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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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天使-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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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优只好颤着手把镜片取了下来。
  
  「一模一样的眼睛…」站在一旁的某位长老发出惊叹。的确,在优取下镜片之後,那双深刻的眼配上特殊的瞳孔颜色跟十爷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这男人是谁?」十爷瞪视着站在优的身後,一看就知道跟优脱不了关系的傲扬。
  
  「你不能动他!」优强硬的甩脱十爷箝制住他的手,把傲扬整个人护在他身後。
  
  十爷的眼半眯了起来,打量了傲扬许久,然後对身後一挥手。
  
  一个高大的护卫走了上前,就要伸手架住傲扬。
  
  「退下!」优用阿拉伯语斥喝着,那个护卫愣了一愣,回头看了十爷一眼。
  
  「他是谁?」半眯着眼,十爷毫不隐藏自己的杀意。
  
  反手握住傲扬的手,优需要他的温暖帮助他对抗恶魔,他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他是我用生命守护的少爷。」优紧绷全身的神经,目不转睛的看着十爷脸上任何的细微
  表情。
  
  「你当他们的奴隶?」十爷阴沉的声音不难听出他的怒气高涨,优毫无畏惧的点头。
  
  十爷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起来,像是在克制自己似的,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谁说他们可以把我的孩子视为奴隶的!」几乎是大吼,十爷的声音里难得的多了一丝激
  动,不再是冷冰冰的言语。
  
  「把我视为奴隶的人,他们可不是第一个。」换成是优冷言冷语了,多年的怨气全灌注在
  话语里面。
  
  「是你没用,才让我跟母亲失散丶才让我加入军队丶才让我成为战俘丶成为奴隶!你现
  在有什麽资格在这里叫嚣?」优狂怒的叫嚷,发了狂的他再没有对十爷的惧怕。
  
  「我手上挂着的都是敌人的命,你以为他们会让我好过吗?」优扯下身上唯一的短袖
  制服,多的是由手臂延伸到背部的疤痕。
  
  「你知道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主人手上的鞭子落到自己头上的滋味吗?」优僵硬着头颈,
  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才勉强压抑住自己扑上去殴打的冲动。
  
  「我已经把他们全杀光了,那些曾经当过你的主人的人一个也没逃掉。」十爷向是在优一
  个交代似的说。
  
  「杀戮是止不了痛的,你就算做得再多都没用。」优摇头冷哼着。
  
  「伤我最深的,是你!是你用父亲的名一再夺去我身边有情的人,你要我怎麽接受你?」
  
  夫人红着眼眶想要接近优,却让他一手挥开了。
  
  「不要靠近我!」优整个人缩到傲扬的怀里。几个急促的深呼吸之後,他才渐渐的平静。
  
  平静下来的优看见母亲悲伤的偎在十爷怀里,自责万分。
  
  「母亲,对不起,是我太口不择言,才会对您语出不敬。」优懊恼的神情仅限於母亲,因
  为他知道,一切的不幸受害最深的正是自己弱不禁风的母亲。
  
  「德勒,你跟我们回家好不好?」宛如西子捧心那般的令人怜惜,优的母亲哀伤的眼神凌
  迟着他的思绪。
  
  优紧紧的握住傲扬的手,紧紧的偎在他的怀里。
  
  「他们是谁?」傲扬轻声问怀中失措的情人,他们一直在用阿拉伯语对谈,虽然傲扬听不
  懂,但也看得出气氛紧张。
  
  「我的亲生父母。」无力的优张着大眼没有焦距的看向前方。
  
  「他们是来带你走的?」傲扬又问了个问题,优同样随意无神的点头。
  
  傲扬笑了,笑得诡异。多麽可笑的场面,他才刚击退了顽强的长老团,像是现世报一
  样的,优的亲生父母出现了,还挟带着强大的武力而来。
  
  「你想回到他们身边吗?」傲扬再问。有谁不想跟自己亲生父母住在一起呢?他看得出来
  优在律家的日子并不快乐,恶梦缠身的另一面,也许就是因为他忘不了想要回到父母身边
  的念头吧!
  
  「如果我走了,现在将会是我们最後一次见面。」优淡淡的语调飘呀飘的进了傲扬的耳,
  他愣在当场,没想过会有这种结果。
  
  「为什麽?」下意识的,他开口问。
  
  「因为身为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我将不再是自由的。」仍旧是那淡淡的语调,彷佛生无可欢。
  
  刚才优的那些话让他仍是心有馀悸,他是听说过优在奴隶时期的生活,但没办法想像
  那些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就像那一道道狰狞丑恶的伤疤当年是怎样撕裂他的小小身子
  的?他没法回答!
  
  无意间抬起眼,优看到泪水在母亲的眼眶里打转,他不舍啊!这半生颠簸的母亲,合
  该是让人疼丶让人怜惜的。
  
  冲动下,优几乎要开口答应随母亲离去。但身後的温暖将他唤回,傲扬那双像是能为
  他撑起天地的手让他依恋不已。为什麽偏要让他放肆自己的情感之後才判决他的死刑呢?
  优哀凄的笑了起来。
  
  柔弱的母亲渴望的眼神丶傲扬似哭似笑的表情,就像线的两端,将他的心不断拉扯。
  
  一个冲动离开傲扬的胸怀,他走向挂着拆信刀装饰的墙,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
  抓下了锋利的刀子。
  
  「如果把我分成两半,是不是就不会再有纠扯了?」狂乱的眼和闪着银光的刀,优就是这
  麽一副样子站在众人面前。
  
  刀子抵上了优的额,从发际处慢慢的划到眉间,深红的血放纵的流下他的脸。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傲扬狂奔了过去,在优更往下划之前打掉了他的刀子。
  
  「你在想什麽!」压抑着狂跳的心,傲扬怒不可遏的吼着。
  
  「我的心……好痛丶好痛!」优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泊泊的血液顺着他的面孔滑下
  地面,一滴丶两滴……染红了纯白的地毯。
  
  「我该怎麽办?」优的绝望对上傲扬的哀凄。一边是至亲丶一边是至爱,谁来教教他!
  
  傲扬轻轻的用手擦去滑下他鼻梁的血,轻轻用手帕按住止不了血的伤口。
  
  舍不得优在两种极端的情感中挣扎,傲扬於是决定放手……纵使这决定会从此让他万
  劫不复!
  
  「走吧!去寻找你恶梦的根源,然後让它再也不能打扰你。」哀伤到了极点是不是心头会
  一阵空白,彷佛世间本来就没有喜怒哀乐这种事?傲扬看着优,却笑了。
  
  眼前开始模糊,一阵一阵的黑暗让优看不清傲扬的脸,他死命的想要睁大眼,但傲扬
  却轻抚上他的眼。
  
  「睡吧!醒了之後,希望你的恶梦不再缠身。」傲扬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将陷入昏迷的优打横抱起,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十爷,把他交给他。
  
  「请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傲扬不卑不亢的对十爷要求。
  
  「你是他的谁?」十爷严肃的问。
  
  「只是个懂他丶疼他丶爱他的人。」傲扬无力的眼好哀凄。
  
  优的血沾染了他一身,但他却没有表情。在他的气势下,十爷破天荒的应允了一个无
  名小卒的要求。
  
  傲扬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白金细戒环,那只是简单的用两条直线构成的图案,却是他花
  了好几天才做出来的东西,也正是他这几天和优聚少离多的原因。
  
  拿出与之搭配的细银炼,傲扬把戒环项炼套在优的颈间。
  
  回过身,捡起先前优用来自残的拆信刀,傲扬把它插为刀鞘里,珍而重之的收在口袋
  里。没有再回头说过一句话,傲扬直直的往内室走去,像是无主游魂般的飘走。
  
  十爷抱着优,没理会律家站在厅里的人。一行人就像他们来时那样狂傲的离去,一阵
  旋风般扫过律家,留下满地疮痍与碎了一颗心的傲扬。
  
  律诗成闻言担忧的往内室的方向看了眼。
  
  「不会有事的,老二跟去了。」长老之一担起安慰的大任。
  
  恍恍惚惚的律诗成才是该担心的人,他的反应太奇怪,像是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照顾了将近十年的孩子就这麽不见了,他该怎麽面对?他该有什麽反应?律诗成像是
  在问自己一样的晃到沙发上坐下。
  
  什麽叫做无力可回天?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律诗成看着满是老茧的双手,恨自己的
  一双手竟然没有办法护家人周全!只能眼睁睁的看优一个人挣扎。
  
  「我答应过他丶答应过他……在律家他不会受到伤害,律家会成为他的避风港,永远保护
  着他!」看着天,律诗成滑下男人泪,懊恼丶悔恨交织,更多的是对自己无用的绝望。
  
  地上的血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一般,刺眼的让他不敢多看一眼。
  
  「我该怎麽跟莫愁解释?」律诗成苦笑的落下泪。
  
  出门在外的莫愁要怎麽接受这件事?她曾经多麽盼望着一个贴心的孩子陪伴?她又是
  多麽的宠爱优这个总是认命的让人心疼的孩子!
  
  笼罩在一片悲痛中的律家,阴沉的气氛持续了好久好久。
  
  後来,律傲扬休学了,等不回鬼的闇夜令也休学了,那个学校有太多优的回忆,让他们没有办法再多待一秒钟。地鬼组织在没有首领的情况下解散了,所有地盘再次引起各帮派的争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闇提前接管了家族企业,夜也投身金融,令则是消声匿迹了好一段日子,然後突然有
  一天以知名服装设计师的身份展露在国际舞台上。
  
  傲扬收起了天神单打独斗的打手身份,专心的将漂白过後的律家推向商场,没日没夜
  的工作让律家从一个新兴企业堂堂跨进了国际的商圈里。
  
  四个人都走上预定好了的路子,唯一缺席的就是被视为禁忌的优了。从那天被带走後
  ,他就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过,而唯一让他们知道他还安好的,就是一些关於额间有道长
  疤的恶魔的传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小心就分开了。。。
  
  有没有人吃过一个黄X红的产品:甜麻辣花生脆。。。。
  简直就是太犯规了啊~~~
  
  求戳求收藏丶求花求评论~~~什麽都求啊~~




☆、第11章

  在中东的世界谣传着一个说法,在黑黑暗暗的地下,有个恶魔在统治表面上的政治国
  家,不论是两伊战争或是波湾战争都是在祂的眼下进行的,当然也是祂的默许。
  
  这个恶魔,当然不会是圣经上所谓的撒旦,祂所指的就是地下教父-十爷。而全球的
  黑道都知道,早在多年前十爷就不管事了,他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他的孩子,一个恶魔的
  孩子。
  
  说是恶魔的孩子可一点儿都没错,十爷就已经是够阴晴不定的了,他的孩子却比他还
  要更青出於蓝。
  
  据说他的孩子曾经是反抗军的一员,这或许就可以解释为什麽人命在他们父子俩的
  手上都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今晚的月色不错吧!」月夜下,一个长发男子拿着酒杯和酒瓶靠近凉亭里的人。
  
  在凉亭里的那个人同样是蓄着一头长发,穿着长袍看起来还有那麽一分皇族的尊贵味道。
  
  「喝闷酒很容易醉的。」看眼前的人没有搭理他的打算,拿着酒瓶的男子自顾自的斟满了
  两杯的美酒。
  
  「今天是第六年了。」穿长袍的人幽幽的声音从黑暗的地方传来。
  
  「也是我第三次看你这个样子了。」长发男子递给面前的人一杯酒。
  
  穿着长袍的人就是优,而长发男子则是他因为意外而结识的好友兼左右手—司徒彦。
  
  优一仰而尽手中的酒,扯起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半满的酒瓶,对着
  嘴就这麽灌下去。
  
  「你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喔!」司徒彦皱着不赞同的眉,但却没有强硬把酒瓶夺过来的打
  算。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麽?」优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不久前放在桌上的酒瓶。
  
  坐在凉亭的扶手上,一脚上丶一脚下的优自有他慵懒的一面,也是他从不展露人前的
  一面。
  
  鹅黄的长袍,那传说只有皇帝能用的颜色衬托出他辐射於外的皇气;少年时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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