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身子,手自男人腋下穿过,抱着,身子一转,把猫一样骄傲却又卑微的古霍放在自己身上,手已经探入水底,借着水的润滑,探入已经经年没人碰触的地方。
XXSY
“禽兽,说爱我。”扶着他的肩头,低睨的看着那掩映在水面上已经悄然绽放的蝴蝶,展翅欲飞,底下灼灼红色燃烧起来一般,他知道,禽兽的背后,那一只也几欲展翅高飞。
“爱你,··很爱,··深爱··”
蓝色妖姬,古霍,你知不知道,你才是个妖精,好似那个绝然美艳的妖,坠入尘世,只为蛊惑我的存在。
一个重欲的男人憋了五年,在得到自己爱人抚慰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看着古霍已然熟悉了手里的力道,缓慢的从一指慢慢的增加,放在他腰上的手也松了力道,这样的古霍,几乎不需要他的钳制,已经可以自动放开自己。
“古霍,幸好那些都是假的!”否则,秦守烨知道,他心底一直有个兽,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兽,他绝对绝对不允许他的古霍让被人染指。
几乎是一个小小的刺激,身子猛地一震温热的水竟让他觉得微凉,一紧一松。
“呼——”
“古霍,你太快了!”
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一碰就着的身子被他揉搓几下,就禁不住释放了,红着脸,趴在他的肩头喘息着。
不过,秦守烨也该是憋了五年吧!怎么?
古霍心里觉得稀罕,似乎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比自己能控制欲望这个东西。
“我们上去吧。”他建议,这按摩浴缸虽然有恒温设计,却还是在他高潮后觉得一阵凉。
“老东西,我不也也憋了五年。”扭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过去。
提腰,抬腿,哗啦一声水响。
“唔——”后腰上一个力道落了下来,‘噗通’一声,古霍整个人跪着趴在了浴缸里,虽然有水的阻力,可那一下实实在在的撞在坚硬的缸壁上,疼得古霍只想呲牙。
***,为啥禽兽也憋了五年,反而感觉雄风更胜当年,他怎么就怂的一下就完了呢,有些不服输的,脖子抻着,诱惑的,用唇舌勾动着禽兽,狼一般的力道刮擦着他细白的牙齿。
“古霍··”一阵深吻,秦守烨也有些气喘,他的左胸处蝴蝶展翅欲飞,火色灼灼,他的身下,蓝色妖异绽放,视线缓缓往下,那蕊儿一般诱着他品尝,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诱惑。
“蝶儿,花儿,蕊儿,知不知道,蝶儿最爱往哪里钻?”他问。
古霍一懵,刚还困住他腰的手扣住他的手指,那十指缠绕的亲密丝毫不输唇齿间的缠绵。
“什么?”愣愣的,脑袋混沌的,侧某,对上那一双深沉的黑色。
连这些色情的话都能想出来!自己竟然还好巧不巧的应了他的意!
明明他才是经历过无数情事的人,为什么,每次他都能败下来,随着他的律动摇摆。
古霍动情的呻吟的,英俊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泛着瑰丽的红色,身上的蜜色肌肤沾着水,却能感觉到那一滴一滴晶莹在男人身上蒸发,又落下,再蒸发,继续落下,眉目间的风情无限,回眸。
其实,他不喜欢这种样的姿势,因为看不到他的禽兽,看不到他脸上极致又痛苦的细微表情。
他竟然能遂了他的愿,只是因为这具身体渴求。
反扑 179 护食的兽
看着躺在大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古霍,秦守烨心疼的一把一把的,这个他放在心尖儿上的男人,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又受伤了。舒殢殩獍
病房里不大,这会儿占满了人,霍烈焰和古灵因为家里还有湾湾,不敢耽误太久回去了,至于另外那几个兄弟,她都没有惊动。
“那个,秦守烨,你别自责,我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几年酒局不断,又拼命工作,三餐没点,铁人的胃也会被折腾坏的。”
几年没见云朵更加成熟了,画着精致淡妆的小脸有些微的担忧,咬着唇,看着床边那个自责的秦守烨。
轻轻叹了口气,昨天,他们还看好戏的,今儿她哥的身体就成了破筛子。
其实,早几年古霍玩的疯,吃烟,喝酒,那胃能那么坚挺,也是仗着年轻,这会儿开始往四十爬了,胃开始造反了。
作为古霍的私人医生,她是很尽职的,可是,再尽职的医生,也搁不住他自己瞎闹腾。
刚才她偷摸看下古霍身上,那爱过后的痕迹可真够惨烈的,这么一折腾身体又虚,不生病才怪。
“秦先生,昨天老板下了飞机就直接去谈合作项目,和下属公司管理层会面,后来有个饭局,因为是市局的人,老板心情又不怎么好,所以,就多了点···”犹豫的,mark这也算是后知后觉只求表现,昨天的一场戏,他们都看嗨了,可是,他也怕秦守烨和古霍秋后算账,趁这个时候,给古霍补一功,让秦守烨心疼心疼。
因为不确认秦守烨这次回来的身份,mark还是老惯例的叫一声秦先生。
十二指肠溃疡,胃部有出血点,有慢性肠炎的症状,还伴随着胃痉挛,肝脏也有些受损,心悸过速。
古霍他才三十六岁不到啊,就跟个破布娃娃一样,惨白着脸瘫在床上,乌黑黑的秀发越发显得男人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就连昨天盛开如玫瑰的唇瓣都惨白惨白的。
“你们都不管他么!”他心疼,看着古霍这个样子,最最心疼的人是他。
“我真不该离开··离·开这么久。”秦守烨只觉得他快糟心透了,好容易回来,好容易两个人终于能在一起了,他没想到他一阵的折腾,竟然让古霍淋水,胃病爆发,发烧,又因为昨天的一场激情,耗去了大半的体力,身体虚的什么似的。
他心里有些闷的慌,闷得难受,然后就好像有一只锤子一下接着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心口,肋骨折了一般扎的疼。
昨天,他究竟做了什么啊!为什么,刚回来,想到的不是好好看看这个男人,惩罚,惩罚!
秦守烨,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毕竟不是B市,昨天古霍又是临时犯病,他抱着古霍下楼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院,公立医院,设施也不怎么好,床板有些硬,看着古霍维持着一个姿势躺了那么久,这个一向喜欢放纵身体的男人,这么个姿势,得多磨人啊。
“那个,你别着急,我已经跟这边医院的人打招呼了,明天就有vip病房空出来,我们就转过去,湾湾那边有霍叔,你不用操心。”看着秦守烨好像比她哥还疼的,云朵有些看不下去,又交代了几声才跟mark一起退下去了。
其实,古霍这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多注意饮食规律就好了。
关上房门,就算弄不到vip病房,多花几个钱把病房腾空也还算可以,这公立医院不比别的,生怕有人捅什么事,云朵才借了他们老爸的方便,直说这里面这人很重要,让医院进行特殊保护,幸好,这大晚上的看到的人不多,明天就能转vip。
听到门一声响,知道两个人走了,茫然想了许久,有些自责的心疼,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才抱着,把古霍放自己身上,虽然让他趴着睡不好,但总好过睡在硬邦邦的床上。
进来执勤关灯的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情景还吓了一跳,男人只是旁若无人的拍着古霍的背,在他腰上慢慢的揉着。
昨天夜里对他而言,几乎是天堂,在古霍一声又接着一声的求饶里,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画轴一般的慢慢在他眼前展开,古霍昨天求饶了,而且不止一次,他说他累,恐怕那个时候,他身体就不舒服了,他只当是两个人太久没做,有些生疏了,身体上有些不适应。
但是,他没想,古霍是真的不舒服。
是啊,昨天他醉酒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揉着他的后背,体味这昨夜的美好,也在在提醒秦守烨,以后不能这样了。
昨天夜里最后的最后,是这么发生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夜色在男人近乎哀求的嘶哑声中慢慢消逝,夜的温床捧着两个绝色男子,他们如双生藤般互相缠绕,尽情放肆,让夜色在指尖划过,伴情se在唇间交互。
充满了两个人体味儿的浴室,灯光下银光闪闪好似银鱼一般的身体,那一朵妖精之花绝美绽放。
“呼!”
伴随着男人最后一声低吼,璀璨的烟花自两人勾缠之处炸开,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久违了的高峰致使两个人都有一瞬的晕眩。
“我··的··腰。”忍不住的呻吟,古霍已经哭得没有眼泪的桃花眼迷离而富含春意,被吻的有些红肿,沾了两人的唾液亮晶晶的唇瓣,樱桃一般的殷虹滴血。
看着他每一处都为他绽放,前所未有的满足,勾着他的腰,抱着,孩子一样的。
“唔··”低唔着,终于可以面对面的看着禽兽了,眼神有些浑噩,软的已经不像话的背部是男人大大张,力度适中的揉着。
两个人的思念共谱的舞曲太过华丽,华丽的让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只为对方打开的身体和心扉在一瞬间胀满充实然后释放。
“腰疼?”他问的缓慢,声音粗重还带着激情过后的轻喘,这里是酒店,很多都不方便,又不是几年前在他们随时可以腻歪的找到KY的地方,然又是在折腾人的浴室,劳累程度可想而知。
“嗯——唔。”低唔着缩在他的肩头不动了,所有的善后处理都交给他,古霍这会儿就想抱着他睡,死命的睡,然后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以前,他还可以号称什么一夜七次郎,可是跟禽兽的每次大战,他能坚持个两次已经实属罕见,实在是某人的战斗力太过强悍,持久力也太过经历,一次就够折腾他的。
“呜··”终于得到了喘息。
古霍的模样有些凄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瑰丽绽放,身后的妖姬上都染了红色,可怜,真正的可怜,可,越是这幅模样,越是有人想下狠心的折腾他。
“真的别来了。”简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张着嘴唇吐着热气,“···肚子饿··你去··”
他这一天忙忙碌碌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胃就有些抗议起来,抽搐了下,已经软的没有力气的腿夹了下,迷迷瞪瞪的神经在最后一刻捉住理智的尾巴。
“禽兽···胃不舒服···快点··”说完,头一歪,靠在秦守烨的身上晕了过去。
那一声‘胃不舒服’之后,古霍就晕了过去。
收拢的拳头想握紧,听着古霍一声咕哝,又赶紧的放松,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拍着,揉着他后腰的手也跟着继续。
听着古霍细细的喘气声,看着自己颈窝里睡得不怎么安稳的孱弱小脸,脸色一沉,嘴角的弧度绷得紧紧的。
“古霍,我回来了,以后都有我呢。”
“嗯。”似有若无的,古霍回应着。
这一宿,输液瓶没液了秦守烨就按铃,还没等古霍有尿意的时候就被抱着古霍,把孩子一样的抱着他进卫生间,吹着口哨让他提前放尿,虽然一直输着液,却还是怕他缺水,在自己嘴里含热乎了,贴着他的唇给喂下去,全然的好像照顾一个重症病人。
直到天际有些放亮,太阳公公透过笔直的梧桐树洒下一地的清辉,古霍才挣扎着睁了睁迷瞪的眼睛,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身下的人。
有些迷瞪的,入目的是一头乌黑的发,海藻一般的在身下绽放,男人如同刀刻的脸与印象中的合而为一,那熠熠生辉的犀利眸光无预警的撞了过来。
“艹!”大声一呼,刚想以拳头轮上去,却感觉到一阵牵绊,疼的他只抽气,“嘶!”
“是我!你想干嘛?”秦守烨看着一清醒,刚还迷瞪的古霍,凌厉的眸光扫过他,拳头就要落下来,要不是被针头扯住疼了,恐怕就真的落在他身上了。
这男人的反应在这个时候还是极大的安慰了他,想想之前在酒店,他醉酒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蓦然的,就笑了。
“禽兽?”半撑起身子瞪着身下的人,“我去,忘了!”
刚才他只是本能的反应,想着是谁躺在他身下呢,怎么能忘了,他的禽兽已经回来了,而且昨天晚上,“我怎么来医院了?”他问,刚刚放松一口气,猛然觉得后腰的力道加重了,不由得一抽,“哎!我的老腰!”
昨天折腾的狠了,又是在浴室里,刚才他是猛地醒了一口气,这会儿,身子虚弱的跟个啥似的,刚刚一动,一身冷汗就下来了。
“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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