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则笑作者:陈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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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则笑作者:陈留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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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生微微喘息着,仿佛激动到不能自已,他哆嗦道:“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了。”他从床尾捡起一瓶伏特加,咬开瓶塞,把瓶口对着翘翘的嘴边,说:“给他喝一点这个。”
  李客摸了摸翘翘的额头,发现上面只红了一下片,不算很严重,于是放手交给黄生。
  伏特加瓶的容量是1。5L;酒精度55%。黄生冷静而娴熟地捏住翘翘的口鼻,将一整瓶酒,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他的胃里。
  翘翘被撞之后,只眩晕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他清醒过来,听见空的酒瓶子落地的声音,然后身体里仿佛炸开了一枚弹药。烈火从他的七窍流出来,似乎要将他烧成一枚焦炭。他的全身、尤其是内脏,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这种酷刑几乎强迫他的灵魂与肉…体分离。
  分离之后又重合,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意识。他能感觉到有人在强…暴他。这已经不是人类的性…交,只能算是低等动物的交…配罢了。他的意识在混沌中行走,不知道自己的肉…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也不是很在乎,反正是在受苦、受刑。
  黄生把翘翘按在层层的床褥之中,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凌虐的快…感。而李客光着屁…股,跃跃欲试地想加入这场交…配,但黄生却丝毫不给他机会。这让李客又气又恼,他感觉自己是被黄生给骗了。李客围绕在床边,急的团团转。像一只留着口水的鬣狗,等待进食的狮子能从嘴边分给他一点残渣腐肉。
  黄生终于是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李客马上骂他说话不算数。黄生抹了一把胸口的汗,他单手托起翘翘的腰臀,像摆弄一个被玩变形的充气娃娃一样,说:“轮到你了。”
  李客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床上,没什么兴趣地说:“早就日够了。”
  翘翘早已经昏死过去多时,却在这这一刻打了个哆嗦,像是冷得极致了似的。他慢慢睁开眼睛,因为缺氧,他只能看见眼前的团团迷雾,半晌重新闭上了眼睛。
  黄生把湿哒哒的安全套摘下来,扔到地上,重新戴上一个,他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翘翘的肚子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陷。他现在血管里流的都是精…液,眼前已经没有什么翘翘,只有一个供他泄…欲的洞而已。
  李客打了一个哈欠,见黄生干个没完没了,他说:“你快点啊,我都软了。”黄生根本听不见他的话。而李客单凭个人的力量,又绝对不能对黄生用强。他裹着毛毯,躺在床尾,含糊道:“干完了叫我哦。”
  李客睡着之后。黄生就更加地肆无忌惮了,仿佛末日狂欢似、又仿佛报仇雪恨似的,他满身的蛮力和阴狠全都用在了翘翘身上。
  快凌晨的时候,黄生终于是停止了。他心里还想继续,可惜身体吃不消了。室内光线昏暗,所以翘翘的脸色更加显得苍白如纸。黄生摸了摸他的胸口,凉森森的。黄生怀疑他死了,却并不害怕,不慌不忙地把手探到他的颈部,摸出了一点微弱的跳动。黄生放下心,从地上捡起棉被,把自己包裹起来,呼呼大睡。

  第 41 章

  翘翘是被冻醒的,全身冷的缩成一团,却没有力气从床上起来,略微动一下,身体就像被撕开了似的。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床上起来。身体虽然疼痛,但是大脑却是清醒的,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翘翘没有勇气回头看,只是麻木地挪动身体,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发流过身体,周身的血液渐渐流动,他感到了尖锐和迟滞的痛感。他的双腿战栗,忽然一股奔腾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简直不受控制似的,顺着大腿流到脚面。翘翘没敢低头看,他的下半身几乎是麻木的,他怀疑自己是失禁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瞄了一眼地面,看到了大片鲜红的血液,被水流冲散,几乎把浴室的地板铺满。
  他的身体流了大量的血,然而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翘翘麻木地用花洒冲洗股间,直到不再有血液流出来。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双手颤抖着攥成拳头,指甲把手掌扎出四个血印。翘翘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然后走进卧室。
  卧室里狼藉不堪,地面上胡乱扔着衣服和安全套,床上的两个人横七竖八地躺着,似乎睡得很熟而且安逸。翘翘木然地看着两个人,然后目光停留在两人的脖颈处。只要用刀刃在动脉处划一道,就可以了。
  翘翘举起菜刀,看了看刀刃,一步一步地走向李客。
  早晨的城市非常安静,一辆洒水车慢慢地驶过,欢快地童谣隐隐传来。
  翘翘哆嗦了一下,忽然清醒过来了。
  他穿上衣服,拿了一把钱装到口袋里,冷静地下楼。他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瞧他脸色异常苍白可怕,就问:“小兄弟,是去医院吗?”
  翘翘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去警局。”
  安澜很迅速地办理了离职手续,虽然公司高层非常惜才,不愿意他离开。但是安澜在这里工作了十年,按照签订的合约,是可以随时走人的。于是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他离开了ZL公司。
  安澜家楼下的火锅店生意很好,老板又热情健谈。安澜一个人懒得做饭,几乎一天三顿都在火锅店里解决,还和老板成了好朋友。他自己也想开一家火锅店,他手里的积蓄虽然多,但是架不住坐吃山空,所以要找一点投资项目。火锅店老板听说了他的想法,当即把嘴巴关得很严,所谓同行是冤家,商场无兄弟,他不愿意给自己培养一个竞争对手。
  安澜只是随口说说的,并没有付诸行动。有一次散步路过花店,看见满屋子都是盛开的鲜花,又忽发奇想,要去做一个花农。火锅店老板听说他不再搞餐饮业,当即前嫌尽释,重新恢复了友谊。
  其实安澜也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是在打发时间而已。顾辰不回来,他完全提不起生活的热情。
  安澜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当时心里还挺困惑,回想这半年来也没做什么缺德的事情啊。警员在电话里简短地说,是他的朋友李客涉嫌一起强奸致重伤的案件。
  安澜匆匆赶到警局,一路上脑子飞速旋转,凭他对李客的了解,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在接待室里,安澜以委托代理人的身份见到了李客。
  李客穿着灰不溜秋的短袖衬衫,脚上提拉着凉拖鞋。头发很长,盖住了眉毛,胡子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嘴唇和腮边。他手上戴着刑具,被两名警察带到方桌的对面,木然地坐下。
  “安澜……”李客只叫了这一声,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茫然。他是国家级的心理医生,又是在读博士,前程远大,这一次算是跌到泥土里了。
  安澜已经听办案警察讲了事情的经过。这件事情,安澜也觉得很棘手,两个人在床上被抓获,铁证如山。就算李客是喝了酒,但是法律上可没有把醉酒当做豁免的条件。
  “你也太糊涂了。”安澜看他这个样子,气得牙根发痒:“你怎么不把自己喝死!”
  安澜以雷霆万钧之势把他痛骂了一顿。而李客低下头,脑袋越垂越低,几乎钻到了裤裆里。
  骂完之后,安澜平复了情绪,还是要帮他收拾烂摊子。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是比亲人还要亲密,虽然平常不怎么见面,但关键时刻,是可以以命相搏的。
  “我帮你找律师。”安澜说:“在此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
  “已经审讯过几次了。”李客聂诺道。
  现在还处于立案侦查阶段,没有移交到检察院。可供活动的空间还非常大。安澜安慰他:“不用怕。我会想办法救你的。那个男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李客听到这里,把脸别转过去,不想说话。
  安澜有点急了:“你他妈再给我脸色看!老子不管你了。”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李客有些怄气地说:“我那天就是喝酒,后来躺在床上睡觉,我根本就没有碰过翘翘。然后早上醒来,就看到满屋子都是警察。”他无辜又愤怒地说:“关我屁事啊!”
  安澜攥着拳头,恨不能把他的榆木脑袋捶进肩膀里。他站起来,俯身在李客耳边说:“那张床是不是你家的?那瓶酒是不是你提供的?那个男孩子是不是被你拐骗到房间里的?那个人渣虐待翘翘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观看?”
  李客张着嘴巴看他,茫然地点头。
  安澜看着李客的眼睛说:“这就不能算无辜了,李客,这是罪大恶极啊。”
  李客重新陷入了沉默,他这几天一直处于惊恐不安之中,精神几乎要崩溃。安澜知道自己是李客仅存的救命稻草,所以不再拿话刺激他。好言安抚了几句,临走时又嘱咐道:“我刚才问的那几个问题,要是旁人再问,嘴巴锁牢一些。”
  安澜离开了李客,与旧时同学联系,找了一个在性侵害辩护方面很厉害的律师。然后他多方打听,找到了翘翘目前所在的医院。
  他来的时候,翘翘刚经历了一次直肠修复手术,麻醉药的作用尚未消退,正躺在床上休息。安澜隔着门上的玻璃看了一会儿,并没有进去。他询问了主治医师,得知翘翘的直肠撕裂很严重,即使修复成功,也会留下终生的伤残。
  安澜与翘翘仅有数面之缘,谈不上有太多的交情。但是目睹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遭此劫难,心里也觉得怆然。离开医院后,律师打电话给他,说李客要见他。
  安澜心里憋着一股火,脸色阴沉地与律师一道去见李客。
  这次是律师与当事人的正式见面,所以警员都离开了。
  律师对李客讲了目前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说服翘翘取消指控。
  “李先生和受害者已经同居了半年,算是情侣关系了吧。”律师说:“这起强奸案呢,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恶意伤害,至少要判五年。往小了说呢,无非是聚众淫乱,这属于治安管理的范畴,罚点钱就OK了。所以只要李先生和安先生能够做通受害人的思想工作。让他在警察面前改变原有的供述。这件事应该能压下去。”
  李客眼睛略微亮了一下,开口道:“他、他倒是很喜欢我的。”他看向安澜,说:“你帮我向翘翘求情好吗?我这件事情确实做得太混账了,等我出去了,我给他跪下道歉。他的心一向很软的,你跟他说,念在我们往昔的情分上,请他高抬贵手。”
  安澜等他说完了,想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情分才值几个钱啊。”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向李客,说:“辛亏我不像翘翘那么爱你。”
  李客脸色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安澜此来不是和他吵架的,于是言归正传,问道:“李客,你现在手里总共有多少钱,把房子车子手表古玩全加起来。”
  李客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我其实没有多少钱,车子已经开了四五年了。加起来大概二百多万吧。”
  安澜熟知李客的底细,这时候不禁拍桌怒道:“李客,你别糊涂,现在是花钱买命!除了你身上的这一套衣服,剩下的所有在你名下的财产,包括股权、有价证券,所有值钱的东西,加起来总共有多少!”
  李客哆嗦了一下,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大概四百万的样子,但是股权和证券是没有办法变现的啊。”
  安澜想了想,点头说:“差不多了。”
  “你要干嘛?”李客瞪大眼睛问。
  “给翘翘啊。”安澜理所当然地回答。
  李客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地说:“全、全给啊?”他不是贪钱的人,但是这些钱毕竟是十几年的心血。
  旁边的律师也忍不住插嘴道:“赔偿数额未免也太大了。”
  安澜瞪着李客说:“李客,你那点钱,对于翘翘身体和心灵上受到的损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安澜并不知道翘翘内心的感受,但是他想象如果顾辰亲手把自己交给一个恶魔去凌辱,并且在旁边观赏、说风凉话。那他自己的心都会裂成碎片的。
  安澜转身对律师说:“不要担心他变成穷光蛋。你的代理费由我出。”
  于是这两人都闭嘴了。

  第 42 章

  从拘留所出来,安澜一刻不停地到了医院。此时翘翘刚刚从昏睡中醒来,手术伤口的疼痛渐渐清晰,他侧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眼睛大而呆滞,长久地不眨眼,仿佛是瓷器和蜡像。
  安澜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病房里安静而空旷,桌子上空荡荡的,没有鲜花、水果和营养品。这是一个没有亲人照看的病人。
  “你这段时间都不能吃固态的食物,我帮你买了麦片粥和牛奶。”安澜把临时在医院门口买的东西摆放在桌子上。翘翘自然是不理他,安澜继续说:“我请了护工,她会二十四小时照顾你的。我已经给你的学校辅导员请假了,就说你要出国旅游。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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