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小禽兽难不成还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了!也不至于啊,两个人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床上,浴室里,车上,水里,露天地儿里,他们哪里没有试过,什么样的姿势没有玩过,可是,他的小禽兽一直都是抑制的,放肆中总会收敛着心底狂躁的兽,每次都如同呵护一只蔷薇一样,轻嗅着。
“古霍,…老公…”这个男人,就算已经心里已经疑惑了,还是因为自己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选择信自己,哪怕那个被他泼了脏水的人是他的父亲。
“古霍,霍叔也是为了你好,我没事,我可以的!”紧紧搂着古霍,单膝跪着,如同伺候女王殿下一般的,扣着他的腰,唇齿并用,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灵巧的手指掀了下衣襟,探了进去!
“呼——”一阵冰凉触碰在他已经敏感得不像话的肌肤上,古霍猛的吸了一口气,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舌一样凉浸浸的手指所到之处,惹起的却是一串一串更为火热的地狱之火。
没错,是地狱之火,灭亡之火,那火所到之处,能吞噬一般的,将他越拉越低,越新越深,他却欣然前往,因为,他知道,那下面有个小禽兽在等着他,所以,即便是被逼疯一般的温度,他却也甘之如饴。
“爷。是。个。男人!”他是古霍,骄傲的古霍,那个肆意玩弄人生,畅快享受生活的古霍,那不是珍贵的藏在玻璃罩子里的精致娃娃,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甚至,他也可以保护他的小禽兽。
这不就是他原本的初衷么,把他领上一条星途,由着自己保驾护航,达到演绎的巅峰,在那条路上他可以,在人生的路上,他也一定可以!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低喃着,扣着他腰际的手微微的用力,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的,凝视着男人如同太阳神一般明媚灿烂的俊彦时,心抑制不住的被震撼到了。
他有他的骄傲,自己不该把古霍当做一个弱者,一个只能在他们保护下的弱者。
知道!知道你们还他妈的背着老子玩猫腻儿!可整个身子仿佛装了某种零件一样的,只要小禽兽一个动作,一句话,浑身上下的细胞就跟突然按了一个按键,随着他动作起来,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了!
穿着的拖鞋在他情动时踢的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吃了一半的面条也被男人一把扫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两只碗里的面条早已经冷了,凉了,两只碗相依为命的靠着,如同桌子上的两个男人一样,依偎着。
“古霍,最近有人设计霍将军,所以,他才让我去帮个忙,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我要让你父亲知道,我有能力帮你,…”‘我有能力保护你’这一句话,秦守烨是对自己说的。
背着光,本来就深邃的五官,轮廓越发的深刻,眉眼锋利,浑然天成的冷漠气质因为男人眼底那一抹猩红冲淡了,已经半裸的上半身,左肩处蝴蝶翩然,展翅欲飞,那火焰燃烧着,散发着岩浆一般的热度,健硕的身子如同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密不透风的把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压在身下。
急红了的眸子里噙着仅剩的温柔和狂暴的风雨,那狂暴似乎在黑色瞳仁里酝酿着,几乎冲破那一层黑,直接冲下他身下的人。
“你!。”真的是老头,红唇翕合了两下,抿紧了又张了张,一头及肩的碎发铺散着落在椴木白的桌子上,如同动物的皮毛一样乌黑发亮,发根儿出湿漉漉的,咬了下唇,对上那一双已然动情的黑眸,那一向寒冷的冰潭,一股清风吹过,乍然如同三月回暖,春光无限,“那枭兰?”
不放心,还是不放心,一向城府极深的自己这一刻还能保持一阵清明,确实,楚治国跟某些势力联合了对付老头,虽然他对于老头利用小禽兽的事耿耿于怀,可那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难不成,自己还真能不管父亲好坏死活,只管自己痛快么?
他们虽然没有时间管自己这个儿子,可是,他们依旧爱他,疼他,护他,他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只是,他怕,这些事情没这么简单!
“古霍,离开擎家,我无以为生,就进了…”尽量把话说的委婉,“杀手组织,枭兰就是那个时候的战友…”
惊住了!
其实,古霍一直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那样的组织,甚至国家或者大型集团也跟那些组织有关系,就比如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姐夫东方凌傲,就有着一个大型跨国集团,有着世界第一大黑道组织暗夜门。
不知道小禽兽所谓的杀手组织跟暗夜门相差多少,可是,就他所知,那些组织里出来的人,个个身手不凡。
难怪小禽兽能以一敌百,丝毫不畏惧合图的人,甚至面对擎拓野那样黑帮首脑,也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小崽子瞒他真的太多了!
收回罩在男人左侧胸肌上的手,本来还欲望痴迷的迷离了眼睛,猛地一眯,瞪着一双发红的眸子,恶狠狠的咬着牙,“你个禽兽,瞒着我的还真多!”被他压在桌子上,已经有了感应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却生生止住了,勾着他的腿用力一蹬,狠狠把人踹了一下。
可是男人的力道太大了,大的他根本就悍不动半分,却因为自己的用力,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越发密切。
剑眉收紧,深邃的眸子斜斜的睨着秦守烨,男人整个人如同一堵山,慕雨在温润的晕黄色灯光里,浑身上下奋张的肌肉都洋溢出浓厚的男性荷尔蒙,那一张脸,更是深邃有型,完美的几乎到了极致。
灯光下,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琉璃一般的黑色深沉的漫无边际,只这么看着,古霍就很没出息的又跌了进去。
狠命咬了一口舌头,“滚蛋,小爷不伺候了,你牛逼啊,又是黑帮二少,又是杀手组织,你他妈的还混屁的小龙套!”没有说,还是没有说,这小禽兽还有一点没有说,擎拓野说这小东西是为了打开擎氏在国内娱乐传媒界的一条路,所以才来到B市,成为Y大的学生。
这是不是真的!
他不敢问,心里却抑制不住的在怀疑着。
有的时候,怀疑就如同一颗种子,悄无声息的落进土壤里,你以为没有培育,没有照顾,他便不会开花结果,可是,当不知道哪一天的那一束阳光突然落在那一片温润的土壤里,只需要几滴水,那颗种子就能萌芽,就能长大,然后疯狂的,如同那颗豌豆一般,甚至有可能捅破了天。
“古霍,我说过,你要信我…”突然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大手扣住他的手掌网上,如手铐一般的把他两只手高高的举在头顶,压制着。
“去!爷要是不信你,早扒了你皮了!”不就是因为信他才决定让自己说的,“哼,你以为爷傻呢,什么都不知道!等着再跟你算账!”身子动了下,“快点!”
根本忍不住,因为他的动作,结实的饭桌晃荡了下,摩擦着地砖儿,竟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
‘嘶——’后腰上一阵钝痛,秦守烨差点儿没忍住直接趴上去,“别乱动。”后背的伤口虽然处理了,可这会儿还是疼的厉害!
“艹!”突然想起小禽兽身后的伤口来,古霍拉着他的肩,“要不我来?”他问。
可是反过头来想想,他怎么来,要是他来就得是他在上面,小禽兽躺着,那不是更折磨人,可是,他这么压着自己,自己的腿就跟自己有意识一样的不自主的就会勾上去。
“你来?”邪魅的挑眉,魅惑的俊彦欺进,“你想怎么来,老公?”
“小禽兽,要不,你给爷上一回吧,你不是便秘么,爷给你捅捅。”突然想起那条有些暧昧的短信。
“什么便秘?”拧着眉,因为刚才太过匆忙,秦守烨根本忘记了把枭兰手上的手机换回来,刚问完,突然见男人桃花眼眸横了下,冷厉的瞪着自己,瞬间有些头皮发麻。
糟糕。他有错过了什么!
欺下身,狠狠堵住男人即将出口的骂声。
艹,艹,艹!
麻痹的,他调戏了半天,结果是那个人妖一样的枭兰!
一巴掌甩了过去,却在即将碰到男人脸颊的时候被生生截住,拉着他的两只手禁锢着,“你…”他妈的!
当一切激情退去,环抱着古霍,下巴抵着古霍湿漉漉的发顶,有些挡不住诱惑的揉着他的发顶,男人的发很软,很细,一点也不若他外放的张扬,那直滑温顺的手感让他着迷。
很享受的拥着秦守烨抚触着他的及肩的长发,柔顺的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激情的余韵如同退潮一般一波一波的静下去,他爱两个人冲上巅峰时天堂降临的一刻,却更爱这种回到人间平淡无奇的幸福,耳边能听到男人手表传来的嘀嗒声,安静的想着什么,沉淀着,再沉淀着。
他古霍有着自己的骄傲,他绝对不容易自己站在别人的背后,只静静的让人保护他!
浮上冷冽的眸子眨了眨,阖上了,握着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扣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激情来的慢,退得也慢,迷蒙中被人抱着进了那个小小的浴室。
如女王一般的享受着秦守烨最最贴心的侍候。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已经亲密到无间,赤裸裸的身子在简单的淋浴下冲洗,擦干,然后相拥着倒在那张两个人曾经睡过的一张床上。沉寂的夜色慢慢的围绕上来,已经释放了两次的古霍早已经合上眼悄然的睡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恢复如常的频率。
黑暗中一双幽亮的眸子眨了眨,夜色中,秦守烨倏然坐了起来,耳根儿动了动,静静的喘息了,才将被子给古霍盖好,悄悄的下床,抿得紧紧的唇线冷硬无情,光脚缓步踩在地板上,轻手轻脚的将敞开的房门关上。
‘咔哒’细微的一阵关门声,房间里恢复了寂静,隔着一扇房门,两双幽亮的眸子对望着,只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正隔着一道门盯着对方!
侧身靠在枕头上,半边儿身子因为在餐桌上膈的,这会儿还有些疼,捂着自己的心口自己计算着心跳的动静,狡黠的眸光一场的闪亮,翘着嘴角,神情就像个狐狸一样狡猾。
小禽兽,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等着你老公给你演一出好戏!
至于擎拓野,我还真是想看看,你除了那些,还能有什么本事。
——
黑眸凝注着古霍,虽然昨天两个人好像是恢复正常了,可聪明如他,也知道,古霍没这么简单,但是逼问,他没有资格,他只求最起码的一点。
“古霍,就当我求你好不好,不要管这些事,你爸完全可以处理!我真的只是去帮个忙。”
直觉告诉秦守烨,楚治国不过是那个小喽啰,想扳倒霍烈焰乃至整个霍家的人绝对不是楚治国。
从一开始的楚乔嫁入霍家,他不过是想有机会往霍家‘运东西’罢了,他现在毫不怀疑霍家宅邸里那些窃听的东西有很大可能是楚治国想办法弄进去的,被自己想法解除的同时,又传来楚乔和古霍分道扬镳,所以,才有那一次他领着楚乔找上门来,本来以为霍烈焰会做主,没想到霍烈焰会遂了古霍的心愿,答应退婚。
楚治国已经投向了那边,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办法得到消息,所有才有了二手准备,只是这个二手准备是什么?
古霍惬意的吃着早餐,慵懒的眸子甚至都没有抬一下,男人的语调很轻,而且他的音质很好听,很悦耳,最主要的是,小禽兽说求。古霍在心底笑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变化,‘小东西,你自然有求我的那一天!’
悠然吃着早餐,神秘的撩起唇角。
“我什么时候要搀和他部队上的事儿了,早几年从部队里退下来,我就没想过那里,更别提管了,放心,放心!”拍了拍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目光迟疑的落在椴木白的桌面上,想着昨夜在这张桌子上制造出的潮流,耳根儿红了下。
轻轻将人一扯,拉近自己怀里,古霍甚至忽略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光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等着他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窝进他的胸膛,才环抱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古霍不是那种会站在他们身后享受安逸的人,他如风一般的让人捉摸不透,似乎无处不在,却有无形无状,他可以温和如细雨,也可以狂烈成飓风。
“行了,你去忙你的,别忘了,国庆节后回‘秦守烨’老家的事儿,虽然你是冒名顶替的,做做样子还是要的!”
他毕竟不是只懂儿女情长的人,古霍坐直了身子,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目光凝视的落进他深邃的黑眸里,俊逸的五官挂着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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