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鄙视,大叔这副妻奴的样子是怎麽回事?他考虑再三还是摇摇头,好像礼拜一的时候不小心报了名要去留学……礼拜五应该要和姐夫去拿资料之类的。
司徒博涵低了低那双本就带著忧郁的眼睛,又温柔的看著盛卿:“还是不想和我讲话吗?”他摸摸小孩的脸有些贪恋,笑了笑听到学生吃饭回来了的声音迅速的在他唇上偷亲了一口,整了整西装离开教室。
舔舔唇,上面沾了点巧克力屑,真是甜的发腻。
贺中原本以为送小舅子出国的最大阻力会是阿卿自己,结果开了个学这孩子竟主动报了名。当填完初步的表格之类的之後他们回家公布这个消息,结果悲哀的发现,真正的阻力是那三个糖块一样的家长,盛妈妈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流啊流不完,老婆也皱著眉一脸不舍的劝盛卿。
出国的事情最後还是决定了下来,因为盛卿的立场很坚定,要一个人出去成长。
等司徒博涵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一个月後遇上正好去弄资料回来的班主任才发现的。阿卿竟然什麽也没说……也是,这一个多月来跟他讲话也只是寥寥几句,就算是吃的也是自己千方百计的哄进去的。
合上笔记本,司徒博涵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下午公司的会议取消,以後三天公司的事情你跟程经理交接一下,帮我把学校这边的工作整理分类好,等我回来处理。”
昏君这种角色偶尔为之也是值得的,只要不让小孩离开他。
盛卿从办完所有手续後就有点後悔了,每天吃大叔给他到处找的好吃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每次见到他表现出来的不舍都有些让他觉得不忍,是不是有时候自己的执著并不是正确的。尤其是妈妈那个不舍的眼神,还有大叔得不到回应时的失落都让他签名的手有些抖,最後看到资料一点一点的完善脑袋里空空的。
上课上到一半教室的门被砰的打开,吓得那群在认真玩手机的同学都窸窸窣窣的一阵藏手机的声音,只见一个男人对著讲课的老师说了句:“抱歉,盛卿家里出了点事先带他走了。”然後走到後面拉住盛卿离开教室。
“你干嘛……我才不信我家出事了!”盛卿挣不开只能跟著司徒博涵到了车里。
给小孩扣好安全带司徒博涵不顾他的咒骂迅速驱车离开学校。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去上课!司徒博涵!”盛卿非常生气司徒博涵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他凭什麽理直气壮的想怎麽来就怎麽来,什麽都不跟他说就带他这麽高调的离开学校。
“上课?不是要留学去了吗,这张文凭又不需要了,我带你去看看房子,问下你怎麽装修比较好,估计等你回来直接能住了。”说完他又沈默的开往新家。看见盛卿他生气,他居然想说都不说一声就离开,难道现在的小孩就这样不把感情当一回事吗?
当初是他先来招惹,然後就准备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作为一个男人他决不允许这种逃避行为,他就不相信小孩针对他能这麽放得下。
盛卿一生气也强上了,直著脖子吼道:“对啊,我要出国了你那房子随便跟谁住去让我下车!”
刹车呲的一声,车子停在路边,因为惯性两人都往前冲了一下,司徒博涵转过头看著以为生气而脸涨得通红的小孩,音中带著微怒:“盛卿!以前我一直把你当个孩子看才舍不得吼你,现在也一样。但是在感情面前你不能这麽幼稚,想来招惹的时候招惹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麽?”他稳了稳情绪让自己显得温和些继续道:“我承认,刚开始和你在一起是有点忘不掉他,可是根本没持续多久,我喜欢你,说几遍我都喜欢你,爱你。你跟他不一样,如果有误会我也解释了,你不相信……”
盛卿继续梗著脖子没讲话,第一次当面谈让他有点无措,这种事情他根本没法用大脑思考。
“解释我也给过无数遍,承诺也是,你要是不放心我真的可以把他当做陌生人。说这些我都觉得没意思,我不知道你想要的爱情是什麽,如你所说,我们差了十四岁,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在想些什麽。说了不怕你生气,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犯多少错我都坚信他能改。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司徒博涵有些疲倦,两段感情都是那麽惨不忍睹,怪不得圈子里的人宁愿不要爱情只要一个安慰。
“事实证明你的坚持是错的不是麽?”盛卿说话有点底气不足,他能理解什麽意思,只想继续逃避,继续在一起,他们将面临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司徒博涵听後苦笑一声:“倒是我比你显得幼稚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对你的感情,你真的感觉不到吗?要轰轰烈烈的那种……我们好像也没机会遇到生死逃亡那些剧情。阿卿……我……我也不知道还要说什麽。”他本就不是个把感情当消遣的人,想的从来都是一辈子,不过现在小孩的想法也许是一段接一段的感情充实自己的,呵。
“……”盛卿沈默了一下小声开口说:“我就是不想继续了……”看著大叔悲伤的样子他突然有点心酸,自己对感情一向胆怯,那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叛逆期还是抽风去招惹大叔。那些解释他听了好多,平时大叔对他默默的疼爱他都能感受的到,不然也不会这麽挣扎。
可是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了就害怕了,他要出国妈妈都哭成那样,要是知道他喜欢男人呢?
司徒博涵看著盛卿。依旧那麽天真朝气,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要什麽家里人就给什麽,从没失败过。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老头子一样的想法,呵,一辈子,圈子里有几个人是相信这三个字的,你看,连未成年都知道这个道理吧。
“年轻人就是比较洒脱……呵……”除了保持微笑,他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了。
打开车窗透气,一阵风吹进来已经带著秋天的凉意,这是条幽静的小路周围都是绿化带,风吹树叶簌簌的声音让他觉得像在做梦。
春暖花开遇到这个年轻朝气的孩子,在苦等那份没有尽头没有保证的感情时,他像色彩突然跃上他这块陈旧的画布,然後是盛夏,接著就是到了秋天的凋零,小孩拿捏的真准。
最伤心的是你认真的时候他说:“我不玩了。”就这麽突然的来突然地走。
他缓了缓继续发动车子朝目的地驶去。
盛卿被这份剖白弄得有点愣,自己洒脱吗?好像也不是,他心里舍不得大叔。自己从来没想过玩弄大叔的感情,只是当初以为大叔欺骗他才会生气,而且他胆子小,比起一份不确定的感情更不舍得失去家人的宠爱。
“买都买了去看看吧。”
房子是栋离市中心蛮近的小别墅,看得出小区还是蛮高档的,主要是环境特别好而且周围都是购物街,因为司徒博涵知道小孩那点女孩子的兴趣爱好特地找了这麽个闹的。如果是他自己,更偏爱静雅一点的郊外,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有些厌恶商业气息浓重的地方,但是远了就不方便这个小孩玩,这个年纪喜欢热闹的地方。
盛卿看著两人牵著的手想逃开却被握得紧紧的,打开院子门拉著他走了进去。
一整套房子都是空白的墙,这里原本正等著他来规划变成自己的小家。他知道大叔不是个喜欢挥霍的人,事实上很踏实,据他所知也是个富二代,但是跟自己认识的不同,大叔并不是特别在意物质上的优越,他是个低调的人。
然後他被抱住,耳边是大叔压抑又无奈的声音:“阿卿……真想把你揉碎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盛卿被抱得紧紧的,鼻间全是大叔的味道,他喜欢的,成熟稳重的味道。一旦沈溺只要靠近就会心都化开,有个人喜欢著的感觉……
吻,就这麽顺其自然的开始。带著男人的无奈,少年的瑟缩,像是两个第一次相遇的人般吧唇齿间的交融变得柔情似水。
“叔……”
一声软糯的叫声让司徒博涵的啃噬从柔情变得放肆,这个人是他的,凭什麽可以这麽洒脱仗著年纪小不懂事就把他的感情当做是一场历练,这是他的阿卿,他决不允许自己再放自己爱的人自由,他豁达,那他的感情又算什麽呢?
盛卿根本招架不住大叔带著这麽浓烈感情的吻,像是要把他吞之入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甚至贪恋的。
“叔……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幼稚让你伤心,我的胆怯让你难过,我的自私让你抛开一个成年人的尊严。
“阿卿……不要走好不好?我一定会把最好的给你,我最宠的是你,有一天你会从一个孩子蜕变成成熟优雅的男人,我依旧是你的大叔,依旧什麽都能包容你的大叔。想把你亲手养大,再和你执手白发。”少年柔软的头发戳刺他同样柔软的心脏,陷下去就难以收回。
也许是被这样的誓言所动容,盛卿眼眶红红的任由大叔的吻慢慢带上欲望。
家人、别人的眼光、不能暴露的爱情,什麽都不想去想,他是大叔的阿卿,是大叔宠溺的宝贝。
他们最大的问题不是感情,而是勇气。
衣衫渐褪,两人都把它当做是饯别礼。身体开始的爱,就由身体结束吧。
二十九(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能啪啪啪了)
当两个人的感情不知道该怎麽解决的时候无非就是用两种办法暂时忘却。
一是分开一段时间,二是爱欲。无论是哪种,都是逃避。
空荡荡的房子里根本就没有给两人躺下的地方,司徒博涵吻著怀里的少年一把抱起,然後将两人挪到了车里。
许久没有肉体与肉体的交缠碰撞,盛卿每被大叔的手抚摸一寸心就颤抖一分,对於生活无忧的他来说最能触动他的就只有爱情了。
车内空间狭小,两人交叠在一起在这样的空间中有种比平时更为紧密的错觉。盛卿熟练的双腿勾到司徒博涵的腰上打开身体,胸前颤立著的茱萸正被大叔允吸的啧啧有声。
“嗯……”带著浓浓鼻音的哼声让车内萦绕起丝丝旖旎之色。
司徒博涵把手慢慢的抚向小孩微硬的嫩茎上,剥开又捏拢,这种刺激让身下的人微微颤抖,呼吸不稳。他接著揉弄,一手就能掌握的小肉茎在他的调戏下已经胀大吐著蜜液。
其实两人做的时候这里很少被照顾到,司徒博涵更喜欢看到小孩被他插射的样子,意乱情迷,清纯又色情,这一切无不刺激著他这颗心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叔……嗯……”大叔的手差点把他前面的欲望给玩射了,但在关键时刻却转战到了身後那个小洞上。贴著臀缝慢慢滑入那最低凹处,小穴已经因为动情而流出些许液体,手指就这麽坏坏的沾著这些液体浅浅的滑进小洞中,不深入不拿出,在那处浅浅的抽插。
盛卿缩了缩小穴试图把手指吸进去一点,又拱著腰想要吞进更深的地方。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大叔……要怎麽办……
看小孩实在被欲求不满折磨的有些不耐烦,司徒博涵加了两只手指,三只手指挤开入口攻进那个饥渴的小穴里。然後转动著找到那处销魂地搔刮研磨,直把小穴玩弄的咕啾咕啾流出不少骚水来。
“喜欢吗?”
盛卿吐了口气点点头:“喜欢……”
接著那几根原本还慢悠悠玩弄的手指突然发力快速抽动起来,弄得盛卿的身体也震动起来。
“唔……嗯嗯……痒……啊……”他试图夹紧大腿结果司徒博涵没让,甚至分的更开了,手臂力量是不容小觑的,在快速有力的抽弄中盛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快感像是噬骨蚂蚁般爬遍全身,手指固然能磨得他流水,但是深处的空虚感也弥漫开来,他张著嘴断断续续的呼吸著。
司徒博涵对盛卿的身体每个敏感点知道得一清二楚,小孩虽然每次都一副要不行了的样子,偏偏是喜欢粗暴野蛮的性爱的,毫不怜惜的那种。
抽出被肠肉裹得有些暖的手指撸了自己发硬的肉棒几下他就扶著抵上小穴长驱直入。
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呻吟一声,肉体的快感是能打败大脑思维的东西,对於敏感体质的盛卿来说,现在早就融化成了一滩荡漾的春水。
“吃那麽紧,喜欢我把你插满吗?”
“喜……喜欢……”
“这样呢?”司徒博涵动了动腰,那根怒张的肉棒就扑哧扑哧的戳弄了那个冒著汩汩淫液的小洞几下。
盛卿舒服的弓起了腰扭动著:“不够……更加粗暴的对我……嗯……”
缓缓的抽动了几下让盛卿饥渴起来,司徒博涵马上进入了状态,呻吟一声飞速的晃动起腰来。
盛卿的菊穴像是被打桩机蹂躏一般,那根狰狞的暗红肉棒像是要把两人钉起来似得,噗噗噗的插得又快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