……不可爱……咧……从来没有人……说我可爱过……而且这个时候我的裤子已经滑落到了脚底,总觉得实在太丢人了,可是我已经无暇顾及。
我的下半身开始膨胀变硬,很快这点便被他察觉,他离开我的肩上,结实的大胸肌在我眼前一晃后,我的肿胀立马被REIN一把握住。
“啊!”
我发出更加悲惨的愉悦叫声。
他的左手继续玩弄我的乳首,右手则开始套弄我的炙热。
他又将身子压了下来,隆起的三角肌对我想要逃脱的身体施加迫力。
“呜……啊……”
我想尽量平息喘息,但根本就办不到,快感太过强烈,光是目前睁开眼睛都很困难。
他仿佛在勾勒我那里的形状一般,手指从茎干处攀爬上顶端后,沿着那里画了好几个圈圈后,五只手指再用力一抓,害得我又喊了出来。
“啊呀……”
接着他的力度又变得轻柔,缓缓滑下,顾虑重重般反复摩擦,食指与拇指突然又拨弄尖端。左手也没有闲下来,依旧在我胸前突起部分游移。他的手心套弄的节奏不停加快,引起我一次又一次的呼喊。
“不……哈……啊……”
我紧绷的神经转瞬间放松,因为下方一片粘稠。
等我恍惚回来,眼前已泛起水雾。
“我……不要……这样子……”
带着一点哭腔,我恳求着。
在一个同性的手里宣泄,我无法接受。
“不,你想要。”
他的头依然如同禁锢般扣在我的肩头上,对我这么说道。
“啊!”
两只强健的手环过我的腰,将我整个人从座椅上拉起来,我被他抱在厚实的胸膛上,释放后软绵绵的我全身心都靠了上去。
他的身体从驾驶座那里已经全部挤了进来,我们两人共享着一个人的窄小位置,继而他又用双手夹入我腋下位置,稳稳将我托起。
我以为我要被他举起来时,失重感却转瞬即逝,接着我再次贴到了那温暖的双肩上,但是位置已经不一样,他如今躺在座椅上,正确来说,是我跨坐到了他身上。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我内心很挣扎,这是我和同性之间的第一次,我不想第一次就做到最后。
可是下一瞬间我又觉得这个想法好自私。因为明明我喝醉了,却又记得很清楚。他每次一呼出气体,结实的六等分腹肌就会向下陷入,接着他在吸入气体的时候,下腹部又会自然地挺起,让我有种想摸上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当然,我之所以会去注意那个位置,还有一个原因,我发现他的那里已经将裤子顶起。
我真的不能那么自私,自己一个人释放后就不去管别人。
但是我现在好紧张,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连牙齿都在颤抖着。
他抹上我刚才释放的***,灵活的手指沿着我的腰际滑落于股丘之间,如同探索者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那里。
“嗯!”
我小声呼叫。
洞口已经被插入一根手指。
“好紧!”
他蹙起眉头。
紧你就别进去!我好想拍着他的脑袋骂道。
“呀!”
可是他第二根手指依然毫无阻碍的撑了进来。
我感觉得到两只手指一并弯曲,在里面旋转扩张。
***似乎被涂得到处都是,有几滴还从我的穴口流了出来。
奇怪,我刚才有释放这么多吗?
“不要这样!”
我用手肘顶开我们之间形成一点距离。可是这样一点用也没有,我再次被他扯近,又被拉高,
“腰抬高!”
他的凶器从下方顶上来,
哈?!抬……抬……抬起什么吗?!是说,到底想要怎么样啦?!
我明明知道又想佯装不知,逃避般地扭动腰部。他另一只手出力般将我按稳,我察觉到那里浮现的三头肌。
就在他的手指霎那间抽出的同时,底下的硬物便冲撞地要进来,太快了,根本就没有润滑够吧?
“呀!不行……啊……”
虽然我喊着不行,不过我可以感受到至少他的***部分已经插了进来,他在急不可耐。
“拜托……快呼吸!”
他也觉得很痛苦,气息喷上我的脸颊。
酒醉中的昏眩感加上胸口的苦闷开始在喉咙处混杂,于是我乖乖听从他的话语,加大了摄取氧气的份量,张了口,深吸一口气,下半身开始慢慢放松。
他闭起双眼,小心翼翼地继续尝试进入我的体内。
“嗯嗯……哎……啊……”
我感受着内壁被一点点被顶开,我只好一直小声啜泣般。
他摸索着寻找角度来徐徐插入,既迫不及待又小心谨慎。
等到坚硬之物完全埋入我体内,REIN也感到放松一样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我被他再次稳稳地抱住,但是我一点也不敢对上他的表情,总觉得今天自己的一切全部被他掌控着。
车内特有的皮革味在我的鼻腔内转悠,我觉得味觉上的感受即将幻化为名曰“REIN”的知觉,借助血流的作用,窜入我的脑内,植进我的内心——“噗通”、“噗通”……
才休息了一下,他开始尝试律动。
灼热如同病原体,粘膜则是传播途径,伴随着他的那根深深撑开的地方,电流从尾椎骨直蹿脑门,让我的意识忍不住摇摆动荡。
“啊!……不要!”
他退出,又进入,速度越来越快。
每一次抽进,都直抵我的最深处,内部神经在向我诉说着欢愉的快感,我想屏住呼吸,却怎么也做不到。
“嗯!”
他也在喘息着,动作依然没停下。
“不……啊……嗯、哈……”
皮肤底下的是血液,如果血液也因为心脏的剧烈动摇而瞬间发热,那么沸腾起来又该怎么办呢?
哎呀,不会沸腾的吧?
脑袋烧掉了吗?
“呀……啊,等,等一下!……”
我发出痛苦哀求的声音。
脚底仿佛找了火一般一阵又一阵灼热,汗水从刘海处滑落,经过每一寸肌肤的细小毛发,带来异样的瘙痒感。一路滑下来的汗珠并没有因为蒸发或者吸收而在中途消失,它们继续在自己皮肤上任意横行,很热……现在全身都很热!
“哈……嗯……”
我在这狭窄与令人窒息的空间中与他一起摇曳摆动。
“……嗯!”
他沉闷地低喘。
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迸射出一股热流,我难过地掉下眼泪,这个混蛋,居然没有戴套……
在整个过程中,因为这里过于窄小,我的双手只能一直攀着他后背,并且在那里地胡乱抓着,直到他释放后我才放松了力道。
“你好可爱……”
他冲我有点开心又害羞的微微浅笑,下一秒表情却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不过也只是一眨眼间而已。
车内余下的喘息依然在继续。
因为汽车里热气过高,在内部窗户上形成淡淡的水汽,由于刚才的情事似乎这层透明的凝结物也染上了奇妙的色彩,特别是被两人无意间留下的手印更是清晰地烙于其上。
REIN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虚弱无力,眼睛也逐渐蒙上一层薄纱,可是他觉得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初恋情人真的好可爱,好可爱,于是他忍不住在NICK的额头,耳垂,眼睑,下巴印上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吻。
TBC
☆、笨拙可以达到的热度06 (10796字)
人应该怎样没有痛苦的死去?
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是出了车祸,交通意外什么的,似乎身体会很痛。
更不要再提跳楼,溺水什么的了,疼痛自然会有,而且尸体形象那么差,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若是被电击,也许会不错,但又要去哪里找那样一次性致死的高压线呢?
眼下思忖这样问题的我就是羞耻得好想死掉……
被照得亮堂堂的房间内,我无力的观赏着自己身上被印上的“杰作”,本来想立刻发怒,却发现此时正背对着我在换衣服的REIN背部布满了红痕,我很快明白那是我昨晚抓上去的,一想到这点刚才鼓起的火气刹那间消失无踪。
廉价的弹簧床因为我的起身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迅速回头的REIN恰巧把衣服套好了,他态度自然的将床头柜上的宝特瓶递了过来。
我没有伸手去接,虽然我确实很渴。沉重的气氛由此在这间房霎时满溢。
我与他,此刻,正在无言地对视。
“高压线,这里有吗?”
“嗯?”
他无法明白为什么我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