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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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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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就不是中国人了?有文化的就不是天津人了!」我怒喝他一句。
他转过头儿来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天津的春节文化不是你这种一般人能理解得了的!」我奚落他一句,「起来吃吧!」
「吃什么?你买早点了?」
「锅巴菜。」我笑笑。
他起来先抱住我。下边儿挺得又硬又直:「为了过年这都多少天了。」
我推开他:「吃饭去。一会儿包饺子,一块儿!」
他很生气:「艾乐直!」
我笑:「干嘛?」
「快点儿过来帮把儿手儿!」指着他下边儿高高突起来的地方。
「不行!一会儿还得包饺子呢!」我大笑。
他很不高兴,但拿我没办法。我笑笑,脱掉外套。他洗了脸。
「今天暖气挺足的了。」他一边吃着『锅巴菜』一边儿说,「这玩艺儿真好吃。」
我脱得就剩下秋衣秋裤了。到厨房里把饺子馅分好。
「这么多啊!」他看着那两盆的馅儿。
「你昨天晚上睡得跟猪似的。我半夜起来弄好的,怕今天来不及了,素馅儿里边儿十多种呢,累死了。你一会儿包三鲜的,我包素的吧。素的不好包。」我一边把酱豆腐拌进去,一边儿冲他说。
「好!」他答应得挺痛快,吃完了洗干净了碗,就过来和我一块儿包饺子,我们家的阳台外边儿放的是做好的肉、鸡、肘子、买来的火腿、酱牛肉,厨房里堆满了馒头和『蒸饼儿』、水果、糖、干货。
他突然间发现这屋子里的大不一样,直勾勾儿地看着我:「乐直,我发现你丫是一活文物。」
我看看他,笑了一下:「贫气。」
中午之前,我们包好了一百二十八个三鲜的,四十八个素馅儿饺子。中午饭好歹吃了。我拿出鞭炮。
「去哪儿放,我昨天加好油儿了。」唐彬盯着我问。
「楼下。」
「楼下?」他看着我。
「当然,你还惦着上楼顶子上放去啊!」我白了他一眼。
「让放?」
「当然让放!」
「天津真是。。。。。。」
「真是农村是吧!」我看着他,「我就知道你逼要这么说!」
「不是,不是农村,天津真是让人理解不出来的一个地介儿。说什么好呢。大肚儿汉(大腹便便的人;意指可以容下很多种东西、不同的文化)吧。什么东西都能找着。」
我没理他。只是盘算着今天晚上这年该怎么过。
【第十章】
大年三十儿晚上,所有的好菜摆上了桌,六点半一过,外边儿就响起鞭炮的声音了。
我把屋儿里的灯开了个通明。
「全打开不费电啊!」唐彬笑眯眯的从厨房伸出脑袋来,「小财迷鬼儿!」
「你懂得个P呀,今儿是过年,哪有过年这天省电的!」我没理他。又拿出两支大红蜡烛,放在桌边儿。
看看屋里还有什么没放好。
我想了一会儿,给我妈打了电话:「喂?妈!」
「宝贝儿,一个人过年可怜我儿子了。」
「妈我想问问你,我还用在屋里插石榴花儿吗?」
「哎哟,我也不知道啊,你那儿又没女的。再说这东西都是闺女买回来的。」
「我让我们同事给我买完了。」我手里拿着前两天让苏怡帮我买的花。
「那就插上吧,反正也是避灾的。」
「那好。」我顺手就把它压电视底下了,露出纸做的石榴花和两片绿叶儿。
「宝贝儿,想妈妈了吧。」
「想。。。。。。」我妈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了,差点儿都带了哭音儿了。
那BK的唐彬把菜端出来,看着我打电话儿。过来摸了一下儿我的头发,使劲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干嘛啊!」我看着他。
「宝贝儿,你和谁说话呢?」我妈问。
唐彬做了个鬼脸儿,指了指电话。
「我同事。外地的,在我这儿过年。」
「噢,你可得招待好人家呀,一个人在外边儿最不容易了。当年你爸下乡。。。。。。」
「妈!快跟大娘俩人下饺子去吧。十二点再给你们拜年!」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七点,唐彬做的汤出锅了。我拿起汤匙尝了一小口:「好喝!」
屋里暖暖和和的。让人待着那叫一个舒服。这年味儿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来的。
他坐下刚要打开那瓶小糊涂仙,我赶忙喝止。
「怎么了?」他问。
「放炮去。回来再吃。」我笑。
他已经很习惯我的要求了。听话地下了楼,我们俩把两挂鞭成一块儿,两头点。崩得特别响。我捂着耳朵,在一边儿连蹦带跳的。他一边儿抽烟一边看着我乐。
炮放完了,别人拿着鞭出来。我们俩跑着上了楼,外边儿已经响成一锅爆米花儿了。坐在桌旁,我们俩先干了一杯。他望着这一桌子菜,激动不已。
「听我的话对了吧。从年前开始忙活的。瞧瞧这些菜。要不然都弄不好。」我得意洋洋地坐在他对面儿拿着筷子扒拉着肘子。
「你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啊。」
「我不胖。没事儿。嘿嘿。」我笑。
他也笑,我们俩吃了半桌子。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把三鲜饺子下了锅。煮熟了以后我们俩又吃了六十多个。
他拍拍肚子:「我的饭量越来越大了。最近有长胖的趋势了。」
我开始吃崩豆儿。
唐彬把剩下的菜和饺子一趟一趟地全都端进了厨房。拿盘子盖好。
我在屋儿里摆好了干货水果点心。
然后拿出我的布包袱和小荷包儿,眯眯眼笑了一下。进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唐彬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边儿掉出来.
「宝。。。。。。贝儿。」他瞪着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姥姥给我做的小棉袄儿,深蓝带金丝儿的,对襟儿疙瘩盘儿。下边儿是金色缎子的裤子。他目前也就只能看见这两件儿。嘿嘿。。。。。。
「吓着你了!我奶奶和我姥姥高一时给我做的,现在稍微有点儿小,不过还能穿,每年三十儿晚上穿到初一早晨。」我笑笑。
他冲我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要是别人穿上,我非以为是傻子要不然就是炸尸了呢!」他笑着,「你穿可真他妈的好看!」
说完,还摸摸我的衣服,仔细地看了看。
「我今年最后一次穿了。」我看着他,挺暧昧地看着他。他只是盯着我的衣服。
八点半了。外边儿的鞭炮声儿渐渐小了下来。
「放完了?」他问我。
他坐在床边儿看电视,吃着点心:「没有,下一拨儿得十二点出洞。」
他坐到我的旁边儿。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穿这个?」他笑了一下。
「我爷爷说没结婚之前都能穿。」我望着他,「再深刻理解一下,就是,小男孩儿的时候能穿。」一习
「这也是天津的规矩?」他笑。
「边儿待着去,我们家的规矩。」我骂。
他也拿起崩豆儿一边吃一边儿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又朝我转过头来:「咱俩是不是人少点儿了,要不然能打麻将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困了?」
「没有,这才哪道哪儿啊,不过有点儿累。」他皱了皱眉。
我笑了一下,把棉袄扣儿解开:「热了,脱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这屋里多热啊,你还穿棉袄,以为是在四合院儿生炉子。。。。。。」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棉袄整个儿脱下来了。
他看着我,差点哭出来。
「啊。。。。。。舒服。。。。。。」我坐床上一脸坏小子的笑容。
我里边儿穿的是红布金丝儿的兜兜,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配上下边儿那条金色的缎子裤子,光着两个脚丫。样子挺傻的,要不县身材好,穿上准成大傻小子了。
「醒了吗?」我笑着问他。
「醒。。。。。。了。」
「好看吧!」
「我早说你丫是一活文物!」
「我再文物也没你牛B啊,」我一边儿笑一边儿撞他的头,「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北京人』!」
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话:「北京人怎么了?」
「你不明白?」我笑着看着他。
「什么意思?」
「元谋人、蓝田人、河姆渡人听说过吗?」我咧开嘴。
他BK的反应过来了,拍了我脑袋:「你这小脑袋里边儿就不装好玩艺儿!整天憋着坏损我!」
「我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损你的!」我笑。从床边儿摸出一个跟年货一起准备好的东西扔在他手里。
他低头一看:人体润滑剂。
我脸上保持着微笑。
他直呆呆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哥们儿,我不逗你,我不说了吗,我愿意,咱得选个好日子.今天大年三十!多好啊!我还说过,今天我最后一次穿这个。」
他傻了吧叽地望着我这个出土文物。
「愣着干嘛?快啊!等着你给我破童子身呢!」我嘴上虽然逞能,但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害怕。
他攥紧了润滑油,另一只手摸起我的脸。
「你!」他竟然两眼热泪儿汪汪的看着我。
「哎哎哎!你可别哭啊,大过年的,不吉利,嘿嘿嘿。我典型儿的抽风一样的男子。以后好日子多着了,你就等着吧!」我笑了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看看床上坐在他对面儿的我:「那个呢?」
「哪个?」我问他。
「就是那个。」他笑笑。
「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那玩意儿」我直截了当地和他说。
「为什么?」他有点儿惊。
「我不想让你用。」我挺认真的,「没必要。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有什么病,早该爆发了。如果是两个男孩的话,用它作什么?我的第一次想给你,又不想给胶皮塑胶儿。」
他看着我,使劲儿把我搂在怀里,我听着他的心跳,自己摸着脉,我们俩频率差不太多嘛。
◇◇◇
他过来抱住我,一手把那瓶儿润滑油放在一边儿。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发,身上挂的长命锁叮叮地响起来。
「还差一点儿。」我大悟。
「什么?」
「等一会儿。」我说着蹭地从床上跳下来,关了屋里所有发光的东西。然后拿手机照着:点燃了那两根儿红蜡烛,屋里映着烛光,外边儿是一片鞭炮的声响。
我慢慢地往床边儿走:「洞房花烛夜。」
他拉过我的手,我跳上床,躺了下来。
心里还是紧张起来,手有点儿发抖。
他在我耳边儿轻声的说:「宝贝儿,别怕。」
我看着红烛光中他的脸,他那张俊逸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地在我的嘴上呼着气,嘴里的味道渗到我的鼻子里。一股茶香和淡淡的烟味儿。我感觉背后多了一只手。他在轻轻地抚摸着我,而他另一只手,在前面隔着我的红绸兜兜轻捻着我的胸口。
我抱住他,从腰上把他的秋衣脱了下来,他顺从地抬起身,让我把袖子完全的拉下来。然后自己脱掉裤子,完全光着趴在我的身上,吻我的脖子、肩膀。
我没像A片儿女演员一般顺从呻吟,突然之间扳住他的腰,反身把他压在下边儿,狠狠地亲着他的脸。他笑,然后再转身压回来。我们就这样一下儿一下儿地跟两只狗熊一样,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饼儿。
我腰后系的绳儿被他解开了。BK的,我的兜兜上全是他的口水。我的上身光着了。屋里的暖气足崩得很,一点儿也不冷,再加上我这儿正激动着呢,一点儿也不感觉是光着的。
他往下拉我的裤子,反正都「手动作业」这么多次了.我也没有什么害羞的。他把我的金色缎子的裤子垫在我的屁股底下,然后冲我鬼魅般地笑了一下:怕弄脏吗?」
我摇摇头,笑了一下。MD你是不是还要验我的「守宫砂」啊!
他照旧轻轻用手抚弄我的下半身,我还要起来压他,被他一手按住肩死死地按在床上了:「你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他笑着对我手。
「我不信!」我努力的起身,但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逼打了鸡血了,」我笑着骂他。
他把脸凑过来:「我今天给你打点儿鸡血!」
我脸一红不说话了。
他一低头,我突然一阵眼晕:「啊!」刚喊出一半儿的啊字,被我生生的吞了回去,妈的。我可不能叫喊出来,即使他正在用嘴吃着我的下边。
我眯眯眼适应了一会心想:真是舒服啊。嘿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推开他的脑袋,他抬起眼皮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躺着。我死推他:你爷爷的。我想来让你也夹一下。可是我力气刚使出去,就感觉他那张嘴使劲儿的一吸,刺激得我一个「滋楞」,然后拱了一脸的混混儿样瞄我。
「你不起来就算了,我本来是要吃你的。」我微笑着说。
他就跟听见冲锋号似的,马上撒口坐起身来。倚在床边儿,下边儿还竖着那把枪。我轻轻地低下头,含住它。嘴里怪怪的感觉,有点儿苦,还有点儿涩。我卖力气的给他弄着。最初的那种恶心感觉也没了,心里想着,BK的,这也就是为了你。谁让他是我的唐彬呢。一点儿也不感觉脏。
他轻声地喘吸了一会儿,把我放平。趴在我的身上。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害怕到家了。
我看着他拿起那瓶润滑油,就好像看见,打针的护士拿起碘酒似的,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出声儿。
他打开瓶盖儿,轻轻地往手上挤。发现我的窘相儿:「宝贝儿,怎么了?」
我看着他,颤了两下儿问:「哥们儿,那个是『壳牌』(Shell,世界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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