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伤筋动骨?!”
古霍也清楚,自己刚才那话说的有点重,可是,那些人狠命的下死手,小禽兽不死也得残,这个剧本来就是打戏居多,要是付卫国真心找茬儿,哪里都能让小禽兽吃亏。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付卫国就这么看小禽兽眼不顺!照理说,小禽兽就算再傲慢,也不至于惹他那个导演,再说为啥啊?总得有个理由吧。
“古总,莫离身上的伤不重,刚刚吐血是一口气不顺,憋得,没有内伤,您放心!”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边沉默不语的付卫国,医生还是掂了掂量,“不过,要总这么小伤不断,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些药酒,还得用,瘀伤得揉开了才行,莫离,你自己来没问题吧?”
这个剧本从开拍到现在,他都已经给莫离身上处理过太多的伤了,莫离还固执的不让人碰,他也没办法。
“嗯,你先出去吧!”扬了扬手,就算他有气要出,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医生随着剧务出去,只留下莫离,古霍,和付卫国。
这会儿莫离已经褪去衣衫,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肌肤,虽然肤色深,但那淤青挺明显的,看上去,还是有些吓人的,只是莫离自己没当回事。
“二位要是不介意,我去冲个澡!”身上粘腻的厉害,膀子晃了晃,本来那天就做了纹身的地方火辣辣的,这会儿防水胶布下有些闷闷的,似乎出汗了,更是一阵一阵的疼。
“嗯,去吧。”
只剩下古霍和付卫国,听到浴室的门被轻轻撞上,没有锁门的动静。
付卫国轻轻的冷哼了下。
“你小子有病呢吧,没事你折腾他干嘛?”烦闷的拿出一盒中华,抽出一根,拿出随身带的打火机,‘呲’的一声,小火苗儿逮住烟头,嗤嗤的烧了起来,淡然的吸了一口,才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儿。
“付卫国,这莫离不错,我才放到你手底下的,要是你不待见,你早怎么不说?”吐出一口烟圈,斜斜的睇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付卫国,打从两人见面冷嘲热讽到现在,他一句话都不说,古霍却能明白这男人的心思。
“古霍,你见了我的面就只能说这些?”幽幽的,缓缓起身,那一把摇金扇唰啦一声展开了,摇了几摇,几许凉风吹拂起他的衣衫,破有一股富家公子的气势。
付卫国本也就长的好看,虽然是导演,却没有一般导演那般,穿着考究,月牙白的短衫,浅灰色长裤,长身玉立,站在窗前,有股超然物外的脱俗感。
“那你还想让我跟你说些什么呢?有话直说,别这么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他问,有些不耐烦了,小心翼翼的往浴室的方向瞥了下,知道小禽兽的习惯,一时半会的人出不来,可是,就这么谈论这些事,心里就是有些别扭。
“古霍,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么?喝,莫离不是个男人?还是我不是个男人?”陡地,手中的扇子一合,肃然瞪向古霍。
尼玛!古霍真心想骂娘了!
这付卫国脑子有病吧!
没错,当年他古霍是玩得开,男男女女祸害无数,可是,他也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淫物,这付卫国对他那点子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玩归玩,真心?!扯淡吧!
“付卫国,你是真的有才,我也是惜才的人,早就跟你说过了,就算没有潜规则我照样捧红你,喏,现在你成功了!娱乐圈里谁不知道你‘热血导演’的名头,你有什么不知足的,难道,比起用你自己的才能上位,你更想爬上我的床上位?什么逻辑!”
当年付卫国也是清高的恃才傲物的主儿,朴文玉那厮动了多少歪念头,要不是自己当年真的看上付卫国这点子文墨,兴许,也就真的被朴文玉哄上床了。
可谁知道,这付卫国竟然对他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原本只是伯乐跟千里马,谁他妈的承想这匹马非得让他这个伯乐骑一回才罢休。
床是上了,可也没见得就怎么样!
喜欢?!可拉到吧!
“古霍,我就问你一句!你当年对我好,难道对我就没有存半点儿别的心思?”揉着胸口,付卫国有些内伤,这些年,只要古霍一声令下,他义不容辞,别说捧红一个新星,就算让他白干,他也二话不说。
这些年,他为什么只拍这些老爷们儿的戏,不就是怕古霍塞进来个爬上他床的女人么,他受不了!
“没有!”冷冷的一声,决然断了他的念想。
古霍他就不明白了,浴室里那位,他上赶着各种手段都征服不了,这外面这么多惦记他的,可他就是对小禽兽动心思。
有时候,感觉这东西还真奇妙。
要说这付卫国,容色好看,皮肤白皙,水灵灵的小模样,要真往床上一压,那娇吟喘息,绝对勾得人火烧火燎的,可是,就算现在付卫国这样的极品脱光光了躺床上,估计他也动不了半分念头。
满心满眼的就是小禽兽!
哎,这就是个命啊!
脚下一个踉跄,付卫国握着扇柄的手抚着窗棂,眸光里噙着水色,这古霍还真是知道怎么伤人心。
当年,他也是一句‘我不喜欢男人’就把他打发了,如今两个字‘没有’,他还指望什么呢?!
“一句话,这片子你拍还是不拍?你要是想换人,我也没意见!不过,我是真的信得过你,才把人放你手里的!”这剧本是完完全全给小禽兽设计的,也确实只有付卫国这样的导演才能全方位的把控这个剧本,否则,他古霍就算傻缺了也不会把小禽兽往他手里塞。
‘我是真的信得过你,才把人放你手里的。’
瞧瞧古霍这一句话,就算他有什么别的抱怨也压下了,这古霍就是认准了自己的才能。
“不用换人!我拍!古霍,你他妈的心可真狠!”咬牙切齿的,染着水色的眸子红红的,付卫国轻轻侧过脸去,不让古霍看到他这么脆弱的一面,月牙白的衣衫上落上一点水色,很快便被吸了进去,再也看不到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先出去了!”说着,几步没有犹豫的,仓惶的就跑了出去。
“付卫国,别让我失望!”补了这么一句,门口已经不见人了。
看着已经出去的人,古霍没由来的有些心烦,爬了爬头发,走过去,将房门锁了,这会儿屋子里张玉邪不在,终于可以让他们两个人相处了!
推开浴室的门,就看着一具肌理分明的身子站在喷洒下一动不动的,刚刚受伤的身子这会儿被水一冲,那淤青越加的明显,尤其左肩前后还覆着透明的防水胶贴,瞳孔缩了下,黑色瞳仁闪着危险的光芒,“你他妈的傻啊,就知道跟老子耍横!”一脚踹在门上,那厚重的房门弹出去,又弹回来,目光恨不能直接将秦守烨给撕了。
“拍戏么,这些都是难免的!再说,导演不喊停,··”像是没有意识一样的,一手支着瓷砖,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
刚才他们在外面的话他都听到了,虽然知道那动是他出现之前的事,可一想到付卫国跟那个没节操观念,没有下限的古霍,秦守烨就恨不能直接撕了古霍,好让他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压抑住心底的狂躁。
“哎!”轻轻叹了口气,“行了,早知道让你红这么大代价,还不如··”剩下的话他没说,毕竟当初想让小禽兽红的是自己,可是一看他这么折腾,这会儿先心疼的是自己。
从架子上拿过浴巾毛巾,伸手将水喉关了,小禽兽依旧一动不动,就跟个二大爷似的站在那里,认命的,古霍把浴巾给他围好。
“头低点,爷累,不想一直举着!”感觉到小禽兽的身子委了下,配合着他的高度,将头低了低,擦着小禽兽毛刺刺的头发,“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今儿要不是他兴心过来,还不定付卫国怎么折腾他呢。
“本来很多人就看我不顺眼了,再给你打电话,这不明摆着招人恨么!”他都已经低调成这样了,付卫国还不依不饶的,要是他把古霍这面虎皮扯起来,也不过是狐假虎威,毕竟古霍不在,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付卫国不是坏人,他不过是··不过是有些嫉妒你罢了!”小禽兽的头发乌黑发亮的,又短,不一会的功夫就干爽利落了,看着他身上滚着水珠的健硕胸肌,亲了一口,“出来,爷给你上药去!”
难得的,看着这么光溜溜的禽兽,他竟也能压住心底的火。
“嫉妒我什么?”眸色暗了暗,刚才他们在房间里的谈话他已经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对于古霍当年跟付卫国的事他也做过调查,其实心里明白,只是某些事自己明白是一回事,在他嘴里听到那又是一回事。
跟着古霍往外走,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见古霍拿了医药箱,一一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口,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乎了,就着他淤青的地方用力。
“疼,忍着!”那瘀伤得揉开了才行,小时候他也是个淘气的,对付这些门清,可看小禽兽眉头都不待皱一下的,看他的眼神儿就有些不一样。
“嫉妒爷对你不一样,嫉妒爷喜欢你,嫉妒爷待见你呗!”手一边用力揉着,就一边将原来付卫国怎么在娱乐圈里混,怎么被自己赏识,不用潜规则也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古霍,真没看出来,原来,不用非得爬你床也能出名呢!”这话说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酸。
“切,你当爷真是禽兽呢,谁真有才,爷的眼睛亮着呢!”见瞅着自己在禽兽的眼里就跟他急色鬼一样的,忍不住的为自己叫屈。
“这怎么回事?”指了指小禽兽后肩胛和前胸的防水胶贴,动手就要揭下来。
“别动,没什么!”回身,将人一抱,搂着古霍健硕的腰杆,往里埋了埋,深深吸了一口气,“古霍,你跟付卫国上过床么,老实交代!”大掌一带,就把人撩床上了。
古霍也不怒,手顺着小禽兽的力道搂住他的脖颈,“你觉得呢?”他笑,笑得邪魅,哎,这小禽兽这会儿可算回过味来,知道吃醋了。
“··唔··”唇上一疼,跟火车头一样冲过来的樱色就压住了自己的唇,还不待他挣扎,滑腻的小舌就蹿了进来。
尼玛,热情啊!
感觉到小禽兽刚刚沐浴过还混着淡淡清香的身体,脑子里就有些发懵,眸子眨了眨,感觉长长的睫毛碰到小禽兽的,颤了颤,心肝儿都有些腻歪了。
这么久不在一起,他忙,自己也忙,这会儿好容易两个人单独相处,安静沉稳的眸子里闪着火光,眨了眨,就连黑色瞳仁里都有红色的火焰在跳动。
笔直修长的双腿一提,就夹住了高挑挺拔的身躯,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纠缠的两个人人忘我的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题外话------
堪堪写了四千字,妃凡无良,可是,真的卡在这里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